敖北北真心受不了了,那花木容絕逼是禽獸,禽獸啊!


    給他吃鞋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刷鍋洗碗!!!


    花木容的腦子是被驢給踢了麽?讓他一個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尊貴龍太子刷鍋洗碗?


    嗬嗬,被他那柔嫩白皙尊貴無比的玉手碰過的碗一定會激動地粉身碎骨吧?


    他那纖纖玉手還沒放進那肮髒的刷鍋水裏,那刷鍋水便會羞愧無比地從他指尖神聖的光輝下逃開吧?


    啊呀真是的,那些肮髒的東西怎麽有資格讓他這麽尊貴的龍體觸碰?


    敖北北表示不屑,大大的不屑。(.無彈窗廣告)


    笑話,讓他刷鍋洗碗?這是雷鋒塔倒西湖水幹法海娶了白娘子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後,敖北北成功地炸了木容殿的廚房,再然後,敖北北成功地被花木容扔進了萬年雪池……


    花木容的原話是:“本上神見你最近火氣太大,給你降降火,不要太感謝本王哦!還有,萬年雪池泡一次一百兩銀子……”


    啊啊啊,誰要感謝那個禽獸啊!還有,明明是花木容把他像扔垃圾一樣扔進萬年雪池的好不好?為毛還要收錢?還是一百兩銀子?


    花木容你是掉錢眼兒裏了嗎?


    可惡又可恨!可恨又可氣!為什麽受傷的永遠都是他!


    敖北北站在萬年雪池裏,惡狠狠地盯著那翩翩遠去的白色身影,然後氣得揮起小小的拳頭狠狠拍打了幾下水花。


    沒想到萬年雪池的水卻忽地翻滾沸騰起來,仿佛被燒開的水。


    遠處突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仿佛有什麽東西正要從那漩渦噴薄而出。


    敖北北大驚,莫非這萬年雪池裏還有什麽怪物不成?


    太惡毒了!真是太惡毒了!花木容居然忍心把他這麽一個粉雕玉琢天真可愛善良單純的小男孩拿去喂怪物!


    花木容,老子對著毛主席發誓,你絕逼是宇宙中老子最討厭的人!


    敖北北暴走了,敖北北終於暴走了!被花木容壓榨折磨的痛苦終於要發泄出來了!這個不可一世尊貴無比的太子爺終於要發脾氣了!


    隻見敖北北騰地升到半空,兩手緩緩抬起,兩股藍色的光芒從手下溢出,仿佛流淌的光河。(.無彈窗廣告)


    隻見萬年雪池的水頓時分為兩半,然後聚合成柱狀升到上空,然後旋轉擰成麻花狀,再不斷地上升,上升……


    漸漸的,萬年雪池的水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抽幹吧,抽幹吧,把這萬年雪池裏的水都抽幹吧……


    突的,從兩股水柱之間升起一個銀色的人影,然後那人揮手斬斷了兩股水柱,原本騰空的水又回到了萬年雪池內。


    敖北北再次被澆了個透心涼,擰眉怒視著眼前的人。


    誒,不對!這不是吃火鍋的魚傾城嗎?怎的在這萬年雪池裏?莫非也是被花木容扔進來的?


    敖北北還沒開口,就見魚傾城朝他遊了過來,在距離他三米的地方停下,不解地問道:“龍太子?你為何擾我府邸?”


    “府邸?你是說萬年雪池是你的府邸?”敖北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原以為這萬年雪池裏一定養著什麽可怕的怪物,沒想到卻是魚傾城這個美人。


    魚傾城點點頭:“萬年雪池對傾城的修煉極為有益,木容上神特意允我在此修煉。倒是龍太子怎的在這萬年雪池裏?又為何要抽這萬年雪池裏的水?”


    敖北北小臉一紅,他總不能告訴魚傾城他是被花木容跟扔垃圾似的扔進來的吧?他也總不能告訴魚傾城他以為這萬年雪池裏住著怪物他想大開殺戒吧?


    於是敖北北紅了紅臉,不自在地說:“本太子是一時興起想玩水了不行啊?”


    魚傾城卻是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龍太子請自便,隻是請莫要再抽萬年雪池的水了。傾城先行告退。”說罷魚傾城便鑽進了水裏消失不見。


    敖北北趕緊跳出了萬年雪池,狼狽地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本想運氣將水分烤幹,想了想索性就著這副濕淋淋的模樣去找蘇小萌。


    花木容欺負他是吧?他偏要讓蘇小萌看看花木容是怎麽欺負他的!他就不信,蘇小萌不會不管不顧!


    敖北北遠視了一下,發現蘇小萌正在桃花苑的書房裏專心致誌地寫著什麽,花木容和蘇小萌不知說了什麽便出門去了。


    好機會!眼下隻有蘇小萌一個人,花木容正好不在!


    敖北北趕緊飛身去了書房,然後在書房外麵運起修為將自個兒體溫降低了好幾度,直到臉色看起來一副慘白的樣子才進了書房。


    蘇小萌正提筆在紙上認真地寫著什麽,就聽得敖北北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蘇小萌,本太子生病了。”


    小魔王也會生病?她才不信!


    於是蘇小萌頭也不抬地道:“是是是,你生病了,該吃藥了。”


    半晌沒聽到敖北北的回答,蘇小萌不由得疑惑地抬起頭,隻見敖北北正站在她的書桌前麵,渾身濕透,小小的身子正微微顫抖,小臉還慘白慘白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蘇小萌一愣,趕緊放下筆跑到敖北北麵前,抬袖擦了擦敖北北濕漉漉的小臉,著急地問道:“敖北北,你是去東海遊泳去了嗎?怎麽弄得這麽濕?”


    敖北北抿了抿唇,再揉了揉鼻子,委屈地說:“是花木容把我扔進萬年雪池裏了!”


    “師傅?他幹嘛把你扔進萬年雪池啊?你是不是惹到他了?”蘇小萌擰了擰敖北北的廣袖,涼涼的水落在地板上,和敖北北腳底的水漬融合在一起。


    敖北北卻是抽了抽鼻子,毫不客氣地告狀:“花木容這個壞蛋,讓本太子去住小破屋,小破屋直接塌了差點砸死本太子不說,還讓本太子吃鞋子!本太子餓得肚子疼不說,他又要本太子刷鍋洗碗!”


    說著敖北北就一臉怒氣,咬了咬牙接著說:“本太子怎麽可能做這種下人才做的事情,於是本太子一怒之下炸了廚房,然後本太子就被花木容扔進萬年雪池裏去了……那萬年雪池好冷,好冰,本太子從來沒有被這麽凍過……”


    一邊說敖北北還一邊抖了抖身子,仿佛冷得不行的樣子。


    蘇小萌明白了大概,師傅也太過分了,敖北北再怎麽調皮,終歸也隻是個孩子啊!師傅都活了上萬年了怎麽還跟一個五歲的孩子計較?


    此時的蘇小萌儼然已經忘了敖北北眼下雖是五歲的孩子模樣,心理年齡卻是已經整整三百歲了。


    眼下,蘇小萌隻想趕緊將敖北北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早就忘了可以用妖力烘幹衣服了!


    於是,推門而入的花木容一進書房看到的就是自家徒兒正在對一個五歲的男孩上下其手……


    不,準確地說,是在扒人家衣服……


    好在,隻扒了一件外衣。不!扒了一件外衣!一件外衣也不能扒!


    徒兒能扒的衣服隻能是他的!徒兒能碰的男人隻能是他!


    其他人,全部都去南海喂鯊魚吧!


    花木容一頓,手中的紅棗蓮子羹直接落在地上滾了一地,還有顆紅棗咕嚕咕嚕直接滾到了蘇小萌的腳邊。


    蘇小萌循聲看過來,正看見自家師傅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呆呆地站在門邊,腳邊還有一灘打落的蓮子羹。


    於是蘇小萌趕緊說到:“師傅,你來得正好,快幫敖北北把衣服換了,否則就要著涼了!”


    花木容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敖北北麵前,露出一個明媚美好的微笑:“徒兒,這種事情就讓為師來吧!”


    說罷花木容一巴掌拍向敖北北的後背,敖北北隻覺得後背仿佛被烈火灼燒一樣,疼得他齜牙咧嘴。


    然而僅僅一秒鍾,花木容便撤了手,敖北北身上連同衣服幹了個徹徹底底。


    花木容笑得人畜無害,敖北北卻是有苦說不出。


    然後敖北北眼珠子骨碌一轉,突地伸手抱住蘇小萌的小蠻腰,用虛弱得不得了的聲音道:“蘇小萌,我還是冷,不僅冷,還餓……”


    像是為了應證敖北北的話似的,敖北北的小肚子很響亮地“咕咕”叫了起來……


    終歸還是個五歲的孩子罷了,蘇小萌心裏一軟:“好吧,我去給你做飯。”


    說罷蘇小萌抬腳就想往廚房走,卻被花木容及時擋住:“徒兒,這種事情還是讓為師來做吧!”


    說著花木容轉頭看向敖北北,咬牙切齒道:“你想吃什麽?香菇燉龍筋?涼拌龍爪?還是紅燒龍頭?”


    敖北北一聽這話嚇得小臉慘白,花木容這是要吃了他的節奏嗎?


    蘇小萌卻是摟了摟敖北北,安慰地拍拍敖北北的頭,甩了個眼刀子給花木容:“他還小,你別嚇著他!”


    花木容噎了一噎,還小,還小是吧!好啊!你不是小嗎?你不是小嗎?


    花木容忍著怒氣去了廚房,左翻翻右找找不知在搗鼓什麽東西,隻是他那雙美麗如墨的黑色眼眸泄露了他內心的憤怒:“敖北北,你就嚐嚐本上神為你特製的‘美味佳肴’吧!”


    正在書房裏粘著蘇小萌不放的敖北北不由得狠狠打了個噴嚏:誰?誰在想本太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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