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簡直內心是崩潰的,作為受害人,她莫名其妙背了黑鍋。(.無彈窗廣告).訪問:.。


    本以為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隻要不會影響夫妻二人的感情,她就算背了黑鍋也沒什麽大不了,她可以為此做出犧牲和讓步。


    可她沒想到,荊鶴東還在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不僅如此,他仍然認為這件事她就是始作俑者!


    所以,荊鶴東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她!


    “唐念初!”荊鶴東正‘色’,‘唇’邊的笑意猛然消失不見,他很認真地看著她,說:“我並沒有在計較這件事誰對誰錯,隻要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就好,著不是責備,也不是怪罪,你何必這麽火大?”


    他至始至終都不在乎唐念初到底有沒有陷害過於莎莎,他真的不在乎,他隻是不希望這種事情再次發生,打‘亂’他們原本平靜幸福的生活節奏。


    這個要求,他並不絕得過分。


    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夫妻,今後還要好好過日子,沒必要總是因為這種事情糾結。


    唐念初的暴躁瞬間就被點燃。


    ‘女’人和男人想問題的方式並不相同,荊鶴東這些所謂冷靜的話語,聽在她的耳中是那麽的刺耳。


    荊鶴東說得好聽是不想這種事有下一次,言外之意,便是叫她不要再‘亂’吃飛醋去傷害於莎莎。


    唐念初立即冷笑一聲,說:“我明白了,荊鶴東,你從始至終就是不相信我的,認為都是我在陷害於莎莎,而不是她在明著暗著挑釁我!我真沒看出來,你這位前‘女’友在你心目中的重量還真不賴,對,人家清純,人家無辜,人家是個兢兢業業的小演員,所以人家就值得被尊重被愛護,依我看,於莎莎在你心目中的分量,恐怕是趕超了好幾個唐若儀吧?而我呢,就是惡毒,就是斤斤計較!”


    “唐念初,你非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嗎?你沒有害過於莎莎?那麽我問你,你曾經為了給於莎莎拍照,研究過她所有的微博,這件事我早就調查過了,你知道她對什麽過敏,不是嗎?豆豆‘舔’她這件事我就不說了,畢竟豆豆很喜歡‘舔’人,於莎莎也不是被它‘舔’的第一個人了!但你能說你沒有故意送於莎莎香水百合麽?”他嗤笑一聲,‘唇’邊滿是諷刺:“唐念初,你也不要說得你有多無辜,周宇那邊我已經問得很清楚了,你是故意的!”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也有幾分手段,不是什麽好拿捏的軟包子。<strong></strong>


    他不介意她是這樣的‘女’人,也不介意她會對她認為的情敵下手。


    但有些事既然做了,他不計較就算是過去了,她竟然還如此火大認為她沒有做錯,始終咬定是於莎莎的錯,這就讓他不能理解了。


    荊鶴東自認為自己不是沒有脾氣,為了唐念初,他已經脾氣很好了,但有些話,看來還是隻能說清楚。


    不然,他覺得唐念初會一錯再錯,步上當初唐若儀的後塵。


    聽著他這麽說,唐念初的臉瞬間就白了幾分,沒有絲毫的血‘色’。


    她是挑釁於莎莎沒錯,誰讓於莎莎天天暗戳戳地跟她對著幹的?


    豆豆‘舔’了於莎莎,是她指使的沒錯。


    香水百合事件,也是她設計的沒錯。


    但後來的‘肉’桂粉時間,真的與她無關!


    可是,說再多又能怎樣?


    唐念初已經看明白了,荊鶴東根本就不相信她,她就算好說歹說,荊鶴東也不會相信。


    她心痛起來,痛到‘胸’口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當然,她不可能去做出什麽自殘自殺以證清白的事情來,既然荊鶴東已經是這麽認定了,那麽她什麽也不想說了。


    唐念初閉嘴,她轉身就回到了電腦前,坐下,完全不搭理荊鶴東。


    怎奈荊鶴東卻步步緊‘逼’,他按著她的肩頭,強迫她麵向自己,渾身散發著暴戾,咬牙說:“唐念初,這種事不要有下次,我真的不喜歡心機太重的‘女’人,你不要觸及我的底線!”


    唐念初定定地看著他,眼底一片薄涼。


    麵對荊鶴東的警告,她真的覺得哀莫大於心死,做人老婆做到她這個境界,真心是low到了一定程度,她連哭都懶得哭了。


    經過一場爭吵,唐念初便不再搭理荊鶴東了。


    兩個人就這麽陷入了冷戰。


    事實上唐念初從旅行回來後,一直就很想這麽做了。


    她根本就沒有什麽心情麵對荊鶴東,那些熊熊燃燒在‘胸’口的火焰燒得久了,漸漸一顆心就這麽燒得半死不活了,不想憤怒,不想暴躁,不想哀怨,她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唐念初一個人抱著筆記本去了‘花’房,自己著手找人處理網上的罵戰。


    別墅的‘花’房是一年四季恒溫的,有空調調節溫度,‘花’房裏除了有各‘色’奇‘花’異草珍貴樹種,還建成了‘精’致小‘花’園的模樣,設有秋千架和涼亭桌椅和噴泉什麽的,環境宜人。


    唐念初就坐在‘花’房裏,一直奮鬥到天都黑了,她不停地親自動手刪除那些到她的微博下辱罵她的評論,忙得幾乎連喝一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晚飯時分,賀靈上樓來請他們下樓吃飯時,就隻有荊鶴東在臥房內了。


    荊鶴東下樓去了餐廳,坐在餐桌前的他並未急著開動,他對賀靈說:“小靈,你去看下唐念初在幹什麽,叫她過來吃飯。”


    “是。”


    賀靈問過傭人們得知唐念初在‘花’房後,這就去了‘花’房,一看,果然,唐念初在。


    她走了過去,對唐念初說:“少夫人,少爺叫你去吃飯。”


    “讓他自己吃,我很忙。”唐念初頭也不抬,說。


    賀靈想了想,又說:“少夫人,晚飯您不吃了嗎?”


    “對,我沒空。”


    “這不大好吧,老夫人說您現在得補身子,好為要孩子做準備,您這樣一跟少爺置氣就不吃飯,是不對的。”


    唐念初終於抬眼,沒好氣地對賀靈銳聲說:“你在逗我嗎?因為你做錯事,害得我現在在網上被人罵得一塌糊塗,我刪那些辱罵我的評論都刪不完,連晚飯都沒時間吃,你竟然還有資格在這裏對我說我不吃晚飯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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