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散落在塞納河麵上,複古式的大理石砌成的教堂屹立在岸邊,三三兩兩的遊客在瑣瑣屑屑的交談著。一座平拱長橋給它添上了富有生命意義的符號。天邊最後的光芒消失殆盡,埃菲爾鐵塔閃爍著世人給它披上的光芒,隻是如此美的景色,暖不熱寧夢菲的心,也進不了她的眼。


    此時法國晚上七點,中國大概正午12點的樣子,寧夢菲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菲兒,怎麽了?”電話接聽的非常迅速,傳來男人關心的語氣。


    “軒……”寧夢菲習慣了受到傷害時給他喚一聲‘軒哥哥’,話到口邊才想起不妥:“弈軒,吃午飯了嗎?”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濃濃的鼻音。


    “正準備吃,你等會兒,念軒在旁邊玩兒,我讓他聽電話。”他一聽就知道,她又受傷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唯一能帶給她快樂的隻有孩子了。他是如此的了解她,了解到不需要她開口就知道她心裏的所想。心疼到不想讓她多難過一秒,馬上就會把快樂送到她身旁。


    寧夢菲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聽見了閆念軒奶聲奶氣的聲音,電話那頭男人低聲教他(念軒快喊媽媽):“媽媽!”


    “念軒……”聽見日思夜想的聲音,寧夢菲笑著再次溢出了兩串淚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滴:“有沒有想媽媽?”


    “想-媽媽。”


    還沒滿兩歲的閆念軒會說的話不多,也不懂得思念人,對著電話敷衍兩句就開始掙紮著要從閆弈軒懷中下地,電話那頭發出一串咿咿呀呀的反抗聲。


    “念軒,爸爸過幾天就出院了,我們快回家了,你要聽叔叔的話哦!”寧夢菲豎著耳朵聽著電話那頭孩子製造的聲音,好想馬上就見到他,好好抱抱他,弈軒帶他來法國兩次都生病了。


    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她真的無法再冷靜了,一天沒吃沒喝,她就這樣坐在塞納河岸邊,傻傻的看了一天的人來人往,強逼著自己要冷靜,不要難過,她好想離開這裏,她再也受不了這裏帶給她的窒息感了,她希望孩子能給她力量,讓她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閆弈軒想盡辦法讓小家夥開口多說幾句,才學會走路幾個月的孩子眼裏新奇的東西太多,根本坐不住,哭鬧著下地跑開了。


    “菲兒,我馬上訂機票,訂今天13點45分的飛機,十小時五十分到你那邊,大概是你那邊明天下午的17點35分到達。剛好這幾天不忙了……”


    “我們快回來了,不要過來了,念軒水土不服,不要又生病了。”寧夢菲立馬抹掉眼淚,好像怕電話那頭的男人看見了似地,換上喜滋滋的口吻:“閆熠這幾天頭疼,專家們說,他有很大的可能會恢複記憶。大家的苦日子終於快熬出頭了!”


    “真的嗎?那就好……那就好……”閆弈軒溫和的低聲重複著,這一生,電話那頭的人恐怕永遠看不見他孤獨的眼,他想,是時候離開了,他真真實實的做了閆念軒十個月的爸爸,他的幸福如此簡單,如此短暫。


    眼神飄向卷縮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的瘋癲女人身上。


    他沒有告訴她,已經找到梁思雨了,他不敢確定,這個女人是真瘋還是假瘋,他永遠沒有閆熠那麽果斷,拿槍殺人的事,他試過很多次,下不去手,畢竟這個女人為他生過一個孩子,因為閆熠當年的衝動,梁家家破人亡,梁子莫在監獄裏自殺了,這個女人是如今唯一的危險人物,以菲兒對她的情誼,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而閆熠是絕對不會留任何後患的,這個女人多半會成為二人的下一個絆腳石,他還能為他的公主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默默的照顧這個女人,讓她的人生路上,不再有磕磕絆絆的東西存在。


    “弈軒,還可以讓念軒叫我一聲媽媽嗎?好想聽哦!”寧夢菲軟軟糯糯的聲音,就像小時候一樣,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


    “好。”隻聽電話那頭傳來小家夥叫‘爸爸,爸爸’的聲音,男人笑著應了聲,然後他壓低聲音耐心的誘哄著‘乖,再叫幾聲媽媽,待會兒爸爸帶你去動物園,去遊樂園怎麽樣?嗯?……乖!快叫媽媽,不然這隻小熊爸爸就要沒收了哦!…………喂,小子!隻要你喊媽媽,爸爸把這部電腦賞給你拆著玩兒怎麽樣?’


    寧夢菲聽得有些無語,又有些莫名惆悵的感覺,看得出來弈軒真的很愛念軒,曾經以為是他的兒子,看他對念軒的百般嗬護,讓她心口隱隱不安。


    “……媽媽……”電話那頭終於肯開口了,小家夥非常吝嗇,叫了一句就又咿咿呀呀的不幹了,接著就聽閆弈軒寵溺的壓低聲音說道‘真乖,這台比利時的kipling是你的了,爸爸把電源拔掉你再拆啊!’


    “喂!”閆弈軒再次拿起手機:“菲兒,你再等等,我再哄哄這小子…………”


    “天啊~~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做金口玉言了,再哄下去,估計你要把辦公室賞給他拆了!你倆快去吃午餐吧!明天聊!拜拜!”寧夢菲扶著額頭打斷他的話。


    “嗬嗬……拜拜!”


    掛斷電話,抬頭看了眼朦朧的月光,心情開朗不少,起身準備打車返回醫院,剛立在馬路旁,吱的一聲一輛黑色豪車就停在了眼前,車門打開:“少奶奶回醫院嗎?”


    “嗯!”寧夢菲對著車上的人有些歉意的笑了下,她蹲在岸邊餓了一天,估計邵風安排跟著她的這兩個人也餓了一天:“先去吃點東西再回醫院吧!”


    “好的!”


    在醫院附近草草吃了點東西,吹了將近三個小時的風,買了一打啤酒提進了醫院。


    ******************************本人幕色君子**************************


    此時,夜色深沉,靜謐的空間,似乎能聽見男人輕緩的呼吸聲。


    玻璃窗沒關,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上的白色紗幔,照進昏暗的房間裏,夜風一吹,純白的蕾絲窗簾,隨風搖曳起舞。有種神秘的靈異之美。


    透過微弱的銀白月光,隱約可以看到昏暗的房間裏,男人靠坐在沙發上,手中夾著一支煙,一點紅光忽明忽滅。


    寧夢菲強打起精神,提著啤酒走了進去,昏暗中都能看清男人那雙精光熠熠的眸子,沒有溫度的盯在她身上。


    不知道他醒了多久了?不知道邵風有沒有受懲罰?


    “怎麽不開燈?怎麽又抽煙了?”寧夢菲輕聲責問著,順手打開了燈,一時間原本昏暗的房間,充滿柔白的光亮。


    忽然而至的刺眼燈光,令閆熠感到一絲不適,微微的眯了下眼睛,眸底深處有著一抹冷魅,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幕:“覺得委屈嗎?”


    他憑空而至的一句問話,讓她有些應接不暇,看得出,他的怒火還沒消。


    “還好,等你想起來就好了。”寧夢菲抱著一打啤酒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說實話,這個沙發,她有點坐不下去,上午在這上麵火辣的一幕,還在眼前揮之不去,心口還在隱隱作痛:“我們來劃拳喝酒怎麽樣?”


    閆熠不答,隻是直直的睨著她,眼中蘊藏的神色,變得更加危險了幾分。


    寧夢菲把啤酒往茶幾上一放,強掛出魅惑的笑,在他身旁落座,身體自然的靠近他,一隻手抱住他的胳膊,一隻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胸膛上撫摸起來,她並不是一個懂得調.情的女人,隻是一個簡單的挑.逗動作,她都感覺自己做的有些力不從心,苦澀和忐忑盤踞著她的全身。可眼下,她必須把自己偽裝起來,她要偽裝出玩兒的起,能融入他的生活圈。


    “我要是輸了,你喝一聽啤酒,我脫一件衣服,你要是輸了,我喝一聽啤酒,你脫一件衣服,不然,你幫我穿一件衣服也行。怎麽樣?”寧夢菲笑的嫵媚之極,語調裏更是充滿了挑.逗。雖然知道他住院不能沾煙酒,但,她實在是找不到如何和今天的他相處。


    這段話好耳熟,閆熠隻感覺腦子裏嗡的一聲,那種疼痛的感覺瞬間而來,大腦就像要爆裂開似地脹痛。


    甩了甩頭才緩解疼痛,再次吸了口煙,扭頭湊近寧夢菲,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她的尖下巴,眯著危險的眸子,對著她吐出煙幕,語氣裏充滿輕佻和不屑:“就這麽想被我.搞?今晚一次性滿足你怎麽樣?”


    寧夢菲身子微僵,不過她偽裝的還算不錯,櫻唇馬上暈開了如花的笑顏:“嗬嗬………我的大少爺,你住了這麽久的院,一次性滿足我,身體吃得消嗎?不要關鍵時刻暈倒了哦!”


    “試試不就知道了。”閆熠瞳仁中兩簇冷光越聚越攏,使得這雙眸子更加晶亮了,盯著她紅豔的唇,冷光中又有兩簇火花跳躍。說完一把拽起起她,走到病房門口拉開門,穿過回廊,直直的往院大門口走去。


    “去……去哪裏?”寧夢菲的手被他握的生疼,半夜三更的不知道他這是想怎樣折騰。


    閆熠打開車門,一把把她丟進了車裏,開車呼嘯而去。


    寧夢菲本來以為他會開車把她帶到荒郊野外,在車上折騰她,或者為了達到羞辱她的效果,把她帶到某某高級夜店再做那事兒,可不是,他把她帶回了熟悉的別墅,順著林蔭小道往別墅後麵的一塊空地開去。


    “下車。”到達目的地後,閆熠麵無表情的下命。


    寧夢菲打開車門,跨下車。


    來法國三個月,在這棟別墅住了兩個多月,此時才發現,原來順著林蔭小道走出去,會有這麽大的一片草地。銀白的月光灑了一地,遠處樹影重重。


    難不成這個男人為了表現他有多威猛,半夜三更帶她來這裏野戰?


    正忐忑不安的觀察著周身的環境,耳邊嗡的一聲響,閆熠開著車倒退一段距離,打轉方向盤,消失在月色裏。


    不是準備折騰她麽?


    寧夢菲盯著遠去的車屁股有些發蒙,全身都充滿了無力感,不想去揣摩他了。夜風微涼,不由得抱緊了自己。


    她大約發了十分鍾的呆,聽見遠處‘嘀嗒嘀嗒’的清脆聲響,林蔭小道上一抹影子越靠越近,直到出了小道踏上了草地,她終於看清了情況。


    那是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男人端坐在馬背上,腳上穿著馬靴,黑色彈性緊身騎馬褲,純白的襯衫外麵套著件黑色的馬甲,一身標準的騎馬裝。


    寧夢菲呼吸一頓,感覺心髒漏跳了一拍,不由得呆了。


    他本來就生的異常俊美,此時月華正盛,銀盤似地大月亮就在他的頭頂,一身冷瀟的氣息,兩個字冒出了她的腦海——月神,很冷的月神。


    “玩兒點刺激怎麽樣?”閆熠雖然是詢問的語句,卻是不容反對的口吻,向地上的她伸出了一隻手,不帶感情的表情。


    “玩兒什……什麽?”寧夢菲驚恐的盯著高頭大馬,反應變得異常遲鈍,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閆熠一握一提,寧夢菲雙腳離地,還沒來得及驚叫就被他提上了馬背,接著一陣頭暈目眩,她被轉了個方向,和他麵對著麵,雙腿被分開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寧夢菲從來沒騎過馬,刷的一下白了臉,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半夜三更的,你這是要玩兒騎馬嗎?”


    閆熠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二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冽輕.佻之極的說出三個字:“玩馬.震。”


    “你…………”寧夢菲刷的一下又紅了臉,終於知道他要幹什麽了,他的神經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別人最瘋狂也就來個野外車.震,那還能有個遮擋,這可什麽都沒有。


    壓下各種情緒,強迫自己掛出媚笑,同樣輕.佻的語氣:“聽起來好刺激哦!估計這個世上,這樣玩兒的沒幾個人能想出來呢!就算想出來,也沒幾個人敢玩兒吧!……”伸手撫摸著他的耳垂,伸長脖子湊近他的薄唇,似吻非吻嗬氣如蘭的接著說道:“想法真不錯!住了這麽久的院,這個方法剛好可以節省體力。”


    閆熠怎會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豈會上她的道,鬆開捏她下巴的右手和摟腰的左手,探向她的褲襠處,低頭貼著她的耳朵,冷魅的說道:“看來你很期待。”


    寧夢菲還沒來得及想出對策,隻聽‘刺啦’一聲,大腿根部一涼,白色貼身長褲的褲.襠被輕輕鬆鬆的撕開,變成了開.襠.褲:“閆熠!這是外麵!你的手下隨時會出來巡視………”


    “不然怎麽會刺激呢?閆太太。”閆熠兩根手指頭挑起她白色小內.褲,指甲有意無意的刷過她的敏感凸起點:“是不是有一種偷.情的驚心動魄?嗯?”


    寧夢菲雙頰酡紅,全身一顫,試圖夾.緊.雙.腿躲避他的碰觸,可是這個騎跨在他兩腿間的姿勢根本就是徒勞。


    這匹馬很健壯很高大,她一動不敢動,各種委屈使得她偽裝不下去了,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閉上雙眼不想再多說沒用的言語。


    就如曾經一樣,沒有前戲,內.褲被撕開後,一根熱鐵似地巨物就頂在了她幹澀的入口。閆熠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壓住她的臀部,猛然一按就強行的擠了進去。


    二人同時悶哼一聲,閆熠一夾雙腿,黑色千裏馬接收到命令撒開蹄子狂奔起來。


    這種緊致到疼痛的感覺似曾相識,讓閆熠眸子一眯,一隻手握住韁繩,一隻手壓住她的臀部,二人貼合的下.體隨著馬兒奔跑的顛簸,不停的碰撞摩擦著,在巨大的草坪上奔跑了一圈兒,寧夢菲依然全身緊繃,緊咬著下嘴唇,私.處沒有流出任何潤滑物。


    這種幹澀的摩擦有些疼痛,這個女人明明就生澀的無可救藥,對一個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來說,此時他更希望跟一個情場老手做.愛,他隻需要解放身體,而不是調.教一個生手。


    極度的不適感讓他輕不可聞的悶哼一聲,怒視著懷中緊皺眉頭的女人,聲音沙啞而性.感的命令道:“身體放鬆,不要夾這麽緊。”


    身材嬌小的寧夢菲完全包容他本來就很吃力,黑馬不停的奔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閆熠的男.根每一下都撞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她感覺自己就要被刺穿了,又痛又脹又酸又麻,根本就無法放鬆下來。


    因為忘了,所以他不愛了,這是她此時最大的感觸,所以他特意衣冠楚楚的和她做這種事兒,用行動來告訴她,她和那些女人沒什麽不一樣,他隻解決自己‘下半身’的問題,她的‘下半生’跟他無關。所以,他至始至終沒有吻她,用最親密的舉動告訴她最殘酷的事實。


    為了念軒,為了整整一個曾經,她還愛他,雙手抱住他的腰,上乘的衣服布料,滿手心都是閆熠的質感,眼淚從緊閉的眼縫中溢出,唇上掛笑,試著放鬆身體滿足他沒有愛的性.欲。輕不可聞的低聲說道:“下次記得做前戲,就不會……難受了。”


    她的眼淚和唇上的笑容兩種反差,莫名其妙的觸動了他的某根心弦,心口一悸疼了起來,沒經過大腦的指揮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輕輕一帶韁繩,駿馬立馬放慢了奔跑的速度,減輕了二人身體的碰撞。


    在他的記憶裏從來沒有這麽用心的吻過一個女人,感受到她的回應更是離不開這張小嘴,按壓她臀部的手,從後背一路遊移到了胸口,從衣擺處探了進去,兩根手指熟練的繃開內.衣環扣,急切的揉捏上剛好一握的酥.胸,一握上就感覺手心一麻,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手感很銷.魂。


    二人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快要窒息了依然唇齒相依…………


    主人遲遲沒有催動,駿馬由小跑變成了慢慢行走,這種身體的輕微摩擦已經滿足不了二人身體的需求,閆熠忽然一夾雙腿,踩著馬鞍,臀部離開了馬背,隻手抬住她的翹臀,駿馬再次狂奔起來。


    “嗯……閆…熠……啊……慢一點……”寧夢菲染上情.欲掛著淚的雙眼半張著,仰頭看著眼前模糊的俊臉和天上的月亮,無法控製的逸出舒適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抱住閆熠的脖子,身體不停的痙.攣,一陣陣收縮。


    “哦……”閆熠被這種收縮弄的差點興奮過度噴薄出來,咬牙又忍了回去,雙眼退去冷色,眸底一片迷離,咬著她的耳朵沙啞的說道:“太舒服了,慢不下來,真想弄.死你……”


    閆熠不停的催動駿馬狂奔,寧夢菲受不住這種極度的衝擊,伸出右手推拒著他的腹部:“太…太深了……出來…一點……啊……”


    “小淫.娃,我不插深一點,怎麽能一次性.滿足你。嗯……”閆熠邪肆的一笑,雖然全身都燃燒著欲.火,還不忘言語上羞辱她,抓住她礙事的手,控製在她身後,一夾雙腿,舒適的一聲喝“駕!”催動駿馬奔跑,隨著一起一伏的顛簸,每一次都貫穿到底。


    一向單純的寧夢菲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的痙.攣一次接一次,下.體不停的收縮,收縮過後就是酸脹的感覺,隨著永無止境的碰撞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她感覺閆熠要把她抽幹了,意識越來越模糊,動聽的呻.吟也越來越沙啞。汗水打濕了衣褲,額前的劉海緊貼在粉紅的小臉上,眼簾無力的閉著,眉頭微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無法壓製的從半張開的紅唇中逸出。


    這一刻她舒適又脆弱的表情讓閆熠驚豔,再次壓下差點噴薄而出的愛.液,低頭咬住她的唇瓣,一遍遍催動駿馬狂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夢菲隻迷迷糊糊的感覺天上的月亮不見了,酸脹的下.體變的麻木了,再也不知道痙.攣了,耳邊似乎想起談話的聲音。


    “熠……熠少!”邵風的右手包的像個粽子似地掛在脖子上,冷鷹一瘸一拐,二人看著高頭大馬上懷裏抱著寧夢菲的閆熠,差點掉了眼珠子,但,很快意識到不對頭。


    閆熠一身性.感,還沒從情.欲裏退出來,二人雖然衣冠楚楚,麵對麵貼著,看上去並沒有什麽不妥,其實嚇體還結合在一起。


    冷鷹還沒搞清狀況,被邵風一把扯住胳膊,轉身就跑,昨天白天,二人被醒過來的閆熠大修理了一頓,一個傷手,一個傷腳。欣賞他玩兒活.春.宮,那還不得掉腦袋。


    ps:親們再次抱歉!今天又晚了,明天下午一點半發一章,今天在搞上個月的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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