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言峰綺禮不知道覺醒了什麽特質,開始緊追著衛宮切嗣不放,連教會都很少呆;而吉爾伽美什在被景淵第n+1次捆綁後然後暴力對待後也安分了許多,至少不是每天挑釁了,讓景淵感覺到少了很多樂趣;其他的master們因為教會發布的聲明,都忙著討伐caster來獲取作為獎勵的一枚令咒。


    衛宮切嗣對於言峰綺禮的感官就是:危險。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值得這個神父的注意,真是見鬼!


    衛宮切嗣咒罵著言峰綺禮,也咒罵著神父的老師遠阪時臣————從聖杯戰開始,遠阪時臣就再也沒露過麵,英靈倒是出現過一次,結果虎頭蛇尾地出現過一次就再也沒動靜,讓他完全無法去猜測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想法,這種感覺讓衛宮切嗣十分無力。


    景淵突然感覺自己閑了下來,甚至頗為有閑心地看著兩個孩子在花園裏捉迷藏。葵看著倚在窗邊的吉爾伽美什,輕笑著說道:“archer,很奇怪吧。”


    “恩?奇怪什麽?”吉爾伽美什不是m,所以他也不想讓景淵虐,更不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個樣子。所以雖然他對葵仍舊沒什麽好態度,卻也沒一口一個雜種的叫。


    “時臣他也會有如此放鬆的時候,很奇怪吧。”葵望向自己丈夫身影的目光帶著明顯的暖意:“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個很冷酷的人呢,結了婚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他很溫柔。”


    吉爾伽美什輕哼,對葵的話不予置評。


    原來在人前,這家夥就這麽一副刻板無趣的樣子麽?一個完美的遠阪家家主,一個將優雅刻在骨子裏的貴族,一個合格的優秀魔術師,甚至是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完全沒有在人後的散漫和惡趣味。就連他的妻子,也一直認為丈夫是個能夠將魔術視為生命的男人。而且溫柔?這個詞能和他搭上邊?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嗬,時臣喲~披上了如此無趣的外皮的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本王真是很有興趣呐~本王已經饒恕了你的不敬之罪,如果再不給本王一點樂趣的話,那麽雜種……


    就去死吧!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殺死一個人並不隻需要蠻力而已。


    吉爾伽美什望著他的master,猩紅色的眸子裏流光一閃而過。


    白天的冬木市一如往常,甚至比起其他地方,這裏還更加繁華一點。而隻有夜晚,才是master和servant們的戰爭。


    吉爾伽美什開始對言峰綺禮產生了些許興趣,他坐在景淵對麵,眯著眼笑得張揚:“時臣,你的弟子,真的是個很有趣的人啊~”


    言下之意是玩不起你就算了,就當給我這個英雄王的麵子,把你弟子給我玩吧。


    “他是我的人。”景淵硬邦邦回絕:“要是沒樂子的話,去找saber算了。”


    景淵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有趣極了————每個人都能給他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新鮮感,無論是不斷在尋找的虛無者,還是性格無比矛盾的絕望者,對於他來說都是一道很美麗的風景。可惜,他不是很喜歡這個世界的氣息,太汙濁了讓他的力量恢複得很慢。


    “那麽,王。”景淵望向對麵的英雄王:“有興趣去看一場戲麽?”


    “嗬,時臣,你這是命令麽?”這可是景淵第一次說要出去。


    “隻是提議而已。”景淵淡定臉。


    “本王準了!”


    宅了這麽久,出去逛逛也是不錯的選擇。


    ***


    言峰綺禮很焦躁,或者可以把他現在的情緒稱作是很氣憤。


    兩次了,他有兩次差一點就追到了衛宮切嗣,都是這兩個女人阻礙了他!


    “絕不會讓你靠近切嗣!”那個銀發的女人這樣說。


    衛宮切嗣,你隻能靠這種女人來躲避麽?我隻是想見你一麵來解答我的疑惑而已,為什麽如此困難呢?→by向癡漢進化的麻婆神父。


    如今沒有英雄王惡劣的引導,倒有景淵別有用心的誘惑,死心眼的神父認準了老師那句‘想要什麽就拿過來據為己有’,開始一刻不停地追著衛宮切嗣。他堅信,隻要找到衛宮切嗣,那他想要尋找的答案就會呈現在他的麵前。


    看著地上躺著的瀕死女助手,還有剛剛被黑鍵穿透腹部的銀發女人,看著她們痛苦掙紮的表情,言峰綺禮感覺自己就像是看到了當年他的奧爾黛西亞死亡時的景象,他的紫陽花夫人啊,死亡時的嬌弱模樣讓他想狠狠褻瀆一番,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全身——簡直讓他舒爽無比。


    老師說,神是愛著一切的。所以,言峰綺禮並沒有像多年前那樣感到恐慌繼而抗拒這種感覺,反而沉浸其中————縱使看到別人不幸自己卻產生了快意是罪,但神沒有理由放任這種罪過繼續滯留在人間,所以,這也是神的饋贈,他應該接受。神是博愛的,他想。


    想到這裏,言峰綺禮低頭吻了吻手上的小巧十字架,向他所信奉的主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


    他想到了奧爾黛西亞死前笑著對他說:你是愛我的,綺禮。


    他哭了:我不愛你。


    他看著本來就虛弱的女子在懷了孕後更加虛弱,他看著生了孩子之後的女人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床上。他喜歡看奧爾黛西亞那種強忍著痛苦的模樣,他當時甚至不明白那種洶湧而來的感情是什麽。


    現在才知道,那是愛。他愛著他的紫陽花夫人。


    他緩緩離開了這片被迷霧掩蓋的叢林,卻不知道不遠處有兩個人————或者是一人一英靈從頭到尾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


    “嗬嗬嗬……”吉爾伽美什低笑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言峰綺禮……時臣,你的弟子很有趣啊,那麽,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我什麽也不想幹,隻是在盡心盡力教導弟子而已。”


    “時臣喲~”吉爾伽美什的唇湊近景淵的耳邊,聲音低啞且誘惑:“你真的是個人類而不是惡魔麽?誘惑著神的忠實信徒墮入罪惡的深淵,而且表麵上還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真是……惡劣啊。”


    “彼此彼此。”言下之意你英雄王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論性格的惡劣倆人簡直就是半斤八兩:“綺禮是我中意的弟子呢。”


    自然要好好教導,不是麽?想到言峰綺禮會逐漸蛻變成未知的模樣,景淵就覺得在這個世界多呆一會兒也不是那麽難以忍受的事情。


    哦花滿樓快來釋放聖父buff,你的友人已經壞掉了→鏡花水月很想掩麵。


    “我對你的弟子興趣越來越濃了,怎麽辦?”師傅也好,徒弟也好,都讓他非常的感興趣。


    “那我馬上把你塞回英靈座。”景淵毫不在意地說:“烏爾奇奧拉比你耐用得多。”


    喂喂,耐用這個詞你是不是用錯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罕見的想吐槽。


    “這次可算是給你留的特等席,吉爾伽美什。”景淵整理了一下有些皺褶的衣角:“還滿足不了你想看戲的心願麽?”


    “那可是要多謝你了呢,本王的master。”吉爾伽美什輕笑:“可是比起看戲,我還是對你比較感興趣呢,時臣~”


    好想將這個魔術師帶著的假麵揭掉,看看裏麵裝著的到底是什麽。然後從頭到尾清算一下這人的不敬之罪,將他的皮肉一點點割掉,將這人的血液盛放在他的黃金杯中,將那雙灰藍色眼睛挖起來封存住……


    想想都熱血沸騰,可是現在的他不能,還需要等待。


    吉爾伽美什舔唇,猩紅的眸子裏露出的是誌在必得。


    景淵轉身,木著一張臉盯著金光閃閃的英雄王,無神的灰藍色眸子在吉爾伽美什的身上從上到下掃了好幾個來回。


    “我很挑的,但沒想到你真主動呢,吉爾伽美什。”景淵這樣說,然後淡定在吉爾伽美什的視線內失去了蹤影,隻留下暴怒的英雄王一隻。


    “時臣!!!!!你這雜碎!!!!!”


    啊~啊~聖杯戰爭果然好有趣呢~景淵表示,悲劇別人果然是愉悅自己的重要途徑。


    作者有話要說:英雄王脾氣可不怎麽好被忽視了自然要找回場子 隻不過武力值不夠所以隻好想別的辦法--


    血現在忙到苦逼啊!!!!沒時間碼字啊!!!


    綺禮被他的老師教歪了- -開始向癡漢進化不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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