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和馬來西達相鄰,兩國人口經常互通,所以國道出口的駐守審查不如機場等地那般嚴格,出入境檢察員沒接到嚴查命令一般都是簡單檢查後放行,連電腦對照都不用,陳破隨手丟出另外一本姓李的護照和相關證明就‘蒙’‘混’過關,簡單辦理入境簽證,大馬路一通,轟轟地就過去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


    馬來西達西部有一條貫通全國南北大道,全程900多公裏,從這裏一直走上去可達泰國南部,再往北便可直達金三角了。


    奔馳車以180的時速飛馳了五個小時,來到了一個西部小鎮,停車休息吃飯,小小的城鎮人口不多,到處都是普通的居民自建樓,兩三層高,一片熱帶景象。


    馬來西達的經濟還不算發達,西部小鎮富裕不到哪裏,這裏的外來客並不多,所以本地的老百姓們沒見過什麽世麵,他們穿著民族服裝披著頭巾,目視著這輛百萬級別的奔馳豪車緩緩開進來,車上跳下來的俊男俏‘女’,更是讓人眼神一亮。


    帥啊!


    美啊!


    大家都是黃種人,東方人的皮膚可白淨漂亮了,跟本土馬來人種的棕‘色’皮膚有本質的區別,而且越往南的人身材就越矮,小鎮上的男‘女’多為一米五到一米六,他們看著從豪車裏下來的兩人,就跟看電視明星一樣,又高又帥又美。


    其中幾個‘女’生目不轉睛地盯著,特別是那留著絡腮胡子的年輕男人,一套西裝蓋在‘挺’拔的身材上,一副鍍金眼鏡,斯文又不失氣質,冷酷的神情如同馳騁在美洲大地的西部牛仔,本國的網紅跟他一比,弱‘雞’一隻!她們悄悄地拿出進口買來的紅米手機,哢嚓地‘偷’拍了幾張,看著保留下來的側麵身影,高興地笑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飯館裏,陳破對高妙韻說道:“你回去,把車開走,我自己到另一個城市乘機回去就好。”


    “我送你過去吧,我看看地圖。”高妙韻道,拿出手機導航。


    陳破說道:“不用,我自己過去就好,你一個‘女’孩子走太遠的路不安全,早點回去。”


    “可是,這車……”高妙韻不知該說什麽好,陳破又不會開車,又非得買一輛大奔。


    “你開走,公司需要撐下‘門’麵,就當我先寄放在你那好了。”陳破說道。


    “可是……”


    “別忘了,我也是股東。”


    飯飽休息後,高妙韻不舍地離開了,陳破離開飯館,走在異國他鄉的小鎮上,人們好奇地打量著他,遠處幾個好羞的‘花’季少‘女’目不轉睛,手機哢哢地拍著。


    這裏太落後偏僻,‘交’通非常不便,鎮上沒有火車站,‘私’家車也沒幾輛,陳破想要離開這裏似乎還有點困難,隻有一輛通往附近城鎮的小巴士,想要到吉隆坡搭乘飛機,需要轉多路車。


    不過幸好,這裏臨海,還能走水路,陳破正要去海邊征用一艘船出海,旁邊一家‘門’口擺滿奇石的店麵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小店不大,很陳舊的木造建築,寒酸破爛,滿是泥塵,裏頭擺著收集的石頭,形狀各異,多數是從海裏撈上來的海石,天然的形狀和造型,‘挺’有藝術感。


    一位蹣跚的老頭戴著老‘花’眼鏡,正在雕磨著一塊藍‘色’‘玉’化大石,造型已經刻出來,現在是打磨的階段,老頭滿頭白發白須,動作緩慢,看起來手腳有些不太利索。


    陳破走進去說道:“您好,能參觀一下嗎?”


    他說的是英語,老頭聽不懂,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繼續打磨石頭了。


    忽然一個較為膽大的妹子跑過來跟陳破說話,用還算流利的英文問道:“你是華人嗎,需要我給你當向導嗎?”


    馬來西達的母語是馬來語,但有很多年輕人也會說英語,這裏本土人口隻占全國的半數,其餘的都是來自歐洲美洲或者中華的外籍人,英語已經普及很廣了。


    “好的,多少錢。”陳破推了推眼鏡溫和問道,眼前這個妹子皮膚有點黑,讓他想起了已經被蒂亞送回家鄉的阮英紅。


    “不用錢。”小妹子紅著臉說。


    陳破說道:“我想參觀一下這位老人的收藏,不知道可不可以。”


    小妹子用馬來語谘詢了老人後,老人忽然變得高興起來,以為是這位國外的貴客想要買他的藝術品,熱情地站了起來,邀請他進去。


    如今時代工業發達,雕刻行業在這個自給自足的落後小鎮吃不開,溫飽還是人們需要考慮的問題,自然沒什麽品味讚賞一些藝術作品,也隻有老人偶爾自娛自樂一下,不舍得丟下祖輩傳下來的手藝,他說他祖上三代都是雕刻工匠,這些石頭有很多都封存了三代了,如果喜歡,他可以打磨成各種客人喜歡的造型或者小飾品,不過這是要收錢的。


    小木屋很小,隻有十個平米大小,裏麵密集地堆放著石頭,五顏六‘色’,造型奇特,如果放在國內的藝術行當,估計還‘挺’值錢的,陳破瀏覽了一圈,在最裏頭的神位旁看到一顆通體黑‘色’的碎石,隻有拇指般大小,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說道:“我要這個。”


    老頭一看,連連搖頭,說:“其他都可以,這塊可不行,老祖宗一代代傳下來的東西,不能賣掉。”


    “你出個價吧,多少都可以。”陳破堅持道,這塊黑石跟修道有關,叫黑曜石,雖然不是能提供靈氣的靈石靈‘玉’,但卻是一種空間法寶的鍛造材料,算是罕有物品,他也隻見過一次,而且塊頭很小。


    不過要說這塊黑曜石有多‘精’貴,倒也算不上,因為空間法寶至今未有人能煉製成功,是否真有這麽一回事,沒人知道,畢竟空間法寶還隻是停留在秘籍的記載上,隱‘門’傳承兩千年,無數先輩肯定獲得過黑曜石,但依舊沒人能成功,陳破就算是個天才,都不敢確定秘籍記載是不是真的,更別說煉製成功了,他想要這塊石頭,也是抱著試試的念頭而已。


    “不賣。”老頭搖搖頭道。


    小妹覺得有些惋惜,在旁邊幫忙勸著,她可不想這位帥哥失望。


    任何東西都是明標價碼的,不賣隻是因為你的籌碼不夠,金錢隻不過是一個對等的通貨手段,再如何堅守底線的貞潔烈‘婦’,也總有籌碼能讓她脫光跪在地上,心甘情願地撅起屁股歡迎你進入。


    陳破說道:“你可以提任何的條件,或者我幫你做任何的事情,事後還會付你一大筆錢,足夠你子孫娶妻成家立業。”


    “真的?”老人問道。


    “你說。”陳破答道,他的承諾,還是非常有價值的,這是一個修道人的基準原則。


    老人聽了後沉默了很久,終於抬頭說道:“我兒子去泰國已經有五年了,從來沒有回來過,也未曾打過電話回家,我想、我想……”


    說著說著,老頭底下頭,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我想知道他的在哪裏,能不能回來看看我,就算是死了,也得有個音訊啊!”


    簡單的幾句話,道出了一個留守老人的孤獨,陳破沉默了,小妹子神情也變得不自然,一個孤家老人守在一間破房屋內,苦等五年,活著似乎就是為了等他的兒子回來,他老了,沒有出行的錢,也走不動了,所以隻剩下等,無奈到隻能等,這份心酸與落魄,其背後是怎樣的艱辛和孤獨,一般人難以明言。


    “我會幫你找到你的兒子。”陳破蹲在來,輕拍他的後輩道。


    “你能做到嗎,我兒子離開的時候,說去泰國,五年了。”老頭說道。


    陳破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他還活著,我會把他送到你麵前。”


    老頭看著他,點頭頭,然後使勁點頭,他決然地站起來,轉身蹣跚地走到神位處,將黑石拿在手裏輕輕‘揉’了‘揉’,然後遞到了陳破手上,道:“東西我先給你!希望你能遵守承諾,如果我兒子再也找不到……”


    他轉頭看著小木屋,顫聲道:“這個家,也存不了幾年了,我帶不入黃土。”


    沒了親人,孤獨地殘留於世,老態龍鍾,殘羹冷飯,生活不便,每天守著一間破敗‘毛’坯房,連說話關護的人都沒有,突然一個相遇機會,陳破相見不到三刻鍾的陌生人,卻成了他渴望的最後希冀。


    他的希望很簡單,就是想見一見自己的兒子而已。


    自己的親生兒子,到了老年,想見上一麵,都成了遙不可及的願望……


    這就是一個留守老人風燭殘年的命運。


    關山嶽:借此小故事,希望大家能多陪陪孤獨的老人,因為每個人都會老,你我也會老的那一天,請善待親人,因為那是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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