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打著哈欠,鼠寶迷迷糊糊地走進鬥獸場。


    她沒有騙上官航,最近身體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了,雖然每天跟在沐晞後麵混吃騙喝一月下來也長了好幾斤肉,但底子壞了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上官航每隔幾天就會幫鼠寶做一次檢查,她現在的身體嚴重缺少白蛋白,必須要定期注入白蛋白針劑。


    還好這個情況陸涵不知道,不然鐵定又要被罵死。


    其實鼠寶有時候也會自問,為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把身體給弄垮了,到底後不後悔?


    可這番自問的答案居然是——不悔!


    是的,不悔。


    談戀愛計較太多沒有必要,隻要兩人都真心付出過,真正快樂過,這就夠了。


    故事的開頭總是適逢其會,淬不及防。


    故事的結局總是花開兩朵,天各一方。


    “醜八怪!”


    一道極其不耐的年糕音突然喊住了鼠寶。


    鼠寶轉頭一看,隻見南樓門口沐晞又被一群女人給包圍了。


    每次一進新人這副場景就會上演一遍,弄得鼠寶天天以為自己在看肥皂劇重播。


    尼瑪這部電視劇也不知道怎麽拍的,男主角一直不變,女主角一直在變。


    “滾開!”沐晞滿臉陰鬱地衝著一個想要靠近他的女人喊道。


    那女人悻悻地縮回手,這小子真帥,好想摸一把,可就是太凶了。


    沐晞雙手插在褲口袋裏,對著鼠寶道:“過來!”


    嘁,本寶寶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鼠寶抬起手,遮住嘴又是一個大大的哈欠,轉身就往北樓走去。


    沐晞氣得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那原本想要對沐晞動手動腳的女人見狀,貪婪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流連,“小弟弟,那丫頭又瘦又小的身子骨能幹出什麽名堂,你看姐姐怎麽樣?”


    說著她靠近沐晞,用胸部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都這麽晚了,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還能有什麽事?既然是那種事情,女人就對自己信心滿滿,她在誘惑男人方麵可以說是無一失手,哪怕一些之前不願意,撩撥幾下還不就乖乖聽話了。


    感覺到手臂上的觸碰感,沐晞腦袋裏的那根神經一繃,眼眸頓時變成了墨綠色。


    “我餓了。”他淡淡地說。


    “嘻嘻,那姐姐今天就讓你吃個飽。”女人湊近沐晞耳邊吐氣如蘭。


    沐晞按著自己的腹部道:“是肚子餓。”


    “……”女人萬萬沒想到沐晞居然會是這種反應,一時間有些傻眼。


    “那要不我先給你做點吃的?我做菜的手藝不錯哦!”本著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這一原則,女人以前還真的有學過廚藝。


    沐晞一聽這話,眼睛立刻放光。


    “你也會做食物?!”


    女人撲哧一笑:“瞧你這話說的,哪個女人沒有幾道拿手菜?”


    “好吃嗎?”


    “嗯,這個嘛,起碼吃過的人都說不錯。”


    “好!那你跟我來!”


    沐晞拉著女人的手往樓上走。


    鼠寶進入三層監舍,剛洗了澡準備上床睡覺,潘桃花就來了。


    “寶寶。”她拉住鼠寶的手拍了拍,渾身彌漫著一股貴婦的氣息。


    如果是不知道內情的人,都以為這是哪位成功人士的太太,誰能想到她居然是一個巨大賣yin團夥的組織者。


    “潘姨。”鼠寶對著潘桃花笑了笑,這一位才是真是厲害的人,醜斃了的囚服都遮擋不住她滿身的貴氣。


    潘桃花拉著鼠寶坐了下來,說道:“寶寶,我剛聽說沐晞讓別人去給他做飯了。”


    鼠寶聽到這個消息怔了怔,她剛才直接走上北樓,所以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並不知道。


    但是下一秒,鼠寶就笑了起來,“噗,我還在想究竟要多久才會有人反應過來可以用這一招接近沐晞,沒想到最後居然被一個新人給搶了先機。”


    潘桃花看鼠寶那鎮定自若的樣子,也就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常碧翠那邊……”


    她話沒有說完,鼠寶卻明白了。


    “怎麽,這就受不住了?”鼠寶冷冷一笑,“我還以為她能有多堅強,原來也不過如此。”


    潘桃花搖頭笑道:“肉體上的折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你最近和沐晞混得這麽近,還總是特意到她麵前去招搖,她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鼠寶嘴角一撇,“其實我這個人最不擅於招搖!”


    潘桃花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誰不知道南王沐晞有嚴重的潔癖,最討厭女人碰他,可是你都能跟他勾肩搭背了,常碧翠見到這一幕哪能不生氣?我聽說她已經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了。”


    鼠寶笑的詭異:“這可不行,潘姨你要幫我把她給看住了,那個煙囪男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常碧翠絕對不能死,我要她……好、好、活、著。”


    潘桃花扶額道:“好吧好吧,我明天讓人給她灌點東西下去,不然能不能撐過這一次的新人挑戰賽還真不好說。”


    鼠寶甜甜一笑:“那就麻煩潘姨了。”


    潘桃花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道:“誰得罪了你這個小滑頭,還真是倒了八輩子。”


    鼠寶但笑不語,對於敵人,她從不吝嗇。


    翌日。


    睡了一覺,雖然已經請好假了,但生理時鍾還是讓鼠寶在每天相同的時間醒來。


    戀戀不舍地鑽出被窩,鼠寶抱著自己的棉被在臉上蹭了蹭:親愛的,為什麽那些人每天晚上都要找個同性或者異性來暖你?其實你本身就是最溫暖的!


    不要以為鼠寶這番感慨是莫名其妙的。


    走進洗漱間,除了7位舍友外,還有7個不認識的男男女女站在裏麵。


    三層的監舍雖然已經空間很大了,但還是沒有牆壁隔離,所以說……旁邊整整7對人在約炮,鼠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天天這麽漲姿勢真的好嗎?


    “鼠爺!”


    “鼠爺!”


    “鼠爺!”


    ……


    麵對一連串的招呼聲,鼠寶隻淡淡地應了個“嗯”字。


    自從榮升為燕北監獄的小祖宗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叫她耗子精了,而是改稱“鼠爺”。


    可問題是……感覺比以前更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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