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張秋最開始想聊的話題當然是不了了之——帥哥有人權,長這麽帥一定不會是猥瑣的盜版男……好吧,張秋小朋友此刻也就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而已,三觀什麽的當然跟成年人不一樣。


    這樣的年紀放在外麵也就是蛐蛐初中生,可正是傻白甜的青蔥年代。


    不過經過這件意外,張秋與她的男朋友塞德裏克·迪戈裏倒是與陸遠“夫妻”迅速的熟悉起來。或許是因為張秋來自拉文克勞,而塞德裏克也表現得足夠優秀,拉文克勞女士竟然罕見的沒排斥他們,還邀請這兩個霍格沃茲學生進別墅共進早餐。


    當伊蓮去廚房準備她們二人的早餐時,張秋操著很生硬的中文跟陸遠說,“大叔係華人?”


    “沒錯啊,大叔我是東北銀,剛從國內過來。妹子你也是華夏人啊?”老陸故意滿臉驚喜,一口大碴子味兒東北話張嘴就溜了出來。


    “我……”張秋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小聲的說了句。“我係香港人。”


    陸遠頓時表情訕訕的沒再說話,心中卻搖了搖頭。


    書中的時間是九二年,距離香港回歸還有五年時間,此刻正是香港**期。經過幾十年醜化華夏的宣傳,如今香港人已經人心惶惶,談大陸而色變。別的不說,就連羅大佑都為香港回歸寫了一首叫做《東方之珠》的挽歌——中間滿是香港要陸沉似的悲愴。他後來寫《皇後大道東》倒未見的是在拍馬屁,估計就是明白自己鬧了個大笑話而已。


    後來香港因為失去了特殊地位(當時是被封鎖的華夏對外的唯一口岸)確實變得沒那麽好,可也沒那麽糟。


    少年最容易受宣傳的影響,而張秋一看就是被影響的比較深的。她心中已經有了固有觀念,這個年紀的孩子又總是認為全世界都錯,隻有自己是對的。所以要想改變她的觀點,近乎不可能,陸遠也沒那個時間。因此他在心中,已經悄悄的給張秋畫了個叉。


    如果將來永遠是末法時代,那麽神秘事務司其實交到誰手裏都無所謂,反正早晚要消亡的;可陸遠知曉,天地元氣肯定要回來,神秘側遲早會改變這個世界!那麽神秘事務司這個部門就很關鍵了,絕對不能交到張秋的手裏。張秋最大的問題,就是對自己的身份沒有認同感……


    但私人感情上,他卻對張秋沒有任何看法——被洗腦又不是她的錯,全世界每個國家都在做——不過我們跟老毛子的手法簡單粗暴,中東主要依靠宗教來讓人長歪,而西方國家靠媒體帝國進行全方位立體宣傳最厲害。真正的皿煮自遊,其實全世界都沒有的。


    不要總提“美國人能罵美國總統,我們也能罵美國總統”那個梗。


    美國總統是什麽?那就是豎起來的一個招牌、一個靶子。奧黑如今政令不出白宮,大選還差半年呢就被稱為“看守總統”(意為什麽決定都做不了,隻是幫人看守位子的人),堪稱史上最恥辱的總統,從這件事我們就能知道米國總統是個什麽東東。在米國罵總統確實沒事兒,可你罵猶太人試試?梅爾吉普森就是榜樣。


    你看基地組織當年是米國資金扶植起來的,後來卻把矛頭對準了米國——二戰其實與這個例子有異曲同工之妙,某些人絕沒說的那麽無辜。


    咳咳,再說就過線了。


    總之,搞清楚了張秋少女的政治傾向,陸遠在英國的工作也算順利完成。他寫個報告發回國內,隻要把事情說的嚴重些,再將未來的情況隱約暗示一下。上級主管考慮問責問題,是絕不敢冒險將這個部門胡亂處理的……


    張秋講完之後,氣氛明顯變得尷尬,隻有塞德裏克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左右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是陸遠先起身說道,“你們先坐,我去看看早餐準備的怎麽樣。”,率先離開客廳。


    當見到伊蓮,陸遠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取走了那個小女孩的一些……東西,你補償她一下吧。”畢竟在整件事情中,張秋也挺無辜的。


    “好。”伊蓮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無需太過。”陸遠連忙補充道。這個機緣可以說是張秋的,也可以說不是——盡管末法時代分外艱難,但與一個強大的國家共同成長,這個機會何其難得!放在古代,這個位置可就是“國師”啊!那些修真界的大能,能為了這個位子打的頭破血流、破門滅派!如今卻被一個小女生小覷,還真是……


    不過等陸遠回到客廳時,看到的確實另外一幕景象:


    隻見伊蓮拿著杯茶,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個又一個刁鑽古怪的問題從她的嘴裏噴湧而出;而張秋小朋友則跟小學生似的站在她麵前,磕磕絆絆的回答著伊蓮的問題,汗水已經把整個後背全都浸透!


    至於塞德裏克,這孩子在兩個學霸麵前,簡直要被轟殺成渣!聽著你來我往的問答過程,他整個人似乎都灰白了——前麵伊蓮提的問題他還能思考後想出答案,後麵的連問題本身都聽不大懂,而張秋卻還能勉勉強強的答出一二——這就是拉文克勞“普通學生”與赫奇帕奇“尖子生”之間的差距!


    因此塞德裏克簡直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他跟張秋談戀愛也有好幾個月了,卻不知道這個女孩的知識如此淵博。


    陸遠看了看塞德裏克,最終還是不忍的建議道,“要玩球嗎?我正好有幾把新改裝的掃帚。”


    “好!”塞德裏克如蒙大赦。


    離開房間前,陸遠再回頭看了看專心問答的兩個人,笑笑離開——那就是拉文克勞學院最嚴苛,也最著名的教學方式。由拉文克勞女士親自主持,很可能在問答之間幫張秋啟迪出一條全新的求知之路出來!這也算是補償了張秋失去的機緣。


    陸遠想了想自己要做的事情清單:搭建身份背景,(達成);清洗侵入華夏的西方魔法側人員,(達成);賺錢並置業,(達成);與劇情人物進行交互,(達成);完成上級交代的“考察張秋”任務,(達成);


    接下來將進入主線任務:“找到大艾羅娜”,並幫助主神金妮解決幕後黑手。


    如今幕後黑手已經初露端倪,陸遠在“格蘭芬多”與“阿不思·鄧布利多”之間添了一條線。對方的身份毫無掩飾,下麵將進入試探階段;至於大娜娜,老陸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相信——大艾羅娜就是赫敏·格蘭傑!


    因為在原文中,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二年級時赫敏與羅恩確實已經有了一些小曖昧。這暗示著他們未來將會走到一起!可老陸通過妮妮當耳目,不斷的潛入學院偷窺卻發現,赫敏現在跟羅恩還隻是單純的朋友!況且她看起來似乎更在乎的人是波特!


    居然是三角關係,這是何等的臥槽~!當然,赫敏現在被石化了,暫時沒有後續。不過沒關係,事情的真相隻有一個——赫敏既然有違常理,那她就是大艾羅娜!嗯……這個推理邏輯十分完美,毫無破綻!


    至於別的……陸遠又想了想,似乎忘了什麽?算了,既然忘掉,那一定是不重要的事情。


    *****


    霍格沃茲教師辦公室,所有人的老師包圍了吉德羅·洛哈特,每個人都可以說在用仇恨的眼光看著他!


    “解決問題的人來了!”斯內普用嘲諷的口吻說道,“有一個學生被怪物抓走,帶進了密室!洛哈特,你展現輝煌的時刻終於到了!”


    洛哈特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啊?對不起,我——”


    他話還沒說完,另一名教授就緊跟著補刀道,“吉德羅,我記得你昨天晚上說,你完全清楚密室的入口在哪裏?”


    “我,可是,這個,我……”


    “而且你知道怪獸是什麽?並且有把握擊敗它?”再來一位。


    “我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麽不記得……”


    “你還說過沒能在海格被抓走前就跟怪獸大戰一場!非常遺憾!”斯內普步步緊逼的說道,“你還說,整個事情被我們搞的一團糟,整個霍格沃茲都是無能之輩!應該從一開始就放手讓你處理!”


    洛哈特簡直目瞪口呆,“我說過這樣的話?我真的從沒說過,我想你們是誤會了。”他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海格被帶走,接著又有學生遇害——這意味著怪獸和控製怪獸的人,都還在霍格沃茲!不是海格!


    那我到底是抽什麽瘋,要來跳這個大坑啊!更何況,明顯現在所有的人都在針對我,那些話他沒說過——或者說他習慣了抓住一切機會放嘲諷和炫耀自己,以至於說完後他自己都不記得了!現在他絕望的看看四周,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人跟他站在同一邊。


    “那麽,洛哈特,你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霍格沃茲的副校長,在鄧布利多離開後暫時代理校長的麥格教授直接敲定道。“今晚就是個好機會,我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來妨礙你,你可以獨自去麵對那頭怪獸。還有什麽問題嗎?”


    “我……我……”洛哈特嘴唇哆嗦著——他並不知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的深淺!他們並不想害死洛哈特,他們隻是受夠了洛哈特的炫耀!老師們隻想在這個危難時刻,集中精力應對危機——至於煩人的洛哈特,讓這家夥思想有多遠就滾多遠,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所以所有教師默契的演了這場戲。


    如今每個人都看出來,洛哈特已經被嚇壞了。他們微笑的看著洛哈特,隻等著他落荒而逃。


    哪知道洛哈特哆嗦了半天,卻並沒有崩潰。他似乎想起來什麽似的說道,“我……我想可以!但我需要一個助手,一個從西藏來的喇嘛……我需要他能進入霍格沃茲!”


    洛哈特想起他見過的、陸遠與拉文克勞女士戰鬥的情景,越說眼睛越亮!沒錯,如果是他的話,怪獸根本不在話下!


    “那個喇嘛叫陸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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