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戩還沒來得及說話,秦安大怒,低吼道:“放肆!敢這樣跟我家少爺說話,當真是不知死活。<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最新章節訪問:.。要想找死,我成全你們!”


    秦安對秦誌戩的處處維護是發自內心的,容不得少爺受任何輕蔑和羞辱,握緊拳頭就要衝上去給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顏‘色’。而三姊妹身後那兩名麵目‘陰’冷的男子也即刻動了,擋在了三姊妹身前,隨時準備與秦安開戰。


    秦誌戩伸手拉住秦安,警惕地看了看那兩個‘陰’鬱的男子,更加確定這兩個人是身懷奇術的高手,在這種公共場合實在不宜動武,冷笑了一聲說道:“這筆賬總是要算的,你們不是已經約好了時間地點嗎,到時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何必急於這一時半會。”


    三姊妹的老大白無雙冷哼一聲,眼神仿佛要殺人一般,冷聲道:“聽說你可以徒手抓住子彈,我倒是很想親眼見識見識,這種障眼法也敢拿出來顯擺,看我們明天如何戳穿你這套把戲。”


    聽到秦誌戩能夠徒手抓住子彈,周圍一幹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誌戩。這太匪夷所思了,電影裏都沒見過,完全超越了一般人的認知,所有人都認定秦誌戩是故‘弄’玄虛。


    ‘花’月曜卻沒想那麽多,三姊妹在江海是什麽地位她也完全沒有概念,隻是覺得這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跟秦誌戩叫板,心裏不爽,‘挺’身而出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口氣比腳氣還大,真以為江海是你們幾個三八的天下嗎?敢對秦誌戩不利,我‘花’千‘門’第一個決不答應!”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驚變,誰都沒想到,這個長相標致的‘女’孩子居然代表傳說中的‘花’千‘門’,這可是一個很古老的‘門’派,隻停留於傳說中,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


    三姊妹雖然是道上‘混’的,也聽聞過‘花’千‘門’,但對‘花’千‘門’的認知並不多,愣怔片刻後三姊妹互相對視一眼,秉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馬蘭輕蔑地說道:“‘花’千‘門’了不起啊,在江海這塊地界上,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你虎你也得臥著。這是我們跟秦誌戩之間的仇隙,與其他人無關,你們最好不要橫‘插’一腳,否則我們三姊妹也不是嚇大的。[]”


    ‘花’月曜自然不會被三姊妹三言兩語嚇退,張嘴還要說什麽,被秦誌戩及時擺手製止,不容置疑地說道:“她說的對,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不需要援手,我們自然會搞定。江湖事江湖了,早晚要有個說法。今天由於你們攪局,讓我平白多出了六千萬,這筆錢我已經算在你們頭上,明天一戰,必然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你!”馬蘭怒目相向,怒喝道:“好大的口氣,不怕死的你就來吧,我們等著你。”


    三姊妹扔下這句狠話,每人狠狠挖了秦誌戩一眼,先後扭頭離去。她們身後那兩名麵目‘陰’邪的男子臨走前幾道刀鋒般的眼神從秦誌戩和秦安身上劃過,仿佛已經將兩人看成死人。


    “這兩個人的來曆不簡單,功力深不可測,渾身有一股很濃烈的戾氣,手上肯定沾滿了鮮血,是兩個難纏的角‘色’。”慕容白忽然低聲在秦誌戩身邊說道,他也看出來這兩個人是罕見的高手。


    秦誌戩沒吭聲,正準備大步離去時,對麵又走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一臉幹練,渾身散發著強悍氣息的‘女’人,‘女’人的目光如同兩把寒芒,死死盯著秦誌戩,忽然張口說道:“你就是秦誌戩,原來背後搗鬼的人是你!”


    “你是誰?”秦誌戩冷眼看著這個來意不善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的確有一種壓人一頭的氣勢,有一種長期上位者的霸氣,雖然語調不高,但聽到的人都相信她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物。


    ‘女’人冷笑一聲,神‘色’更加‘陰’冷狂霸,“你背後策劃了一係列‘陰’謀,篡奪了本屬於我們金鼎置業的地皮,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問我是誰。”


    秦誌戩明白了,這夥人是金鼎置業總部的,一直密切關注著這次拍賣會,誰最後拍下這塊地皮,誰就是那個幕後‘操’控一切向不利於金鼎置業滑向的人。他曬然一笑,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顧蝶衣顧董,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慘烈,你一點教訓都沒有吸取,居然還敢跑到江海來威脅我。”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鼎置業省公司的董事長顧蝶衣,這次她專程帶隊來江海,就是要查出‘陰’謀奪取金鼎置業財產的幕後黑手,但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從未涉足房地產行業的秦誌戩,這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大膽!”顧蝶衣身後的一名高層吼道:“敢跟我們顧董這樣講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找死,敢這樣跟家少爺講話,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死說一聲,今夜十二點,老子準時取你狗命!”秦安寸步不讓,一個大步躥上來,站在了這名高管麵前,唾沫星子飛濺,濺得這家夥滿臉都是。


    這名高管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往後退了一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驚恐地看著滿臉猙獰的秦安。他萬萬沒想到,秦誌戩這夥人居然如此囂張跋扈,全然沒有將凶名在外的金鼎置業放在眼裏,這種落差一時反應不過來。


    顧蝶衣心中怒火滔天,自己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在整個江北省,她無論走到哪裏不是前呼後擁,鮮‘花’開到,備受尊敬,聽到的都是阿諛奉承之言,誰敢對她吆五喝六,可今天作為苦主,居然被一群更野蠻的強盜威脅,這口惡氣實在咽不下去。


    “好,很好。秦誌戩,你有種,金鼎置業的這口鍋裏你也敢下筷子,當真是後生可畏。但我告訴你,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有你後悔的那一天。我把話撂在這,針織廠這塊地皮,你就算拿到手裏,也永遠休想開發!”顧蝶衣咬牙切齒地發狠道。


    秦誌戩居然沒有反對,微微點點頭說道:“這點我同意,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金鼎置業不就是靠強取豪奪發家的嗎,這跟強盜有什麽區別,你們打劫別人,別人也可以打劫你們,更何況我是從江海市政fu手裏真金白銀買回來的,比你們生搶來得光明正大多了。你們可以不服氣,要想搶回去我也不反對,但必須拿出真本事來,耍嘴皮恐嚇這一套對我沒用。”


    顧蝶衣氣得七竅生煙,但秦誌戩這番話她卻無法反駁,金鼎置業的發家史就是一部搶劫史,但他們自己卻並不這麽認為,江山都是他們這些極少數人的,這點地皮算什麽。她渾身顫抖著,手指著秦誌戩說道:“好,我們走著瞧。如果這塊地皮你們能開發成功,我顧蝶衣跟著你姓。”


    然而這時候始終沉默不語的慕容白居然伸出手,一抬手就抓住了顧蝶衣伸出來的手指,另外一隻手十分輕薄地在顧蝶衣臉上‘摸’了一把,笑眯眯地說道:“嗬,皮膚不錯,‘挺’滑溜的嘛。你都這個歲數了,皮膚還保養這麽好,看樣子是懂得采陽補‘陰’之術啊,這跟我修習的采‘陰’補陽有異曲同工之妙,有時間我們倒是可以‘交’流下。”


    慕容白輕薄的動作讓顧蝶衣大驚,居然還有人敢當眾對自己如此輕薄無禮,臉上一紅,正要大怒,聽聞此言又是一陣心驚‘肉’跳,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慕容白說得不錯,顧蝶衣多年前的確遇到一個古怪的老‘婦’,傳說她一套采陽補‘陰’的養生之道,因此她身邊男寵眾多,幾乎每天都要找一兩個年輕力壯的男子行房,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胖子一眼就看出來了,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她如此吃驚的表情,慕容白笑了,確信自己所言不錯,這個‘女’人的確是修習采陽補‘陰’之術。第一眼看到顧蝶衣,他就覺得這‘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靡靡之氣,再觀察她的眼神邪魅,絕對是一個天生‘淫’‘婦’,‘欲’念滔天,一天沒有男人都渾身難受。但她修習得不得其法,隻是對養顏有幫助,其實這種邪術還有別的功能,甚至可以殺人於無形。


    “怎麽,被我說中了?”慕容白邪魅一笑,繼續說道:“你的修煉不得其法,隻學了個皮‘毛’,其實你這種采‘陰’補陽之術還有大造化。想學嗎,想學的話今晚洗幹淨等著我,我來手把手教你。”


    被人揭穿了隱‘私’,顧蝶衣臉都紅到了脖子上,滿臉赤紅,低下頭半天沒好意思吭聲。金鼎置業的高層有不少人都知道顧蝶衣的嗜好,這個‘女’人走過的地方不長草,但對男人的需求卻格外旺盛,她的助理和身邊的工作人員是換得最勤的,與很多男人有染,這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但別的人卻不知道,聽聞慕容白的一番話,再看顧蝶衣的表現,就明白了**分,一個個神情曖昧地看著顧蝶衣。


    “我們走!”顧蝶衣大手一揮,這個地反她一秒鍾都不想待下去了,今天這人可真是丟大了。


    顧蝶衣轉身就往外走,身後尾隨的一堆人也隨之離去。氣勢洶洶而來,灰溜溜地離去,而且是被人三言兩語臊走的,感覺虎頭蛇尾,讓許多站在一旁準備看熱鬧的人十分失望,而這些人看待秦誌戩等人的眼神越發複雜了。


    本書來自l/32/3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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