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圈套,‘誘’供,我被你轉移了注意力,才會把關注點分散。,最新章節訪問:.。我看到這個當然生氣,可是她都自殺了,我也能猜到她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心裏還是希望我愛過的‘女’人能幹幹淨淨的死。”


    “說的很合理。”童文雅慢悠悠地說。


    “我說的是事實!”


    “5號晚上,你在哪裏?”童文雅換了個問題,“不是說過了嗎?我和鄭力在我家裏喝酒,不信你可以找他了解情況啊!”


    “已經找過了,他還給我們提供了很重要的線索。”說到這裏,童文雅誌得意滿地看著任思賢,“你猜他跟我們說什麽了?”


    她看到任思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轉瞬即逝。


    他皺了皺眉,很不耐煩地說道:“不要跟我玩這些遊戲,你根本就是在套我的話。問題是我什麽都沒做過,你這是‘浪’費時間。(.)”


    “你那天穿了你結婚時的襯衫。”童文雅說。


    “誰規定我不能穿結婚時的襯衫了?”


    “當然沒這樣的規定,隻不過你穿這件襯衫不合常理。你家裏的衣櫥你太太收拾的整潔有序,所有東西都是分‘門’別類放著,尤其是你的衣服,都是把常穿的放在最外麵,不常穿的放在最裏麵。你結婚的襯衫是十年前的,款式早就過時了,尺寸也不合適,但你卻從最難找的角落裏拿出來穿上身,並且告訴你的朋友,你隻是隨手拿的。”


    “那又怎麽樣?我心血來‘潮’不行嗎?你揪著一件襯衫不放有意思嗎?”


    “那件襯衫現在在哪裏?”


    “在……忘了,好像扔了。”


    “什麽時候扔的,為什麽扔?”


    “人都死了,感覺晦氣,前兩天扔的。”


    “晦氣?任先生,你一直都說你深愛你妻子,怎麽會感覺和她結婚時穿的襯衫晦氣呢?”任思賢的眼神再次閃了閃,“我當然不覺得,是我母親扔的,她不喜歡我愛人,這點你應該是有所了解吧。”


    還真狡猾,不過他這些表現也都在意料之中。


    “5號晚上你有沒有離開過家裏?”


    “沒有,我喝多了,就一直在睡覺。”


    “任先生,你最好配合,不說真話,刑罰說不定會加重哦。”童文雅敲了敲桌子。


    “我說的都是真話。”任思賢揚了揚脖子,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你的確是個思維縝密的人,好像所有事情都做的天衣無縫,照片上沒有指紋,現場沒有足印,甚至你家‘門’口和金源大廈的攝像頭都沒有留下你的身影。不過任先生有一點你忽略了,從你家到金源大廈,路上一共有三十個攝像頭,兩頭的沒用,中間的卻好好的。袁思明,給任先生看看視頻。”


    視頻上的時間記錄的很清楚,畫麵也不算模糊,任思賢的額頭開始大滴大滴的出汗。


    “你這些隻能證明我出去過,不能證明我去過現場!”


    “有兩樣東西可以證明你到過現場。”


    “什麽?”他條件反‘射’地問。


    “拖布和香水,就是因為你謹慎,所以這兩樣東西恰恰出賣了你。香水是你為了掩蓋你身上的酒氣特意噴的,你愛人不噴香水。至於拖布,其實你穿了鞋套到現場,就沒有必要過於擔心還遺留腳印。你看著林小萍死後,想了想,還是擔心留下什麽痕跡,所以去拿了拖布。這次不像你拿水杯和‘藥’瓶一樣謹慎,你忘了戴手套,所以拖布上有你的指紋。清潔工是沒有洗拖布把手的習慣,你的指紋就一直保留下來。”


    聽到這些,任思賢終於崩潰了。


    “她該死!她就是該死!誰讓她偷人,我對她那麽好。她本來就該死,‘藥’是她自己買的,是她自己要服‘藥’的。”


    “‘藥’不是她自己買的,隻是你用她的名義買的,並且在貨到的時候讓她幫你簽收。她服‘藥’寫遺書,都是你‘逼’迫的。她其實是愛你的,但你總是奴役她,讓她‘精’神壓力很大,我們在她辦公桌裏找到了這個。”童文雅把一本日記遞到任思賢麵前,那本日記每頁都浸著眼淚,寫滿了一個出軌‘女’人的懊悔和自責,裏麵還貼了很多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照片。


    任思賢的眼前浮現出那晚她跪在自己麵前苦苦哀求,求他讓她活著贖罪的場景,他好像又看到了她的垂死掙紮……


    ……


    案件破了,鐵證如山,任思賢也不得不‘交’代了。


    本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可是想著任老太太和小孩子很可憐,辦完案後,童文雅還是去了一趟任家。


    任家房‘門’緊閉,敲了很久都不開,從‘門’縫裏隱隱的透出一股煤氣味。


    “糟了!快‘弄’開‘門’!老太太怕是自殺了!”


    幾個人闖進去,果然看見老太太和任思賢的孩子已經昏‘迷’了。


    幸虧他們去的及時,兩個人都沒事。


    老太太一心求死,童文雅想了想,也唯有用她兒子來留她了。


    勸了很久,老太太的心如死灰的表情總算有點兒扭轉。


    “把我兒子給我拍的照片給我拿來,我想看看我兒子,我兒子是孝子啊,給我拍了一整箱的照片啊。”老太太說著,已經泣不成聲了。


    看她可憐,童文雅吩咐袁思明去把那些照片全翻出來。


    老人家哆嗦著手撫‘摸’那些照片,念念叨叨地說每一張的來曆。


    “你看看,這張,這是我兒子給我拍的第一張照片,是他剛買第一個相機拍的。那時是在濱海市……”


    童文雅順著老人的手指看過去,那是一張黑白照,確實年代久遠,有些泛黃。


    是在一個廣場上拍的,老太太身後還有路人往來。


    童文雅的眼光忽然在一個‘女’人臉上定格了!那個‘女’人,正是年輕時候的趙鳳蓮,她小時候去看過她很多次,對她的外貌記憶猶新,一定不會認錯。


    趙鳳蓮手上抱著一個很小的嬰孩兒,身側一個男人寵愛的摟著趙鳳蓮肩膀。


    天,那個孩子是她?童文雅不可思議地睜圓雙眼。


    她緊張的幾乎忘記了呼吸,再仔細看,一男一‘女’麵前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竟然和淳於辰有幾分相似。


    本書來自l/33/33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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