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  雖然林如海已經在口頭上應承了成仁親王會與當今陛下說起今天的事兒,但那成仁親王又不是林如海的什麽人,又哪裏會為此而上心呢。所以,在他與劉尚書商討好要做賈璉和劉家尚書的紅人之後,送走了劉興,便往榮國府去了。


    等到他從榮國府回來之際,天色都已經黑了。


    第二日依常上朝,下朝,然後處理公務,然後在中午被徒君溥召進宮一起用午膳的時候,林如海才說起成仁親王想私下與徒君溥見麵一事。


    隻是昨日事兒急,所以林如海沒有對著成仁親王套話兒,也就無從得知他想私下裏見徒君溥,究竟所為何故。


    索性林如海也不是一個會後悔的人物,即使當時已經忘了,他也頂多在心裏可惜了一下,然後便把此事拋之腦後。反正林如海也不會輕易讓成仁親王得以私下麵見徒君溥,少不得對方還會來自己府上求上幾次,到時候再套話也算不得太遲。


    不過,倒是讓徒君溥難得逮著了機會與林如海好生的膩歪了一陣,方才放了人出宮。


    林如海向來是個閑不住的,公事忙完了就忙私事,昨兒個與劉尚書商定好的章程,今兒個還要去榮國府與賈赦再過上一遍,然後請上一位紅娘,定上一份禮單,隻不過,卻不用急著去尚書府上提親,因為林如海已經向徒君溥言語了此事,而徒君溥也應承了林如海,不日便會頒了給賈璉指婚的旨意下來。


    賈赦見林如海把賈璉的事當成自己兒子的事般的忙著,心中也是感念的,更何況他也知道榮國府能有今日,也是多虧了麵前這個看著清雋的中年書生,因此倒對林如海的話言聽計從。如今又聽說林如海已經向當今陛下請了旨,更是俯首貼耳起來。


    正好賈璉今天休沐,賈赦便讓他來見一見,畢竟林如海為了賈璉的婚事可謂的忙前忙後,比他這個做親爹的還要上心幾分,少不得要讓他來謝上一謝,否則不就一點禮數都無了?!


    為此,賈赦還特特的把林如海留下來吃了酒,席上的菜雖然大多都是素的,極不合待客之道,但都是林如海歡喜的菜色,一頓飯下來,倒也是賓主盡歡了。


    待第二日時,徒君溥的旨意果然就下來了,是為賈璉和劉興之女的婚事,還賜下了幾件玩物給榮國府,雖談不上多麽珍稀,但這既是皇恩,更是榮耀,即使隻能擺著供奉,那也是極有顏麵的事情。


    榮國府的公子被當今陛下賜了婚,這是件極大的喜事,朝中官員們自是要結伴前去道賀的,林如海雖然早已曉得此事,而且正正是他所促成的,還是要隨大流的與其他官員們一起去了趟榮國府。


    因為是當今陛下賜婚,那麽提親定親和成親的日子自然要勞煩欽天鑒了,富貴人家的婚事向來講究,從提親起到成親,最少也要花上一年的時間,等到一年之後,就該忙賈迎春的婚事了。


    不過,既然是一年之後的事,那麽就還不著急,因此林如海抽空又與成仁親王見了一麵,這一次還記得與他套話,終於知道了成仁親王的來意了。


    原來是想要讓大明天子支持他,好讓他能得到天皇之位。


    雖然有些異想天開,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如今的大明內憂已除,外患雖然蠢蠢欲動,但好歹因為顧忌著大明現在的行勢很是平靜,沒有渾水摸魚的可能,所以也沒有哪個願意做了出頭之鳥,被兵強馬壯的大明鐵騎給踐踏了。


    而對於大明來說,如今正是發展的時候。


    徒君溥不能隻單單的做一個守成的君王,他需要開拓自己的國土,而這撞上來的東瀛,正好做了他的踏腳石。


    林如海想著,不如派一個官員隨著成仁親王一起去東瀛,一來是表明了大明的立場,支持成仁親王繼位,二來也便於掌握東瀛的所有消息,然後製定出有利於大明的計劃。


    而這個官員,林如海盤算了一遍朝中的官員,竟是沒一個可以擔此大任的。


    畢竟朝中才經曆過一次大換血,因此多是些年輕的官員,他們雖然能給大明帶來一番新氣象,可是手段還是不夠老練,自是不適合長期的出使東瀛的。


    而年紀大些,處事老練的也有,隻是這些人又都是些老油子,很不能得了信任。


    林如海左思右想一番,突然靈機一動——不如,自己親自出馬?


    林如海越想越靠譜,雖然膝下兒女年紀還小,可是林如海並不是打算一個人去的,而是要帶著幾個與他一起去東瀛,等人被他教出來之後,自己自然就會回來,到時候正好也為黛玉她們定下婚事。


    而且林如海之前去了河南幾個月,幾個兒女的教養仍是一點都不落的,林如海對賈赦有著莫大的恩情,因此賈赦對著林如海的兒女,莫有不盡心之理,而徒君溥對著林如海上心,所謂愛屋及烏,自然也會對林如海的兒女上心,定不會看著他們被人欺負了去的。


    林如海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兒,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視責任大於情感的,再加上他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竟是有些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就想向徒君溥說自己想去東瀛的話兒。


    而既然已經坐不住了,那麽就幹脆進宮吧。


    因此,林如海便在夕陽西下之際,進宮麵對去了。


    林如海以為徒君溥定會願意的,可沒曾想對方竟然會麵色鐵青,一付不悅的模樣。


    林如海心中咯噔了一下,眼角一抽,頓時覺得不好,但他一時之間也覺察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好,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對了。


    林如海從來沒有見過徒君溥有這樣的神色,印象裏,在最初的時候,他對自己總是畢恭畢敬的,敬自己的師,而後登基,掌了大權,也是言聽計從,接下來,便是對自己動了心,就越發討好著自己了,所以林如海竟是從來沒有看過徒君溥生氣的。


    有時候,也因著徒君溥對林如海的這份情意,竟使得向來低調而且謹慎的林如海也會忘記徒君溥的天子身份。


    於是,林如海想到了自己剛才向徒君溥提出的意見,帶著一些主觀的,仿佛已經定下了此事的態度,便以為徒君溥是因著自己的越殂代皰的態度而惱火的。


    “你想去東瀛?”徒君溥冷冷的發問,說出的話就是從牙根裏吞出來的。


    “臣……”林如海低眉斂目,再次恢複了低調做人時的謹慎舉止:“臣不過是有這個想法,具體如何,還是要等陛下發落的。”


    因為之前已經把話說出去了,林如海也不能再輕易的把話給抹了,隻能偷換概念,若是能蒙混過關的話那自是最好的。


    “你去了東瀛,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兒子女兒怎麽辦?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拋下的我怎麽辦?”徒君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林如海的麵前,伸出手把他低垂的腦袋抬了起來,意料之中的看到林如海驚慌的神色。


    真諷刺!


    徒君溥最是喜歡林如海認真的樣子,看著他為了國事而忙碌著,雖然因此沒辦法整日呆在一處,但他就是稀罕。可是現在,想到對方忘了自己的存在,隻一心忙著國事,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可憐,在心上人的眼中,比不上國事更得對方的看重。


    明明……明明可以派其他人去的事情,又何必如此事必躬親呢?


    想到林如海隨時可以拋下自己前往異國他鄉,徒君溥就如鯁在喉,恨不得林如海其實是個沽名釣譽,屍位素餐之輩,這樣兩人相處之時,興許還能好過些。


    “臣……”林如海意識到這個時候再稱臣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了,所以便很快的換了口氣,安撫著徒君溥,道:“我並非此意,隻是你也曉得我的性子,總是為了你的江山著想,這才有了這個意思。若你不願我去,我們兩個便盤算一下該派哪幾個官員隨著成仁親王一同去便是了。反正這成仁親王還要在我們這兒呆上好些時候呢,慢慢的計較著,總會有好的人才脫穎而出的。”


    徒君溥這才平靜了些許,遲疑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要讓其他人去?”


    “怎麽?君溥不信我?還是說其實你是想讓我去的?”林如海第一次喚徒君溥的名字,然後發現效果出乎意外的好。


    徒君溥強自按抑下心中的不安,伸出雙手抱住林如海。“我不想你離開我,一刻也不許。”`p`*wxc`p``p`*wx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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