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又驚又怒:“把卡還給我!你這是耍‘陰’謀詭計!”


    於果冷笑道:“你既然沒有證據,那咱們這場遊戲就是我贏了。<strong>.</strong>。wщw.更新好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大家都可以作證。”


    王主任大叫道:“胡扯!賭博是犯法的!你聚眾賭博,應該抓起來!”劈手就過來搶奪,卻被於果輕飄飄一個閃身,就差點跌了個踉蹌,而且撲了個空。


    路晨聽他居然無恥到這個地步,忍俊不禁地笑了。


    於果也樂了:“王主任,你不愧是苗正根紅的好領導,說話都像印出來的書。但這一局輸了,下一局也可以贏回來呀!這樣吧,我再讓一步。如果你能證明是這位醫生手術失誤才把你的大舅子治死了,那我不但一百萬照給不誤,另外這張二十五萬的卡,我也可以還給你。”


    而在心裏,於果卻對係統說:“把這張卡的密碼修改一下,並且避免這位王主任緊急掛失,你應該能做得到吧?”


    係統笑道:“兩萬元,不算多吧?剩下一千一百一十八萬元。您要知道,一般的銀行,超過五萬元,就得本人去領取才行,也就是說,您肯定沒辦法帶著王主任本人前去取現錢,所以您隻能分批最少六次,每次控製額度在五萬元以下,才有可能取完這二十五萬。換句話說,王主任早就可以緊急掛失了。您和王主任隻是口頭協議的賭局,他可以不承認。”


    於果想了一下,心道:“那就先等一下,先別‘花’這兩萬。我想一勞永逸地解決一個問題,不再需要通過銀行,不知是否可行?”


    係統也吃驚了:“這個我倒沒有想過,但您是否考慮過,這樣也許‘花’費會很高?”


    於果回道:“一次‘性’解決問題,可以避免日後的諸多麻煩,從長遠來看,其實是一件好事。你如果能做到,‘花’多少我都不在乎。也就是說,這樣一來,不需要把從別人那裏正途得來、別人卻不情願的卡修改密碼,或者防止別人緊急掛失。”


    係統似乎是在詢問自己上麵的大係統,過了幾秒才回答,但這對它來說已經屬於很慢的速度了,這也說明,它真的需要思考、匯報和權衡利弊,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可以,但您不要吃驚,我已經為您盡量爭取了,您需要‘花’費的是五十八萬元,相當於五次百年以前為基準的曆史穿越。[]”


    於果真吃了一驚,這恐怕是他迄今為止最高昂的‘花’費了,可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堅定不移地說:“五十八萬就五十八萬,是不是從此以後,我不需要銀行了,隻要轉賬到我的卡裏,或者某一張卡,我通過正當途徑得到手裏,並且正當途徑得到了密碼,這卡裏的錢就能迅速轉到你的虛擬銀行裏?”


    係統回答:“正是,這就開始嗎?”


    於果再次堅定地回應:“開始吧,五十八萬,畢其功於一役,從長遠來看,還是利大於弊,而且遠大於弊。”


    係統立即回複:“如您所願,一千一百一十八萬元減去五十八萬元,等於一千零六十萬元。但接下來得到了二十五萬元,合起來又是一千零八十五萬元。”


    於果心道:“嗯,現在看來,前後的差距也不算特別明顯。況且,我接下來還要穩賺一百萬,你就放心好了。不過,我想問問我的積分增加了嗎?”


    係統回道:“還是32000點。積分的增加很苛刻,減少卻比較快。您一次‘性’‘花’費這麽多來改善功能提高效率,因此稍微影響了您的積分進程。本來,單說您這次為王芝瑾消除網絡影響,不但對惡人有所挽救,而且還讓王主任為此付出代價,是‘挺’好的創意,按說是應該增加1000點積分的。”


    於果很自信地心道:“沒關係,我會再拿到一百萬的卡,並且也會因此提高積分的。來吧,準備配合我。”


    係統笑道:“我拭目以待,見證奇跡的時刻。”


    王主任果然不同意:“這是詭辯!這是敲詐!你別以為我會再次中彀!你想讓我跟你賭這一局,那你來舉證,證明我大舅子不是因為這個醫生無能給治死的!”


    全場大嘩:這怎麽證明?本來很多醫生和護士覺得於果將趾高氣揚的王主任耍得團團轉,真是十分解氣,可王主任吃一塹長一智,這時候提出要於果舉證,那於果就算是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誰料於果卻不慌不忙地詢問路媽媽:“阿姨,貴姓?”


    路媽媽對這小夥子很有好感:“免貴姓宮。”


    於果說:“宮大夫,您能不能說說,病人到底是怎麽死亡的?”


    路媽媽歎了口氣,神情竟有些尷尬,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說起來,死者不能叫病人,而是傷者。一場車禍,車裏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傷者,也就是這位王主任的大舅子,當時正在開車,‘女’的……我並不清楚,‘女’傷者重傷不治,已經離世。”


    死者家屬那邊吵嚷起來,而且居然分成兩派在吵嚷,聲音越來越高,誰也說服不了誰,王主任甚至跑過去大喝:“幹什麽?吵什麽?家裏人內訌回家吵去,別在大庭廣眾下讓人看笑話!”他畢竟是這個龐大家族的大樹,大家都需要仰仗他,在他的積威之下,哪還有敢說話的?


    於果卻很敏銳地看出問題了,心想:“原來是這樣,這是個很惡俗的故事。王芝瑾的舅舅,恐怕不是有個有錢人,就是個當官兒的,也許沒有王主任這麽牛氣,可要想有個情‘婦’也不難。他倆開車遭遇了車禍,盡管她舅媽那邊很不滿,但這終究是一家人,而且牽涉分家產的事情,她舅舅出軌有了情‘婦’,自然她舅媽就能多分一點。


    “所以他們幹脆暫時一致槍口對外,再遷怒到宮醫生的身上,想要再榨取一百萬。估計死掉的情‘婦’應該是個外地人,家境也必然不好。‘交’通死亡照例會通知家屬,家屬沒有立即來鬧,肯定是因為要麽路遠,要麽沒什麽勢力,不然會打翻了天。”


    王主任對於果惡狠狠地叫道:“本來完全可以治好的,你嶽母卻要麽心不在焉,要麽疲勞狀態下做手術,最終導致我大舅子不治離世!我大舅子是大企業的中層幹部,前途無量!一年下來最少好幾十萬地掙,問你要一百萬,多麽?也就是他兩年的收入!”


    路晨被王主任說自己的媽媽是於果的“嶽母”,鬧了個大紅臉,雖然羞怒,可心裏卻是甜絲絲的。路媽媽也並沒有明確反對的意思,相反,其實她‘挺’看好這小夥子的。


    於果搖搖頭:“這都是你空口無憑一廂情願的說法。無非就是‘交’通事故不是刑事案件,可能調查得不會那麽細致。再加上到底能不能救得活,那是專業知識才能說得清楚的,你說救得活,宮大夫說救不活,到底是你懂醫學還是宮大夫懂醫學呢?所以,咱們誰的一麵之詞,都是偏聽則暗。”


    王主任怒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大舅子就這麽白死了?”


    於果說:“除非一方中能提供行車記錄儀的監控視頻,或者非常清晰、連貫的照片,才能作為證據。”


    王主任大喜,心想:“你小子是半途竄出來的吧?壓根不知道車禍現場多麽慘烈,車子已經被大貨撞飛,成了一團垃圾。行車記錄儀?‘毛’也沒有了!更不可能有人提供清晰連貫的照片,我就用你的話來‘抽’你的耳光!”


    於是,他趁機道:“你要是能提供這種證據,那我沒話說,不但我不問你要這一百萬,我還會給你一百萬!認賭服輸,怎麽樣?否則,我大舅子就是被這個無良大夫給治死的!你說什麽都沒用!”


    說完,王主任得意洋洋地掐著腰,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勢,為自己想到這麽一個絕妙主意把對方帶入彀中而感到自豪萬分,盡管他並不知道,其實自己仍舊是按照於果下的棋一步步地走著而不自知。他本想哈哈大笑,可畢竟現場氣氛是哀傷的,他可不能太過分,因此也就沒笑,可心裏的笑聲已經震耳‘欲’聾了。


    於果淡淡地說:“你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王主任的聲音也輕鬆起來:“那你有本事就來個證據啊?不然你就必須留下這張一百萬的卡!”


    於果再次加固:“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沒有監控?”


    王主任‘奸’佞地說:“就算你有車禍現場的馬路監控,又有屁用?那隻能證明發生了一場慘烈的車禍,能證明我大舅子就必須死在這場車禍裏,沒辦法救活嗎?多少次比這裏慘烈十倍百倍的現場,多少字地震或者大爆炸,都有生命的奇跡出現,都有人可以存活!你想要證明我大舅子必死無疑,那你就必須提供我大舅子在車裏已經死定了的信息!來呀?有嗎?”


    可能死者家屬因為死者和情‘婦’死於車禍這個關鍵點,有些羞於啟齒,見事情鬧得這麽大,雖然也希望得到一百萬,卻不想鬧得滿城風雨。要知道,人雖然死了,可畢竟屬於國企,**仍然是個最敏感的話題,一旦徹查下去,就算死者為大,也一樣會查個底朝天,那時候就不是這一百萬的問題了。


    更何況,他們也素知這位親戚王主任的德行,他要一百萬,也不會白幫忙,這一百萬裏麵,最少得有二十萬起步要進他的口袋,否則誰會為你這麽出力?


    因此,他們用眼神示意王主任,能要到這錢就要到,要不到的話,真沒必要往還原車禍現場車子裏的內容使勁,否則再查出什麽不堪入目的事情來,真是死者也難以瞑目了。


    本書來自l/33/3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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