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棋為湛海藍的爽快所疑惑,而且意想不到的是,湛海藍竟然能夠答應出演大尺度戲,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藍,湛海藍的表情淡淡地,反倒是在一旁負責繼續的陳悅,看她的樣子也是滿臉疑惑。


    “劇本我再適當調整,爭取下周就給兩位看看。”徐之煥興奮得直搓手,“海藍,以前我怎麽請你都不肯複出,現在怎麽想通了,”


    湛海藍微微一笑,“當然是是因為容小姐。”


    容小棋一愣,看了看湛海藍,湛海藍毫不避諱自己的目光,容小棋不相信地問:“我有那麽大影響力麽?”


    湛海藍笑笑:“容小姐你自己覺得呢?”


    容小棋心裏翻白眼,湛海藍這不是明知故問麽,她怎麽可能對湛海藍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力?


    容小棋扯出一抹笑:“湛董說笑了。”


    湛海藍正色道:“其實是我,有求於容小姐。”


    容小棋不解:“求我?求我什麽?”


    湛海藍說:“我有一位朋友需要複健,也許我會抽不開身,如果可以,希望容小姐能夠替我幫助一下這位朋友,我會感激不盡。”


    容小棋一下就明白湛海藍是在說莊蘊然了,隻不過當著徐之煥的麵不能把話講明而已,湛海


    藍什麽居心啊,難道要她去陪著莊蘊然麽?


    容小棋看了湛海藍一眼,湛海藍做出無辜的樣子:“容小姐,這是我能接受和你搭戲的一個小小的,條件。”


    湛海藍在說條件兩個字的時候刻意頓了頓,似乎在考慮怎麽遣詞造句,容小棋牙癢癢,卻聽見徐之煥說:“海藍,你的朋友當然也是容小姐的朋友,容小棋是善良的人,怎麽會拒絕?”


    容小棋差點想把徐之煥拍飛,幹什麽要把她往那沒什麽前途的路上推啊。


    但是現在是騎虎難下,原本是劇本的難題,現在變成她和莊蘊然之間的難題了。容小棋忽然覺得湛海藍現在笑得格外有深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就連徐之煥也加入了為湛海藍說話的行列,容小棋隻好說:“我可以在適當的時間去……”


    徐之煥一拍桌子:“就這麽說定了!”重生之虐渣寶典


    徐之煥還有其他約,提前離開,容小棋走到門外的時候湛海藍也跟了上來,淡淡地看了容小棋一眼,隨後說:“你要到哪裏去?”


    容小棋說:“當然是回家。”


    湛海藍說:“別忘了答應我什麽。”


    容小棋笑了一下:“我怎麽會忘,這可是湛董出賣色相換來的,我可不敢忘。”


    湛海藍籲了一口氣,說話間,湛海藍的司機開著車停在兩人麵前,湛海藍看了看容小棋:“走吧?”


    容小棋看了湛海藍一眼,上了後座,腳剛踏進車室,卻感覺湛海藍也跟了過來,容小棋還來不及反應,湛海藍已經輕輕擠著她鑽了進來,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吩咐司機道:“開車吧。”


    “你不要坐在副駕上嗎?”容小棋沒有好氣。


    湛海藍微微一笑:“我做在這裏擠著你了?如果真是這樣,我要考慮讓你參加瘦身課程了。”


    “我才不用瘦身。”容小棋憤憤然反抗一句,說道。


    湛海藍嘴角微揚,沒再說話。


    車在路上行駛一陣,容小棋忽然發現這並不是回家或者回公司的路,容小棋很快問湛海藍:“這是要去哪裏?”


    湛海藍說:“去要去的地方啊。”


    容小棋說:“不回公司,也不回家。你要去的地方是哪裏?”


    湛海藍看了看容小棋,氣定神閑地說:“去見莊小姐。”


    容小棋差點想把湛海藍整個人連座位一起掀起來:“現在不早了,太陽已經下山了,你知道去見莊小姐要走多久的路嗎?”


    湛海藍無所謂地翻開一本雜誌:“你想反悔麽?”


    容小棋說:“你要我現在就去見她?有誰會大晚上去談複健的事啊?就算我不嫌麻煩,難道莊小姐也……”


    “亨利先生馬上就要回國。”湛海藍翻過一頁雜誌,“今晚淩晨的飛機。”


    容小棋一愣:“今晚?”阿武傳記


    湛海藍並不回答,繼續說:“亨利醫生現在是美國最負盛名的醫生,靳婭花了很多心思才把他請來,如果今天走了,下一次的診療不知道要排到什麽時候。”


    容小棋愣了半天:“你的意思是?”


    湛海藍認真地說:“容小姐,不管我們之間……你如果也認同莊蘊然小姐需要康複的做法,那麽請你……”


    “為什麽是我?”容小棋禁不住問,“你和莊蘊然肯定也有很多別的朋友,你為什麽……”


    “因為你說服她聯係我,”湛海藍鎮靜地說,“對莊蘊然小姐來說,你肯定有你的特別之處。”


    容小棋籲了一口氣,莞爾一笑:“你吃醋了麽?”


    湛海藍看了看容小棋,說:“我沒有。”


    “沒有就沒有,臉紅什麽。”容小棋瞟了湛海藍一眼,隨即把目光放在窗外。


    療養院很快到達了,湛海藍先下車,容小棋跟在她後麵,兩個人剛出現在大門前,就看到靳婭等在那邊了。


    “湛小姐,容小姐,你們快去勸勸莊小姐吧。”靳婭眼圈紅紅的,好像哭過。


    容小棋一邊走著一邊安慰靳婭:“怎麽了,你是哭了嗎?”


    靳婭說:“莊小姐說什麽也不想見亨利醫生,我勸了好久,最後她生氣了,說要解雇我,再也……”


    容小棋安慰道:“這隻是氣話。”頓了頓又朝湛海藍道,“你說是吧?”


    湛海藍沒什麽表情,顧自朝前走著,說:“女人本來就是多變的,如果不適應,自己難免會窩火。”


    容小棋一聽,忽然覺得湛海藍對靳婭還是有一點介意的,這不是很明顯的吃醋嗎?


    再看靳婭的表現,顯然還沉浸在莊蘊然帶來的悲傷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來自湛海藍的酸意。


    容小棋也決定噤聲,她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誰知道見到莊蘊然會說些什麽。


    過了門廊,眼前就是公寓的入口,靳婭首先走進去,推開門的時候莊蘊然正在自己泡茶,她抬頭看了靳婭一眼,正準備說什麽,發現湛海藍和容小棋也在後麵,隨即沉默,隻管往茶杯裏放方糖。桃仙


    “蘊然,你真的決定讓亨利醫生回去麽?”湛海藍快步走到莊蘊然身邊,輕車熟路,開門見山。


    莊蘊然放鬆了身體靠在座位上說:“你來是為了勸我?”


    湛海藍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忽然抬起頭看了容小棋一眼,容小棋會意,走到湛海藍跟前說:“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單獨對莊蘊然說。”


    莊蘊然抬頭看了容小棋一眼,說話間湛海藍和靳婭都已經退出了房間,容小棋看見房間門關上,這才對莊蘊然說:“你打算這個樣子和我搶湛海藍麽?”


    莊蘊然皺了皺眉:“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容小棋笑了一下:“我可不是為你好,或者和門外那兩個一樣菩薩心腸同情你,我隻是不想看到我的對手這麽沒有戰鬥力。”


    “什麽意思?”莊蘊然看了容小棋一眼。


    容小棋俯□,手撐在膝蓋上,直視著莊蘊然說:“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湛海藍小姐是很搶手的,我正在利用就近的關係追求她,現在已經初見成效。”


    “什麽成效?”莊蘊然問道。


    容小棋莞爾一笑:“我們同居了。”


    “你……”莊蘊然的聲音忽然有生氣了很多,看著容小棋半天說不出話來。


    容小棋笑笑,直起身子,說道:“莊蘊然小姐,你現在的確惹人憐愛,對湛海藍小姐來說效果更甚,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回憶的力量絕對比不上現實的溫暖。我不知道你對湛海藍小姐對於你的喜歡有多少信心,我隻知道,你現在,絕對,比不上我。”


    容小棋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非常殘忍,而且對象可是臥床五年的莊蘊然。


    但是……


    容小棋咬了咬牙,如果料沒有加得足夠的話,怎麽能起到刺激她的效果?


    如果沒有一次到位的話,湛海藍隻會繼續以這種名目讓她來見莊蘊然,她才不想事情發展成那樣。


    所以就委屈莊蘊然一下,一次激將到位吧。


    作者有話要說:吃完喜酒回來都暈乎乎了,字數大概有點少,見諒噢見諒,小顧補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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