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浪早就料到了會是如此結果,當老板的根本不怕他們這些小員工鬧事,走法律途徑,一來需要很長時間,二來所謂的仲裁機構根本就沒有執行權力,要是想私下裏要,光頭每天帶著一個特種兵退伍的保鏢,所以他根本就不把員工當回事的。


    不過文浪這次是真的準備給光頭強一點顏色看看,在公司裏呆了兩年,從一開始的拚死拚活,到後來發現漲工資無望,拿年終獎無望,拿開門紅包無望,還經常拖著工資,文浪早就積累了對他足夠的恨意。


    早先在文浪還沒辭職之前,曾經去過光頭強住處,在空間裏一直呆到外麵晚上十一點後,文浪才溜達著出了門。


    在這幾個小時內,他跟逍遙子學會了逍遙派最讓人頭皮發麻的生死符的使用,所以文浪根本不怕自己收拾了光頭強之後他會報複或者報警。


    來到光頭強別墅外麵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了,這個時候這種高檔別墅區已經沒有什麽人在外麵活動了。


    文浪找了一個沒有攝像頭的角落,淩波微步一用,便順著牆根竄上去了,輕輕一撐,翻過牆去。


    躲著攝像頭,文浪走到光頭強別墅門外,再次翻牆進去後,便聽到兩聲狗叫,一隻大黑背直撲文浪。


    文浪豎掌在狗脖子後麵敲了一下,把大黑背敲暈,隨手扔到空間裏麵。


    “誰?”雖然黑背隻叫了一聲,還是把屋裏的光頭強給驚動了。


    文浪一閃身就到了門口,隻見一個光溜溜的腦袋正開門往外四處瞧。


    還沒等他看到文浪,文浪的手就已經掐到了他的脖子上,稍一使勁,把他從門縫裏推進去,文浪跟著走進房裏。


    隻見光頭強的老婆正在房裏讓兩個小孩子收拾睡覺,見到文浪掐著光頭強的脖子,他老婆尖叫了一聲。


    文浪喝道:“叫什麽叫,把孩子關到房間裏,自己在一邊蹲著。”


    雖然光頭強欠他工資,但文浪也不至於把氣撒在兩個孩子身上。


    光頭強老婆看到文浪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連忙把孩子塞進房裏,關上門,自己縮在一旁。


    “死光頭,我昨天捎給你的話你收到了嗎?”文浪手一甩,光頭強被一下子甩倒在地。


    “文浪你很有種啊,敢到老子家裏來要錢!”光頭強從地上爬起來,色厲內荏地說道。


    文浪伸手從客廳的茶幾上拿起光頭強剛才喝剩下的半瓶洋酒,雖然對洋酒不了解,但就算以文浪少得可憐的洋酒知識也知道一瓶軒尼詩起碼起是上千起,這一瓶酒的價格可能就比文浪一個月的工資還要高了。


    “嘖嘖,真你媽奢侈啊,你不是沒錢發工資麽,怎麽還有錢喝這麽好的酒啊?”說著,文浪拎著酒瓶拍在光頭強臉上。


    酒瓶子挺結實,沒碎,不過光頭強被文浪一瓶子拍得直轉了一個圈才倒在地上,嘴角一絲血跡滲出。


    他沒想到文浪真敢動手,被一下子打蒙圈了,“你敢打我,我一定要弄死你!”


    文浪上前踹了光頭強一腳,“就你這廢物還想弄死我,我不弄死你就算給你祖宗十八代麵子了!”


    被文浪一腳踹得滑到他老婆身邊的光頭強撐著地板想站起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轉身對他老婆喊道:“快報警啊,還看啥呢?”


    文浪上前把光頭強從地上揪起來,斜了他老婆一眼:“我剛才讓你把孩子送進房裏是不想讓他看到這個場麵,如果你想報警,我保證在警察來之前我弄死你全家,不信你試試!”


    文浪當然不可能真的弄死他全家,不值當,但光頭強的老婆被文浪的狠辣嚇住了,縮在門口不敢說話。


    在光頭強的肥臉上正反抽了十幾個巴掌後,文浪將光頭強扔到沙發旁邊,自己過去坐下,用腳踩著光頭強的臉道:“死光頭,你還牛逼不,是不是覺得沒人治得了你,想拖工資就拖工資,想拖多久就拖多久?”


    被文浪踩在地上,光頭強現在是敢怒不敢言,隻得用他那快被文浪打得眯在一起的眼睛望著文浪。


    “現在知道疼了?你早去哪了,欠工資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文浪又狠狠地在光頭強臉上踩了兩腳。


    對於一個隻身在外漂泊的打工者,每個月的工資都是用血汗換來的,被長時間拖著,有段時間文浪隻能每天喝粥渡日,一想到這個文浪就忍不住自己心裏的邪火。


    把桌子上的水杯拿過來,在手心裏倒了一點,利用生死符的運氣法門,將手心裏的水化作生死符,文浪順手就打進光頭強體內,並用內力將生死符的效力當場引出來。


    文浪收腳坐在沙發上後,光頭強開始用兩隻手在全身使勁撓,不一會他就脫了上衣,幾下子把自己撓得像一隻紅豬,一邊撓一邊慘叫,文浪怕把外麵的人招來,順手一指封了光頭強啞穴,他就隻能像豬一樣哼哼了。


    三分鍾過後,生死符一次發作的效力過去了,光頭強像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文浪上前踹了他一腳。


    光頭強一軲轆爬起來,跪在文浪麵前,抓著文浪兩條腿哭道:“大哥,不,大爺,您饒了我吧,我馬上把錢還給你!”


    文浪嫌他哭得滿臉鼻涕眼淚,一腳把他崩到一旁,“你欠我多少錢啊?”


    光頭強每天隻知道花天酒地,他哪裏知道自己拖了文浪幾個月工資,哭喪著臉道:“我欠你五萬!”


    “五萬?”文浪一挑眉毛。


    “不,不是五萬,是十萬,我欠你十萬!”光頭強臉色更苦了。


    “不,你沒欠我十萬,你欠了我四個月工資,一個月五千,再加上按勞動法拖欠工資的賠償,你一共欠了我三萬五千塊!老子是來要工資的,不是來敲詐的。”文浪道。


    聽到文浪的話,光頭強忙轉身喊他老婆:“快去拿三萬五千塊錢給文爺!”


    光頭強的老婆忙跑進房去拿錢,文浪又踹了光頭強一腳,“你以為這就完了?你是欠我三萬五千塊錢不假,但你還欠著別人的錢呢吧,我今天就做個好事,要是明天下午我聽到你還沒把公司裏人的工資結清,你就準備讓人給自己收屍吧!”


    光頭強的老婆很快就把錢拿出來了,文浪接過自己的血汗錢,對光頭強道:“你可以報警說我搶劫你,不過剛才那種全身癢死的感覺你大概需要每天受兩次,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再給你解開了。”


    說完,文浪便推門走了出去,越是有錢人越是惜命,他相信光頭強會做出一個合適的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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