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再怎樣的忍耐,矛盾終究是矛盾,總有一天還是會爆發啊?!”司徒不樂理智思考了一會兒,對這條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提出質疑道:“而且因為一直忍耐,使矛盾一點點的開始積累,等到爆發的時候,那後果有可能都不堪設想!”


    “那就按你所說,幹!”聞淑媛的回答簡單明了。(.$>>>棉、花‘糖’小‘說’)。wщw.更新好快。


    “幹?”但司徒不樂聞言,卻是不得不感歎小先生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技能真是強大到無以複加:“嗯………你剛剛不是還說我們要忍耐嗎?”


    “我幾時說過我們要忍耐?”聞淑媛冷靜的看著司徒不樂道:“我一直說的是,讓他們對你、對你身邊的人以及對你的財政司有一絲忍耐‘性’,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們要對他們忍!”


    “你等會兒,讓我捋捋!”司徒不樂覺得腦子不夠用了,趕忙強製‘性’的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思考道:“你讓我去結‘交’,是為了與他們成為朋友後,他們會對我產生一絲忍耐‘性’!”


    “但是,你卻不讓我對他們忍!也就是說,如果我惹到他們了,你希望他們會看在結‘交’的麵子上對我忍耐,而如果他們惹到我了,我就要不管不顧的立刻翻臉!”


    “沒錯!”聞淑媛頭點的是異常斬釘截鐵。


    “這……不太地道吧?”司徒不樂哭笑不得的看著小先生,盡管他心中早已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聞淑媛見此,卻是冷冷一笑道:“當官還需要良心嗎?”


    “當然!”司徒不樂不懂小先生為何突然之間會說出這樣的話?但不管怎樣,他都要堅持己見:“沒有良心,我不就成為那些魚‘肉’子民,毀壞朝綱的壞官了嗎?”


    “對於百姓,自然要有良心!”聞淑媛沒有絲毫猶豫的讚同這點,然旋即卻話鋒一轉,鄭重道:“但我們現在談的是,對於當官的人?”


    “那又如何?”司徒不樂不敢苟同道:“如果他們會對我忍耐,那就是把我當成了朋友,我自然也要對他們忍耐,這是人之常情!”


    “朋友?嗬嗬……”聞言,聞淑媛忍不住的一聲冷笑道:“司徒不樂,你這兩個字可以對我說,但可千萬別到官場上去說!否則………”


    “怎樣?”司徒不樂抬起了頭。


    好讓聞淑媛正視著他道:“表麵上,他們會哈哈大笑,讚同的點頭道:“當然,我們是朋友!”但背地裏,內心中,你卻隻會換來他們無窮無盡的嘲笑和止不住的蔑視!”


    “為什麽?”司徒不樂不懂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因為當官就是一場遊戲,認真,你就輸了!”聞淑媛又在說一些讓人使勁想才有可能想明白的話。


    然對此,司徒不樂卻終於開始顯示自己的智商,隻見他聞聽此言,眼神隻是稍微‘迷’離了一會兒,就重新回歸堅定。


    之後他對著小先生微微頷首以示明白,方才接著道:“那我該怎麽辦?”


    “盡全力去展示自身的一切武器,要讓他們確切的知道,深刻的明白,你——司徒不樂擁有著讓他們不敢惹的實力!”


    聞淑媛一字一句的告誡道:“也隻有這樣,你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說出心中所想,就像老虎和狼,即便老虎真心的將狼當成朋友,可以對它忍耐,但狼有那個膽子去試嗎?要知道,試驗成功固然好,但一旦試驗失敗,等待狼的隻有死!”


    “也就是說,想要在官場之中結‘交’好朋友,就要擁有讓他連背後捅刀子的勇氣都沒有的實力嗎?”司徒不樂一反常態的平靜問道。


    “要不然呢?”談到這,聞淑媛的聲音如千年雪山一樣的冰冷:“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可惜現在的現實是,我的實力不僅不是老虎,連狼都不如,充其量就是一隻生活在食物鏈最底端的大‘肥’兔子!”司徒不樂自嘲一笑道。


    “但這卻還不是最要命的!“就連聰明絕頂的聞淑媛,聞言想到這裏都是忍不住的一陣頭痛,雖然表麵上掩飾的很好,聲音也不起一絲‘波’瀾道:“最要命的是,這隻大‘肥’兔子的實力雖在食物鏈最底端,然它的地位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被安‘插’在了食物鏈最頂端!”


    “而且對於它底下的那些永遠也不知道飽是什麽滋味的‘肉’食動物們,還一臉“你來咬我啊”的囂張模樣!”


    “嗬嗬……小先生你也太誇張了!”司徒不樂無奈一笑道:“我哪有那麽囂張?”


    “至少在我看來,你就是那樣的!”聞淑媛近乎於無賴的答道。


    “也就是說,即使是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也要開始裝孫子了!”說到這,司徒不樂唏噓一歎道:“確實,在打不過的時候就要忍!”


    但旋即又話鋒一轉,低頭望著自己早已攥緊的拳頭道:“隻是,我該怎樣才能盡快的脫離忍這一階段呢?兔子實在是太可愛了,不適合我,還是萬惡的老虎更帥氣些啊!”


    “那就繼續結‘交’唄!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嗎?雙拳難敵四手,人多力量大!”聞淑媛一本正經的答道。但無論她再怎樣的掩飾,都擋不住說這話時,眼中所閃過的一絲狡黠笑意。


    果然,當這絲笑意被敏感的司徒不樂捕捉到後,當即就使其臉‘色’一沉,皺眉不悅道:“小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再玩鬧了?”


    “什麽玩鬧?我哪有?”聞淑媛不服氣的‘挺’‘胸’叉腰道。


    “那你說什麽雙拳難敵四手,人多力量大?我們又不是打群架!”司徒不樂興師問罪道。


    “不管是不是打群架,這個道理總歸是正確的啊!”聞淑媛義正言辭道。


    “所以呢?”司徒不樂不忍猜測道:“還要我去結‘交’嗎?那我們之前談的算什麽?這話題不是又繞回來了嗎?”


    “當然沒有繞回來!此結‘交’又非彼結‘交’,隻不過是樣子,讀音一模一樣而已!”聞淑媛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果然,聞聽此言,司徒不樂當場就被雷‘蒙’了,且看著小先生一臉的堅定,更是不無確定的一字一句道:“呃………詞語還分雙胞胎嗎?”


    “這怎麽能算是雙胞胎呢?”聽到這,聞淑媛立刻搖了搖頭。然還沒等司徒不樂如釋重負的一歎,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道:“這是升級好嗎?”


    “升——級?!”司徒不樂的大腦淩‘亂’了。


    “對啊!”聞淑媛狠狠一點頭,細心解釋道:“因為我們先前談的結‘交’是盲目‘性’的,不分對象的,也就是說,隻要對方不是個太小的官,就要跟他搞好關係!”


    “與我們現在說的這個結‘交’不一樣,這個是針對‘性’的,看人的,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官都要跟他搞好關係。換句話說,隻要對方沒達到我們的要求,甭管他是幾品的大官,就算是皇親國戚,也直接pass不鳥他!”


    “嗯………這麽**好嗎?”聽到聞淑媛的解釋,司徒不樂總算是明白了過來,但眉頭卻是愈發皺緊道:“小先生,我們不是說好要當孫子的嗎?”


    “那也得找個好爺爺抱大‘腿’啊!”聞淑媛話粗理不粗道:“這個結‘交’說白了,就是聯盟!那既然如此,盟友自然是要‘精’挑細選!”


    “‘精’挑細選?從哪裏啊?”司徒不樂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了。


    “你說呢?”聞言,聞淑媛毫不掩飾自己對某人智商的鄙視道:“當官的不從官場上挑,還能去哪裏挑?”


    “挑誰?”司徒不樂繼續問道。


    “跟你同樣規格的!”聞淑媛提醒道。


    “六部之中的嗎?”其實嚴格算起來,跟司徒不樂同樣規格的隻有軍政司馬吳化之和民政中書項文韜。


    但前者因為是當今皇後的親弟弟,堂堂一國的國舅爺,所以與其聯盟是司徒不樂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


    至於後者,不打起來都算萬幸了,還聯盟?嗬嗬………你絕對是在逗我!


    “司徒不樂,你的腦子呢?”聞言,聞淑媛恨鐵不成鋼的伸指點著對麵之人的額頭道:“如果可以簡單的從六部之中尋找盟友,那我剛剛為什麽要跟你一一列舉六部與財政司的矛盾根源?你以為我像你那麽閑嗎?”


    “我知道了,是九監!”見小先生即將進入暴走狀態,司徒不樂趕忙開口答道。


    不過也虧得他有臉說“我知道了”,明明選項就隻有三司、六部、九監,兩個已經被動除去,剩下的一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啊!


    但不管怎麽說,聽到這,也總算是給生氣的小先生一個心理安慰,好讓其舒緩一口氣,方能繼續話題:“那你知道為什麽是九監嗎?”


    “呃………不知道!”話落,司徒不樂破天荒的臉紅了。


    “唉,我就不該問這句話,多餘!”興許是被打擊了很多次,聞淑媛的內心也堅強了起來,見怪不怪的一搖頭後,便重新正視著司徒不樂道:“你有聽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嗎?”


    “什麽意思?”雖然聞聽此言,司徒不樂已經猜到了小先生想說什麽,但仍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少數服從多數懂嗎?”聞淑媛舉例說明道:“就拿工部來說,與其對應的是九監之中的利器監,職責是負責工部建設所需的材料購買和消費記錄;為了防止工部以權謀‘私’,誇大建設費用,以賺取建設完成之後的剩餘工款!至於為何叫利器監?則是源於一句古語——“工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想必你也知道,在朝堂之道中,有一條大眾都熟知的規則——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因此,越級逾權是什麽樣的大忌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所以,如果是工事上麵的問題,能真正參與進來並且有決斷資格的隻有三個人,工部尚書、利器監監使以及出建設費用的財政禦史,也就是你!”


    “沒錯!”看到小先生伸手指著自己,司徒不樂不由自主的一點頭。


    “那麽此時,如果你與利器監監使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就可以去任意推翻工部尚書所提出的每一個方案!沒辦法,因為你們是兩個人,二大於一,雙拳難敵四手………”


    “人多力量大!”見小先生轉頭望向自己,司徒不樂趕忙停下得意的笑容,接過話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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