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河城關區一棟豪華三層別墅內,渾身是傷,狼狽不堪地馬彪和張龍躺在沙發上,顧蝶衣和秦漢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兩個人,根本不能相信馬彪和張龍會被人傷得這麽慘重。<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最新章節訪問:.。


    今天她已經知道了昨夜明甲巷發生的事,聶豹身亡,李虎殘廢,這會就在這棟別墅的房間裏療傷。誰能想到,李虎的慘劇會重新在張龍和馬彪身上重演,四大金剛一夜之間全部折了進去。


    “那個叫秦誌戩的小子又一次逃走了?”顧蝶衣滿臉不快地看著兩條膀子垂落的馬彪,仍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馬彪一臉的苦澀,嘴角因‘激’動和憤怒‘抽’動著,臉上的刀疤一片猩紅。


    馬彪不想說話,這樣的慘白有什麽臉麵說起來呢,一想起那個他們要殺的人恐怖的攻擊力,他心裏仍是一陣驚悸。


    “準確地說,是我們逃走了。”馬彪不想說,隻能由張龍倒出實情。


    “你說什麽?”顧蝶衣真的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說辭,四大金剛是什麽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都是一等一的職業殺手,怎麽可能被刺殺對象追殺。


    張龍閉上眼睛,滿臉的痛惜之‘色’,腦子裏仍然是對敵時那家夥可怕的應變能力,凶猛如虎的攻擊,尤其那層層遞進的三重內勁,幾乎震傷了他的腸子。這樣的對手他再也不想對陣了,他甚至有種錯覺,這個家夥的速度快過子彈。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可這個叫秦誌戩的年輕人是我們從來沒碰到過的恐怖高手,他‘精’通三重暗勁,一拳打出分三重內力襲擊對手,層層遞進,根本無法防備。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張龍閉著眼睛,說出這種喪氣話。


    此刻秦漢的心情比顧蝶衣還要難受,兩次完美的刺殺計劃都失敗了,四大高手雄心萬丈出去,都是橫著進來的,這怎能不讓他心驚。


    顧蝶衣手下的四大高手報廢,這筆賬她肯定會算在自己頭上的,秦漢突然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攪合進來?


    “放屁!”顧蝶衣簡直要氣瘋了,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屁話她最不愛聽,向來強硬的‘女’強人什麽時候向人示弱過。


    她暴跳如雷嘶吼道:“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你們四個人可是戰狼的‘精’銳,是我家裏要來保護我的,可你們四個人現在卻告訴我,連一個無名小卒都對付不了,這不是丟你們的臉,而是丟戰狼的臉!”


    雖然很不想說話,可馬彪這個時候也不能坐視不理了,他低聲說:“老板,你先息怒,聽我們向你解釋。(.$>>>棉、花‘糖’小‘說’)”


    “你說!”顧蝶衣總算冷靜下來,坐下來死死盯著像兩條死狗一般的馬彪和張龍,恨其不爭地說道:“好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麽會接連失手。”


    馬彪咳嗽了幾聲,想抬抬胳膊擦擦嘴角,卻發現兩條膀子根本抬不起來,一股劇痛再次傳來,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


    “我們都犯了很致命的錯誤,就是嚴重低估了這家夥的能力,如果用槍,我們完全可以做到一槍爆頭,不給他任何機會。”馬彪艱難地說道,他確實很後悔為什麽要給秦誌戩出手的機會。


    “一槍斃了算了,為什麽要給他機會。”秦漢也好奇地問道。


    馬彪麵‘色’淒苦地說道:“因為我們自信,自信可以擊倒他。然而這個人仿佛天生就是冷血殺手,根本不能給他任何機會,哪怕是一閃即逝的機會,他都會牢牢抓住,從而發動最犀利的反擊。他的攻擊速度快過我們太多,在他麵前,我們任何一個都全無機會。除非暗中狙殺,或者四個人聯手,同時發動攻擊才有勝算。”


    “這個人真的這麽厲害?”顧蝶衣開始相信馬彪的話,轉頭望著張龍問道:“以你們的眼力和經驗,看出來他是什麽來頭了嗎?”


    張龍嘴裏發苦,但還是點點頭說:“他確實很厲害,是我平生僅遇。從他的出手和動作來看,肯定不是軍隊出來的,應該是某個江湖‘門’派的高手。”


    說著話,張龍拿出了那把被秦誌戩一掌拍得彎曲變型的手槍,向顧蝶衣和秦漢展示了一番,苦澀地說道:“看到了吧,這是被他一掌拍成這樣的,不僅如此,還震傷了我的手腕和肘部,這就是江湖傳說中的三重暗勁。”


    看到這把彎曲變型的手槍居然是被掌力拍成這樣,秦漢和顧蝶衣眼睛都直了,臉‘色’發綠,這事聽起來駭人聽聞,可卻是真的。


    雖然不懂搏擊格殺,但顧蝶衣也看得出來,李虎、張龍、馬彪四肢斷裂,基本上是報廢了,至少短時間內是用不上他們了。沒了四大金剛背後相助,她對金鼎置業的威懾力和掌控力將大大降低,這才是目前她最關心的。


    顧蝶衣眼睛瞟向秦漢,懊惱地說道:“如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們怎麽收場?這個鄉巴佬傷了我四大金剛,這筆債一定要清算。”


    這個‘女’人很清楚,即便現在想暗中下手幹掉秦誌戩,一時也無人可用,搞不好這個家夥還會反攻倒算,夜裏潛伏進來找自己報複,那就大大不妙了,必須除之而後快。


    秦漢何嚐又不是這麽想呢,他點點頭,說道:“不用擔心,即便他回了江海我也有辦法收拾他。暗殺不行,那我們就明著來,以金鼎的能量,要搞死一個無名小卒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顧蝶衣無奈地說:“這件事因你而起,還是‘交’給你來善後,我隻看結果。”


    說完她轉頭望著張龍和馬彪,說:“公司會給你們三個人一筆安置費,這段時間安心養傷,我會請最好的接骨大夫來給你們療傷。聶豹的葬禮我也會派人安排,這些你們就放心吧。”


    顧蝶衣能坐到金鼎置業濱河總部的董事長位置上,不僅有手腕,同樣很會收買人心,她這番安排,讓習慣了刀頭‘舔’血的馬彪和張龍熱淚盈眶。


    “多謝老板。”馬彪感‘激’地說道:“我們雖然暫時不能保護你了,但戰狼其他人還活著,他們中也有很多出身於江湖‘門’派,‘精’通神秘武學,等我們的傷養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找隊長給我們報仇。”


    聽到這句話,顧蝶衣眼睛一亮,沒錯,既然馬彪幾個人已經用不成了,必須盡快讓戰狼重新安排人來保護自己,否則形勢將會非常不利。


    省武警醫院,秦誌戩在‘交’費處‘交’了住院費,給柳思雨安排好病房,一名老醫生給柳思雨檢查過傷勢,當看到柳思雨中槍的小臂上的傷口,這名大夫皺起了眉頭,一絲驚訝在眼中一閃而過。


    “她的傷口處理過?”老醫生問道。


    “嗯,”秦誌戩點點頭,說:“用‘藥’物處理過。”


    “用的什麽‘藥’?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而且恢複得相當不錯。”大夫驚訝地說道,以他的經驗,居然看不出是用什麽‘藥’物處理得如此幹淨。


    秦誌戩‘摸’了‘摸’下巴,實在沒想到這名老大夫居然會注意到這一點,內心很不想告訴他實情,隨口敷衍道:“一點創傷‘藥’而已,及時止住了血,失血過多人會暈厥的。”


    老醫生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誌戩,遲疑了一下沒有多問,給柳思雨重新處理過傷口,又包紮起來後站起身,看著秦誌戩說道:“年輕人,你叫什麽名字?”


    “我?”秦誌戩驚訝地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解地問道:“大夫,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你根本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老醫生嘴角‘露’出一絲哂笑,伸出一雙幹淨的手,說道:“認識一下吧,我叫顧長風,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沒想到居然是院長親自來給柳思雨檢查治療,秦誌戩有點目瞪口呆,這是什麽情況?他不明所以地看著顧長風,伸出手握了握,說道:“你好顧院長,我叫秦誌戩,柳思雨的傷勢不要緊吧。”


    “問題應該不大,靜養一段日子就可以恢複如初,這還要歸功於你之前給她止血的‘藥’物,效果非常好。”顧長風很隨和地說道。


    “哦,那就好。”秦誌戩欣慰地說道,其實他早知道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顧長風笑了笑,問道:“別怪我多事,我想知道,你跟思雨是什麽關係?是怎麽受的傷,而且還是槍傷?”


    “咳咳,”秦誌戩不由低頭輕咳一聲,這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硬著頭皮說道:“我和思雨是普通朋友,這受傷的經過說起來話長……”


    “說起來話長也要說,”顧長風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凝重,說道:“你知道柳思雨是什麽人嗎?她父母又是什麽人,你知道嗎?”


    柳思雨不就是省電視台的出鏡記者嗎?至於她父母是誰,那關我鳥事。秦誌戩搖搖頭,故作無知地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威武雄壯,滿臉硬朗之氣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氣質非常好,一眼看去就是個賢淑良德的持家‘女’人,雖然年過四十,不過看起來依然風韻猶存,此刻是一臉的愁容和關切之‘色’。


    “思雨,你怎麽樣?沒事吧,哎呀,可嚇死媽媽了。”中年‘女’人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衝到柳思雨身邊,拉著她看來看去,生怕身上少了一個零件似的。


    “媽,我沒事,一點小傷,何必大驚小怪的。”柳思雨噘著嘴,對母親小題大做的關懷很不以為然。


    這一男一‘女’一進‘門’,院長顧長風就迎上去跟他們握手,嘴裏說道:“柳司令,康總,你們來了。”


    不過中年男人和‘女’人全部心思都在‘女’兒身上,隻是衝他微微點點頭,並沒有伸手跟顧長風握手。顧長風的手半天沒落下,人顯得有些尷尬。


    “還說沒事,都中槍了,這麽大的事還是小事嗎?說,到底怎麽回事!”中年男人麵‘色’凝重地問道。


    柳思雨撇撇子,不滿地說:“奇怪,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住院的?還知道我受的是槍傷?”


    這個問題也是秦誌戩想知道的,不由多看了中年男人和‘女’人一眼,兩人身上都流‘露’出濃烈的官氣,而且還參雜著上位者才有的官威,想必官當得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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