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雨打抱不平道:“謝玨,你這是幹啥,剛見麵就灌人家酒,有點欺生了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最新章節訪問:.。誌戩還有事沒跟我說呢,萬一喝醉了怎麽辦?”


    “男人喝酒‘女’人少攙和。”謝玨滿不在乎地說道,仍然端著酒杯盯著秦誌戩。


    秦誌戩笑了笑,接過酒杯說:“沒事,三杯就三杯。”說完昂起脖子一口將杯中酒喝幹。


    謝玨哈哈大笑著連說爽快,緊接著又給秦誌戩倒滿一杯,一邊倒酒還一邊向幾位同事介紹道:“大家不知道,這位兄弟可是大偵探,功夫好得那是沒得說。你們還記得前些日子我跟思雨去江海調查金鼎置業野蠻拆遷的事吧,被拆遷隊的人圍攻,就是老秦出手相助,要不我跟思雨就回不來了。”


    柳思雨沒想到,她言語間對秦誌戩的維護,卻引起了在座除了謝玨外幾位男同事的嫉妒,看秦誌戩的眼神就有幾分不善。


    當謝玨將秦誌戩猛誇一番,他們這才知道眼前這個小白臉原來對謝玨和柳思雨都有恩,其他兩位電視台的‘女’孩子有意無意高看了秦誌戩一眼,這讓那幾個男同事心裏對秦誌戩更加忌憚和嫉妒。


    其中一個貼著柳思雨坐著,年齡看上去比在座的人都大的男人,長著一雙桃‘花’眼,算是柳思雨的上司。這家夥暗戀柳思雨兩年,但礙於自己的家世與柳家相距甚遠,心裏自卑,始終不敢表白,但卻見不得柳思雨與別的男人走得太近。謝玨的家世他同樣惹不起,所以就把矛頭對準了秦誌戩。


    這家夥不太友善地冷嘲熱諷道:“敢問這位江海來的大偵探,你們江海那地方民風也太彪悍了,我們省台的人去你們那裏參訪居然遭到圍攻,這也太不像話了。你是江海本地人吧,我可是知道,江海那地方自古就是窮山惡水多刁民,民風彪悍,治安在全省算是最差的了。”


    秦誌戩當然聽得出他那種大城市人的天然優越感,以及語氣中對自己的不善,淡淡地笑了笑說:“我算是江海人吧,不過家在郊區農村,我倒不覺得江海是個窮山惡水多刁民的地方,我們總不能一葉障目吧。”


    另外一個男同事話裏攻擊的意思就更明顯了,滿臉不屑地說:“喲,原來是農民的兒子,可這位農民的兒子看起來倒像個大少爺,很會擺譜嘛。(.好看的小說”


    這家夥對秦誌戩沒太把自己放在眼裏有些耿耿於懷,秦誌戩生來那股傲氣讓他十分不爽。


    秦誌戩冷笑道:“怎麽,在你眼裏,農民的兒子就應該低三下四的?”


    這家夥說:“那倒不必,不過這也正常,小地方來的農民,沒見過什麽世麵,估計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長了吧。話說回來,小地方的村長就已經是土皇帝了,是應該牛氣,哈哈。”


    這些鳥人不知道哪裏來的優越感,居然看不起農民,秦誌戩懶得跟他們這種小市民一般見識,可柳思雨卻不高興了,怒道:“你們兩個什麽意思,人家又沒惹你們,說話夾槍帶‘棒’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柳思雨越護著秦誌戩,桃‘花’眼心裏越不痛快,倒滿兩大杯啤酒,遞給秦誌戩一杯,心懷叵測地說:“大偵探,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可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遠來是客,既然謝玨跟你碰了三個酒,我也不能含糊,來吧,我們也喝三個。”


    另外一個男同事也斟滿兩杯酒,附和道:“還有我呢,三個酒,否則思雨又要怪我看不起你了。”


    秦誌戩看著兩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恨不得端起酒杯潑在這兩個家夥臉上,礙於謝玨和柳思雨的麵子,冷冷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兩個人。


    “怎麽,不打算給我們兩個人麵子?這小地方來的人,譜還蠻大的嘛。”桃‘花’眼挑釁道。


    謝玨不說話,笑眯眯地坐在一邊看熱鬧,這孫子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好像很想趁這個機會試探下秦誌戩的酒量。


    秦誌戩還就是不想給這兩個王八蛋麵子,坐在那裏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根煙,看也不看兩人一眼。


    場麵頓時有些冷場,柳思雨實在看不下去了,滿臉不悅地說:“你們兩個夠了,沒這麽欺負人的。喝酒是吧,我替他喝。”


    柳思雨剛要端起酒杯,卻被進來後始終悶聲吃東西的‘花’月曜攔住了,她端起酒杯說:“我跟秦哥一起來的,我替秦哥喝三個吧。”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昂起脖子就一口將杯中酒喝幹,喝完麵不改‘色’心不跳,又端起另外一大杯一飲而盡。連喝了三個酒,‘花’月曜眼睛裏才浮現出一絲酒意,她擦了擦嘴‘唇’,淡淡地說:“好久沒喝酒了,這樣喝才酣暢。”


    柳思雨意味深長地重新審視了一番默默無聞的‘花’月曜,這才發現原來這裏還藏著一個狠角,猛然發覺這個‘女’孩子似乎有幾分麵熟,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秦誌戩也不想鬧得太僵,‘花’月曜喝完後自己也連幹了三大杯,喝完吐出一口氣,若無其事地問道:“二位,這樣可以嗎?”


    這兩個挑事的家夥不僅沒羞辱到秦誌戩,反而讓兩大美‘女’對其維護有加,臉上掛不住,又不好明著說老子就是看你不爽,一時也沒什麽辦法,互相對視一眼,屁都不放了。


    謝玨把胳膊搭在秦誌戩身上,哈哈笑著說:“行啊老秦,酒量這麽好,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沒看出來你的‘女’人緣比我還好,兩個妹妹都護著你。算啦,別跟他們兩計較,這麽多美‘女’護著你連我都快妒忌你了。”


    秦誌戩沒好氣地白了謝玨一眼,這小子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貨。”


    “哎,我說老秦,你到濱河來幹嗎?”謝玨哈哈大笑,拉著秦誌戩問東問西,還不停跟秦誌戩碰杯喝酒,急得柳思雨恨不得踹她一腳,一肚子話想問秦誌戩卻找不到機會,早知道單獨找個地方跟秦誌戩一起吃夜宵去了。


    一直到大家都喝得微醺,秦誌戩看起來都有些喝大了,謝玨才放過秦誌戩,並信誓旦旦明晚一定要請秦誌戩吃飯,而且賭咒發誓一定要找兩個‘腿’長‘胸’大的電視台美‘女’,陪秦誌戩好好喝一場。


    秦誌戩帶著‘花’月曜回了酒店,兩人走到酒店附近時,‘花’月曜發現秦誌戩的眼神十分清醒,一點都不像喝醉的樣子,目光灼灼地問道:“秦哥,你沒喝多呀。”


    秦誌戩狡黠地了一下,說:“如果不裝醉,怎麽能脫身呢?哎,正事一件沒辦,淨跟些不相幹的人扯犢子了。”


    ‘花’月曜噗嗤笑了一聲,手指著秦誌戩道:“原來你這麽狡猾,差點被你天真的外表欺騙了。”


    快走到酒店‘門’口時,‘花’月曜斟酌地說道:“那個,秦哥,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問我的身世,也沒打聽過我為什麽會被人關在那個地方?”


    “我為什麽要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示人的秘密,你不想說,我更不想知道。”秦誌戩停下腳步,眼睛望著‘花’月曜,他早就覺察到,這個心事重重的‘女’孩子絕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隱藏著不可示人的秘密。


    “還真是個怪人。”‘花’月曜嘀咕了一聲,一本正經地看著秦誌戩問道:“那我可以再求你件事嗎?”


    “你說吧。”秦誌戩無可無不可地說道。


    ‘花’月曜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說:“你能借我一萬塊錢嗎?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暫時不能回家,所以……”


    秦誌戩半天沒吭聲,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見秦誌戩沒表態,‘花’月曜急忙說:“這錢我回到家就還給你,你借我一萬,我還你一百萬,我說到做到。”


    秦誌戩‘抽’了口煙解釋道:“小‘花’,從我開的車你就可以看出來,我不是個有錢人,聽起來是個老板,其實是個窮光蛋。一萬塊錢在你的概念裏可能不算錢,可對我來說卻不是小數目。”


    ‘花’月曜的頭垂得更低了,麵紅耳赤滿臉窘迫地說:“那,五千也行……”


    雖然嘴上這麽說,‘花’月曜其實心裏已經開始鄙視秦誌戩了,擺著大老板小少爺的譜,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裝什麽大尾巴狼呀。


    秦誌戩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緩緩道:“算了,既然你開了口,那就一萬吧。我這就去銀行給你取,不過這錢你是要還的。”


    ‘花’月曜急忙說:“好,我給你寫欠條。對了,把你的名片給我一張,等我回到家馬上派人給你送來。”


    秦誌戩一邊往二十四小時銀行走,一邊說:“借條就不用寫了,我相信你的誠意。就算你不還,我也認了,就當‘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你才是狗呢,王八蛋,哪壺不開提哪壺,‘花’月曜緊緊跟在秦誌戩身後,心裏腹誹道,以後再見到你,有你好看。


    在銀行取了一萬塊錢‘交’給‘花’月曜,秦誌戩心裏多少有些‘肉’疼,這錢借出去還真有可能有去無回。這英雄當的,舍命又舍財,不知道圖個什麽。一萬塊啊,可以差不多‘交’一年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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