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雋書這個人不能用單純的好或壞來形容,她的很多優點,比如大方,外向,聰明,有眼界力,適應能力強等等,都挺討人喜歡。相反的,她的很多缺點,比如毒舌,博愛,欺軟怕硬,見風使舵,表裏不一等等,又被熟悉她的人詬病。我也是在長期的相處中慢慢接受了樓雋書這種變色龍的性格,要讓曹睿這麽快接受樓雋書,確實真的挺難。但是看樓雋書為了他把頭發都剃得快寸草不生了,又覺得一個人隻有很愛另一個人時才會主動改變自己,也許他倆有戲,現在隻不過是在磨合階段。


    我不免想到邵逾朗,我和他也算是在磨合嗎?


    起初是我猜忌他對我別有用意,後來是他覺得我對齊霽餘情未了,現在大家都挑明說白了,又是性格上麵的磨合,我對他流裏流氣的言語看不慣,他對我老是出走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是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沒傷害到彼此的感情,反而越來越離不開對方,願意為對方去改變或者說願意去適應對方。


    以後我和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肯定還有很多艱難的考驗在等待著我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走到最後,我對他的心思會不會改變,但是這一次我想試試看,因為邵逾朗給了我信心,他愛我,非常愛我,我感受的到。如果有天他不再愛我了,那我也不會有勇氣和信心去堅持,畢竟他對我來說就像是遙不可及的星辰。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裏突然就升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說不出來是甜還是苦,或者是澀,就是眼睛有點離不開他,想待在他身邊。邵逾朗好像也發現了我情緒上的波動,走過來摟緊我,嘴巴伏到我耳邊問:“我的福寶怎麽了?有心事?”


    鼻子不知怎麽就酸脹起來,我揪著他的衣服,把臉埋到他懷裏,拚命去吸他身上淡淡的味道。邵逾朗頭偏了偏,來尋我的嘴唇,我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貼了上去。邵逾朗把我口腔的角角落落都舔了個遍,最後叼著我的舌尖猛吸,我有點動情,主動把舌頭伸到他嘴裏,兩個人就這麽互換著唾沫,親得忘我,直到衛零來敲門我們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邵逾朗眷戀地看著我,然後突然扭頭對門外喊:“你先過去,我和祝福晚點到。”


    “啊?”衛零好像沒明白邵逾朗的意思,但很快他又“哦”了聲。


    我也有點詫異,眼睛滴溜溜地盯著他。邵逾朗彎起眉眼,俯身托著我的屁股一下把我抱舉起來。


    “怎麽了?”我雙手扶著他的肩頭,更加莫名。


    “不是我怎麽了,是你怎麽了。”邵逾朗坐到按摩椅上然後把我整個摟在懷裏,輕輕捏我的臉頰,“你情緒有點不對,發生什麽事了?”


    “我沒什麽事。”我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有點暖暖的,沒想到自己那麽點情緒變化都能被他看出來。


    “福寶,我不是說了嗎,有事就要說出來,憋心裏幹嘛,有朗哥哥在,什麽事不能解決。”


    我往他懷裏鑽了鑽,臉頰貼到他的胸口上,喃喃地叫著“朗哥哥”。


    邵逾朗一下摟緊我,抬起我的下巴,一臉嚴肅地盯著我:“到底出什麽事了,你今天怎麽這麽粘人,是不是有誰找你麻煩?”


    “你的迫害妄想症又來了。”我笑起來,“我粘著你不好嗎?”


    邵逾朗的眼神一下柔了下來:“當然好了,我巴不得呢,你就是平時太不粘人了,你最好一天24小時都粘著我。”


    我白他一眼:“真要這樣,沒多久你就要膩了吧。”


    邵逾朗繾綣留戀地摸著我的臉,緩緩開口道:“有時候人就是很奇怪的,以前我不太喜歡粘人的,而且要讓我粘女人那更是不可能了,可是碰到你了,我就一門心思想粘著你,恨不得立馬給你辦留學手續和我一起出去。”


    “啊?”我挺意外的。


    “福寶,這事不是不可能,如果我想,我肯定能給你搞定,可是……”邵逾朗眼神暗了暗,“有些不可抗力吧,我不能這麽做,做了反而會害了我們,我得把你保護起來,等時機成熟了,再把你正式公布出去,福寶,你能理解吧?”


    直覺讓我感到邵逾朗說的這些隱晦的話和邵老爺有關,棒打鴛鴦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見邵老爺做了,我知道自己根本入不了他老人家的眼。


    “福寶,你不要擔心,一切有我。”邵逾朗憐愛地摸著我的臉頰,“但是你一定要記著,不管以後別人和你說什麽我的壞話,或者你看到什麽不可能的事,你隻要相信我愛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揚起脖子親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又是粘人又是親人的,勾引我是吧,昨晚上還沒把你幹趴下啊。”邵逾朗露出標誌性的壞笑臉孔。


    我臉肯定紅了,羞赧地扭開頭不做聲,因為我知道論耍流氓我肯定說不過他。


    邵逾朗把我的臉扳過來,嘴對嘴又親了個帶響的:“寶貝兒,你不粘我的時候,我覺得你挺省事懂事的,你粘我的時候,我又覺得你軟綿綿的好喜歡,你說你是不是給我灌迷魂湯了,為什麽你什麽樣子我都那麽愛,嗯,你說,你說。”


    我看著耍潑賴的邵逾朗心裏軟得一塌糊塗,可是嘴上卻不知道說什麽:“你胡說什麽,沒你這麽不要臉的。”


    “在你麵前我要什麽臉,沒臉沒皮的才能把你吃得幹幹淨淨。”邵逾朗意味深長地舔舔嘴角。


    要命了,我看是邵逾朗給我灌迷魂湯了吧,為什麽他那種流氓樣我也能看出性感來,小腹處一突一突的,好像多長了一個心髒。


    “福寶。”邵逾朗拖著尾音,聲音慵懶又誘惑,“老公現在想吃你。”


    我一怔,然後臉迅速地自燃起來,避開眼睛左閃右躲:“昨天吃過了今天怎麽又要吃了,而且一會馬上要去聚會的地方。”


    “昨天吃過飯了今天難道就不吃了。”邵逾朗笑嘻嘻地開始掀我的裙子,“老公就吃一回,二十分鍾就完事,好不好?”


    邵逾朗雖是商量的口氣,手卻一刻也不閑著,直接把我月半次扒了下來,迫不及待地開始磨蹭。我微感不適,下麵極速收縮,雖然心裏燥熱的不行但是身體好像並不能承受,我氣息不穩地輕推他的手臂:“朗哥哥,朗哥哥,我疼。”


    邵逾朗正埋在我胸口舔弄,一下直起身子,看了我兩眼,我看到他眼裏燃著一團火,模樣有點嚇人。


    邵逾朗掀開我裙子,雙手抓著我的胯骨往上一抬,我一下後仰去,不由自主地抓緊他的手臂。這樣被看得徹底,我極其羞赧,想用手去擋,可是根本騰不出手。


    “昨天用得太猛了,還有點紅腫。”邵逾朗蹙起眉來。


    “別看了,別看了。”我小聲哀求道。


    邵逾朗突然把我抱了起來,然後轉了個身,又把我按入按摩椅中,自己跪了下來,掰開我的兩條腿就埋下頭去。我“啊”地一聲叫起來掙紮,但是很快就被邵逾朗製服了,我背脊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邵逾朗隻是在外麵親舔並沒有探入,說實話,雖然很羞澀但是挺舒服的。我伸手抱著邵逾朗的頭,邵逾朗邊舔邊微微揚起頭來,那表情奇怪地集合了社情和柔情,我看得鼻翼微扇。


    “福寶,舒服點了嗎,還疼不疼?”


    我動情地除了“嗯”“啊”發不出任何聲音,邵逾朗接著又說:“那朗哥哥再給你多舔兩下好不好?”


    我閉起眼睛點點頭,把手臂塞到嘴裏來抑製自己越來越大的聲音。


    結束的時候,我已經癱軟在了按摩椅裏,衣服透濕,半遮不遮地搭在身上。我抬眼去看邵逾朗,他眼神深邃得可怕,像餓了幾天的狼似的,那裏鼓鼓囊囊漲得厲害。我剛想說什麽,他突然收了眼神,起身去拿了一條薄毯蓋在我身上,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


    我隱約知道他進去幹嘛,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做女朋友的沒有盡責,於是歇了沒幾分鍾就爬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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