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其實很不能忍k這種拽的跟二五八萬的樣子,卻偏偏頂著一張小皇帝的臉,可憐她可愛粉嫩的小皇帝,她似乎已經不太記得他的樣子了。


    眼前的k是小皇帝青年時的樣子,元歌甚至已經不記得他中年時候穿著龍袍的樣子,她本來以為可以看著小皇帝到老的,可是為什麽她隻記得他兒時小小的,粉妝玉砌的樣子,和他那粉粉嫩嫩讓元歌總想掐一把的小臉。


    想起k之前的問話,元歌低頭道,“去挖先生需要的草藥一不小心暈倒了,醒來後已經不早了,怕先生有什麽急事就先回來了。”


    k冷哼一聲,顯然有些不滿,冷淡道,“我沒事,穆根草要盡快挖到,越多越好。”看著低眉順眼的仆從,又補充道,“下午沒什麽事情別來找我,把門關好就行了。”


    元歌應道,k轉身離開,消瘦的身姿顯得有些脆弱,元歌想,以這個人的才能,即使在人族也會有一席之地,究竟是什麽原因,才讓他願意離開人族跑去幫助敵對的獸人部落。


    元歌本就沒有贏的打算,她對自己的智商還是了解的,又是站在弱勢的一方,她甚至可以想象,k的性格是怎樣的喜怒無常。


    元歌根本沒有去挖什麽穆根草,她來這裏的目的本就是散心的,本以為能看到一些賞心悅目的風景陶冶一下情操什麽的,可是麵對一大堆雜草一樣的叢林,原本的不好的心情似乎更不好了。


    元歌是被喧囂聲吵醒的,因為人族來進攻了。


    元歌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向k所在的房間,然後看到的便是k麵色潮紅,全身發熱,雙眼緊閉,似乎很不舒服。


    這是......發燒?


    然後手環及時地奉上了有關降溫的方法,38.5度,用涼水降溫。


    之後一盆水便潑在了k的臉上,k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手環好像顫抖了一下,隨即奉上了新的方法,“用毛巾擦遍他的全身用於降溫?”元歌看了看手環,問,“你會變成人嗎?幫他擦擦。”


    手環仿佛死寂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元歌看著躺在床上正發著高燒的人,有些為難,她是不想管他的,可是不知道若是就這樣放任下去他會不會死掉?


    最終,元歌歎了口氣,“救了你可要幫我打贏他們哦。”元歌上前一把將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就這麽愉快的走了,“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像小皇帝的份兒上,我才不管你呢。”元歌嘟囔道。


    元歌找到了一處相對幹淨的河流,然後,把k扔了下去。


    昏迷中的k感受到冰涼的河水,有些難受的□□出聲,好涼,好冷,k痛苦的想要睜開眼。元歌在岸上無動於衷,根據手環的數據來看,這種程度的河水應該很快就能退燒,她用精神力將k固定再河水中保證他不會被河水衝走。


    過了一會兒,元歌覺得差不多了,將k從河水中抱了出來,恩,全身冰冷,體溫降下去了。


    在訓練室外圍觀的一群觀眾:真是粗暴又省力的降溫方式。


    等元歌將k抱回房間後,獸人也基本上來了,獸人終究是獸的血液更多一點,元歌看著獸人很是焦急的比比劃劃,到最後甚至急急地發出狂吠,第一次有些佩服k,能跨種族交流的男人可真是膩害。


    k在元歌“精心”地照料下很快的醒來了,除了對於自己有些頭疼和濕透了的衣服感到質疑外,並沒有什麽不妥。


    在k看來,獸人來找他無非一個事,人族又來了,我們該怎麽辦?


    麵對獸人的急躁,k則顯得十分淡定,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把獸人當回事,元歌如是想。


    穆根草的味道是妖獸們最為厭惡的,這也是曆史上有所記載的戰勝妖獸的策略之一,但當時被k一場傾盆大雨給搞定了,時空之戰所處的星係上沒有氣象台,但也曾經有人在沒有氣象台的星係上令天空降雨,但這也隻是聽說,人族至今也沒有什麽確切的方法。


    至於為什麽k也要元歌拔穆根草,元歌想了想,估計是見不得她閑下來吧。


    k並沒有說話,靜默了許久,獸人便離開了。


    元歌: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對於元歌的心聲,k自然不會不會為她解釋,隻是摸著至今仍有些痛的頭,道,“不是說下午不要來找我的嗎?”淡漠地聲音不含絲毫感情,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看見先生發燒了,於是幫先生降了降溫。”元歌道。


    k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已經濕透了的衣衫,忍不住咳嗽了兩下,聲音帶著些許的怒火,“你把我扔進了河裏?”


    腦海中,元歌:你怎麽知道qaq。


    現實裏,元歌:“沒有。”


    “你還敢騙我?”k顯然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聲音很少見得有了情緒,“我都聞到身上的魚腥味兒了!”


    腦海中,元歌:那你還問我。


    現實裏,元歌,低頭不語。


    “穆根草呢?”k問。


    腦海中,元歌:沒有。


    現實裏,元歌:“幫先生降溫給忘了。”


    於是,元歌站在門口,房門緊閉,“拔上十麻袋的穆根草過來見我!”k憤怒的話從房間裏傳來,不太結實的小房子都一顫一顫的。


    看吧,果然是喜怒無常,元歌如是想。於是隻好扭頭,平時她都睡在k房間的外間,現在k把門一關她得考慮一下晚上在哪兒睡。


    這裏是深夜,元歌依舊沒有去拔穆根草。訓練中的時間流速跟外界不同,元歌自然不會感覺疲憊,元歌就這麽一坐不小心就到了深夜。


    抬頭間發現山坡上有人,再一看,呦,那不是大名鼎鼎名冠絕倫的k嗎?


    轉瞬間,元歌想到,k在山坡上,那是不是說明房間空出來了,她可以回去睡覺了?這麽一想,腳下便走的飛快,迅速地向k旁邊的小茅屋移動。


    “哎,仆人,你怎麽在這兒?”k叫住她,看著元歌有些僵硬的動作,問,“穆根草拔夠了嗎?”


    求別提拔草,元歌抖了抖,轉過頭,滿臉笑容,“原來是先生,真是有緣,深更半夜,先生不睡覺來這裏曬月光浴嗎?”


    “對呀,”k有些閑閑的應道,“過來坐。”


    腦海中,元歌:不要!


    現實裏,元歌乖乖的坐在k的旁邊,轉念一想她為什麽這麽聽話?好像k說出的話總是令人不自覺的服從,這麽一想,元歌開始唾棄自己,居然被一個虛擬人物所馴服。


    最後勉強說服自己這是訓練,麵前的人物都是虛擬的,她隻是角色扮演,為了將來能夠更好地勸說k。


    k看著漆黑的夜空,沒有氣象台便不會有虛擬行星,但是他還是習慣每晚都坐在這裏,記憶中那個人,也是這樣子每天坐在窗邊,就這樣看著漫天的星星,那些看起來亮晶晶的東西在她眼裏便是天文地理,當他意識到再也見不到她後,那些滿天的星星變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可是現在,為什麽連星星都看不到。


    元歌的內心是這樣的,他在看什麽?為什麽滿重心事的樣子卻不說出來,為什麽叫她過來卻不說話,他在想誰?還有,我想睡覺。


    “那個......”元歌賣笑,“先生有什麽心事可以說出來,或許會好受些,我保證會守口如瓶的。”雖然獸人族除了他們兩個沒人能聽懂,語音不通的障礙就體現在這裏,獸人族們在講八卦的時候她的表情就是懵逼的。


    k:“不要。”她是他永遠無法向人訴說的秘密,為什麽要向別人分享?


    元歌:現在的小孩兒真是難搞。


    深夜,寂靜的山坡,孤男寡女,然後花前月下,你儂我儂,最後私定終生,*,在這裏,通通碎成渣渣。隻因他說了一句,“有點冷,能把衣服給我嗎?”


    元歌麵無表情地將衣服給她,然後自己在蕭瑟的風中顫抖著,k繼續坐定,看著沒有一顆星星的夜空,想著自己心中的女神。


    元歌當然不會陪他一起坐著,在一次兩人不愉快的對話後,元歌一個人走了。


    回過神來自己發了許久的呆的k:“......”好像該回去睡覺了。


    慢吞吞的起身,快走到自己住的小房子時才想起來好像少了個人,不過這應該不重要吧,可是......現在貌似很重要了,k的表情變得很嚴肅,這扇門什麽時候有鎖的?


    “仆人,你在裏麵嗎?”k問道。


    小房子裏沒有回音,元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仆人,快開門,我聽到你的呼吸聲了。”


    元歌翻了個身,將音量調為靜音,哦,阿門,世界安靜了。


    k對自己的智商一向比較認同,他覺得他完全有能力把門打開,可是看了看沒有星星的夜空,突然間就抽風了,覺得這應該是天意,自己應該陪著自己的真愛女神一起度過漫漫深夜,於是又跑到了山坡上,看星星。


    第二天,元歌伸懶腰迎接新的一天。


    山坡上懷念了一晚上的k,“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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