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清風徐徐,風和日麗,是個旅行出遊的好日子。(.棉、花‘糖’小‘說’)


    在西祁國王都外的卞河對岸,煞影門的全部人馬,已經集結在了此處,而這裏,出來煞影門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叫做齊舒義傲的大將軍。


    他在旬也幻花掌控了西祁國王宮之時,就得到和風流光的密令,讓他秘密帶著西祁國所有的軍隊,撤至王都城外,等候時機,而宮冥川帶領著煞影門的人前來,這對於齊舒義傲來說,就是最好的時機。


    沒有那枚鋥光瓦亮的令符,這個齊舒義傲大將軍,也順利的跟宮冥川一夥結盟,這事兒,也隻能說是無巧不成書。


    而這麽多日,洛溪和和風流光在那破宮殿裏麵所受的欺淩,也已經差不多了,短短六日的功夫下來,和風流光身上那些不傷及身體,就是倍兒疼的傷口,一直與日俱增。


    而洛溪和南宮煜則聊著兩人的密語,說著兩人的甜言,夜間,還逛逛王宮的後花園,去一下小樹林,日子別提有多愜意了。


    第七日一大早,旬也幻花似乎也知道了城外的異動,開始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叫了侍衛,將洛溪和和風流光不由分說的抓到了正殿。


    殿中,旬也幻花還是那一副大紅大紫的妝容,身上的姨媽紅袍子,長長的拖曳在地,那一頭的珠寶首飾,直把她的脖子都給壓彎了不少。


    看到洛溪和和風流光被人帶上來,旬也幻花也沒有留情,一來就直接對兩人出了手,一道迅猛的靈力攻擊,就直接衝著兩人而來。


    看來,旬也幻花這會兒真的被王都城外的那些軍隊氣得不輕。


    而洛溪在感覺到旬也幻花動手之際,迅速的就將和風流光往她這麽一扯。


    “嘭……”一道蘊含著旬也幻花所有靈力的攻擊,就那樣與二人擦肩而過。


    “呼……”和風流光還以為洛溪是沒良心的要拉他做擋箭牌,在看到那攻擊隻是擦身而過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也不怪他會這麽想洛溪,實在是這幾日,那些上門謾罵的婦女,拿棍開打的侍衛,拳打腳踢的大漢,掌嘴下毒的丫鬟隻要一來,和風流光就得擋在洛溪的麵前全部承受下來,雖然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但是,天天都這麽輪上幾輪,他的身體真的還是有些吃不消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要是這會兒,洛溪再讓他去擋旬也幻花出手的招數,那他這小命,隻怕也得去掉一半了。


    還好,還算洛溪有點良心,這些天的苦沒白挨。


    而旬也幻花看到她的攻擊居然被和風流光躲過去,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猙獰。


    洛溪則楚楚可憐的躲在和風流光的身後,口中還關切的呼喊著:“舅舅,你沒事兒吧!你何必為我擋這道攻擊呢,我活著就是拖累你,你還不如讓我死了。”


    洛溪的話,和風流光聽得那叫一個驚悚萬分,趕忙回道:“小溪,你可別想著死不死的,隻要舅舅活著,這女魔頭就不能動你分毫。”


    聽著洛溪和和風流光這感人至深的親情,旬也幻花猙獰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好一個感人至深的至親戲碼,接下來,就讓我好好瞧瞧,你們之間的親情,到底挨得過多少考驗。”


    旬也幻花這話一出,惡毒女琪不需要旬也幻花的指示,立刻就懂事的吩咐了人,下去拿考驗的道具。


    隻見得一個接著一個的道具被人搬上了正殿之中,浩然正氣的議事大殿,就變成了一個嚴刑拷打的臨時牢房。


    不過,洛溪看著走來走去的,也不過就是四個人而已。


    和風流光看到那些刑拘,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玩意兒,貌似也太狠了,看著就覺得揪心啊,要真的輪流來一遍,那豈不是要連心都嚇停了。


    以前那些宮女太監的小打小鬧,和風流光尚且能忍,可是,這會兒可是動真格兒的,他可是吃不消啊!


    和風流光將眼神看向了洛溪,洛溪也是一臉怕怕的表情,表示你自己自求多福。


    而旬也幻花看到兩人眼中對這些刑具的害怕,頓時就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旬也幻花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殿內,那張大紫的臉,配上那大紅的嘴,加上這大嗓門的聲音,將屬於她旬也幻花的“特質”,展現得淋漓盡致,殿中一時寂靜無聲。


    一直到那些搬弄刑具的人,將那些刑具全都擺滿了整個大殿,才有人敢說話:“女王陛下,拷問煩人的刑具已經全部搬上了大殿,是否需要現在用刑?”


    “用,給我狠狠的在他們倆兒的身上用。”旬也幻花看著那一屋子的刑具,十分的滿意。


    “和風流光,這些刑具,想必你在這做了這麽多年的王,也是都知道他們的用途的吧?你想先用哪一個呢?”


    洛溪聽到旬也幻花的話,一陣無語。


    你這不是廢話,誰想用刑具啊!


    “旬也幻花,你有什麽招數全都使出來吧!不要對小溪下手。”


    和風流光這話,讓旬也幻花滿意極了,她陰笑著回道:“你放心,我會先弄死你,再弄死那個小賤人。”


    說著,旬也幻花便示意那四個負責用刑的人中的一個,去取淩遲所需要用的精致小巧,卻能吹毛斷發的小刀過來。


    那人前去取刀,十分不巧的是,刀太小,刃太滑,他沒拿穩,竟讓刀掉在了地上。


    他想走上前彎腰去起,不巧的是腳下卻不小心絆到了個什麽東西,身體頓時就往前撲去,而那伸長了想要去拿小刀的手,因為撲倒的趨勢,那個掉落在前方的小刀,竟然十分巧合的嵌入了他的手腕動脈處。


    一時間,血如泉湧,隨著審訊一號的幾聲痛苦的喊叫,他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


    這一切,說起來複雜,看起來也不過就在一瞬間,就連旬也幻花也沒想到,不過是去拿一把小刀,竟然就能出現這樣的事故。


    “真是蠢笨如豬。”看著那個“蠢”死在了“自己”手上的審訊一號,旬也幻花真的是無力吐槽。


    “你,去把那個拿來。”


    這一次,旬也幻花自己指定的,是一個椅子,不過,這椅子上的每一處,都釘上了一根根尖銳的細針,密密麻麻的針尖,即使是在白日裏,看著也讓人毛骨悚然。


    看到這個刑具,和風流光不禁咽了咽口水,而洛溪,則皺了皺眉。


    這個刑具雖然痛苦,可是卻弄不死人啊!南宮煜要是這次又出手的話,那人沒弄死,會不會說出些什麽,讓旬也幻花起疑的話來?


    眼看著審訊二號已經搬起了那個椅子,洛溪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周圍的情況。


    審訊二號搬著那個釘滿了細針的椅子,十分順利的朝著洛溪和和風流光走過來。


    因為剛才的事故,和風流光可是斷定了會有人幫助的,可是,這會兒審訊二號都已經將椅子搬著放在了和風流光的身後了,和風流光開始不淡定了。


    他在那椅子放下的一瞬間,扯過身後的洛溪,拔腿就跑。


    旬也幻花似乎很願意見到洛溪和和風流光對於這些刑具的害怕和反抗,自然就派出了審訊三號幫助審訊二號一起將兩人捉住。


    追逐間,和風流光一個用力的神龍擺尾,審訊二號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擺到了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著。


    “啊啊啊啊啊……”


    比殺豬還要慘烈的叫聲,依舊是那麽的讓人毛骨悚然,比起剛才旬也幻花的笑聲,還更加讓人覺得害怕一些。


    而審訊三號看到二號被和風流光給甩到了那布滿細針的椅子上,再聯想到之前的一號的意外,開始覺得後背發涼。


    一臉遭遇了兩次變故,旬也幻花似乎也開始對這事兒重視起來。


    “和風流光,你還要垂死掙紮嗎?”


    旬也幻花直接就將目標定在了和風流光的身上,因為洛溪此時,表現得實在是“沒骨氣”了些。


    莫名替洛溪背了黑鍋,和風流光也不敢矢口否認,隻得義正言辭的說道:“旬也幻花,你作惡多端,現在,就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對你這樣沒有人性的行為進行了懲罰,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嗎?”


    “好,很好,好個作惡多端,今天,我旬也幻花就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做惡。”


    說著,旬也幻花大步走下了王座,直接來到了那一排排一堆堆擁擠的刑具中來,她環顧了這些刑具一眼,指著一個造型跟梳子有些相似的刑具,看著審訊三號問道:“這個是什麽?”


    “回女王陛下,這個刑具叫做齒梳,隻要用這個在人的背上梳上一梳,背上的肌膚,就會連皮帶肉的全都被齒梳給梳下來。”


    “好,很好,就是這個。”聽到審訊三號的回話,旬也幻花直接就選擇了這個齒梳,她拿著齒梳,手上的靈力祭出,洛溪就看見,一道帶著灰黑色的靈力,從她的手中出現,直接將和風流光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灰黑色的靈力,為什麽感覺是這麽的熟悉,她好像,在什麽地方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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