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弟我來了,這位應該是嫂子吧,長得真漂亮,身體好些沒有?”西裝立領的張少陽拿著一束花和一些營養品走了進來,富家子弟素質都很高,盡管他父親的情況甚危,但應有的禮貌還是滴水不漏。<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秦素很驚訝,看張少陽的那穿著和舉止間流露的氣質,應該是大公司的金領吧,陳破什麽時候有這種級別的朋友?


    陳破輕拍秦素的手背,解釋道:“昨天認識的朋友,他父親在樓上病房,我們昨天聊的挺好的,素素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跟他聊一會,不會走遠的。”


    對於陳破能結識一些正經的朋友,秦素是打心底裏替他高興,甜甜地笑道:“我沒事,你去吧。”


    兩人來到走廊,張少陽就看門見山,父親的病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會放著醫院不相信來找陳破。


    他說道:“醫生剛才給我爸注射了大量鎮定劑,但還是沒用,隻能堅持一會,陳兄弟,你知不知道我爸得的是什麽病?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症狀,你給我透個底,我爸還有沒有救!”


    看他著急的樣子,陳破安慰道:“當然有,你不要急。”


    見陳破氣定神閑,張少陽仿佛看到了希望,“陳兄有什麽條件盡管提,錢不是問題!”


    張少陽這話說的很有水平,陳破都沒有表態便開出了條件,誠意很足。但陳破卻沒急著答應,而是問道:“你爸有沒有得罪過一些看起來比較古怪的女人?”


    “古怪的女人?應該沒有,我爸專注公司的事情,連應酬都很少去,怎麽,這病和女人有關?”張少陽問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肯定有關,而且就在這一年之內。”陳破曾經接觸過苗女,她們性情雖然很古怪,但個個都恩怨分明,極少離開苗疆,更不會冒著違背師門戒訓,大老遠的跑出來害一個人,一旦被發現,那可是就是廢除命蠱、逐出蠱門的大事,所以這其中,必有聯係。


    他隻是擔心張父得罪的苗女實力太強,解蠱後,下蠱之人會有感應,怕就怕那個苗女就在附近,突然殺出會讓人措手不及。


    但想來這種情況也不可能,苗疆道法高深之輩,都是上了大年紀的老太婆,離開苗疆來給一個普通人下蠱,太小題大做,而且張父跟那些老太婆也整不出什麽愛恨情仇的瓜葛來,估計另有隱情。


    張少陽搖搖頭道:“這我還真不清楚,陳兄,我爸到底得的是什麽怪病?或者是中毒?”


    陳破說道:“不是毒也不是病,你要是相信我,我倒可以幫你一次,不過治療過程也許你很難接受,因為看起來很可怕。”


    “好,如果陳兄你有信心,我相信你!”


    張少陽猶豫一下就答應了,現在全省醫生都束手無策,甚至沒人知道是什麽病,再拖下去父親估計就撐不住了,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破從頭到尾都沒提任何條件,他窮,但錢的事隻字不提。


    “還有,你得給我一個保證,如果以後有人問起這事,都不能說是我出的手。”陳破說道,這是他最為擔心的,毒蠱解除,說不定那位苗女會追查此時,到時候暴露身份就大為不妙。


    “好!我會做好保密工作。”張少陽想都沒想就應下來,如果父親真得罪了別人,那也是他們自家事,確實不能連累到別人,陳破能出手相助已經非常難得了。


    “你先把父親送回家,不要留在醫院了,醫院這地方對你父親的身體很不利。”陳破安排道,醫院屬於陰氣極重的地方,是蠱蟲最喜愛的環境,在這裏隻會滋生它的活力,“另外,你準備一堆柴火和一個能大架子,嗯,就是燒烤那種,要大型的,然後再去買十斤煙草,對,就是製作香煙的煙草,味道越烈越好。”


    張少陽立即安排,陳破則走回病房,輕聲安慰秦素幾句,說有點要緊事要辦,待會就會回來,不用擔心,很快的。


    照理說他不應該插手此事,畢竟涉及到了隱門,沒有自保能力的前提下萬一被揭穿身份,那麽他小命就不保,他在隱門內的仇人,個個都是強大的修士,不可掉以輕心。


    但他現在急需一筆錢,在這個金錢的社會上,想要活的滋潤一點,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他沒學曆沒本事沒工作經驗,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賺錢養家很不現實,就像這次秦素病倒,如果不是之前賣了清神符小賺了一筆,他連醫藥費都交不起。


    他答應過秦素一定要讓她過上好生活,而且他還需要大量的藥材來修煉,沒有金錢的幫助他寸步難行,再者,他現在還欠著巨債呢,他可不想秦素天天提心吊膽,在無形中還要承受巨債的壓力。


    張少陽的動作很快,半個小時就安排妥當,然後開著他那輛嶄新的奧迪a8載著陳破直飆香江別墅園。


    張父被綁在張家別墅內的一個空曠車庫裏,這也是陳破的要求,兩人到場之後,直接便開始動手。


    “如果你真的足夠相信我,等會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覺得驚訝,不然會打擾到進程,這點能做到吧。”陳破提醒道。


    “謝了兄弟,哪怕我爸能緩解一下痛苦,我也會另外給你一份報酬,在來之前,我已經托人把你之前欠下的債全部還清了。”張少陽道,他之所以這麽做,隻希望陳破能盡力而為。


    “放心好了,你爸不會有事。”陳破說道,對於張少陽調查過自己並不感到意外,隻不過曾經的陳破人品萬人唾罵,張少陽都敢毫不保留地選擇相信,看來真是窮途末路了,隻要有個人敢說能治,他就得信。


    張少陽點點頭,雖然不明白陳破為何要把父親綁在架子上,但還是主動上去幫忙。


    癢身蠱在外人看來非常神秘,但隻是苗疆中一種簡單的蠱術而已,對於懂解蠱的人來說,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陳破前世被稱為隱門天才可不單單體驗在修為上,還有博覽群書的名頭,他幾乎把所有隱門相關的書籍都瀏覽過一遍,不管是神秘的苗疆蠱術,還是令人聞之色變的嗜魂宗煉鬼秘術,他都有涉獵,解一個癢身蠱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好了,開火療。”陳破把張父像烤乳豬一樣捆綁在架子上後,便開始點燃了下麵的柴火,不時翻轉張父的身體,讓他受熱平均,避免集中的高溫把人直接給烤熟了。


    張少陽長大嘴巴,這這這、這是真烤啊!難怪之前陳破說治療過程很難讓人接受,可誰想到用的竟然是這種殘忍的治療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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