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秦誌戩看著這把古樸的寶刀,眼神變得狂熱起來,由衷地讚美了一聲。[]。wщw.更新好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紮西臉‘色’一肅,傲然說道:“當然是好刀,這把刀陪著祖上征戰南北,立下赫赫戰功,痛飲了不知道多少倭奴的鮮血。”


    “再好的刀要看在誰手裏,在你手裏,這把寶刀不過是一堆廢鐵,恐怕連一隻‘雞’都殺不了吧。”秦誌戩曬笑道,故意出言‘激’怒紮西。


    紮西果然上當,怒目圓睜道:“放肆!我會用這把刀砍掉你的腦袋,讓你為自己的言行付出血的代價。”說完這句話紮西的目光投向秦誌戩的雙手,見秦誌戩手裏空無一物,如果對方徒手與自己比試,那即便是贏了也勝之不武,這樣的事作為強者的紮西是不屑做的,冷聲問道:“你,用什麽武器?”


    秦誌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笑了笑,說道:“你手裏拿的是削鐵如泥的寶刀,我用任何兵器在這把刀麵前都討不了便宜,這點你倒是占了先機。不過沒關係,對付你這樣的手下敗將,用兵器就太看得起你了。”


    說完秦誌戩轉過身,眼睛盯著紫萱,目光自下而上,逐漸移動到她的‘胸’脯上,突然眼前一亮。


    紫萱被秦誌戩下流的目光盯得一陣心慌,心‘亂’如小鹿般跳了起來,這小子大戰在即竟然還有這種心思,真是不可理喻,俏臉一紅,沒好氣地白了秦誌戩一眼,罵道:“下流,比武就比武,眼睛盯著人家‘胸’口看什麽看。”


    秦誌戩笑了笑,知道紫萱肯定是誤會了自己,解釋道:“放心,我對你同樣沒什麽興趣。麻煩借你別的那一方絲巾用一下,我就用這條絲巾作為兵器,跟這位兄弟過過招。”


    “你開什麽玩笑!”紫萱驚詫莫名地說道:“絲巾怎麽能做武器,我這塊可是上好的杭州絲綢,一刀下去就成了破爛。”


    秦誌戩堅持道:“借我用用吧,削壞了我賠你兩條就是。”


    紫萱遲疑了一下,還是摘下絲巾,上前遞給秦誌戩,心裏早把秦誌戩罵了不知道多少遍,這小子簡直太狂妄了,對方用的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他居然要用一條絲巾打敗對手,這不是扯犢子嘛。


    秦誌戩接過絲巾,雙手捋了捋,滿意地點點頭,忽然張開嘴往絲巾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迎風一揮,柔軟的絲巾居然迎風抖立,形成一根棍子的形狀,握在手中猶如一把寶劍,渾身散發出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來。


    看到秦誌戩居然一口唾液吐在自己心愛的絲巾上,紫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個‘混’蛋,太惡心了,好好一方絲巾被他吐上一口唾液,那以後還能用嗎。


    “你‘混’蛋!惡心死人了,你到底行不行啊,故‘弄’玄虛,糟蹋我一條絲巾。”紫萱氣氛地怒罵道。


    沒想到秦誌戩卻毫不在意,淡淡地說道:“我不行,那你來唄。”


    紫萱氣鼓鼓地翻了個白煙,心裏暗罵:整個一‘混’球,讓人一刀劈死算了。


    “你找死!老子成全你。”此時的紮西被徹底‘激’怒了,嘶聲怒吼一聲,感到自己被人深深的‘逼’視了,對方全然沒有將自己看在眼裏,竟然用一方絲巾就想打敗自己,簡直是豈有此理,士可殺不可辱,這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來吧,今天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刀法。”秦誌戩冷冽地看著紮西,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戰意,一臉的肅殺之氣,整個人忽然與之前大大咧咧的樣子截然相反。


    紮西怒吼一聲,腳下在地麵上用力一蹬,身體淩空而起,手中的長刀如同離弦之箭飛斬秦誌戩的頭顱,氣勢駭人,長刀破空而出,與空氣摩擦發出嘯音,一股強大的氣流伴隨著刀鋒閃電般砍了過來。


    這一刀傾注了紮西所有的怒火和戰意,一刀劈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凍結了一般,噴泉廣場上觀戰的人都感覺氣溫下降了好幾度,身上感到一絲寒意,有人忍不住閉上眼,實在不忍心看到那個年輕人被一刀劈城兩半。


    紮西的刀勢之快同樣出乎秦誌戩的意料,刀未到,已然感覺到一股淩冽的刀意刺入‘毛’孔,脖頸上的汗‘毛’仿佛都被刀意割碎,秦誌戩心中大駭,收起了輕視之意,目視著紮西雷霆一刀即將到了麵前,身體猛然爆起,淩空一個360度大回旋避其鋒芒。然而紮西這一刀卻猶如鬼魅一般尾隨而至,始終貼著秦誌戩的脖頸,隻要刀鋒繼續往前半寸,就會沒入脖頸。


    辛酉刀法果然名不虛傳,招式千變萬化,最恐怖的是出刀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比起紮西的拳風更快了幾分。刀意森然,如同幽靈一般始終貼著秦誌戩的脖頸大動脈,如果不能及時反擊,紮西的刀意就能刺破秦誌戩的大動脈。


    秦誌戩身體在空中低吼一聲,手裏的絲巾迎風而起,輕輕一‘蕩’,點在了紮西的苗刀刀背上。絲巾雖然柔軟,但被秦誌戩注入內力後堅硬如鐵,隻聽叮當一聲,紮西手中的長刀居然被‘蕩’開了一尺。與此同時,紮西感到一股雄厚的勁力自刀背傳入刀柄,握刀的手腕感到一陣發麻,身體生生被震退了一步。


    秦誌戩趁機反撲,手中的絲巾氣勢如虹,仿佛一把天外飛虹,直刺紮西的雙目。紮西內心無比驚駭,這是到底什麽功夫,自己練刀二十餘年,手中的寶刀居然被一條絲巾‘蕩’開,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將內力注入柔軟的絲巾之中,簡直不可思議。


    不及多想,秦誌戩手中的絲巾劍氣森森,氣勢如虹直刺雙目。紮西強吸一口真氣,揮刀護住了雙目,與秦誌戩手中的絲巾撞在一起,隻聽到一陣叮當作響,絲巾連刺四劍,每一次都刺在刀麵上,竟然如同金屬相撞般碰撞出火星。


    砰砰砰砰,紮西手中的苗刀發出沉悶的爆裂聲,四劍刺出就是四股強勁無比的暗勁,紮西隻感到四股滔天的勁氣翻湧襲來,手中的寶刀嗡嗡作響,刀身猶如滔天巨‘浪’中的小舟般隨時可能覆滅,手中長刀幾乎脫手而出,趕忙大吼一聲,拚盡全力握緊了刀柄,身體在空中急速翻滾,試圖泄掉奔湧而來的暗勁。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人在空中時,前麵四股暗勁雖然泄掉,但馬上又一‘波’更為強勁的暗‘潮’襲來,砰砰砰砰,又是四聲悶響,分別通過刀身傳到手腕,手臂幾乎被震裂,一條胳膊上上的衣衫被衝擊‘波’撕碎。


    好一個紮西,知道自己右臂已被內勁所傷,刀在空中破空飛出,如同流星般直奔秦誌戩麵‘門’而去,而他的整個身體螺旋槳一般飛旋而出,緊隨在長刀之後,左手在空中拖住了刀柄,人刀合一,禦刀飛行,再次發出了致命一擊。


    秦誌戩萬萬沒想到紮西這時候竟然還有餘力反擊,而此時自己的力氣已經用光,雙腳剛剛落地,再閃避已然來不及了,一個鐵板橋身體往後倒去,後背幾乎貼著地麵,堪堪避過紮西搏命一刀。


    而此時的紮西身體如同一把刀一般在秦誌戩頭頂掠過,整個人空‘門’大開,完全像一座不設防城市,秦誌戩心中大喜,左手握拳,中指凸出,一拳砸在紮西左臂的曲池‘穴’上,同時右手的絲巾忽然如蛇一般軟了下來,輕輕纏住了紮西手中長刀的刀柄,用力一拉,紮西左臂酸麻,已經沒有了絲毫氣力,長刀被秦誌戩輕鬆搶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山之間,在圍觀者看來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但兩人‘交’手的情景之凶險卻超出了大部分人的理解範疇,紮西的倒已經到了秦誌戩手裏,雖然雙腳穩穩的落地,但兩條臂膀都已經無法用力,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右臂撐著左臂滿臉驚愕地望著秦誌戩,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


    秦誌戩直‘挺’‘挺’從地上立起來,將絲巾移到左手,右手捂住紮西的苗刀刀柄,手腕飛舞,舞出幾個炫目的刀‘花’,刀鋒撕破空氣,發出破空之聲,刀鋒在陽光下烏光閃閃,煞是好看,不由嘖嘖稱讚道:“真是一把好刀,辛酉刀法不愧是戚大將軍所創,果然不凡。”


    “我又輸了!”紮西垂頭喪氣的低聲說道,雖然心有不甘,可這一次輸得心服口服,對方能用一條絲巾從自己手中從容奪刀,身手不知道比自己高出了多少,再打下去隻能自取其辱。


    紫萱在驚歎過後,三步兩步衝到秦誌戩身邊,難以置信地看著秦誌戩手裏的絲巾和苗刀,誇張地尖叫道:“哇塞,我的天呐,你居然真的用絲巾打敗了他,這把寶刀是你的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秦誌戩握著寶刀,眼睛死死盯著刀身,喜愛之情油然而生。作為練武之人,對兵器自然有著天生的熱愛。


    “這把刀是你的了,祖上的榮光敗在我手裏,紮西愧對祖宗。”紮西心灰意冷地將刀鞘扔給秦誌戩,眼裏臉上全是落寞,昂天長歎一聲,痛苦之情溢於言表。


    秦誌戩笑了笑,將長刀入鞘,哈哈大笑兩聲,上前一步,鄭重地將寶刀‘交’還給紮西,豪爽地說道:“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這是你祖傳的寶刀,你才是它的主人,還是還給你吧。你的刀法很好,幾乎可以說是登峰造極,我之所以取勝不過是討巧而已,所以你不必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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