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卻由此得知強者是飛行種族,頓時更加憐憫。


    飛行獸人失去翅膀,就等於失去了生存的能力,還有什麽比這更慘的嗎?


    白箐箐抬頭看一眼穆爾臉色,穆爾立即收斂了情緒,恢複了麵無表情。


    “我治!”穆爾嚴正道。


    疼痛他毫無畏懼,反而上癮。越疼痛越真實,越能感受到自己還活著。箐箐是想他治好的,那他就治!


    哈維毫不意外,這事放在任何雄性身上,恐怕都會拚死一搏。就算失去手臂,也總比保留一條沒有用處的手臂強。


    白箐箐擔憂地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失敗你這條手臂會連現在都不如,還要忍受劇痛,何必呢?”


    穆爾木著臉不回答,顯然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哈維道:“你還有時間考慮,我要用野鳥做實驗,練練手再在你身上治療,增加成功率。到時候你們再決定治不治也不遲。”


    哈維的話說的也有玄機,“你們做決定”,儼然是把穆爾和白箐箐當做一體了。


    然而這兩位都沒留意到,白箐箐隻不好意思地問:“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到時候不治就讓你白忙活了。”


    哈維莞爾,白箐箐還是這麽善心,什麽事都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


    “我學習了技巧,有別的獸人受傷時還能用,怎麽會白忙活?”


    白箐箐這才釋然,感激道:“那行,就先這麽著吧。”


    出了哈維的木屋,白箐箐道:“你可要想好了,這關乎你下半輩子的生活,慎重。”


    “我意義絕。”穆爾決絕道。


    白箐箐便不多說,揮揮手,朝自家石堡走去。穆爾久久站在原地,目送白箐箐離開,直到她消失在石堡的城門,才轉身朝著她給自己安置的“家”走去。


    石堡雖然坐落在烈日下,但因石層後,很隔熱,屋裏頭涼涼爽爽的。


    臥室裏睡了一地野獸,有蟒蛇一條,豹子大小共四頭,老虎一頭,人類嬰兒一個。


    哦不,嬰兒是醒著的,不過也跟睡著差不多,她坐在牆邊上發呆,跟被點了穴一樣。


    白箐箐心裏道了聲奇,走到安安身邊,才發現她在看牆壁,更準確的說,是牆壁上的一點汙漬,眼珠子一錯也不錯,好似能從那毫無動靜的汙漬中看出一朵花來似的。


    “安安在看什麽呢?”白箐箐輕聲問,說著看了眼睡著的眾獸。


    安安也不知聽到沒有,反正身體一動也沒動。


    白箐箐也蹲著看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女兒在看什麽東西。


    安安總是這樣,盯著一個東西就能自己看上幾個小時。


    白箐箐心裏感到不安,忙抱起她,走到屋外給她端尿。


    安安也不吵,排空了腸道,覺得有些餓了,才偏頭往白箐箐懷裏拱,有了反應。


    次日,帕克和文森也緩過來了。


    沙漠邊際有鷹獸一直盯著,他們的第一防線就在那兒。


    文森今天也準備去看看,白箐箐閑著沒事,也跟了去。


    之前種下的小麥都熟了,帕克就一個人帶了石刃,跑去割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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