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和肥鼠都是經驗老道的獵人可看見這般血淋漓的一幕後,臉色鐵青難看到了極點。


    更別說曉民、阿星、克樂、大善四個小夥子了,一張張臉比吃了蒼蠅還難看,大善和克樂忍不住大吐了起來。


    曉民和阿星兩人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天殺的,我說走這麽半天怎麽一隻獵物都沒看見,原來全死在這了啊。”肥鼠吸了口涼氣震顫的說道。


    虎哥沒有說話,那這照明手電朝著四周照射過去,造成這樣殘忍的現場,必定有凶手在這裏,至於那凶手是人還是什麽,那就不知道了。


    四周一片漆黑,又是密林,高大的樹木遮擋了月光,隻有空地上有一縷慘白的皎月照射下來,讓那殘忍血淋淋的動物屍體更加的駭人可怖。


    “虎哥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我總覺的這裏涼颼颼的不太安全。”阿星膽戰心驚的說道。


    曉民現在根本不敢去看那血淋漓堆積如山的屍體,他緊握著手中的火銃,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裏。


    虎哥點了點頭對肥鼠說道:“看來這山裏麵有些不幹淨的東西,我們得趕緊離開這。”


    肥鼠楞了一下,一把拉過虎哥道:“開什麽玩笑,好不容易走了這麽遠,難道就這樣空手回去了嗎,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老子還真不信咱手中的火銃還怕他不成?”


    本來村裏裏的糧食就不夠又到了換季的季節,田裏的莊稼都還沒長成熟,在糧食不足的情況下,他們必須上山打獵,獲得獵物來彌補糧食的不足。


    肥鼠道:“要走你們走,前麵那麽多的死了的野獸,應該有些新鮮了,我們弄幾隻回去,也好向村裏交差。”


    “你瘋了。”虎哥直接罵道,雖然聲音壓的很低,但可以看出來他此時非常的憤怒。


    “這麽多動物的屍體在這,咱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怎麽死在這的,就這樣冒然過去,萬一有危險咋辦,要是遇上厲害的東西咋辦,他們四個是咱們村裏僅剩的四個年輕人了,他們要是有個好歹,你擔待的起嗎?”虎哥低聲吼道。


    曉民、阿星等四人見兩人開始吵了起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他們就沒什麽主見,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山打獵,看到這麽恐怖的一幕,沒直接嚇的落荒而逃就不錯了。


    阿星還算比較鎮定,他低聲道:“虎哥、肥鼠你們兩別吵了,其實肥鼠哥說的對,眼前就是天下掉下的餡餅,還那麽多,咱們一人弄一隻回去交差,也算給咱們村裏一個交待了。”


    肥鼠轉過頭拍了拍阿星的肩膀道:“孺子可教,阿星還是明事理的。”


    “胡鬧!撤,趕緊先離開這裏。”虎哥大罵道。


    “肥鼠,告訴你,把你的貪心和撿便宜的心思給老子收起來,你知不知道這裏很危險,在呆下去,咱們很可能跟那一堆屍體一樣。”虎哥說道。


    “你這木魚腦袋,咱們在這呆了這麽久,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也沒見有什麽東西過來,八成那東西已經不在這了。”肥鼠說道。


    兩人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沒有一個人讓步的。


    曉民戰戰兢兢的上前說道:“兩位哥都別吵了,既然肥鼠哥想弄點食物,就去弄好了,我們在這給他放哨,要是有東西靠近肥鼠哥,咋五人還對付不了嗎?”


    “你看,你看,曉民都比你聰明,錯過了這家店就沒下個村了你知不知道,這方圓十裏的野獸都在這裏了,難道你還想進東陵山脈深處去打獵啊。”肥鼠道。


    虎哥氣惱的不在說話,擺了擺手讓肥鼠自己隨意。


    肥鼠撇了撇嘴道:“你們四個和虎哥就在這給我呆著,盯梢看看四周有什麽危險的生物,俺先過去把那頭大野豬給弄過來,這家夥還是新鮮的。”


    四個小夥子點了點頭,手裏捏了把汗,緊了緊手中的火銃。


    虎哥沒有說話,他的眼睛像鷹眼一樣掃過這附近的林子。


    肥鼠準備就緒了,拿著火銃小心翼翼的朝著堆積如山的動物屍體走去,走到空地處,他拿著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去是死物在這裏麵,鮮血淋淋,有些滲人,越是走近他越是發現這些動物的屍體致命傷口處的皮肉非常的猙獰可怖,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撕咬下來的一樣,傷口處翻卷,血肉模糊。


    到了哪頭大野豬旁,肥鼠用腳踹了踹野豬的腦袋,確認死透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這頭野豬估摸著死了不到三個小時,鮮血雖然幹涸了,但皮肉還是很新鮮的。


    他看了看堆積的屍體山中,發現還有幾隻動物的屍體非常的新鮮,分別是一隻山羊和一隻野鹿,肥鼠將照明燈照過去的時候,心中寒毛一豎,不自覺的嚇出一身冷汗。


    就在剛才他手電匆匆一掃的時候,他感覺那些動物屍體的眼睛變得異常的明亮,就像是活著的動物一眼,它們的眼睛突然盯著他。


    死去的動物屍體的眼睛都是睜著的,並沒有閉起來,有時候稍稍一晃神,真的會被這些動物的眼睛給嚇一跳。


    等看清後,肥鼠拍著胸脯,心中暗念佛經來壯膽。


    好在肥鼠從小就膽大,走到了屍體山上,試著拽了拽野鹿的鹿角,拽了一下,還真被他拽了下來,屍體上中露出了一條很大的縫隙。


    肥鼠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野鹿拖到了野豬的旁邊,對著躲在草叢的五人嘿嘿一笑,攤了攤手,低聲到:“看你們那慫樣,能有什麽事。”


    虎哥冷哼一聲,沒有回應,繼續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肥鼠還惦記著那頭山羊,轉身就朝著屍體上走去,在剛才拽下野鹿的下方是山羊的位置,山羊被卡的很死,很難從屍體山中拽下來肥鼠猛的一拽,屍體一陣顫動,七零八落的滾落了下來,差點將肥鼠被埋了。


    “他娘的!”


    肥鼠暗罵一聲,從屍體中爬了出來,剛一爬起身,餘光就看見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他餘光一撇,發現在屍體山的後麵好像有一個人躺在地上,他挪動了步子,轉到了屍體山的後麵,拿著手電照去,發現還真有一個人躺在地上。


    肥鼠一怔,然後臉上紅了起來。


    隻因為在地上躺著一個軀體曼妙,玉體橫陳,烏發齊腰的玲瓏女子,女子的肌膚晶瑩剔透,月光下女子的肌膚晶瑩如凝脂版吹彈可破,讓肥鼠差點噴鼻血的是這女子從上到下沒有一件衣物,極品玲瓏的身姿赤果果的展現在了肥鼠的麵前。


    肥鼠一個村子裏的老獵人,三十五歲,還未娶媳婦,什麽時候見過如此絕美的軀體,一瞬間將這屍體山血淋淋的一幕全部都拋到了腦後去了。


    “肥鼠,你他娘的幹嘛呢。”


    虎哥發現肥鼠有些不對勁,徑直的走得越來越遠,竟還繞到了屍體山的後麵,這讓他很不安。


    “肥鼠!!”


    “肥鼠哥!!”


    幾番叫喚,肥鼠才回過神來,剛才眼睛裏完全就是你赤條條女子的身體的樣子。


    他尷尬的擦過額頭的冷汗,回過頭對虎哥喊道:“虎哥快過來啊,有個女人在這,好像還是活的。”


    虎哥、曉民、阿星、克樂、大善一聽,全都一愣,之後麵麵相覷了起來。


    虎哥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臉色驟變喊道:“鼠子,你他娘的是豬嗎,這裏都是動物的屍體,怎麽會有女人,如果真有女人的話,恐怕這些屍體都是……”


    肥鼠怔了一下,腦中閃過了一個很早以前的傳聞,臉上唰的一下,臉色變得如白紙一般僵在了原地。


    一年前,大源村裏有個老獵人,村裏的人都叫他老秋,是一個不折不夠的單身漢,五十多歲依舊單身,人憨厚老實,卻有一身打獵的本領。有一次老秋帶著他的認的幹兒子小秋上山打獵,說也奇怪,那天夜裏山裏非常的安靜,似乎沒有野獸的氣息,可是那個時候又是野獸出沒非常頻繁的時候。


    據說那一次,老秋帶著小秋走進了東嶺山脈的深山之中,走了好久才看見有野獸的蹤跡,由於深夜在荒山野嶺中趕路,導致最後迷了路,老秋和小秋不得不在深山老林裏轉悠,饑腸轆轆,一隻野獸都沒看見。


    那一困,就是困了三天三夜,老秋和小秋差點餓死在山裏麵,就在兩人徹底絕望的時候,他們看見了一條小溪,溪水潺潺,月光皎潔,老秋就想帶著幹兒子到溪水裏弄些魚蝦來充饑,可不想,在溪水中有一個女子在嬉水,遊得像美人魚一樣,非常的好看,直接看傻了兩人。


    當時他們腦中閃過一絲疑惑,在這深山之中怎麽會有女子在洗澡?


    當即,老秋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麽,臉色煞白,匆忙帶著幹兒子小秋飛速的離開小溪,朝著大山中奔跑而去,這一去,老秋的幹兒子再也沒有回來,而老秋身中劇毒在一星期後回到了村子裏,憋著最後一口氣說了一句話,就下了九泉。


    那一句話到現在,一直都還在村裏流傳。


    “東嶺山有蛇女!!”


    “嘶嘶嘶~~~~~~~”


    一聲詭異刺耳的響聲,從肥鼠身後傳來,肥鼠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這個聲音仿佛就像是蟒蛇在吐蛇信般,嘶嘶嘶的聲音讓他腦袋都要炸了。


    他全身僵硬,腦中全是“東嶺山有蛇女”的那句話,他僵硬的轉過頭腦袋朝著地麵上望去,餘光之處,發現那沒了衣服了女子如蛇般在地上遊動……


    這一刻,肥鼠頭皮發麻,身體僵硬到了極點……


    “虎……虎哥,救……救我啊……”


    柔軟冰冷的肢體交纏,濕滑纖細的蛇信,凝脂玉雪般的胳膊,烏黑齊腰的長發,曼妙的玉體無比柔軟的交纏在了肥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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