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興奮了,以至於她完全忽略了某閻王那張比閻王還恐怖的臉,也忘了此刻她和夜胤瀾親密依偎的模樣兒在某人眼裏是多麽的刺眼和讓人窩火。睍蓴璩曉


    小丫頭,成啊,居然又勾搭上了舊情|人!


    他瞪得睚眥欲裂,同時也沒忽略夜胤瀾臉上那一臉滿足和幸福的表情。


    該死的刺他的眼!


    “來人,把夜駙馬送回公主府!”


    他冷冷一喝,語氣寒氣逼人。


    白木槿被這一聲沉喝給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那雙深幽的黑眸中跳躍的怒火實在太過明顯,讓她想忽略都不行。


    咋了這是?


    她有些納悶。


    兩個侍衛很快把夜胤瀾給扶走了,白木槿微微一笑,正要朝他走過去,哪知道他卻突然大步走了過來,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讓馬背上一扔,在策馬經過那些同樣目瞪口呆的侍衛們跟前時,頭也不回地吩咐:


    “你們先回府!”


    話音剛落,眾人麵前就隻剩下漫天的黃塵。17893539


    白木槿雖然疑惑他要帶自己去哪兒,可是折騰了一個晚上,她早就累得東倒西歪了,索性閉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裏麵酣然睡去。


    可是馬兒奔馳得極快,怎麽也睡不安穩,她累得不行,半眯著眼嘟噥道:


    “慕容熠,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快到了沒?我好困……”


    困?


    剛剛還精神奕奕地跟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現在到了他懷裏就累得直犯困?


    這簡直對他的巨大侮辱!


    尤其,此刻的她,星眸半眯,波光瀲灩,再加上在身下的馬兒一奔一馳之間,兩人不斷摩擦的身子……


    慕容熠隻覺得“哧——”的一聲,下腹那一團熾熱的火焰便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他氣得咬牙。


    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從來不曾因為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情緒變得如此失控,而且更要命的是,一見到她,他那小兄弟就開始自動自發地立正,好像是幾十年沒見過女人似的瘋狂。


    可偏偏他見著別的女人卻半點反應也沒有,唯獨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


    他越瞧她那無辜的俏顏就越惱火,惱自己的失控,也惱她的無動於衷。


    “該死的女人!”


    他惱恨地低頭,在她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狠狠地在馬pigu上抽了一鞭,馬兒抽痛,頓時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奔起來。


    白木槿被他咬得莫名其妙,可是瞄瞄他那閻王似的臉,還是決定把心裏的疑惑吞回去。


    不一會兒,馬兒便停在了一座林園前,慕容熠率先下了馬,然後將她抱在懷裏,徑直往裏走。


    門口迎來了一個小廝,看到好不容易來一回的主子,極是熱情:


    “王爺來了。”


    “嗯。”他冷冷一哼,吩咐道:


    “今天休假一天,你們都不用伺候了。”


    小廝一臉驚異,可服從主子命令是當奴才的天職,於是趕緊答道:1d4vt。


    “謝王爺恩典!”


    一路穿花過柳,慕容熠的腳步越來越快,白木槿不知道他想幹啥,也沒有掙紮,困倦地在他肩膀上打盹。


    直到她被扔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小pp被結結實實地拍了兩巴掌,這才震醒了她。


    “慕容熠,你幹嘛打我?”


    她捂著嬌tun不滿地怒喝。


    可是還不等她反應,他整個人便撲了上來,雙臂撐在她腦袋左右,冰冷的眼神像利刃一樣飛向她。


    “小丫頭,你是向天借膽,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三搭四!”


    “喂,我哪裏勾三搭四了,你不要冤枉……唔……”


    不等她說完,他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嘴。


    她抗議地搖頭晃腦,不想這麽不明不白地被他冤枉。


    他立馬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抬起她的下巴,更加深|入地wen她,在嘴唇上碾磨許久,直到她快不能呼吸了,他這才開始順著嘴唇,下巴,脖子,一路wen下去。


    過某了又夜。白木槿呼吸一滯,搞不清楚他這滔天的怒氣所為何來,難道是因為看見她扶了夜胤瀾?


    連勾三搭四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麽不可理喻?!


    “慕容熠,放開我!”


    她越是反抗,慕容熠心中越是鬱悶,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動作越發的蠻橫發狠。


    “放開……”她想起身,卻被他死死壓住,不由得更是惱怒,“慕容熠,你別像頭禽|獸似的動不動就發|情好不好?快放開我!”


    原來他是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帶她來這兒,丫的連回王府這點子功夫都等不得了。


    “你再強一下試試!”他說著大手一揮,“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衣服便都變成了碎布飄落在地上。


    “唔,混蛋!好痛!”


    她受不住他那粗魯的動作,臉上的汗珠子涔涔而下。


    他的雙手將她不斷掙紮的手臂按在腦袋兩側,一臉陰沉地居高臨下望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地往下沉。


    他看著她緊蹙的秀眉,汗濕的鬢發,目光一凝,“舒不舒服?”


    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可是看到他的臉色要變,忙不迭又點了點頭。


    依這個男人霸道的性子,如果她不順著他的話說,指不定待會兒會怎麽折騰他。


    “說出來。”他不滿足地繼續要求。


    “唔……”見她不說話,他突然改變方向,讓她下意識地悶哼了一聲。


    “說!”


    “……舒服……舒服……”


    “還要不要?”


    “要……”這次她學乖了。


    僅僅一個簡單的字,瞬間讓慕容熠四肢百骸都沸騰起來,滿腔的怒火都化為了灰燼,隻餘下不盡的滿足與愛憐。


    他深wen著她,緊圈著她,仿佛一隻不知饜|足的獸。


    如火的戰爭進行了一場又一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木槿幾乎被他折騰得暈了過去。


    她像一隻脫了水的魚似的,開始無力地吐泡泡:


    “慕容熠,別再來了,好累,好餓。”


    就昨天中午吃了一頓,剛剛又做了劇烈運動,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以後還敢不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誰勾勾搭搭了?


    她下意識地就想吼回去,可是卻有氣無力,最後想了想,還是解決民生要緊,趕緊討饒,“不敢了!絕對不敢了!親愛的夫君,你就饒了我吧,我真餓了。”


    每個男人的心裏都住著一個孩子,高高在上的慕容熠也不例外,這一聲“親愛的夫君”哄得他挺舒服,再加上她此刻慘兮兮的模樣,他的心驟然軟了下來。


    可是,縱然心軟了,他還是不解氣地狠狠捏了捏她嘟起的嘴巴,“以後若是再犯,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白木槿的額上頓時齊刷刷地劃過三條黑線。


    這個流氓!


    嘴上卻乖乖應道:“知道了!”


    鑒於她認錯態度良好,冷閻王終於放過了她,稍微整了整袍子,便走了下去,臨走前還不忘拍拍她露在外麵的小pp,“等著!”


    靠!


    看著他衣衫齊整地走出去,再瞧瞧自己,白木槿頓時不平衡了,他大爺袍子一整就完事,可憐她的衣服,全變成了碎布被無情地扔到了地板上。


    這男人要不要這麽惡劣!


    這一氣,氣得她胃都痛起來。


    渾身無力,她也沒那個力氣跟他去理論,索性拉上被子閉上眼睛裝死。


    躺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剛剛這園子裏的奴才都被他遣走了,這會兒誰來給她弄飯呢?


    這樣一想,又睡不著了,偏偏肚子還一陣又一陣地叫囂著,她尋思著要不要自己下床去弄點吃的,可是才一動,又栽了回去,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好肉了,到處酸痛得厲害。


    她在心裏暗暗咒罵了那個隻顧自己痛苦不顧別人死活的惡霸男人幾句,誰知說曹操,曹操還真到了。


    她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已經做好了繼續餓肚子的準備,可沒成想這一瞄,卻發現他手裏正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大碗,碗裏堆著一大碗米飯。


    她深吸一口氣,還別說,挺香的。


    那股飯香味頓時勾起了她的饞蟲,她看著他將碗放到桌上,隻能咽咽口水,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慕容熠,我沒辦法走過去,能不能幫我端過來?”


    “怎麽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他惡劣的損了她一句,手卻輕柔地用披風將她裹住,然後將她連披風帶人抱起來,到桌邊坐下。


    “吃吧。”他將碗推到她麵前。


    白木槿一瞧,那是一大碗揚州炒飯,晶瑩飽滿的飯粒,花花綠綠的配菜,再配上那誘人的香味,“咕噥——”她咽了咽口水,肚子又很沒骨氣地叫喚了幾聲。


    實在是太餓了,她也顧不得什麽淑女形象,抓起筷子就大吃起來。


    吃到半分飽,沒那麽餓了,她這才想起一個問題:


    “咦,慕容熠,這飯哪來的啊?”


    她這一問,他臉上頓時有些不自在,板起臉道:


    “吃你的就是,問這麽多做什麽?”


    又扒了一口飯,她邊嚼邊仔細研究著他的表情,腦子裏靈光一閃,突然笑嘻嘻地彎著頭道:


    “難不成……這是你親自下廚做的?你會做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太過聳人聽聞了。


    堂堂的睿王殿下,永遠端著冷眸睥睨天下的主兒,居然還會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怎麽?我不能會做飯?”


    他橫眉冷目地看向她,雖然樣子裝得凶,可是卻嚇不住白木槿。


    “能能能,人家這不是好奇嘛,跟我說說唄,怎麽學會的?”


    她支撐著下巴,眼睛眨了眨,樣子純潔而無辜,像是個認真聽講的乖學生。


    她一向驕傲又獨立,甚少有這樣嬌軟的一麵,可是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麵前,她卻不自覺地展現出小女人的姿態來。


    慕容熠眼神複雜地盯著她那嬌柔的表情,輕咳了一聲才道:


    “小時候我父親經常在外打仗,家裏的嫡母又妒恨我娘受寵,常常把我們趕到偏僻的後院去不給飯吃,娘親身體又不好,為了不餓肚子,我隻得學著做飯,不過其他花樣不會做,就隻會炒飯而已。”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段過去。


    他小的時候,那還是他們鳳氏統治著這個王朝,他父親慕容狄是朝廷的大將軍,後來在西北擁兵自重,沒過幾年,便聯合兵部尚書夜謙,也就是夜胤瀾的父親一起攻入了京城,滅了他們鳳氏王朝。


    “怎麽不吃了?”


    被慕容熠這麽一問,她這才發現自己發起了呆,趕緊掩飾性地笑了笑,推開碗筷道:


    “我吃飽了。”


    他蹙了蹙眉,看著還剩大半碗的飯,“怎麽吃這麽點就飽了?剛剛不是還說餓麽?是不是飯不合口味?”


    她搖頭,“不是,是我有些困了。”


    打了個嗬欠,眼皮緩緩地垂了下來。


    慕容熠看到她疲憊的小臉,沒好氣地搖了搖頭,走過去抱起了她,將她又放回了床上,“那就先睡會兒吧。”


    “嗯。”


    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身子還痛麽?”


    等了半晌,也沒等到她的回答,他看她睡得香甜,也不忍再打擾,徑自掀開了被子給她抹了藥,這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一夜沒合眼,他也有點累了。


    好在,她沒出什麽事,不過明天得好好問問她,昨天的失蹤到底是怎麽回事才行。


    白木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酣睡了一整天,此刻精神終於恢複了,她瞧了瞧身邊,沒人,慕容熠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不過枕頭邊放著一套男式衣袍。


    算他還有點良心。


    利落地穿上了衣服,她打開門一看,外麵不知道何時下起了雨,整個園子除了一串串在風中搖曳的燈籠以外,不見半個人影。


    這個場景,莫名地讓人心裏發怵。


    慕容熠那混蛋不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個鬼地方自個兒回府了吧?!


    這麽一想,她也顧不得害怕了,攏了攏寬大的袍子便朝著燈火亮的地方走去。


    如果他真敢這麽做的話,看她還理不理他!


    心裏憋著一股氣,她快步走在長廊上,一個又一個房間地找過去,可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越來越火大,耐心也逐漸告罄,最後,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點著微弱燈火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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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哦,今天更了一萬字,夏是不是很勤快?你們也要給點力哦,多多留言,多多訂閱就是對夏最大的鼓勵哦!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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