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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女’警官不是別人,正是在公安局審訊過自己,卻又給自己送過飯菜的刑警支隊長曾碧櫻,秦誌戩不喜歡這個人,更不想跟她打‘交’道,準備迅速撤離時曾碧櫻一步跨過來,擋住了秦誌戩的去路,嘴角浮現出一絲古怪地笑容,說道:“秦誌戩,沒想到你也在這裏,這還真是巧啊,我正到處找你呢。(.)-79-”


    “你找我幹什麽?”秦誌戩一臉冷氣地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我可不想碰到你,遇到你準沒什麽好事兒。”


    曾碧櫻不為所動,壞壞地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想替你二姐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幹什麽違反‘亂’紀的壞事。如果幹過,馬上投案自首,看在你二姐的麵子上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上次能僥幸逃過一劫,下次再落到我手裏可沒那麽便宜了,在我麵前你最好老實點。”


    聽到這句話秦誌戩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三八不去勘查現場,調查案情,卻跑來跟自己鬥嘴,還打著二姐的旗號,一想到她審訊時對付自己的手段,秦誌戩心裏就一口惡氣翻湧,恨不能上去‘抽’這‘女’人幾個嘴巴子。


    秦誌戩沒好氣地說道:“曾隊長,我對你的智商表示嚴重的懷疑,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放著這麽大的爆炸案你不去偵破,反而關心起我來了,你說你是不是本末倒置?真是不知道你們政法係統是怎麽用人的,將刑偵這麽重要的工作‘交’給你這樣一個智商低下的‘女’人,江海的老百姓可真是可憐啊。”


    “就是,就這點智商還想破案,人五人六的,譜擺的不小,可真本事卻一點都沒見著,簡直是自不量力。”旁邊的上官嬌也冷言冷語附和道,對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警官,上官嬌也沒多少好感,趁機挖苦了幾句。


    “你!你才智商有問題,你們全家智商都有問題。”曾碧櫻氣得直翻白眼,原本她隻是想跟秦誌戩開個玩笑,也沒什麽惡意,可對方對他的玩笑並不感冒,而且看起來對自己十分討厭,自討沒趣,一口惡氣堵在‘胸’腔裏出不來。


    秦誌戩冷眼瞥了曾碧櫻一眼,冷冰冰地說道:“無論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你的智商的確是個的硬傷,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別幹刑偵了,否則要不了多久說不定你就會死於非命。(.$>>>棉、花‘糖’小‘說’)還是幹點力所能及的事吧,譬如幹幹後勤什麽的,當個‘花’瓶其實也蠻不錯,何必不知死活非得往前線衝呢,有自信是好事,可過分自信就是愚昧無知了。”


    聽到這句話上官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正好吳雨珊和鐵托兩人也過來了,聽到秦誌戩牙尖嘴利的冷嘲熱諷,也附和著哈哈大笑起來。


    “‘混’蛋!”曾碧櫻氣得一口血差點吐出來,杏目圓睜,銀牙咬碎,手不由自主握到了**柄,真相不管不顧給這個可惡的家夥一梭子,怒喝道:“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誌戩對曾碧櫻的威脅置若罔聞,向秦安使了個眼‘色’,秦安會意,拎起箱子緊隨在秦誌戩身後往遠處馬路走去。


    曾碧櫻‘激’怒攻心,她最討厭別人質疑她的智商,可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卻每次都捅到自己的痛楚,怎能不讓她抓狂,大聲命令道:“給我站住!”


    秦誌戩和秦安根本就不理會這位刑偵支隊長的命令,頭也不回向馬路走去,準備打車離開。


    曾碧櫻一聲令下:“來人,給我攔住那兩個‘混’蛋,我懷疑他們是安裝炸彈大的凶手,衝上去抓住他們!”


    前來勘察現場調查案情的刑警們麵麵相覬,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懂隊長搞的這是哪一出,怎麽平白無故就定‘性’這兩個人就是爆破案的凶徒。可隊長的命令又不得不遵守,正猶豫不決地時候聽到曾碧櫻惱怒地冷喝道:“還愣著幹什麽,執行命令!”


    刑警們無奈,放棄勘查,一窩蜂向秦誌戩和秦安的方向追了上去,很快追上去將兩人團團包圍,並拔出****警惕地對準了秦安和秦誌戩,大聲呼喊道:“都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聽到曾碧櫻的命令,以及追上來這群持槍的刑警,居然將自己當成凶手包圍,秦誌戩怒不可遏,站在原地冷冷轉過身望著一臉得意的曾碧櫻,一股怒火噴發,恨不得衝上去痛扁這三八一頓。


    秦誌戩和秦安都沒有抱頭蹲下,而是一臉冷漠地注視著這群拔槍對準二人的警察,滿臉嘲諷地說道:“你們可真威風啊,抓不到真正的凶手,隻好拿我們這種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逞強,你們不覺得臉紅嗎?”


    刑警們不為所動,仍然一臉警惕地將槍口對準二人,等待著隊長上前處理。其實每個人都明白,隊長是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誰讓她是個‘女’人,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似乎都有不講理的權力。


    曾碧櫻上前,一臉冷‘色’地盯著秦安手裏的箱子,厲聲說道:“我懷疑你們的箱子裏攜帶有危險,把箱子打開,接受檢查!”


    難怪這死三八有恃無恐,原來在這裏等著自己,箱子裏雖然沒有危險,但裏麵全是現金,追問起來的確不好解釋,畢竟地下黑拳是禁止的,她真要拿這個說事,還真是沒辦法把來源說清楚。


    秦誌戩和秦安的目光都死死盯著曾碧櫻,發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一臉挑釁的樣子。


    秦誌戩隱隱有些明白了,曾碧櫻估計知道自己今天打拳的事情,也很清楚箱子裏裝的是獲勝的獎金,可這也恰恰是她理想的借口,目的無非還是衝著自己來的。想到這裏,秦誌戩低聲對秦安說道:“你帶著箱子馬上離開,我來擋住他們,在我居住的地方樓下會和。”


    “少爺,我留下攔住他們,你帶著箱子走!”秦安可不想丟下秦誌戩,自己一個人先行離去,這種背主行為他做不到。


    秦誌戩目光一冷,厲聲命令道:“閉嘴!帶著箱子走,別給老子添‘亂’。這三八是衝著我來的,與你沒關係,快帶著箱子離開這裏。”


    秦安無奈,拎著箱子轉身就跑,腳下步伐靈活多變,身體詭異的扭動,雖然前麵有刑警攔截,可這些人隻要不敢開槍,哪裏能攔得住秦安,衝過來紛紛抓了個空,秦安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幾個起落就消失在綠化帶中,不見了蹤跡。


    望著秦安消失的方向,刑警們目瞪口呆,曾碧櫻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對方麵對這麽多訓練有素的刑警包圍,居然如此從容就輕鬆離去,滑溜得就如同一尾魚。這不僅是自己無能的表現,也是赤果果的諷刺,不僅打了刑警‘精’英們的臉,更是狠狠打了這位美‘女’警‘花’的臉。


    眾人滿臉憤怒地瞪著秦誌戩,發現他眼神中的不屑和嘲諷,不由都怒火中燒同仇敵愾起來,看著秦誌戩的目光變得極度不善,不經意間就將包圍圈縮小。


    曾碧櫻上前一步,死死盯著秦誌戩,冷著臉怒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你的人逃逸,你可知道你是在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秦誌戩‘陰’冷地哂笑一聲,滿臉不屑地問道:“你們在執行什麽公務?我隻知道我是受害者,差點被炸彈炸死,你們來勘察現場調查案件,放著逃竄的凶手不追,卻將受害者團團包圍,這是什麽意思?曾隊長,我很奇怪,你的腦袋到底怎麽長的,難道我會安裝炸彈自己把自己炸死嗎?你是不是懷疑所有的人智商都跟你一樣?”


    這番話說得雖然在理,卻十分惡毒,簡直能把曾碧櫻氣得七竅流血,‘胸’口‘激’烈起伏著,一張臉漲得通紅,正準備發怒,吳雨珊和鐵托等人圍了上來,紛紛七嘴八舌地憤怒地討伐起來。


    吳雨珊憤憤不平地說道:“就是啊,這世上哪有人自己安裝炸彈把自己炸死的?我們已經跟你說過了,如果不是誌戩弟弟及時發現危險,拉著我們迅速躲避,我們這些人都被炸彈炸死了,他們發現凶手追了上去,你們警察來了不協助去抓捕真凶,倒懷疑受害者自己謀殺自己,這是什麽智商啊。這世上還有講理的地方嗎?不行,我們要打電話給你們局長,給政法委記和市長,好好問一問,長著豬腦子的人是怎麽當上刑偵支隊長的。”


    “就是啊曾隊長,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們對你的思維邏輯表示懷疑,哪有你這樣辦案的。”鐵托也惱火地質問道。本來他的愛車被炸,就蹩著一肚子火,這個刑偵支隊長來了以後人五人六的,問了一大堆沒用的問題,讓他十分慪火。如果擱在以前,他攝於刑警的權力,不敢公然表示不滿,可看到刑警們放棄勘查現場,卻跑來圍攻秦誌戩,怒火摁都摁不住了。


    曾碧櫻惱火萬分地用力一揮手,怒不可遏地低吼道:“我要怎麽查案不用你們指手畫腳,破不了這個案子大不了這個刑偵支隊長不幹了。現在我要把秦誌戩帶回警局訊問,你們都讓開點,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這‘女’人偏執起來還真是可怕,死死咬住了秦誌戩,非要把他擋回去審問。事實上曾碧櫻已經覺察到,這次爆炸絕對是衝著秦誌戩來了,必須找他問清楚緣由,這樣才能根據蛛絲馬跡查到線索,可秦誌戩拒不配合,讓她十分頭疼,又十分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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