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桌子落地,李弘基的頭安然無恙。(.無彈窗廣告)但腦袋無恙並不表示他躲過了災難。一條桌腿落地,重重地砸在了李弘基的腰上。李弘基重重地哼了一聲,噗通一聲直挺挺趴在了地上。


    黃琪琪握著鞋子,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弘基,呆呆地問道:“神醫,他不會死吧。”


    “好人不長壽,壞蛋活千年,他死不了。”羅玉寒淡定地回應道。


    “打還不是打?”黃琪琪弱弱地問道。


    “打,為什麽不打。”


    黃琪琪得到指令,上前一步,抬右腿,騎在李弘基身上,揪著頭,用鞋底和狠狠吻了李弘基一下。李弘基疼得吸溜一聲,捂住臉大聲喊道:“別打,別打,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保你滿意。”


    黃琪琪住手,抬頭看著羅玉寒。羅玉寒擺擺手,笑著問道:“喂,你想做什麽交易。”


    “我前期也贏了琪琪不少錢,隻要不挨打,我現在就把錢退還。”李弘基帶著哭音哀求道。


    “能要錢吃虧,不要人吃虧,還算你明知,你打算退多少錢?”羅玉寒問道。


    李弘基猶豫一下,說:“我初步算了一下,我在這兒一共贏了不到一萬塊錢,按照你處罰陸琪的先例,我加倍退還,給兩萬,現在就付錢,微信支付。”


    “四萬,沒有商量的餘地。”羅玉寒糾正道。


    “可我沒贏那麽多錢哈。”


    “鞋底伺候。”


    “啪”,沉悶一聲響,鞋底再次親密接吻了李弘基腮幫子。


    “四萬,我聽你的,現在就付錢。”


    黃琪琪站起來,手裏依然緊握鞋子,隨時準備做出反應。


    李弘基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後朝羅玉寒晃晃,說:“神醫,請加微信,我這就給你轉賬。”


    羅玉寒朗笑一聲,說:“小爺我有的是錢,不稀罕你那點錢,你還是轉給受害人吧。”


    黃琪琪提供了賬號,李弘基轉賬後站起來,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門口,恐懼地說:“打也挨了,錢也給了,我可以走了吧。”


    羅玉寒沒理會李弘基,轉向陸琪,厲聲罵道:“陸琪畜生,你身為醫生,不務正業,勾結社會閑雜人員設計陷害同事,不嚴懲不足以長記性,所以,我現在決定,你和你的同黨圍著草坪跑圈圈,你可有意見。”


    陸琪點頭哈腰,含糊不清地答應道:“神醫號令如山,打個噴嚏風雨交加,放個屁山搖地動,我哪裏敢不從,我這就帶著李弘基出去,保證完成任務。”


    李弘基趕緊附和,唯唯諾諾地說:“別說跑圈,就是跑跳進水裏洗澡我們都不敢違背。”


    “脫掉衣服,隻穿褲衩。”羅玉寒再次發出了指令。


    陸琪渾身一哆嗦,猥瑣地笑笑,說:“神醫,我好歹也是醫院的醫生,這大半夜的,穿著褲衩在院裏狂奔,不知道的還以為犯了精神病,這條就免了吧。”


    羅玉寒抬腳踹出去,陸琪身子飛到了牆上,撞到牆之後剛好反彈到羅玉寒跟前,羅玉寒揪著陸琪的衣領,冷笑一聲道:“前邊條件不再更改,再加一條,敲鑼打鼓,歡迎大家欣賞。”


    “神醫,敲鑼打鼓都沒問題,可鑼從何來,鼓又從何來,大半夜的,你不會要我們去買鑼鼓吧,再說商店也不開門哈。”


    王欣華畢竟和陸琪有一腿,也不想看著陸琪受辱,趕緊走到羅玉寒身邊,低聲說:“神醫,你打也打了,罰了罰了,脫衣服跑步他也答應了,至於敲鑼打鼓,我看就免了吧。”


    羅玉寒瞪了王欣華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既是受害者,也是害人者,可饒可不饒,如果你再敢多嘴,我先用簪子**,然後再罰你和他們一塊跑步。”


    王欣華恐懼地看了羅玉寒一眼,躲到一邊,不敢再為陸琪求情。


    羅玉寒看著牆角的臉盆,說:“鼓就不用了,鑼就用臉盆代替,陸琪,你先跑,你同黨替你敲鑼,然後再輪過來。還有,敲鑼時一定帶呐喊,至於呐喊內容,四句話……脫掉衣服去吧,我從窗戶觀看,如敢耍賴,後果自負。”


    陸琪和李弘基知道拗不過羅玉寒,隻能乖乖地脫掉了衣服,穿著褲衩,顫顫巍巍,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


    臉盆響起,伴隨著叫喊聲:“我叫陸琪,沒臉沒皮,陷害同事,罪有應得。”


    “我叫弘基,沒臉沒皮,陷害少女,罪有應得。”李弘基也跟著喊道。


    不鏽鋼臉盆的聲音很清脆,深更半夜的驚醒了醫院所有的人,人們紛紛打開窗戶,朦朧中看到一個人穿著褲衩使勁敲臉盆大喊,一個人穿著褲衩沿著草坪跑步,都感到納悶不已。


    住院部的病人被吵醒,能走動的穿著病號服三五成群跑出來,。站在旁邊一邊觀看一邊議論紛紛――


    “這是幹嘛的呀,耍猴的?可耍猴不該在夜裏呀,何況這是醫院。”


    “哪有猴子的影子,分明是鍛煉身體的。”


    “鍛煉身體?哪有大半夜鍛煉身體的,我看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不像,你聽他們喊的有板有眼,還押韻呢,看樣子也是有文化人。”


    “對了,這可能是一種功法,要在半夜練習才能起到鍛煉作用。”


    陸琪跑圈過來,一個膽大的攔住了陸琪的去路,怔怔地問道:“喂,你們這是幹啥呀,大半夜的還讓人睡覺不?”


    陸琪捂著臉,一閃而過,沒有回話。


    一個護士看著陸琪的背影,失聲叫道:“這不是陸醫生麽,大半夜的你在幹什麽哈。”


    兩個保安被敲臉盆聲吸引過來,上前從李弘基手裏奪過臉盆,大聲嗬斥道:“你誰呀,幹嘛呢,大半夜的敲臉盆幹嘛呀。”


    黃琪琪趴在窗戶上看到保安出現,連忙喊道:“神醫,不好了,保安插手了,陸琪隻要說出去你的名字,你就遭殃了。”


    羅玉寒笑笑,滿不在意地說:“你放心,陸琪幹的是缺德事,別說保安,就是院長問起來,他也不敢提到我的名字,更不敢說出具體原因,玩了半宿了,賬也替你還了,氣也替你出了,我也該回去了。”


    黃琪琪一聽說羅玉寒要走,感動地說:“神醫,謝謝你哈,要不是你火眼金睛,識破了陸琪的奸計,我還不知道要陷多深呢,興許最後非以身抵債不可。”


    王欣華後期參與了陷害黃琪琪的行動,知道自己理虧,臉上不禁一紅,跟著說:“神醫對不起哈,我也是被陸琪蒙蔽了,迫不得已才和他們竄通一起,琪琪你別記恨我哈,另外,謝謝神醫沒**,不然我的手也就廢了。”


    羅玉寒瞅了王欣華一眼,說:“別一口一個**的,讓人聽了好像我做了禽獸之事似的。”


    黃琪琪今晚已經開始鄙視王欣華,趁機說:“就是,你幸虧碰到了羅玉寒,要是碰到陸琪這樣的人,不知道被他插了多少次呢。”


    王欣華臉紅,滿臉羞愧地說:“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可是,他當時逼命似的要錢,我又是他的跟班護士,順從他也是迫不得已,為了一點錢,我都從少女變成女人了,你們該可憐可憐我,而不是奚落我。”


    王欣華說著,竟然掩麵而泣。


    羅玉寒擺擺手,說:“以前的事都翻篇了,隻希望你以後潔身自好,別再做哪些亂七八糟的事。”


    王欣華止住哭泣,說:“神醫,還是你度量大,你放心,在你的教育下,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羅玉寒走出房間,黃琪琪緊跟其後,一直把羅玉寒送到樓道口,才喂了一聲。羅玉寒止步,回頭看著黃琪琪,笑著問道:“有話要說呀。”


    黃琪琪欲言又止,張了兩次口,最後終於鼓足了勇氣,低聲問道:“天都這麽晚了,你真都要回去麽?”


    “不回去我睡在哪兒呢,難道你想留我在醫院過夜呀。”羅玉寒反問道。


    黃琪琪摳弄著自己的指甲,低眉順眼呢喃道:“你曾經說要給我看病的,如果你現在方便,我想請你給我看看,你不會不答應吧。”


    黃琪琪抬眼。羅玉寒發現,兩縷霧氣從黃琪琪的兩眼滑過,眼球頓時濕潤,烏黑的眸子一閃一閃的。羅玉寒感覺到,一股愛意襲遍了全身。


    “你是要我給你看病呢還是不想我離開?”羅玉寒突然問道。


    黃琪琪低頭,兩腳不停在搓來搓去,羞澀地說:“你明明知道人家什麽意思,還故意問,分明就是要人家難堪。”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羅玉寒繼續問道。


    “有一點。”


    “一點不夠,我要全部。”


    “那我就給你全部。”黃琪琪一臉羞澀地說。


    黃琪琪的聲音低得像蚊子,但羅玉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此處不能留,留下必後悔,偷得一時歡愉,日後如何麵對警花。羅玉寒想到這裏,抬手在黃琪琪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正準備安慰兩句,黃琪琪突然抓住了羅玉寒的手,移動腳步,向四樓上走去。


    羅玉寒本來不想跟著琪琪上樓,但琪琪柔軟的小手光滑如羊脂,柔若無骨,加上他也想看看琪琪到底如何勾搭他,就假意推脫兩句,跟著黃琪琪上一步一個台階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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