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平盯著送到他嘴巴邊的食物,誘人的冒著熱氣,此時此刻他是知道自己是掙紮也反抗不了鳥妖的,隻好努力的做著淡定,將生後鳥妖當成人肉坐墊,顫抖著張開嘴巴,將在嘴巴邊美味壽司含進嘴中。


    他發現鳥妖的纖細玉白的手指漂亮好看的,可以去做電視裏打護手霜廣告的手模。不知道是陳不平犯二毛病出來,還是自我催眠奇效,竟然晃神去注意鳥妖的手指,將屁股下麵那給他帶來緊張的東西拋腦後。


    大膽地一張嘴吃,壽司才一進嘴,他忽然感覺屁股的臀部被燙到了,猛地從鳥妖的大腿上蹦躂起,由於腰部被鳥妖手臂攬著,他沒蹦躂出鳥妖的懷抱。隻好繃緊著身體,用肩膀撞鳥妖的胸膛。


    “放、放我下來。”


    “殿下,您怎麽了?”金秩疑惑的凝皺著眉詢問。


    “放我下來。”


    陳不平咬著唇,憋紅著臉,一副快地哭樣子。


    沒想到鳥妖回聽從的鬆開到禁錮著他腰部的手臂,陳不平從鳥妖大腿上蹦下來。就躲到桌子另一頭,緊張又惶恐地盯著鳥妖,發現鳥妖一身西裝整齊的裹穿著。


    低頭再看看自己的下|身也是穿著褲子。


    他有些懊惱了,瞧他們兩人明明都完好的穿著衣物褲子,為什麽tmd他竟然沒有感覺到衣服布料隔離阻礙的安全感,卻tmd會有親密的肌膚觸感,tmd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剛才會覺得,自己的屁|眼和臀部的肌膚會那麽真實的感覺到一個火燙熾熱東西。


    怎麽回事~!~!是他的身體產生錯覺嗎?


    “吾的殿下,你是怎麽了?是身體不適嗎?”金秩關懷地問著,對陳不平流露出的緊張害怕視而不見或者說是直接無視。


    “……”


    “讓在下為您檢查一下吧。”說著,優雅紳士起身向陳不平走去。


    聽到檢查身體陳不平就更緊張起來,他連忙拒絕地回答:“不、不要過來。”


    “那殿下,您為何要躲著在下呢?”凝著眉問。


    “我……”陳不平哽咽似的沉默了,他還沒羞恥到和鳥妖說明原因。


    “那麽請殿下,安分坐下進食好嗎?”


    “我、我喜歡、在這位子吃~!”陳不平支支吾吾地找著借口。


    “原來如此,在下明白了,”金秩敬地微微俯著身,金色的眼瞳流光閃過。


    “竟然殿下不是在害怕在下,那讓在下繼續喂您進食吧。”


    陳不平正要拒絕,金發鳥妖已經端著壽司的餐盤站在陳不平麵前。


    “不,不用,我已經飽了。”


    “是嗎?”


    金秩推著眼鏡眯起了眼。


    ‘咕嚕~!’陳不平的肚子很不配合的發出饑餓的聲音。


    “殿下,您顯然在說謊,為何要說謊?”步步緊逼地詢問道。


    溫和的男人首次露出肅然而陰沉表情。


    “我,我……”陳不平答不出來,就感覺身體被一股力量猛地拽去,跌進入了堅硬的臂膀中。再度是以坐在鳥妖的懷中,所有都沒有變,變得隻是從那邊的位子椅子上,變成坐在陳不平剛才說喜歡的那個位子上。


    “殿下,請用餐。”恭敬卻帶著強硬地口吻。


    送到嘴邊的壽司視乎變的冰冷許多,陳不平卻抵觸著無心再吃下去。


    耳邊傳來一聲低沉幽怨歎息,“看來是在下太過著急了。”


    在陳不平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的視線陷入了漆黑中,耳邊傳來入大提琴低沉的細語聲:“恕在下心急的冒犯。”


    ……


    恍恍惚惚中,聽到一低沉聲音在呼喚著他。


    陳不平晃神過來,看到自己眼前擺放著一副分量比巴掌還要小一半的肉塊。


    “殿下,您的鐵板燒肉。”


    “咦?”陳不平眉頭擰皺成山,他回頭看了看金發鳥妖執事,他恭敬而筆挺的站在一旁,半低垂這眼簾,像是在沉思什麽。


    再瞧著眼前的食物,他很是奇怪自己明明都還沒吃壽司,怎麽就換成了鐵板煎肉呢?


    陳不平瞧著眼比巴掌還要小的蜜製小肉塊,用看就知道此鐵板肉精良製作出來,尤其是那撲鼻而來的誘人香味。


    很快陳不平就被美食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將不解的疑惑拋在九霄雲外的腦後。


    分量很少,兩口就吃完了,他都差一點要舔盤子了,嘴裏四溢美味還沒咽下,金秩那邊就已經將盤子收走,換上新的甜點菜色。


    又一次吃得心滿意足,心悅舒暢。


    “吃的真包,我都快再撐不下去,再吃我可能就要被撐死。”陳不平嘴裏咀嚼著著,口齒不清說道。


    “不會的,殿下。在下一隻有控製您用餐的食量,您隻是吃到剛剛好的飽。”


    即使鳥妖這樣說,陳不平還是懷疑對方的可信度,在想自己這樣被這鳥妖喂養下去,鐵定會提早發福變成胖豬。


    陳不平想著吞下最後一個章魚燒後,濃鬱的油脂溢出嘴角,陳不平用嘴角舔了舔,想要用手背去擦舔不到油漬,被鳥妖阻止住了,他俯下|身,抽出胸口前的手帕,替陳不平擦去嘴角的一點汙漬,低垂眼簾,那動作專心溫柔地像是嗬護著情人。


    陳不平刹然羞紅起臉,想要抬手搶對方手帕,卻抓了空。


    金發鳥妖早已經收起白色手帕疊放在胸口兜裏,恭敬地直起身,收拾在桌上的餐具,陳不平心裏忽然一空似的懊惱。


    對方動作規矩的恰到好處,無冒犯,視乎與有些不同,那裏不同不對勁卻說不出,想了想大概是自己,還不適應被人服侍吧~!


    “那個、我吃完,你可以將大家變回來。”陳不平說。


    金秩停頓了手中的動作,單手放胸非常規矩恭敬對陳不平俯身道:“尊從您的吩咐。”話語過後,周圍的人都按原樣出現,他們動作還是原先一樣眼睛直鉤鉤地瞧著陳不平與金秩。


    此時英俊的管家在收盤,對此人們露出驚訝的表情外,隻感歎周圍管家連收盤子的動作都那麽優雅,視乎對方的每個動作都根本不像是在服務,而是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


    金秩托著盤子,對陳不平優雅地欠身,就如他來時一樣優雅地告退離去,全程都備受矚目。


    金秩離開後,飯館裏此起彼伏地有人發出感歎聲。


    陳不平聽到離他最近的小戴嘟喃的感歎聲,“原來是從英國來,難怪全身都散發著迷人的紳士修養。”


    陳不平隻覺得那個汗啊!他都不知道要不要打擊小戴,告訴她事實。


    “正宗的英式管家嗎?”同事乙疑問說道。


    “這還用說嗎?一定是,你看他燕尾服的西裝,那動作那姿勢,整個就是活脫脫的從英國宮廷劇裏出來的,應該說他就是英國管家。”同事丙篤定的說。


    “陳不平,你該多有錢,竟然能請的起私人管家。”


    “對啊~!這管家去英國也很難聘請來吧,而且他的中文說那麽棒,還不帶一點口音的。”


    同事們炯炯有神望著陳不平。


    陳不平尷尬的摸著汗,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同事們的問題。


    就在這樣時,有聽到那個優雅如大提琴低沉聲音。


    “女士,請交出你的手機和dv、以及拍攝器,好嗎?”


    “唔?”陳不平驚望向聲音來源處,瞧見那個金發鳥妖執事不知何時又出現在飯館裏。此時,金發鳥妖是對一位餐館女客人說,這個客人是陳不平從見xx飯館時,就看見她與老板娘在熱聊著什麽,陳不平當時還以為老板娘她家親戚或者朋友呢。


    “為什麽,要交出給你。”女孩抗拒地說。


    “女士,你侵犯到吾與吾家少爺的合法權益。”


    “什麽合法權益,這手機和dv可是我的,我可是有發票和收據。”女孩說著,將東西護著身後。


    “並非是你事物東西所有權,在下指你所持有的東西裏麵有其他總要不屬於歸你所支配控製運用權的東西。”金秩推著眼鏡,溫文有禮的說。


    “那是什麽?”對方反問。


    “營利。”


    “啊?你說什麽,我聽不懂,能說的明白點嗎?”女孩凝眉道。


    “在下與吾家少爺的肖像照片與動態錄像。”


    “這些照片是我的,我有使用和擁有權,我持有實習記者證,而我對我所拍攝錄像圖片擁有合法權益。”女孩振振有詞地說。


    “抱歉女士,你沒有,根據z國《民法通則》第一百條‘肖像權’法權益,公民享有肖像權,未經本人同意,不得以營利為目的使用公民的肖像。”


    “我,我沒有,我沒有營利。”


    “非常抱歉,你有,您是xx網絡傳媒公司的視頻播客,一名播客實習記者,所此次所拍攝東西是所屬貴公司所有物財產裏,他有權將東西拿走播放於他的平台上,供網絡直營,收取網絡點擊運營關注,這所致的收益就有侵犯於吾家少爺的合法權益。”金秩依舊彬彬有禮的說著,眼睛半垂,睨視著女孩藏於身後事物。


    很堅定固執模樣,就算聽金秩這一段理,也是至死都不會交出決絕表情。


    在金秩的隨後一句:“請務必交出,好嗎?”後,女孩乖乖地雙手拱交出遞給金發鳥妖執事。


    “不平,你家管家是律師?”同事驚奇轉問陳不平。


    陳不平對鳥妖竟然還精通他們z國的法律有些小小的驚訝,又一轉思,妖怪都法力無邊,會懂z國的法律不足為奇。話說他也是今天知道,隻得尷尬的‘嘿’笑而過,無法給同事作答。


    回公司的路上,同事都在欽佩著鳥妖的厲害,羨慕著陳不平有這樣高級厲害的管家,而陳不平腦中想是這樣厲害的家夥,被派來當他的管家,真是爆殘天物,為金發鳥妖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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