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戩卻並不清楚死敵正在醞釀一次針對自己的完美刺殺計劃,雖然心裏很清楚對手還會有第二次行動,但完全沒想到這次刺殺會如此凶險而‘精’密,與曾碧櫻喝完一瓶葡萄酒後告別,打車回到了住處。[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秦安和胡斐都已經睡了,亨特從自己陽台上的窩裏跑出來,殷勤地給秦誌戩叼來拖鞋,秦誌戩‘摸’了‘摸’亨特的狗頭,給他喂了點狗糧,走進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後盤‘腿’坐在客廳沙發上打坐,用秦家的呼吸之法修煉丹田之氣,大腦很快進入空靈狀態,渾身的‘毛’孔都舒服地舒展開來,一股暖流遊走於全身各大經脈,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七點多秦安就起‘床’了,簡單洗漱後見秦誌戩仍在打坐,沒敢打攪,出‘門’去菜市場買了點米麵和蔬菜等食材,回來進了廚房開始做早點,很快就熬好一鍋粥,搞了幾個小菜,端上了餐桌。


    秦誌戩問道香味睜開眼,看著忙碌的秦安欣慰地笑了笑,進了衛生間洗漱,然後慢騰騰在餐桌旁坐下。


    秦安舀了一碗粥遞給秦誌戩,歉意地說道:“少爺,昨晚占了你的‘床’,真是不好意思,你睡得還好吧?”


    秦誌戩笑了笑,不以為意道:“咱們兄弟還用這麽客氣,說這些就見外了。看你的手藝還不錯,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麵也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了。”


    秦安也坐下來,抓起一個饅頭,喝了一口粥,就著小菜吃了幾口饅頭,說道:“這不算什麽,以後洗衣服做飯這些事就‘交’給我吧,隻要我在你身邊,別的忙或許幫不上,但照顧你的生活不成問題。”


    “母親叫你來找我,可不是讓你給我做保姆的,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後當著外人的麵也別把我當什麽少爺,免得招來是非,明白嗎?”秦誌戩淡淡地說道,心裏開始謀劃如何奪回龍飛公司的計劃。[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明白,少爺。”秦安咽下一口粥,仍然畢恭畢敬地說道,讓秦誌戩無奈的苦笑不已。


    這時候胡斐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來,眼神躲閃地看了一眼秦誌戩,快步進入衛生間洗漱,然後走到秦誌戩不遠處,神情有些複雜,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哎,打攪一下,跟你商量個事唄。”


    “什麽事,直接說。”秦誌戩喝著稀粥,看也不看胡斐一眼。


    胡斐低下頭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一反常態用十分溫柔的聲音說道:“我的健身中心準備擴大規模和經營範圍,除了健身和瑜伽之外,還想增加散打和跆拳道,你功夫這麽好,龍飛公司也沒了,要不你也投資一部分,我們合夥經營,怎麽樣?”


    秦安聽到這個建議,詫異地抬起頭看了眼胡斐,沒有說話,心裏卻冷笑不已。這‘女’人果然不是個善茬,一分錢不出就想空手套白狼,想得可真美,把別人都當傻子嗎?


    秦誌戩抬起頭,‘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唇’,看著胡斐玩味地笑了起來,淡淡地說道:“這個主意聽起來似乎不錯,你是打算拯救我們這兩個無業人員嗎?”


    胡斐見秦誌戩這樣的態度,心中大喜,一屁股在秦誌戩對麵坐下來,按耐住滿心歡喜,說道:“話可不能這麽說,大家是合作,利益雙贏,談不上誰幫助誰。我是這樣想的,把我的健身中心旁邊的店麵盤過來,簡單裝修一下,搞成武館形式,你和你這位兄弟都當教練,教授一些格鬥搏擊知識,學員會員製,現在江海特流行這個。大家各投資一半費用,年底分紅,根據利潤平分,這個提議怎麽樣?如果你有不同意見,也可以提出來。”


    秦誌戩若有所思低頭想了想,抬起頭後問道:“那你大概估算一下,前期我們總共需要投資多少錢呢?”


    胡斐抿著嘴巴認真想了想,心裏默算一下,說道:“盤店和裝修的費用大概一百多萬就夠了,後期再做一些廣告,差不多小兩百萬就夠了。我那個店麵地理位置不錯,人流量大,如果運營得好,一兩年就可以收回投資。”


    秦誌戩忽然‘陰’險地笑了一聲,說道:“是不是我把錢都投資到店麵上,你就不用擔心我買這套房子了?你是擔心我沒地方‘花’錢,替我想個辦法把這筆錢‘花’掉吧。好意我心領了,但不勞你‘操’這個心。”


    胡斐猛然臉一紅,被人戳穿了心事,心裏一陣惱怒,但強壓著怒火,訕訕地笑著說:“瞧你說的,這完全是兩碼事,你手頭有這麽多錢,這點投資還不至於你沒錢買房子啊,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合作的。”


    秦誌戩冷哼一聲,嚴肅地說道:“胡斐,我得向你做個聲明,以後把你的那點小聰明用到別的地方吧,我這裏你還是省省心。第一,我永遠不可能跟你合作,因為你不夠資格;第二,你這種小打小鬧的生意我看不上,更何況你一不出人二不出力三不出錢這種小算計在任何一個有點智商的人麵前都像個笑話,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第三,我壓根就沒打算買這套房子,因為我非常不想跟你攪合在一起。我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想必你也聽明白了。”


    胡斐被秦誌戩一番話說得滿麵通紅,這種毫不掩飾的打臉讓她一個‘女’人顏麵全無,像是被人脫光了仍在大街上一般毫無遮攔,氣得血液都凝固了,站起身來手指著秦誌戩,眼睛通紅,嘴‘唇’哆嗦了半天,卻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你,你‘混’蛋……”胡斐終於怒吼出來,眼淚在眼眶裏旋轉,隨時都可能滴落下來。


    秦誌戩向秦安使了個眼‘色’,示意秦安收拾碗筷,秦安也覺得秦誌戩這番話對一個‘女’孩子毫無保留的說出來有點過於犀利,可不想觸這個眉頭,迅速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了。


    待秦安離去後,秦誌戩忽然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口‘吻’溫和了一些,但仍然十分強硬地說道:“原本這番話我不想說出來,大家都留點麵子,可你始終把我當成傻子,這就有點欺人太甚了。人可以‘精’明,但不要太自以為是,做人還是真誠點好。昨晚說要買這套房子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琢磨了一晚上,還是惦記著怎麽算計我,你認為就你那點智商,玩腦子你玩的過誰呢?今天我和秦安就出去買房子,盡快從這裏搬走,以後大家就沒有任何瓜葛了。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胡斐忽然咆哮起來,眼睛發紅,歇斯底裏地吼道:“滾,滾得越遠越好,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吼完之後,胡斐轉身發瘋般跑進自己的房間,咣當一聲關上‘門’,在房間裏嚎啕大哭起來,聽得秦誌戩和秦安麵麵相覬,搖頭苦笑起來。


    兩人迅速收拾好,帶著亨特從樓上下來後,秦安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你剛才那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是個‘女’孩子,臉皮薄,會不會想不開做出什麽傻事來?”


    秦誌戩忽然冷冷地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雖然是有點過分,可我忍受了她這麽長時間的刁難挖苦,也算出了口惡氣。她反應這麽強烈不過是做個樣子,給自己找回臉麵罷了。像她這麽自戀的人,怎麽舍得傷害自己呢。”


    秦安想了想,點點頭說:“也是,這丫頭是太市儈了,不過也正常,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勢利,也不能怪她。”


    秦誌戩笑了笑,腦子裏猛然想起離去的米娜,心腸逐漸又硬了起來,轉頭看著秦安說道:“你倒是‘挺’懂憐香惜‘玉’的嘛,看來這幾年在外麵沒白‘混’。算了,不去管她了,我們今天就把房子買了,最好是‘精’裝修的,拎包入住那種,以後不跟她攪合就是了。”


    “好。那我們現在去哪裏?”秦安問道。


    秦誌戩想了想,聯想到那些隨時可能突然出現的殺手,皺著眉頭說道:“先去取了我的老爺車,那裏麵有武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我感覺這一兩天之內殺手還會繼續暗殺,我們不能大意。”


    秦安沒有說什麽,跟亨特尾隨在秦誌戩身後走出小區,在路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往龍飛公司所在的區法院附近而去。


    與此同時,受了重傷的柴伯回到了位於京城的‘花’家府邸,麵‘色’淒苦地向‘花’月曜匯報自己在江海遭受重創的經過。


    ‘花’月曜聽完柴伯的匯報,臉‘色’無悲無喜,神情十分複雜,沉默半天一言不發,那副沉思的神‘色’看得柴伯膽戰心驚,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小姐到底是什麽想法。任務失敗,因此回來之前柴伯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可小姐這樣的態度反而更令她感到心驚。


    “這麽說,他還活著?”在沉默半天之後,‘花’月曜總算開口說話了,可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將原本就不明所以的柴伯更加搞糊塗了。


    本書來自l/32/3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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