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仔們圍攏上來,一個個目‘露’凶光,有兩個竟然真的從背後拔出刀具,這些家夥出來喝酒居然隨身攜帶著凶器,可見平時這種醉酒滋事沒少惹。<strong>.</strong>。wщw.更新好快。柳飛宇絲毫不懼,一臉寒意看著這群爪牙,輕蔑地手指著其中一個躍躍‘欲’試的家夥說道:“孫子,你敢動爺一下,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麽生下來。”


    這些家夥平時欺軟怕硬慣了,這位爺如此托大,下手又如此狠辣,一時倒也沒敢動手,更有人目光不斷往秦誌戩身上瞥,似乎對秦誌戩有所忌憚。秦誌戩這時候不能坐視不理了,萬一柳飛宇真被砍傷了,不好跟柳思雨‘交’代,站起身往這群馬仔走過去。


    “站住!你想幹什麽,這事跟你沒關係,少管閑事。”其中一人‘色’厲內荏地說道,但目光卻有點躲閃,很顯然是聽說過秦誌戩的凶名,不過是嘴上逞能而已。


    秦誌戩看著這群馬仔,不怒而威,眼神如刀鋒般從每個人身上劃過,一股滔天的殺氣洶湧而來,嚇得每個人不由自主往後倒退了幾步,這種淩厲的殺氣太駭人了,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死亡氣息,每個人後背不由自主都冒出冷汗,‘腿’腳都有些發抖。


    對他們來說,秦誌戩是個傳說中的人物,雖然聽過其凶名,但沒有正麵接觸過,第一次麵麵對真切體會到他的殺伐之氣,猛然意識到自己與對方的雲泥之別。這群人平時也不是沒見過血,但秦誌戩身上這種包裹著濃厚死亡氣息的殺氣卻讓他們意識到,如果自己與對麵這個人叫板,會死的非常慘烈。


    “剛才誰說我是‘婦’‘女’用品?站出來再說一次。”沒想到秦誌戩居然說出這個問題,讓人心裏既覺得好笑,又感到‘毛’骨悚然,很顯然,這是爆發之前的預兆。


    沒有人吭聲,這群剛才還咋咋呼呼的馬仔噤若寒蟬,每個人都產生了逃走的念頭,身體慢慢往外推,準備一旦苗頭不對,立刻遁走。跟著這位衙內吃吃喝喝,欺負沒錢沒勢的人還行,真要讓他們豁出命去跟這個煞星死磕,他們還真沒那個膽子。


    見無人回答,秦誌戩眉頭一挑,冷聲說道:“給你們五秒鍾時間,帶著這條瘋狗給我滾出去!剛才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


    有人意動,立刻蹲下來攙扶蹲在地上的馮迎兵,可馮迎兵卻不幹了,滿臉血汙麵目猙獰地掙紮著站起身,怒吼道:“秦誌戩,少給老子裝‘逼’,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兄弟們,給我砍死這兩個王八蛋,我馮迎兵的麵子不能就這麽載了,誰砍死這兩個王八蛋,老子獎勵給他一百萬,出了人命也不用怕,老子‘花’錢給你們擺平。”


    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對這些‘混’吃‘混’喝的小馬仔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馬上有許多人意動,眼睛閃閃發亮,握緊拳頭蠢蠢‘欲’動。但柳飛宇卻顯得十分不滿意,冷哼道:“你媽的個裝‘逼’犯,沒錢裝什麽大頭,一百萬就想買哥們的命,你也太摳了吧。”


    柳飛宇壓根沒將這群小‘混’‘混’放在眼裏,看得出,這哥們也不是善茬,一個人對付四五個小痞子不是問題,而且像馮迎兵這種級別的衙內跟他比起來連提鞋都沒資格,但秦誌戩可不這麽想,再怎麽說他都是柳思雨的哥哥,不願意他出任何意外,冷下臉瞪著那五六個馬仔,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殺意,寒聲道:“你們是要‘逼’我動手嗎?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們。”


    這群馬仔在秦誌戩強大的壓力下,‘腿’腳再次開始發軟,剛剛被獎金調動的一點勇氣瞬間土崩瓦解,尤其是那個說秦誌戩是‘婦’‘女’用品的,被秦誌戩冰冷的眼神嚇得魂飛魄散,一轉身居然拔‘腿’就跑了出去。其他人一看有人跑了,也不敢逗留了,紛紛撒丫子狂奔,轉眼間跑了個一幹二淨,隻留下馮迎兵傻傻的一個人戳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哈哈哈,柳飛宇狂笑起來,用力拍了拍秦誌戩的肩膀,讚歎道:“老弟,還是你厲害。真是人的名樹的影,這群兔崽子還算識相。”繼而他轉過頭看著木然當場的馮迎兵,嘲諷道:“喂,孫子,你的馬仔都跑光了,留下你一個光杆司令,還要繼續拚命嗎?”


    馮迎兵這種公子哥基本上都是狗仗人勢,別看平時囂張跋扈,不是仗著一群跟著他吃喝玩樂的馬仔,就是仗著父母的權勢,真要讓他們跟人拚命,還真沒那個氣勢,這時候感到害怕了,身體往後縮,手指著柳飛宇空喝道:“你別‘亂’來,我警告你,我爸是副市長,你要敢再動我一根手指頭,我馬上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派警察來把你們都抓起來。”


    這番話嚇唬別人或許能起到一定作用,但用來對付柳飛宇就找錯人了,柳飛宇上來又是一腳踹過去,狠狠踹在馮迎兵的小腹上,將馮迎兵踹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眼神越發的怨毒。


    柳飛宇蹲在地上,看著馮迎兵一臉冷笑地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馮占營那個龜孫子的王八羔子,就你們也敢嚇唬我。你現在給馮占營這個老王八蛋打電話,叫他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怎麽樣。”


    馮迎兵這時候不敢再嘴硬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隱約也想到眼前這小子也有點背景,否則不可能一下子叫出自己老子的名字來,躺在地上裝死狗,隻敢發出一些哼哼聲。


    吳雨珊是最不希望事情鬧大的,見事情已經基本平息,連忙拉了拉柳飛宇的胳膊,求情道:“柳老板,馮少不懂事,年輕人嘛,火氣大了點,不過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我看就算了吧。來的都是客,我誰也不好得罪,是吧。”


    一邊說吳雨珊還一邊給秦誌戩使眼‘色’,秦誌戩寒著臉沒吭聲。柳飛宇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沒錯,哥哥我給你吳經理這個麵子,這事就算揭過去了。小子,趕快在我眼前消失,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馮迎兵從地上爬起來,充滿怨毒的眼神瞪了柳飛宇和秦誌戩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告訴兩人,這事兒沒完。吳雨珊趕忙攙扶著馮迎兵離開,一邊走還一邊給他道歉,並且再次點名了秦誌戩的身份,而且暗示柳飛宇的來頭更大,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可對於馮迎兵這種公子哥,心‘胸’狹窄不說,還特別的在乎自己的麵子,總覺得天老大,他老二,不勸還好,越勸他還越來勁,總以為自己受到了輕視,非要跟秦誌戩和柳飛宇掰掰手腕,心裏越想越氣,反手就給了吳雨珊一個嘴巴子,怒吼道:“臭表字,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然老子能載這麽大的麵子嗎?回去你告訴那個秦誌戩,有種別走,在這裏給我等著,看我不‘弄’死他。”


    這一個嘴巴子‘抽’下去,吳雨珊臉上頓時多了幾個手指印,也把她的怒火給打出來了。八號公館的幾名內保看到吳雨珊被打,一個個都衝了上來,握緊拳頭怒視著馮迎兵,隨時準備衝上去給這‘混’蛋一頓爆揍。


    “你們都別動,讓他走!”吳雨珊寒著臉說道,眼睛裏怒火四‘射’,冷聲說道:“馮少,既然你不聽勸,那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想叫誰來就叫誰來,我在這裏等著你,我今天把話放在這,我們八號公館也不是怕事的,你盡可以放馬過來。”


    “好,好,臭三八,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這幾個狗男‘女’。”馮迎兵發狠,撂下這句話轉身走人,此刻他滿臉血汙,麵目猙獰,一路走過去所有人都躲閃一邊,給他讓開了一條通道。


    吳雨珊冷眼看著馮迎兵離去,她很清楚,今晚這件事勢必無法善了,馬上讓旁邊一個保安去通知內保經理梅正義,將事情告知,自己則轉身進了秦誌戩的包房,進‘門’後看到兩人正一臉輕鬆地喝著酒,聊著天,仿佛剛才發生的事壓根不存在一樣。這份定力讓吳雨珊欽佩,心情沒來由的也平靜下來,整頓了一下心情,在秦誌戩身邊坐下,繼續陪著兩個人開始喝酒唱歌。


    秦誌戩喝了幾杯酒,眼睛掃了一眼吳雨珊被馮迎兵‘抽’過的半天臉,忽然輕聲說道:“那家夥對你動手了?”


    吳雨珊點點頭,神情有點哀傷,鼻子一酸,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吸溜了一下鼻子說道:“嗯,不過我都習慣了,在我們這種地方是常有的事,誰讓我們幹這一行呢。”


    秦誌戩沉聲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有我的責任,替我跟虎爺道個歉。這事應該還沒完,一會應該還要發生更大的衝突,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不過我可以保證,他怎麽打的你,我幫你把帳討回來。”


    吳雨珊感動了,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抽’泣著說:“謝謝,秦總,給你添麻煩了。”


    兩人的對話柳飛宇聽到了,沒做任何表示,隻是眉頭緊皺了一下,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臉‘色’變得十分‘陰’冷。


    繼續喝了一會,酒喝得差不多了,郭悅打了幾次電話催促柳飛宇回去,隻能打住。


    秦誌戩叫來服務員買單,服務員進‘門’後看了一眼吳雨珊,恭敬地說道:“秦總,我們老板吩咐過,隻要是您過來消費,一切開銷算在他的賬上,您隻要簽個字就可以了。”


    秦誌戩皺了皺眉頭,他可不願意欠彭天虎太多的人情。吳雨珊連忙解釋道:“沒錯,彭總的確吩咐過,在我們這裏你隨意消費。”


    柳飛宇笑了笑,說道:“還是秦老弟麵子大,不過這次算我請客,單我來買。”


    說著話柳飛宇從隨身帶來的手包裏先掏出一萬塊錢,扔給兩個陪酒的‘女’孩子,每人一半,高興得兩個‘女’孩子欣喜若狂,抱著柳飛宇的脖子各自親了幾口。緊接著,柳飛宇又掏出兩萬塊錢扔給服務員,然後站起身,搭著秦誌戩的肩膀離開包房。


    “老弟,我估‘摸’著外麵現在已經堵了幾十號人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陣仗啊。”柳飛宇勾搭著秦誌戩的肩膀,一臉興奮地說道:“哥們我好久沒活動筋骨了,今晚我們哥倆並肩作戰,美美打一架,如何?”


    本書來自l/32/3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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