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的!”


    小黑屋內,張焱的雙手被吊在木樁上,楊鐸拿著一把鉗子,夾著大拇指指甲,直接就給蒿了出來!


    “啊!”


    張焱慘叫一聲,這聲音都有些滲人,楊鐸咬了咬牙,手中的鐵鉗又照著他的肩膀砸了上去。<strong></strong>


    “媽的,你也敢算計龍堂,給你臉不要臉了,玩兒什麽陰謀詭計紙飛機!”


    說著,楊鐸就要再次拔他指甲,王哥趕緊攔住了,被活生生拔掉指甲,太特麽殘忍,雖然完全不致命,可是比挨一刀都疼。


    “楊鐸,你這麽做有點狠啊。”狗哥嘿嘿冷笑,然後,猛然間飛起一腳,對著張焱的小腹,隻聽到“彭”的一聲,這家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然後,狗哥拍了拍手,“這樣才解恨啊。”


    “哈哈哈……”楊鐸笑了笑,“媽的,其實我就是看他長得帥我不爽,如果不是他還有用,我都想在他臉上來一刀!”


    “行了!”


    這時候,我站了起來,紅姐不知道有沒有毒發,現在,最迫在眉睫的事,就是用張焱,換解藥,沒得選擇。


    我大喝一聲,所有人都停手,張焱奄奄一息,眉頭緊皺的看著我,“一木,一木兄弟,千萬別殺我……”


    我冷笑一聲,沒理她,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嚴誌玲。


    她似乎是猜到了張焱已經被抓了,語氣顯得很是平靜,不過,我說讓她帶上解藥來迪廳換人的時候,她卻是張口拒絕了。


    “範一木,還是你帶著張焱過來吧,我會給你解藥的,我去找你是不可能的,等毒發的時候,難受的是你自己。”她運籌帷幄,我暗罵這女人真是心機表!


    最後,我隻能點頭答應,段軍兄弟說,這不保險,這是在孤身犯險,我說,為了紅姐。


    她一再提醒我說,“隻是交易,你不要帶人,一個人帶上張焱來就行了,晚上八點見。”


    我點頭答應,隻是,兄弟們都不答應,“木哥,咱們講道義,可是那些人不會跟咱們講道義,草他媽的,不如直接去幹掉她,什麽狗屁委會特派,我就不相信泱泱華夏,會有這種人存在?就是投鼠忌器!”


    “零跟我去就行了。(.)”我搖搖頭,晚上七點半,劉飛開車,帶上張焱,直奔紅姐的家中。


    半個小時之後,紅姐門口。


    她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端著一杯紅酒,運籌帷幄,她似乎永遠都是那麽篤定,那麽處之淡然,這讓我心裏很慌。


    隻是,看到我全然沒中毒,有些吃驚,“範一木,你沒有中毒?”


    “別廢話了!”我拿出一把槍,對準了張焱的腦袋,“把解藥給我,他就能活著,你奈何不了我的,你不是零的對手,老老實實交易,以後咱們還會再見麵。”


    這種心機的女人,我真不想和她過多交集,而且,龍堂的崛起,也不需要她的信息!


    “哈哈……”這時候,嚴誌玲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範一木,你這麽做,對你真的沒好處,沒有了我給你提供信息,任何一個幫會都可以隨時碾壓龍堂,懂?你大號的合作機會,你不要有人要,懂?”


    “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了,解藥給我!”說著,我直接拉上槍栓,作勢要開槍嚇唬她!


    張焱瞬間就慌了,“嚴姐,嚴姐,救我,救我啊……”


    “好吧。”


    這時候,嚴姐輕輕地把紅酒放下,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槍。


    零瞬間就臉色大變,左右雙手猛然向後一甩,袖口中暗藏的利刃“唰”的一聲衝了出來,時刻準備戰鬥!


    嚴姐則是神態悠閑的晃了晃脖頸,之後,拉上槍栓,子彈上膛,在五米之外,對準了零。


    “你如果開槍,我立刻打死他!”我咬牙說道。


    “哈哈哈……”


    這時候,嚴姐仰天大笑一聲,突然之間扣動扳機,“你以為張焱很重要嗎?你錯了範一木!這就是你失策的地方!生瓜蛋子,簡直是大言不慚!”


    話音未落,隻聽到“彭!”的一聲,張焱的眉心瞬間出現一個血洞,鮮血濺在了我臉上,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嚴姐臉上猙獰的笑容。


    一個不要同伴的組織,為了達到目的直接幹掉隊友,這真的讓我失算!


    零的利刃,在同一時間毫不客氣的就衝了出去,嚴姐猝不及防,手腕被劃了一刀!


    可是,她早有準備,猛然間往後退一步關了門,這時候,周圍花壇,草叢中,迅速衝出來了二三十人,全部是黑衣黑褲,一個個氣勢洶洶,手上拿著砍刀!


    嚴姐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哼,範一木,小小龍堂,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張揚,你就是不聽,我給你崛起的機會,你自己不好好把握,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的建議你不聽,我的好處你不拿,有人爭著搶著也要,你放心吧,明年清明,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說完,零,劉飛,我們三人相互並著肩膀,四周拿砍刀的黑衣大漢已經慢慢逼近了我們!


    “草,連隊友都殺,失算呐!”劉飛也是大罵了一聲,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


    “劉飛,你帶木哥上車離開,我來對付這些人。”零大義凜然。


    劉飛罵了一聲,“靠。開什麽玩笑哦妹子?我們兩個大男人,把你一個妹子留下?我承認你很牛逼,可是你把我劉飛當什麽人了,你還是自己坐車走吧,趕緊的,要不然你挨打了木哥也心疼。”


    “你少瞎說!”零紅了一下臉,緊張的看著四周。


    “你們倆都別墨跡了。”這時候,我也拿出了血雨雷光,緊緊的卡在手腕上。


    “哈哈哈,你們誰都別想走!”


    這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個女人聲,多麽熟悉,多麽好聽,年齡不大,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


    是白子諾,白誌堂的親生女兒,這時候,她手上把玩著一跟明晃晃的26寸鎢鋼甩棍,玩兒的非常順手!嗖嗖嗖的在手上轉動著!


    以前我曾經見識過,白子諾雖然是個女兒身,可是,任何武器在她手上,都熟悉的不得了,甚至能精準的說出材質,重量,威力,尺寸等。


    “範一木,你說,我這26寸的xof鎢鋼甩棍,是不是你那血雨雷光的對手?”說著,白子諾晃了晃手腕兒,滿臉笑意的靠近我。


    這時候,零不再墨跡,忽然對她出手!


    “叮!”白子諾也是反應飛快!


    一聲劇烈的碰撞,零說上的利刃和白子諾手上的甩棍撞擊出耀眼的火花!


    “牛逼!”


    我沒想到,白子諾竟然也這麽厲害,當時一塊兒跟著嚴誌玲學詠春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的。


    隻是,白子諾的出現,是不是代表著,龍堂不願意被牽著鼻子走,白家願意呢?


    如果真的是白家和嚴誌玲合作了,毫無疑問是恐怖的,羅湖區的吳家,龍崗區的白家,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夾擊,龍堂便瞬間活在了夾縫中。


    白子諾變的恐怖,後退一步,麵帶冷笑,“早就聽說你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保鏢,今天見了,果然是氣質非凡啊,範一木,這恐怕不是你的保鏢,還是為你服務的小姐吧?哈哈,如果,我讓你親眼看著她被甩棍活活打死,你會不會傷心?哈哈……”


    “你……”我咬了咬牙,這個世界怎麽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兒,全然像是曆經世間百態的蛇蠍心腸。


    “哈哈……”


    看著我的樣子,白子諾再次笑了,“怪就怪你曾經看不起我,以為我是個小屁孩兒?屁大一點事就給我爸打電話?範一木,你錯了,我白子諾,是要登上巔峰的女人,我是要做皇的女人!今天,你必須死!”


    說著,她驟然出手,一拳一腳,都是非常地道的詠春!


    而零的利刃,也沒有閑著……


    劉飛在一邊兒吧嗒吧嗒的嘴唇發抖,“這這這……這一個個的,還是女人嗎這個?我有點兒懷疑這個世界了啊木哥……我的境界是不是現在達不到了?”


    “別懷疑了,咱倆的麻煩也來了!”說著,我晃了晃血雨雷光,邊兒上這將近二十個黑衣大漢,也迅速對我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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