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皎,容小棋的房間裏讓人臉紅心跳,在湛海藍毫無懸念地攀上高峰之際,容小棋低頭在湛海藍胸前的紅痣上咬了一個牙印,湛海藍又痛又敏感,shenyin一聲死死揪住了容小棋的頭發。


    容小棋心緒一動,低頭輕-啄著湛海藍的脖頸,同時趁湛海藍沒注意探入一隻手,沒有注意力的時候悄悄探入另一隻手指,湛海藍忽然啊了一聲,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嗯……嗯……啊……啊……”


    湛海藍的聲音忽然變得格外嬌-媚-誘-人,容小棋忍不住低下頭,想要銜住湛海藍微-張的嘴


    唇,但是湛海藍已經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腿-夾-緊-容-小棋,隻停頓了幾秒,湛海藍原本抑-製不住的shenyin就停滯了下來。


    容小棋屏氣凝神,忽然感覺手掌濕了一片。


    滾燙滾燙的液體,像是從身體最-深處--逶-迤-而出,無聲無息,卻傳遞著最魅-惑的吸引力。


    湛海藍無力地癱倒在枕頭上,容小棋俯身而下,正想要摟住湛海藍,卻忽然聽湛海藍說話了:“我想清洗身體。”


    容小棋一愣:“現在?”


    湛海藍不回答,已經開始起身了,容小棋一愣神沒有注意,湛海藍卻在起身的時候忽然閃了一下腰,容小棋下意識就上前問道:“你怎麽了?”


    湛海藍不動聲色地挪開容小棋的手,說:“沒什麽。”


    雖然早就預料到湛海藍的態度會冷淡,但是也必要這麽快吧,容小棋看著湛海藍的感覺好像看見一座冰山降臨,湛海藍雖然表現溫柔的時候並不多,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湛海藍溫柔一點會很讓人著迷。


    所以,現在瞬間冰甲加身是什麽意思嘛。


    “湛海藍,你要不要這麽嚴肅啊?”容小棋抱肘靠在浴室,看著湛海藍調節浴池的水溫。


    湛海藍看也不看容小棋,隻管在水池裏蕩起清水,容小棋又說:“既然你這麽不待見我,幹嘛還要讓我有錯覺?”


    湛海藍抬頭看了容小棋一眼,問:“什麽錯覺?”


    容小棋想了想,慢慢地說:“按理說,女人隻有喜歡對方才會同意發生身體聯係麽?”


    湛海藍看了看容小棋,坐在浴缸邊,伸出腳尖點了點水,試過水溫剛好,這才說:“但是呢?應該有下一句吧。”


    容小棋微微一笑,說:“沒有了,就這一句。”


    容小棋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自言自語道:“好困,我要睡覺去了,明天還要在廣場和影迷見麵,有黑眼圈可不行。”末了又突然轉過頭,慢條斯理地說:“浴袍就在你左手邊,房間衣櫃裏有新內衣,湛董要是不嫌棄可以自己取用。”


    容小棋沒等湛海藍回答就轉身關山了門,不管湛海藍現在是什麽表情,她一定要趕快離開現場才行了。


    容小棋籲了一口氣,剛才把湛海藍要了個死去活來,接下來湛海藍不會要伺機報複,然後給她穿小鞋穿個爽嗎?


    這是肯定的而且毋庸置疑的,看上次,因為酒後亂性湛海藍就把她發配到這些莫名奇妙的地方做選產,這次差點把湛海藍整個生吞進肚子裏,湛海藍不把她活剝了喂狼才怪。


    不,不對,高貴典雅的湛海藍小姐不會采用這麽野蠻的方式。


    湛海藍永遠會微微一笑,春風和煦地朱唇輕啟:“容小姐,你這個月還有十個通告需要完成,因為是前期宣傳,所以暫時沒有酬勞。”


    啊啊啊啊啊!


    容小棋忽然覺得背脊發涼,湛海藍簡直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啊,她不會拔你的頭發踩你的鞋子,但是容小棋卻寧願湛海藍這麽做,要是做這些就讓湛海藍心裏消氣的話,那麽接下來就不會再做沒有酬勞的通告了吧。


    容小棋好想哭,這根本是幻想吧,再說了,也總不可能自己把頭伸過去,然後要湛海藍狠狠地撓兩下吧。


    容小棋越想越覺得心裏毛毛的,一邊聽著浴室裏滑滑的水聲,一邊翻弄手機,現在能找誰說說話呢?


    容小棋正在翻通訊錄,突然屏幕就亮起來了。


    是白玉蘭?


    這丫頭怎麽突然蘇醒了?


    容小棋接起來,半信半疑地喂了一聲,然而話筒那頭白玉蘭歡快的聲音馬上就傳過來了:“小棋,我正在給女兒喂奶,哈哈,她好可愛,好小,才待了三天就能吃奶了。”


    容小棋籲了一口氣:“你悠著點,那天情況那麽緊急,嚇死我了。”


    “安啦安啦,我是自然產,24小時就能下地走路了。”白玉蘭高興地說,“怎麽樣,你還好吧,當天多虧了有你給我打氣,謝謝哦。”


    “你不會半夜給我電話就是為了閑聊吧,”容小棋無語,“麻煩你喂奶也別太忘我,多少也看看時間。”


    白玉蘭一愣,頓了頓一驚:“天,都兩點了,對不起對不起……”


    容小棋無語,白玉蘭卻很快話鋒一轉,媚兮兮地笑道:“但是你可不是會在半夜接我電話的閨蜜哦,現在是在辦事吧,怎麽了,中場休息?”


    容小棋被她嗆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還沒來得及說話,白玉蘭就說:“我聽見洗澡的聲音了,怎麽結束啦,哎呀,好勁爆,你讓我這禁食快一年的人怎麽承受得住嘛。”


    容小棋頓了頓,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玉蘭問:“那是哪樣?”


    “三言兩語講不清楚,總之很頭疼,”容小棋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湛海藍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你要是吃了不該吃的人,照樣會煩惱。”


    白玉蘭來了興致:“看起來你狠享受哦。”


    “才沒有。”容小棋果斷否認,白玉蘭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她沒有收到徐家少爺的鑽石和豪宅,她怎麽肯乖乖息影冒著身材變形的風險去生孩子?


    白玉蘭慢條斯理地說:“我說你怎麽還像個小姑娘?凡事都有破解的辦法,是你自己笨死了。”


    “什麽辦法?”容小棋雖然知道白玉蘭一向嘴巴裏吐不出什麽好話,但是現在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玉蘭輕輕一笑,說:“讓對方喜歡上你不就好了?”


    容小棋一愣:“讓她喜歡上我?”


    “對啊,隻要她喜歡你了,就算被你吃一千次也不會有怨言,要是遇上溫良謙恭型的,還會給你做早飯,這不是妥妥地賺到了嗎?”


    容小棋感覺心跳得很快,按照白玉蘭所說的,隻要湛海藍喜歡上她,就枯木逢春了嗎?


    可是,這個難度,好像是骨灰級別的。


    湛海藍怎麽可能喜歡她這樣的平胸小女孩啊,就算有那麽一兩次意外的上床,她也隻當是湛海藍迫於形勢無奈的選擇,要是把她和一票波濤洶湧的美女放在一起,湛海藍鐵定不會選她。


    連最基本的身體吸引力都沒有,談什麽喜歡不喜歡啊。


    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比要湛海藍對她采取暴力報複還要更加不可能的天方夜譚。


    “你有電話訪客?”湛海藍的聲音突然出現,容小棋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掛了電話,轉身一看,湛海藍已經穿戴整齊,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慢悠悠地走出來。


    “沒……沒有,打錯了。”容小棋很快改變表情,對湛海藍說道。


    湛海藍沒有再追問,順手拿起吹風,麵無表情地對容小棋說:“借用一下。”


    容小棋點點頭。


    湛海藍拿起吹風,坐在床邊緩緩吹了起來,容小棋坐在另一邊,聽著吹風的聲音,看湛海藍的樣子似乎吹得很認真。


    湛海藍的浴袍帶子並沒有係緊,脖頸到胸部那裏稍微有一些透了出來,容小棋看著湛海藍,眼神不自主地就溜到了白皙的肌膚上,但很快就移開。


    白玉蘭的話重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想要讓湛海藍喜歡這個天方夜譚,不知怎麽地,對她竟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容小棋蜷縮起雙腿,腦海中開始迅速轉動,湛海藍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呢?


    空白幾秒之後,容小棋再次想到了和湛海藍共同演戲的女人,莊蘊然。


    如果可以了解莊蘊然是怎樣的女人,那麽差不多就能推算出湛海藍的口味了吧。


    但是……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藍,想直接從湛海藍口中問道是不現實的事。


    所以說,現在唯一能夠提供有價值情報的人,隻有曾為兩個人導過同一部戲的導演徐之煥了。


    容小棋籲了一口氣,決定第二天就去找徐之煥。


    “湛董,我的通告行程快要結束了吧?”容小棋等湛海藍吹好頭發,很幹脆地問道。


    湛海藍說:“還有六個地方沒有去。”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藍:“不是說我的行程都有陳悅掌握嗎?湛董日理萬機,難得還記得我還要趕多少通告。”


    湛海藍頓了頓,一邊收拾吹風,一邊說:“你是想背著我偷懶麽?”


    容小棋不屑地撇撇嘴,湛海藍分明就是回避問題嘛,幹嘛,承認自己有關注她的通告很丟臉嗎?真不知道湛海藍是怎麽想的。


    “我困了,早睡早起才能不偷懶。”容小棋順著湛海藍的話說,顧自倒□背對湛海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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