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正座上律飛逸的父親,律氏集團的董事長律金隅不怒自威的說道。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舞池中央的人和伴奏的樂團都紛紛停了下來。


    除了輝煌閃爍的燈光以外,這裏變得十分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渾身不自在。


    “來者都是客,飛逸懂點事。”律金隅帶著幾分教訓的運氣對律飛逸說道。


    林雨麥冷冷的一笑,注視著律飛逸。


    特麽他就喜歡別人看他不爽又不敢打他的樣子。


    “今天是我夫人的50歲生辰,我不喜歡一些小事掃了她的心情。”律金隅說道。


    林雨麥看了看律金隅旁的一個雍榮華貴的中年婦女,隻是她正帶著不友善的目光盯著林雨麥,似乎護犢心切,對林雨麥同樣充滿了敵意。


    而律金隅的話顯然針對性很強,沒有表麵上明說,但話裏行間對林雨麥的針對已經十分的明顯了。


    “哼!”唐宇幾乎都快氣炸了,怎麽看林雨麥都不順眼,連一句話都懶得搭理他。


    林雨麥也無所謂,見桌上琳琅滿目的食物,也沒有一點客氣,直接用刀叉切下一塊火焰山牛排遞給了唐梓柔。


    唐梓柔尷尬的一笑,卻急忙的將林雨麥的手給推開,低聲道:“別人還沒動呢,你怎麽先動了。”


    林雨麥掃了一眼桌上非富即貴的人,這裏不少是達官顯貴,也有商會人士,還有一些機關領導之類的,他們都帶著鄙夷的目光看著林雨麥。


    林雨麥輕柔的一笑,也沒說什麽,自己也切了一塊,旁若無人的嚼了起來。


    律金隅全當沒看見林雨麥的行為,而是低沉的開口道:“今天雖是我夫人的生辰酒會,不過還有一件重大的事需要在這宣布。”


    一桌子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律金隅,等待他說著下文。


    律金隅把目光看向了讓人眼前一亮的唐梓柔和唐宇,直接拿起了酒杯裏的紅酒紳士的敬唐宇道:“我小兒飛逸與唐宇的千金大小姐,今日便再次頂下連理之儀。”


    長桌上、舞池內、水池旁所有人都一片嘩然,隨後整個殿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唐宇立刻站了起來,拿著酒回敬道:“律董事長客氣了,以後都是親家了。”


    唐梓柔氣嘟嘟的揪著唐宇的衣服,她沒想到會進展的這麽快,她連懷孕和交男朋友的事都來不及說。而且唐宇完全不把林雨麥當一回事一樣,這讓她很生氣。


    難道明知道自己女兒懷孕了,還要把她嫁給別人嗎?


    唐宇坐下後,轉過頭低聲嗬斥道:“你別唬弄我,這小子的底我都查清了,而且你根本沒懷孕。”


    “爸……”


    “別說了,今天一切聽我的。”唐宇冷聲嗬斥道。


    林雨麥冷冷的一笑,坐在旁邊聽見了唐宇的話後,反而覺得全身輕鬆,再也不用裝的人模狗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等等……”林雨麥突然的喊道。


    “林雨麥……你想做什麽!”律飛逸怒視林雨麥,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他道:“你信不信我隨時可以讓保安把你扔出去,要不是看在梓柔的麵子的話。”


    全場的人一下子也將目光聚集在了林雨麥的身上。


    他們議論紛紛,譏笑、鄙視、各種看不起林雨麥。


    林雨麥冷冷的一笑,一隻手將唐梓柔給座位上拖了起來,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律金隅那。


    “律董事長,你是強盜啊!”林雨麥冷笑道。


    此話一處,全場如炸鍋了一般,對林雨麥如此膽大妄為的行為難以置信。


    要知道律金隅在魔都可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就連國家領導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跟別說林雨麥一個窮學生了。


    律金隅非常的生氣,臉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直接冒了起來,隨時可能會爆發一樣,隻不過在場的人太多,又是身份顯貴之人,他做地主之誼更應該大度寬容,不應該和小毛孩一般見識。


    “你……你說什麽!”唐宇立刻不淡定了,直接站了起來,就差點要動手打林雨麥了。


    “嗬嗬,堂堂律氏集團做出強盜般的行徑豈不是讓人笑話!”林雨麥冷言冷語的說道。


    “林雨麥你別太過分!”律飛逸暴走的罵道。


    律金隅佯裝大度的擺了擺手道:“你這話從何說起,我何時有強盜的行徑了。”


    “第一,你沒有詢問過唐小姐的意見就直接宣布連理,這是以權欺弱的行為,


    第二,搶奪讓人愛人的行為,這是光天之下強搶民女的腥味。


    第三,你未得到唐小姐未婚夫的同意,便將唐小姐連理給律公子,這是強弩豪奪的行為,這些還不足以說明你是強盜的行徑嗎?”


    林雨麥說完後,全場一片寂靜,全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唐梓柔震驚的看著林雨麥,她沒想到林雨麥竟敢在酒會上對律氏的董事長說出這樣的話。


    “這……我們沒彩排過的啊。”唐梓柔驚訝的低聲在林雨麥的耳邊說道。


    律金隅同樣震驚難以置信的看著唐宇,眼神之中些滿了憤怒,他道:“唐宇,這怎麽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待。”


    唐宇慌亂的站了起來,解釋著,可越解釋越亂,反而將矛頭對準了林雨麥:“臭小子你胡言亂語什麽?”


    “律董你別聽這小子一派胡言,我自家的女兒我還不懂,她什麽時候要結婚我還不懂嗎?根本沒有未婚夫一說。”唐宇匆忙解釋著。


    唐梓柔更是怒瞪了一眼林雨麥,不知道這麽亂的場麵一下怎麽收拾了,隻好站在那不知所措。


    原本她是打算林雨麥來冒充下她的未婚夫的,可是一下被父親揭穿了,而且林雨麥竟然完全沒有按照他們說好的劇本在走啊。


    “這位先生,你最好解釋一下,否則我可以把你認為你是來砸場子的。”律飛逸的母親謝夫人麵無表情,無比冰冷的說道。


    律飛逸是什麽人,林雨麥還不知道,說他是社會敗類都是在誇他,要是唐梓柔真嫁給這樣的人,豈不是隻有被糟蹋揉捏的份。


    反正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林雨麥也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何況大招還在後麵呢。


    林雨麥也沒回應謝夫人的話,而是直接將一旁完全懵的狀態的唐梓柔給摟到了身前,在唐梓柔完全震驚的狀態下,深深的溫到了她的香唇上。


    唐梓柔直接傻了,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注視著裝成忘情深吻的林雨麥,她剛想掙紮,可後背就傳來了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將她後退的身子給擋住。


    酒會上這一幕,簡直是徹底的震撼了所有的人,可對於,律家的人和唐宇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如雷轟頂,完全的被震懾在了原地。


    良久,唇分。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林雨麥和唐梓柔。


    就連唐梓柔都徹底的傻眼的看著林雨麥。


    林雨麥攤著手道:“現在還用我說明剛才你的強盜行徑嗎?”


    律金隅、律飛逸、謝婦人三個人的臉瞬間變的鐵青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林雨麥早碎屍萬段了。


    “唐宇,我看你就等著倒閉吧。”律金隅猛的一拍桌子道。


    嚇了所有人一跳,唐宇更是嚇的徹底的慌亂了。


    “律董事長,事情真不是這樣的,這小子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他根本不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唐宇驚恐和慌亂了。


    “哼,這頓飯就算是散夥飯,以後別怪我不念舊情!”律金隅冷聲說道。


    “律董……”


    “夠了!”律金隅道:“今天是我夫人的生日酒會,我可不想你一家子人掃了我的興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這……”


    唐宇的臉要多難看就多難看,隻能將憤怒的目光看向了林雨麥。


    “也罷,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惜了我的唐大小姐了。”律飛逸嘴酸不拉嘰的說道:“好好的一段金玉良緣,唐小姐卻要選擇一個落魄平凡。”


    “律董、律少爺……我……我……”


    “別說了,我會讓人撤資,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生死無關。”律金隅道。


    唐宇一聽,整個人腦袋“嗡”的一聲,眼神瞬間灰暗了下來,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


    “律董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傷人了點,再怎麽說你們也是舊交啊。”林雨麥道。


    唐梓柔捏了下林雨麥的胳膊細聲道:“別說了,我爸都這樣了。”


    “好一個舊交啊,要不是我還念舊情,恐怕我早把你們趕出去了。”律金隅怒色道。


    林雨麥拍開了唐梓柔的手,站了起來說道:“都說兄弟患難與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律董和唐總曾經可是戰友吧。”


    律金隅和唐宇年輕的時候可是一起打過戰的,生死與共,那交情自然不用說,甚至以前就發誓,一方有難必定全力支持的話。


    唐梓柔在酒店的時候就和林雨麥說過她爸和律金隅的交情。隻是時代變遷,這個社會被金錢、權力、欲望所迷惑,不忘初心變的很難很難。


    “我沒有這樣的戰友,說一套做一套,讓人笑話。”律金隅道。


    “嗬嗬,律董你這交情還不如我和唐小姐一見鍾情的交情來的深。”林雨麥道。


    見所有人都疑惑和不解的看著他。


    林雨麥自信一笑道:“唐氏集團根本不需要你們的狗屁資金,也不需要靠什麽聯姻才能東山再起,有這個東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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