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繁星閃現,寶宗已然住進了公孫築宅院的隔壁。[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wщw.更新好快。


    當然公孫築不是怠慢寶宗,隻是公孫築的府邸並不是多麽的奢華,再加上家中尚有家眷,讓寶宗住進來就有些尷尬了,正好公孫築的旁邊是一個富商的宅院,公孫築稍微‘暗示’了一下富商的管家就得到了這座宅院的使用權。至於那個富商,出外經商一年多了還不曾回來,誰知道是不是死在了外麵。


    公孫築將寶宗安排在自家的隔壁之後就緊忙去找張弘了,要說的想說的無非就是改日麵見陳懷公的時候不要拿著今天的事情做文章,繁瑣事情,不說也罷。


    至於寶宗,雖然對於公孫築這種以權勢欺壓百姓的做法十分的不滿,但是不管怎麽說,自己也不是原來那個號令一國的徐王了,在人家的地頭上,該強硬的時候要強硬,該退讓的時候也要退讓,不知好歹,最終難過的還是自己,更何況,這件事情嘴中受益的還是自己呢!


    寶宗漫步在庭院之中,看著慢慢攀爬到高處的明月,輕輕一歎,“唉!燕虎,你說今天那個淳於穹是什麽來曆?”


    燕虎作為寶宗的護衛,於情於理都應該守衛在寶宗的身側,此時也是一樣,站在了寶宗的身後。[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寶宗突然發問,卻是讓燕虎愣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燕虎!”寶宗沒有得到回應,心中猜想這燕虎也是走神了,於是提高了聲音,又喊了一聲,但是這一次卻帶上了三分慍怒。


    “啊!公子!”燕虎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回應道。


    “你今天與那淳於穹‘交’手,看出來了什麽沒有?”寶宗雖然心中有些惱怒,但還是不會忘了正事,強壓著‘胸’中的怒火又問了一遍。


    “那個淳於穹啊!”燕虎抬起打手撓了撓後腦勺,有些氣憤的道,“那個人真是個‘陰’險的家夥!今天如果不是我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陳國大官的身上,斷不會讓他就這麽偷襲得逞!”


    其實淳於穹隻是迫使燕虎不能對張弘下重手,其他的什麽都沒做,但是對於燕虎來說,自己沒能達成既定的目標,這就算是失敗了,而阻止了自己的淳於穹,自然而然成了仇視的對象。


    “我是問你看沒看出他的身份來曆!誰讓你說什麽結果了?你這廝,還真是有些愣頭愣腦的!”寶宗轉過身來看了自己這個智商明顯有些缺陷的護衛,笑罵道。


    “公子。小人就是個山野村夫,雖然比別人生的大了一些,但就是小時候吃的多了些,您要是問什麽武功來曆,小人還真的是不知道啊!”燕虎的臉上滿是無奈,看著寶宗的雙眼之中充滿了委屈的神‘色’。


    “你啊!”寶宗看著明顯的‘傻大個’,無奈地笑了。


    “公子是不是覺得燕虎有些愚笨?”燕虎明顯感覺到了寶宗流‘露’出的那一絲不滿,有些擔心地問道。


    燕虎雖然一開始對於跟從了寶宗有些不滿,但那隻是因為長久以來的散漫習‘性’,現在突然有了個公子壓著自己,比自己的父母更讓燕虎不適應,是以開始的時候不是對寶宗很服氣,但是寶宗開始的時候就展示了足夠壓製燕虎的的氣力,隨後又在‘不經意’隻見讓燕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燕虎這才算是認了寶宗這個公子。但是情緒穩定下來的燕虎這智力卻有所下降了,這讓人多少有些唏噓。


    就在寶宗在思考淳於穹來曆的時候,淳於穹也在琢磨著寶宗。


    “這個徐國曾經的世子,現在的亡國之君,不像傳說之中說的那樣心懷仁厚啊!倒像是那個……唉!可能是這一係列的打擊對這個孩子的影響太重了,讓這孩子的心‘性’有些扭曲了。不過相比起徐王一脈古老相傳的仁厚和善,這帶著些許戾氣的寶宗,也許是最適合這個‘亂’世的了。是福是禍,還未可知啊!”淳於穹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然後將酒葫蘆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方聞了聞,帶著些許的無奈,輕聲說道,“可惜我這猴兒酒了,本來以為自己是鴻運當頭,得到了這美酒佳釀,誰知道給這小子做了嫁衣裳!”


    淳於穹說著,抬頭看向了當空的皓月,輕歎一聲,“有人為了恩義,所以想要幫助這個亡國之君;有人為了道義,想要相助這個流亡公子;有人為了****,出手扶持這個俊美少年;有人因為欣賞,有意提攜指點這個後進兒郎。淳於穹啊淳於穹!你又何必要趟這趟渾水呢?何苦來哉?”


    淳於穹說著,就是一聲苦笑,然後仰起頭,將酒葫蘆之中所剩無幾的美酒倒入了嘴中,然後咂了咂嘴,“真是美酒啊!”


    淳於穹到底是誰?他的出現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這一切,都沒人來說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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