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跟打臉無異。[]。wщw.更新好快。這幫人但凡神誌清醒者,都感到羞慚得無地自容,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鑽到地球的另一邊。


    也正在這時,外麵警笛聲響起,腳步聲再次唰唰地臨近了,但這次比較井然有序,隻聽有人喊道:“群眾舉報,說強‘奸’犯在那邊行凶,咱們快過去看看!”


    於果知道,壓軸戲開始了。


    果然,這次從黑暗中圍上來的,全都是一‘色’的黑‘色’製服。為首的大蓋帽厲聲喝道:“於果!你強‘奸’‘婦’‘女’,還不快點束手就擒,難道想要暴力抗法嗎?”


    於果笑‘吟’‘吟’地看著他:“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呢?你平時誣賴別人的時候,會一下子猜出別人的名字嗎?這還真是了不起的特異功能,教教我好不好?”


    那大蓋帽先是啞口無言,知道自己一時‘露’了馬腳,可本來就是栽贓陷害,這也沒必要臉紅了,頓時惱羞成怒地喊:“你惡名昭著,膠東市有幾個不認識你的?我認識你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早就聽說你巧言令‘色’¤⌒79,m.,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嘴巴很厲害啊?可是,萬萬沒想到,你還能如此無恥,一再地刷新下限,居然做出強‘奸’‘婦’‘女’的勾當!”


    於果為他鼓掌:“我這嘴巴,不如你啊,光是你這一套說辭的水平,就該當個大官了,現在還親自衝鋒陷陣,有點大材小用了。不過,我估計這次你幹這麽一票,能頂得上真正為老百姓抓賊很多年的功勞了吧?我先提前恭喜你升官了。”


    大蓋帽被他諷刺得麵紅耳赤,怒道:“你少巧舌如簧!你為什麽襲警?別抵賴,我們的同事現在都在地上,不是被你打的,是被誰打的?”


    於果擺擺手:“哦,原來他們是你的同事啊?那為什麽從一開始到最後,都不亮明警察身份,而且還穿著便裝呢?”


    大蓋帽無言以對。


    於果悠悠地道:“再說,誰看見我襲警了?我隻是躲閃,難道不想讓自己挨打,不斷地躲閃棍子和拳頭,也有錯?是他們自己不斷地內訌,最後把自己都打趴下了。”


    大蓋帽冷笑道:“我還第一次聽說這麽拙劣的解釋。好,有什麽話,咱們去派出所好好解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證據!”


    於果笑道:“是西沙台街道的派出所吧?真奇怪了,這邊是桃‘花’街道,和西沙台街道離四十多分鍾公‘交’車程呢,你們怎麽會跨界出警啊?看來你們還真是一心為民,竟然跑出自己的地界為人民服務,真是好感動,應該送你們一麵錦旗才對。(.棉、花‘糖’小‘說’)”


    大蓋帽真沒想到他能猜得出自己是來自西沙台的派出所,他受不了這麽辛辣的巨大譏諷,怒火中燒,紅著眼指著他吼道:“少來這一套!隻要有人犯罪,無論多遠,我們都要出警抓!現在你有兩條路,要麽束手就擒,老老實實跟我們回去,要麽你反抗試試,看看是什麽下場?”


    於果知道,仲老二和仲老三肯定授意這些警察,隻要找到可以開槍的借口,就完全能先斬後奏,就算不能當場擊斃自己,最起碼也想要把自己打成殘廢。


    這個時候,於果在‘激’烈思索,思維比常人快出百倍千倍。


    看來,洪校長也並非一味地危言聳聽,白亮,也並不是信口雌黃,無憑無據地胡說。


    他估計,仲氏家族這麽快就要報複自己,說明從外麵請殺手可能是等不及了,畢竟立即請殺手的話,就相當於變相承認是明顯為仲老四報仇而進行的報複。因此必須等一段時間。


    可仲氏家族睚眥必報,肯定等不及,就想通過合法的白道方式,將自己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枉,他們一定設定了許多‘陰’險的陷阱,讓諸多不亮明身份的警察毆打自己,就算打不壞自己,也可以引得自己還手,進而進一步坐實‘襲警’罪名。


    退一萬步講,要是自己還能如魚得水,避開所有陷阱,那麽西沙台正規的警察就會出動,自己如果反抗,那正好就地擊斃,自己要是就這麽束手就擒被送進去,那就任他們擺布了。隻不過,他們自以為任何人進了派出所和看守所,都能被打成豬頭,卻永遠算不到,自己是刀槍不入之軀。


    與此同時,於果也能猜得出,看來“覺醒會”殺手集團內部分裂,產生了一個叛徒組織,因此,他們正在全世界範圍內狙擊各類叛徒和前往支援叛徒組織的年輕殺手們,壓根就沒有功夫去管自己。所以,自己暫時不會受到真厲害的殺手攻擊,最多是會被一些不開眼的亡命徒為錢所襲擊罷了。


    可是,眼前擺在於果麵前的是兩條路。


    於果如果立即腳下生風,在這些小巷子的矮房頂幾個起落逃走,那很簡單,誰也打不中自己,但自己就會被仲氏家族理所應當地設定為“暴力拒捕,畏罪潛逃”。


    至於反抗,那就更治標不治本了,打贏了這幫警察,難道還沒有下一幫嗎?永遠打不完,自己卻有理也說不清了。


    尤其更加危險的是,萬一這幫警察同時開槍打自己,自己無法閃避所有的子彈,正中一發,子彈卻連皮膚都沒破皮,這豈不是在眾目睽睽下,宣布自己是怪物嗎?到那時,自己就真的被更高層的人盯上了,他們或者為了永生,或者為了科研,有可能會把自己拿來做實驗,這就真糟了。


    哪怕於果真刀槍不入,畢竟也是單槍匹馬,對抗不了火箭大炮,對抗不了核武器。他再次感到,自己在白道冠冕堂皇的管控下,真的是太渺小了。


    他必須更強!一方麵延長自己的自由時間,讓自己的身體能得到更多休養生息的機會,有足夠的時間進化出質的飛躍,一方麵自己要不斷為自身的社會地位和財富值增加厚度,這畢竟是人類的社會,就必須要遵守人類的規矩。


    因此,逃走或者反抗這條路,顯然是不可取的。


    與其逃避,不如麵對,反正被抓進去,他也不會有絲毫損傷,倒不如深入虎‘穴’,好好看看仲氏家族賣的什麽‘藥’。


    這樣才不至於治標不治本,換湯不換‘藥’,而能畢其功於一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於是,於果抬起頭,伸出雙手:“有手銬嗎?從來沒戴過這玩意,想試試。”


    大蓋帽和手下麵麵相覷,都有些驚異:“你……你可不要耍什麽‘花’樣!”


    於果嗤笑道:“怎麽?伸出手來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讓你們帶走,你還不滿意?你是不是一定希望我反抗,然後好理直氣壯地朝我開槍呀?”


    大蓋帽被他戳得原形畢‘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比自己的主子更想‘弄’死這個滿嘴跑飛機的‘混’蛋,便說:“好,你一動也別動,想要手銬還不簡單?我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隻要有一點點讓我感到異常的舉動,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於果猛然想到,這些警察,也許也很期待能得到仲氏家族暗地裏許諾的優厚‘花’紅,所以,很有可能會朝自己開槍。至於到底怎樣才算是“異常舉動”,最終解釋權還不是在他們嘴裏?


    可於果並不想挨槍子兒。一旦被子彈擊中,那他最大的秘密就會暴‘露’,可就真的會出現空前的巨大危機了。


    所以,他打定主意,故意要求戴手銬,在戴手銬的過程中,自己可以隨時觀察這些持槍者的眼神,一旦有異常,想要找茬擊斃自己,那自己一定立即閃到為自己戴手銬的警察身後,讓此人替自己挨一槍。


    盡管,此人也許罪不至死,但既然選擇了幫助邪惡,那就也不算什麽無辜了。於果知道,這西沙台街道派出所,是警界的敗類,給警察抹黑,令穀強等熱血正義的警察代表‘蒙’羞。


    這幫人在仲老三的帶領下,欺行霸市無惡不作,就跟舊社會的巡捕房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巡捕房。


    這種敗類,既然撞在了自己手裏,那就需要徹底將其終結。


    於果已經決定了,自己要像給鱷魚拔牙一樣,把仲老二、仲老三都像仲老四那樣用巧妙的方法剪除,拔光仲老大的牙齒。


    他格外憤怒的不是這些世俗的敗類,而是自己明明已經在‘弄’死仲老四後止步,暫時不跟仲老大為敵了,可仲氏家族卻居然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不給自己任何活路,殊不知,他們是在自己找死。


    他們永遠想象不到,他們是在麵對何等強大的敵人。


    於是,警察中走出了一個戰戰兢兢的胖子,將手銬給於果戴上,但由於太緊張了,手一直在劇烈顫抖,總算是‘弄’好了。


    在這期間,於果始終很謹慎地四下看著,也沒做出任何動作,這讓這群警察找不到任何可以開槍的借口,都在幹著急。


    終於,於果戴上手銬,一步一步地走進一輛關押囚犯的囚車,進去之後,又有人給他戴上了腳鐐。


    於果衝著給自己戴腳鐐的警察一笑,對方嚇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外麵的群眾越聚越多,都在看熱鬧,可誰也不敢往前走,畢竟這些家夥凶神惡煞,應該是正在氣頭上,可別牽連自己,拿自己打一頓出氣,那就真不妙了。


    大蓋帽等幾個主要的頭子也都並排坐在於果身旁,車子剛一發動,大蓋帽眼睛中就寒光一閃,對準於果的太陽‘穴’猛擊一拳。大蓋帽的手本來就比正常壯年男子還要大一圈,這一拳真可謂是飯缽大也不為過,而且又出其不意,直奔要害,這力道和殺傷力也就可想而知。


    於果心道:“看來,他是真想要我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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