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裏組織了最後一次遊玩,必須去,然後爬山去了,回來渾身酸痛,手腕挫著了,斷更一次……)


    等到寶宗一行人返回到暫時存身的宅院的時候,其實已經是月上中天了,也就是到了夜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最新章節訪問:.。


    寶宗站在宅院的‘門’口,抬頭看看天上那一輪彎月,突然間在內心之中生出了無限的感慨。誰有能想到呢?就出去溜達這麽一圈,竟然就看見了範蠡這種事態的樣子,還有……與淳於穹牽扯甚深的桂‘花’娘。


    “公子,為什麽不走了?”


    燕虎雖然被寶宗三番四次地教訓,但是這直白的習慣還是沒有改過來,此時燕虎看見寶宗站在了自家宅院的‘門’口卻不進去,而是抬頭望天,不由得出生發問。


    “燕虎!公子自有他的想法,你哪裏來的那許多話!”


    此時的淳於穹也是心事重重,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是在燕虎出生之後還是下意識地就訓斥了開來。


    寶宗聽見身後二人的聲音,抬起右手來輕輕地擺了擺,輕聲道:“算了算了!突然間有些感慨罷了,淳於先生也不必過多苛責燕虎了。”


    “是,公子。”


    淳於穹聽寶宗這麽說,心中暗歎一聲,應承了下來。


    “好了!我們進去吧!”


    寶宗說著,抬‘腿’就往裏麵走。


    “對了!燕虎!你可小心點,別進‘門’的時候再讓範少伯範先生磕著碰著的,走了這一路都相安無事,別再最後再鬧出點事來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寶宗進‘門’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麽事,站住了腳步,對著‘門’外麵單手提著範蠡的燕虎說道。


    淳於穹聽見寶宗如是說,忍不住扭頭看了看被燕虎提在手中的範蠡,心中不免有些感歎:範少伯啊範少伯!你這一世的英明就毀在這酒杯之上了!


    雖然淳於穹心裏這麽想,但是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摸’在了自己的酒葫蘆之上。


    “嘿!公子您就瞧好吧!”


    不管淳於穹怎麽想,燕虎聽見自己公子的吩咐也是不敢怠慢,趕緊出聲應和。


    “嗯!”


    寶宗聽見燕虎回應了自己,也不再管別的了,‘嗯’了一聲徑直就向宅院之內行去。


    淳於穹跟在寶宗的身後走著,也是知道今天要問出點事情來了,因此也是一言不發就向內走著。


    寶宗知道身後的人都跟著自己,也不再往客廳之中走,而是帶著幾人徑直往自己的寢室行去。


    進了寢室,寶宗首先是眼前一亮,隻見寢室之內窗明幾淨、整潔有序,心中也是知道這是淳於穹找人做的,畢竟自己出‘門’之前還是遍地的竹簡,能注意到做這些這淳於穹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別站著了!都坐吧!”


    寶宗一馬當先,徑直坐在了自己寢室的竹塌之上,然後向著淳於穹和燕虎二人說道。


    淳於穹聞言,輕歎一聲,直接就在寶宗的麵前席地而坐,而沒有坐在竹塌之上。至於燕虎,從來就不是什麽有講究的人,將範蠡扔在一邊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等待著寶宗接下來的問話。


    “這……燕虎,你先帶著範少伯下去清理一下吧!這渾身的酒味,還有這昏睡不醒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忍直視啊!”


    寶宗看著被燕虎隨手扔在地上的範蠡,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有些同情這位‘先生’了,趕緊出聲讓燕虎帶著範蠡下去清理下。


    “啊?是!”


    燕虎聽見寶宗的吩咐先是一愣,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下來,站起身來,伸手提起範蠡向外走去了。


    等待燕虎走得遠了,寶宗這才收回視線,看向了麵前的淳於穹。


    “先生!您不打算說點什麽嗎?”


    淳於穹心中暗歎一聲,知道該來的躲不了,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唉!不瞞公子,我與那桂‘花’苑的主人桂‘花’娘早年間就已經相識,我們……”


    “停停停!誰問你個人感情的問題了?我是問你這範少伯為什麽會這個樣子!至於你有幾個想好的,誰管你呢!”


    寶宗此時被淳於穹的反應給‘弄’得徹底暴走了,一連串的話就這麽噴薄而出,直把著內心之中的不快全部都傾瀉了出來。


    “啊?是麽……”


    淳於穹看著寶宗失態的樣子,一時間也是有些傻眼了,自己剛才好像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說了?沒說?


    “夠了夠了!趕緊說說這範少伯吧!今天我對的印象可是大為改觀啊!”


    寶宗看著淳於穹愣神,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出聲催促道。


    “哦!這範少伯啊……”


    淳於穹見寶宗催促自己,也是趕緊平複了一下心態,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範少伯原是楚國的商賈之子,不過自幼學術通達,待得成年之後也是有些厭惡商賈的身份,因此想要向楚王求取一分功名,但是楚國一向是非勳貴不得錄用,所以範少伯雖然東奔西走了數年,但是卻始終一事無成。”


    “後來範少伯遇到了計然,在計然的身邊待了一段時日,至於學了多少,誰也不知道。”


    “不過雖然在計然的身邊學過,但是範少伯回到楚國還是一如既往的被人排擠、嫌棄,最後就每日借酒澆愁,久而久而就染上了酒癮。當然更為令人無奈的是,這範少伯的酒品卻是天下一等一的差勁,若是公子見這範少伯做了些什麽不好的事情,還望公子能夠看在他酒醉無度的份上,不要過分怪罪與他。”


    淳於穹一番話說完,抬起頭來注視著寶宗,等待著寶宗的答複。


    “……不管怎麽說,這範少伯有沒有才能我沒看見,但是卻看見了他縱酒無度,既然如此,那先生也莫要再提別的了!”


    寶宗見淳於穹滿臉希冀的樣子,但是心中對於範蠡這人卻已經沒什麽好印象了,因此直接出聲打破了淳於穹的幻想。


    “公子……這……”


    淳於穹本來是想讓寶宗再去請一下範少伯,畢竟這人還是有大才的,誰知道寶宗竟然直接就把話說死了,讓淳於穹不由得愣住了。


    “先生不必多說了!像範少伯這類的人,可以為援卻不可圖,還是讓他自尋明主吧!而且有了近日的‘交’情,到時候請他背後的明主出手相助,也算是多了分助力!”


    寶宗說完,也不等淳於穹回應,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了!時候不早了,先生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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