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暴君,悍妃不好惹,133 玩陰的,大家一起


    南宮弦伸手將舞祁月的雙手推開,臉上帶著淡薄而又無奈的笑容,反問一句:“舞祁月,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你我之間已經是不可能的,風蓮為你付出了那麽多,你忍心棄之不顧嗎?”


    舞祁月呆呆的望著眼前已經變得陌生的女子,心中被瘋狂而來的悔恨占據著,手臂懸在了半空,口中念念有詞:“是因為絕勝天對不對,我們那麽多年的感情就抵不過這幾年嗎,況且你們幾乎就不再一起。ai愨鵡琻”


    南宮弦心痛的望著變得癲狂的舞祁月,歎息說道:“舞祁月,感情是會變的,林家需要你的支撐,風蓮的身份不能改變。”


    “我說過,隻要你能夠答應,我能夠拋下所有的事情,火舞國的事情我不會再眷念。”舞祁月看著麵無表情的南宮弦,坐著最後的努力。


    南宮弦就此轉過身體,背對著舞祁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風蓮是我的妹妹,作為姐姐,我並不希望她以後過得不快樂。”


    “所以你寧願犧牲我是不是?”舞祁月的聲音變得陰冷,望著南宮弦的後背,恨不得伸手將人藏進自己的心中,讓別人都不能夠覬覦她的美好。


    南宮弦慢慢的邁動著自己的步伐,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所以你不能後悔,一定要走下去,從今天開始,忘記我吧,就當我從來沒有在你的生命中出現過。”


    “蓮兒,你非要這麽絕情嗎?”舞祁月的眼眸中陡然間升騰起了一股黑霧,臉色變得灰白,隻是這一切南宮弦都沒有看到,此刻的她已經踏上了台階,不想再回頭。


    “你我之間早已是過眼雲煙,就此忘了,放過你自己。”南宮弦的腳步頓了頓,留下了這句話,步伐忽然變得很快,疾步的朝著外麵走去,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去的那一瞬間,山洞中忽然多了一個人。


    “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改變主意了。”一個中年男子忽然出現在了山洞之中,坐在了南宮弦方才的位置上,手指摩挲著空空的杯子,妖冶的一張臉上掛著算計的笑容。


    舞祁月眼中充滿了仇恨,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蓮兒,我隻要蓮兒,其餘的一切由你決定。”


    “果然是個爽快人,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我會隨時通知你要做些什麽,現在,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說完這句話,人就消失在了山洞當中,留下了扭曲著一張臉的舞祁月。


    在看到南宮弦已經走出來的時候,門口等候著的四位長老顯然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快。


    “已經說清楚了?”四長老好奇的看著麵無表情的南宮弦,好奇的詢問道。


    南宮弦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大長老,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希望他不要受到波及,他付出的已經夠多了,若不是軒轅古族,他原可不必承受如此之多的。”


    大長老聞言,當即就低下頭承諾道:“小姐請放心,老夫已經盡力而為。”


    南宮弦轉過頭,再次的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山洞,心中一陣陣的泛酸,如此,她真的與過去的那個人沒有半點兒的焦急了,舞祁月,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和風蓮一起幸福的活著,連同她的那份幸福一同。


    她無法預知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所以,這個時候掐斷舞祁月的念想是逼不得已的事情,隻是,在她看來是為了舞祁月好的事情,在舞祁月看來,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請,他感覺自己被拋棄了,做出了那麽大的犧牲之後還是被無情的拋棄了,而罪魁禍首就是軒轅紅衣與絕勝天,這兩個他現在恨不得啃其肉,喝其血的人。


    拾階而下,南宮弦心事重重,在看到絕勝天的時候,臉色才稍稍的好了一些,靠在了他的懷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說道:“現在,我隻有你了。”


    殊不知,頭頂,舞祁月麵色陰冷的望著抱在一起的二人,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對上絕勝天挑釁的眼神,雙眼微微的眯起,怒極反笑,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在上麵,”絕勝天對著舞祁月的眼神,在南宮弦的耳邊說道,沒由來的覺得這個舞祁月並不像是別人所說的那般溫和,他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眼底那暴怒的火焰。


    南宮弦連忙從絕勝天的懷中退了出來,抬起頭看著孤單單站在上麵的舞祁月,從未覺得自己與他這般的遙遠過,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而後對身邊的人說道:“走吧,我想知道這些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困擾了她這麽些年,她應該要知道答案了。


    議事廳中,寥寥數人,但是軒轅古族中幾個重要的人全部都聚集在此,除了四位長老,還有軒轅紅衣,就連軒轅青墨都被攔在了外麵,與他一般待遇的還有木槿安與絕勝天,被毫不留情的攔在了外麵。


    南宮弦皺著眉頭聽著他們將所有的事情解說了一遍,最後皺著眉頭反問道:“聽你們的意思,水行雲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朋友。”有哪個朋友會叫著嚷著要了她的命,而且還奪走了她體內大量的血液。


    二長老偷偷的看了一眼大長老,連忙為南宮弦解釋道:“當中發生了一些誤會,當初在水行雨的身上種下禁製是商議好的事情,但是不料水行雨會忽然的插手進來,他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計劃,禁製已經開啟,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所以……就殃及池魚了。”


    南宮弦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這個水行雨還真的是有夠倒黴的,不過,他與水行雲之間的感情卻是令人敬佩,不然,也不敢一個人孤身闖入軒轅古族。


    “既然這是個誤會,隻要水行雨好好的解釋一番,自然就會冰釋前嫌,不過,水天辰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們到可以利用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南宮弦的大腦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


    “但是水行雨現在下落不明,這件事情……”三長老猶豫著開口,他們現在並不知道水行雨已經被南宮弦救了出來,口氣不免有些擔心。


    “這個到沒有問題,水行雨現在已經安全了,還有,我聽水行雨的意思,怎的,現在的水家與之前的並不是一家嗎?”這個才是重點,若是一脈傳承,水行雨豈會這般的抵製。


    聞言,軒轅紅衣看了臉色同時變得難看的四位長老,開口解答:“你現在知道水家的年輕一輩曾經去過雪山曆練,但是那一次,水家的家主繼承人氣勢其實已經死了,現在的水天辰是當時家主在外的私生子。”


    又是狗血的開端,這一次,私生子逆襲了。


    南宮弦的腦門出現了幾條黑線,看來這個私生子的野心不小,居然真的將水家吞並了,隻是,為何水家會演變成如今的這幅模樣。


    “當初若不是火家忽然插手,那個禍害根本就坐不上家主的位置,而他如願以償之後,立即就開始血腥處理反對他的力量,除卻了守護雪蓮果的這一脈,其餘人都被屠戮殆盡。”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軒轅紅衣不由自主的吸了幾口氣,顯然對那件事情是心有餘悸的。


    “你口中的禍害就是水天辰,”南宮弦的口氣頗為肯定,淡淡的笑笑,“如此雷霆手段,倒不失為個亂世梟雄,隻可信,現在是太平盛世,他這樣的人是注定被別人視為眼中釘的。”


    聽到南宮弦的話,居然對水天辰有著幾分敬佩,四長老擰著眉頭,氣呼呼的說道:“他的手中可是有著許多無辜人的性命的。”


    “這句話同樣對你們有用,你們的手中難道就沒有無辜之人的性命?”南宮弦抬起眼瞼,輕蔑一笑,這讓脾氣本來就急躁的四長老更加的坐不住了,頓時就臉紅脖子粗的站起來吼道:“你是軒轅古族的小姐,怎可如此說話。”


    “怎麽,連我如何說話你們都要管,怪不得當初會想出那麽一個陰毒的辦法來對付我。”南宮弦身體朝後一靠,鄙夷的說道。


    四長老頓時就歇火了,當初的事情的確是比較過了,幸虧這個人是他軒轅古族的人,換做是別的任何人,恐怕這會兒已經抬著刀殺上來了,嘴唇翕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兒都沒有冒出來,求救的望著不動如山的大長老,完全沒有作為長老的風範。


    “當初的事情待水家的危機處理完畢,老夫任由小姐處置,現在,還是水家的事情要緊。”大長老的語調沒有半點兒的變化,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南宮弦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嘴角上揚,玩味的說道:“水天辰既然說要前來拜訪,我們自然是要好好準備一番的,軒轅古族可是萬般的熱情好客,你們說是不是呢?”跟她玩陰的,看誰玩得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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