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於果說:“你的事情解決了就好,你出去以後,雖然依然有可能有危險,但隻要你長期在大庭廣眾之下,總比這種到處是被收買的死刑犯聚集的狹小空間強多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wщw.更新好快。”


    趙誠戰戰兢兢地說:“可……可我想跟著你比較安全……”


    於果笑道:“你終究得自己成長,不能總是依賴別人。你自己也說過,不能總以弱者自居。”


    趙誠歎了口氣:“說是這麽說,可我是弱者,畢竟也是既定的事實,無權,無勢,無錢,連身體素質也偏弱,要是你能收我當徒弟……我不主動惹事,卻最起碼能保住命吧?”


    於果雖然也不是沒動過惻隱之心,可事實是他根本沒辦法教給趙誠任何東西,這就像大象不可能教給兔子怎麽將一棵參天大樹‘弄’倒,老鷹不可能教給一隻老鼠如何翱翔在萬裏高空一般,差距太大,基本上就是兩個物種的差距,根本沒辦法教授本領。


    更重要的原因是,於果決不能告訴趙誠自己的真實秘密。雖說現在絕對的強大,令他在看透了世間邪惡的同時,也漸漸寬容,感受到了很多美好的人和事,可這不等於能令他的警惕‘性’降低。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任何人。


    即便是他最信任,也是唯一信任的童雅詩,當時也是萬不得已才告訴了她自己的秘密。要是不這樣,他就沒辦法和她完成‘交’易,更也沒辦法獲得那筆救命酬勞。要是救命酬勞沒了,係統就會抹殺他,重新開始。


    在這個宇宙之外的超級文明玩家,可以重新開始玩,因為賬號永遠在,反正是虛擬的生命,死了一條,另一條也就自動生成。可是,於果並不是超級文明玩家,而是在這個宇宙之內的真實生命,他死了,就真的死了,所以他死不起。


    他死不起,成了支撐他每一步審慎行為的無上鐵律,任何有可能威脅到他生命的行為,他都絕不會去做,更不會姑息別人去做。(.無彈窗廣告)


    想到這裏,於果隻是鼓勵‘性’地笑了笑:“沒關係,我認識不少武功很高的人,他們可以教你。雖說你底子差,可隻要努力練練,總比現在強。但是,練武強身是治標不治本,你這件事必須徹底解決才行,否則你就算是超人或者美國隊長,也難免被人暗算。


    “我雖然在獄中,但也接到了一個大買賣,隻要能出去,做成了這筆生意,就寬裕多了。你的事,我管定了,雖然別人需要收錢,而且費用不低,可你我投緣,我願意免費幫你。不過,這件事徹底解決之後,我不會再幫你,你要通過這件事,真正自強起來,凡事要靠自己,明白?”


    趙誠連連點頭:“是、是,大哥你是字字珠璣,醍醐灌頂,當頭‘棒’喝,我是如夢初醒。”


    於果樂了:“你還拽個沒完了,寫武俠小說麽?睡吧,折騰了一夜,天快亮了。”他想起洪校長派來的白亮,也愛賣‘弄’文采,四個字兒四個字兒地往外吐,沒完沒了地掉書袋。


    第二天,又有新人進來,但明顯是陳副所長‘精’挑細選過的,於果能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出來,他們並無威脅。新人本來戰戰兢兢,以為自己肯定要被折騰,但卻發現沒有人收拾他們,感覺歡天喜地。


    當然,也有明顯看上去比較強壯和不好惹的家夥,但他們很快意識到,坐在頭鋪的那位年輕人不一般。更有‘混’黑道的江湖人物,其中有一個是蔡雄的小弟,對於果崇拜之極,圍在於果身邊呱唧呱唧說個不停,讓趙誠有些妒忌,表示“我才是大師兄”。


    當然,蔡雄屬於張宏遠派係,南疃黑社會團夥跟於果關係不一般,因此這也算陳副所長送過來的“福利”,讓於果沒有後顧之憂。


    於果對此還是比較領情的,他知道,出了這個‘門’,就得好好報答陳副所長,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熊滿貴那五百萬賞金,自己一定要找到熊芳。


    雖然夥食還是那些夥食,也不能做出什麽新‘花’樣來,但於果和趙誠都吃得很歡實,那樣子就像是過茶話會一樣。


    當天下午,童雅詩來看於果,她實現動用了相當的關係,自然見麵不難。


    於果走了出來,童雅詩雖然並不是在他被關押後第一次見他,但還是‘激’動地站了起來,當即眼睛裏泛起了淚‘花’,美人含淚,誰看了都會心碎。於果對她已經有了感情,心裏如同堅冰般的部分漸漸融化開來,便笑著朝童雅詩打招呼。


    兩人坐定,童雅詩有些傷感地說:“你……你明顯瘦了。”


    於果說:“沒事,瘦了隻是油水少了,看守所的夥食再怎麽著也比不了外麵,甚至比不了你們單位的食堂,但我的健康沒問題。”


    童雅詩怕他隻報喜不報憂,充滿疑竇地問:“你……你在這裏受苦了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於果總不能說“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那樣就‘露’餡了,他雖然覺得‘女’人真麻煩,一件事要翻來覆去地說,‘女’人的思維果然不是理‘性’的,就連掌管萬人企業的‘女’老板也未能免俗。


    但於果反而覺得童雅詩這樣很可愛,太過理‘性’的‘女’人,是讓人敬而遠之的。就連冷靜地作為犯罪幫凶為虎作倀的苗紅,也是典型的感‘性’思維。


    於是於果回答道:“你放心了,誰也不敢欺負我。我是不是欺負別人,要看心情。”


    這當然不是吹牛,童雅詩知道他的拳頭可以算是無敵的,他戴著手銬鐐銬單挑了整個西沙台派出所的事已經傳遍了膠東的市中區,還在往外傳播,在這看守所裏,犯人們沒有刀沒有槍,對於果毫無威脅。


    至於看守所的管教,這也問題不大。童雅詩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刑警大隊,但隻說消息來源是“自己的渠道”,決不能泄‘露’於果穿越能力的秘密。


    刑警大隊果然義憤填膺,尤其是基層幹警,對於果奉若神明,這事令他們格外憤怒。再加上他們對民怨極大的西沙台警界敗類早就看不順眼了,因此直接就前往要人。要了好幾次後,他們知道於果被關押到看守所,便再去看守所要人。


    刑警大隊和看守所裏比較正派的勢力――陳副所長一派關係還不錯,便委托陳副所長代為照料於果。


    當然,童雅詩肯定不知道,在看守所裏,一樣能‘弄’到鋒利的武器。


    可童雅詩卻不依不饒地追問:“那為什麽曉影說,你在保護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在看守所裏被人追殺?很多死刑犯都被買通,想要臨死前為家裏掙點錢,便接受了刺殺任務……”


    於果心想:“曉影這張嘴巴,雖然對外還算很緊,可對自己人還真是沒有任何隱瞞。要是路晨的話,最起碼知道不會告訴雅詩,以免‘亂’了方寸,我就猜是曉影跟雅詩說的。”


    可事已至此,也不能再隱瞞,於果便正‘色’說:“你就放心好了,這都是小事,我都擺平了。現在陳副所長對我照顧得‘挺’好。”


    童雅詩歎了口氣,她也是識大體的人,知道不能說“可陳副所長畢竟是副所長,我聽說秦所長跟仲老三是穿一條‘褲’子的”。但她很快又‘露’出笑容:“想不想聽好消息?”


    於果能猜得到是什麽消息,卻故意讓她高興高興,便故作詫異地問:“什麽好消息,你要給我提工資了?”


    童雅詩笑靨如‘花’:“你真討厭!”她本來就美‘豔’絕倫,這回剛剛破涕為笑,如同撥開了烏雲的太陽,美不勝收,周邊和親人通話的犯人,甚至看守所的管教們,都忍不住朝這邊看過來。


    童雅詩又清了清嗓子,神秘地說:“你是吉人自有天相。我本來覺得這件事不知道怎麽跟我爸爸開口,找了一個適當的場合,這才說了出來……”


    於果感歎:“你們有錢人達到了一定的財富級別,就跟過去的皇家一樣,首先是君臣,其次才是父‘女’,你要說什麽還得找個合適的場合,字斟句酌,比起我跟我爸媽愛說什麽說什麽,反而是我更幸福。”


    童雅詩第一次聽他說起他的父母,很是好奇,很想問“你什麽時候帶我拜見一下二老”,可總覺得此刻時機不合適,尤其是在看守所問這話,很是不妥當,便忍住沒問。


    於果笑道:“不好意思,打斷你了。這麽說,董事長竟然答應了要幫我?”


    童雅詩笑‘吟’‘吟’地點點頭:“是的,我爸爸說……你是個難得的人才,尤其是你提出的設想――讓我們豁然開朗,所以……我爸爸說,隻要你以後走正道,別和黑道上的人太過從甚密,那將來肯定有大好前途。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他一定會盡力去試試。”


    於果當然知道童雅詩的父親童本初說的“你提出的設想”是指上市,但在這裏必須說得隱晦一點,不然一旦被外界聽明白了,可就是牽涉到能夠動搖東新區經濟的大事。


    另外,童本初第一次給於果更加了不起的感覺。盡管童本初是個普通人,可於果本來就覺得,此人能做到在膠東地區前十名的巨富,的確本來就不簡單。看上去和童本初一起打天下的仇總風頭正勁,但跟童本初這城府極深的商海老人相比,仍然是差得太遠。


    於果清楚得很,童本初對童雅詩說的都是套話,本身是不具備價值的。可是,大人物往往能說滴水不漏的套話,其中卻蘊藏著解讀起來十分有內容的深遠意義。童本初當然也知道自己不僅僅隻是其‘女’兒的朋友而已,這一點童雅詩也不可能一點兒也不表‘露’,但童本初卻並不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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