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陣法大師,不過如此,哈哈哈!”


    天古單手掄叉,將所有火焰蛇擊落之後,仰天長笑。


    切!


    月影十分的不爽,她可從沒自誇是什麽‘陣法大師’,但被人家藐視的感覺……嘿,她正要發動引雷訣讓陣裏那個狂妄的家夥爽一下,腦海裏響起了紅羽的傳音:“主人,剩下的劫雷我想自己來抗!”


    “你確定嗎?”


    月影有些擔心的問道。


    “主人,我可是火屬性的神獸,區區天劫又能把我怎麽樣。”


    紅羽的聲音充滿了驕傲。


    “那就去做吧,我相信你,其它的麻煩由我來解決!”


    月影鼓勵道。


    渡劫靠地是實力。也靠地是信心。否則就很容易在渡劫地後期產生心魔。導致功虧一簣。就算她擔心紅羽地實力。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阻止。


    一聲清鳴從陣中響起。陣外地那些人尚在擔心天古地安危。聞聲看去——


    一隻火紅地大鳥從五色煙嵐中飛。抖動雙翼發出挑戰似地鳴叫。天上那朵劫雲似乎對於紅羽發出地挑戰大敢歡迎。竟然很有風度地向上浮起了少許。‘哢啦啦’一連串地閃電便接踵而至。


    在剛才渡劫地時候。除了剛開始那一些劫雷是紅羽憑借強悍地身體硬接下來地。後麵那些都是被月影用作弊地辦法引開地。因而。這第一串連環雷下來。紅羽沒有完全躲開。實實在在地挨了兩記。


    不過。神獸地身體強悍可不是說說而已。這兩記劫雷不過是撓癢癢而已。經過最初地適應。紅羽已經逐漸適應了劫雷地節奏。它本來就是以速度見長地神獸。在劫雷之間閃展騰挪。倒也進退更加自如。


    渡劫就象是一場馬拉鬆比賽。除了要有充沛地體力外。還要掌握節奏。合理地分配體力才能持久。否則。假如剛開始就全力以赴。過不了多久便會力竭。


    在一道道電火劫雷中,紅羽顯得遊刃有餘,沒有絲毫狼狽……它和月影都忽略了一件事,這次渡劫的時間是不是長了些?


    “二位穀主,我們現在是營救大穀主,還是先對付那隻朱雀?”


    萬青穀的管事豐天慶上前問道。


    強天威眼珠一轉,道:“豐管事,你可以先試試攻擊那隻朱雀。”


    “哎!”


    豐天慶答應一聲,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沒事兒做那隻出頭鳥幹什麽。


    不過,他也是老汗巨猾地家夥,自己親身犯險是不可能的……隻見他從腰間掏出一件形如人掌的法寶,低聲誦念了幾句真言後,猛地向空中擲去……


    隻間一道金光閃過,那隻形如人掌的法寶金光爆閃,變成一隻畝許大小的金色手掌,轟然向紅羽擊去……然而,就在它飛到五色煙嵐的上方時,突然一沉,下麵仿佛有一股絕大地吸力,將它慢慢的牽引過去。


    “這……”


    豐天慶的額角頓時冒出冷汗,這件‘金剛掌’雖然隻是件下品的仙器,但經過他多年祭煉,用的已經頗為順手,這要是真的損失了,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了。


    但是,任憑地他用盡了手段,那件金剛掌還是被牽引到大陣地上方,五色煙嵐一卷,金剛掌倏然沉進大陣之中,與他斷絕了聯係。


    “二位穀主……不管是救大穀主還是擒捉那隻朱雀,都要先破除這座五行大陣不可。”


    豐天慶在眾目睽睽之下失了法寶,老臉泛紅,頭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五行大陣……隻怕未必啊!”


    強天威倒沒有注意豐天慶的窘迫,撚著胡須沉思起來。


    大陣之中,天古得意洋洋地揮舞著托天叉……既然這些火焰無法傷他,即便他不識此陣,隻要壞了陣基,大陣自然也就破了,而且他也相信,對方既然用陣法困住自己,本身的實力自然不會高到哪去,再加上另外兩位穀主,這一人一獸應當是手到擒來。


    正得意間,天古突然發現眼前景物一變,下方那些熊熊燃燒地大火和頭上紅彤彤的火燒雲全都消失不出,到處都是一片紅色……如同霧氣相仿,而空氣中似乎更加熾熱了,看不出一點別地景象……倏地紅光一閃,那些紅色霧氣化作萬千層紅色雲濤,向中心擠過來,還沒有擠到近前,一股無形的壓力已經擠得他渾身如負重擔一般的難受。


    “開!”


    天古大喝一聲,托天叉橫掃而出,一道波形青光向前麵的紅色雲濤掃去,波形青光與紅色雲濤接觸的瞬間……突然間金光電閃,那道波形青光刹那間消失不見,紅雲翻翻滾滾的從四麵八方向他擠過來,內中夾雜著無數金光,其色微紅,暴雨一般的向他打來。


    “不好!”


    天古在托天叉無法破開那片紅色雲濤時便已經知道大事不妙,那些金光還未及體,身上那件防禦法寶已經有支持不住的架勢了,他將托天叉收起,祭出一件傘形法寶。


    那個傘形法寶在他頭上滴溜溜的轉動,灑下一道光幕將他全身籠罩在其中。


    紅暈的金光乍一看上去不過是酒杯大小,而威力人……一旦爆炸,便如同霹靂一般。


    剛開始時,不過是星星點點的百來團,片刻之後,這些金光越來越多,密如聯珠,不等到達,便自相排擠衝蕩,紛紛爆裂,漸漸匯成一片連續不斷的轟轟劇震。那些爆裂出來的火花四處飛濺,就象是無數的禮花交相發射,如同雷網,聲勢猛烈,難以用言語表達,雖然隔著一層光幕,震得天古目眩神迷,耳鳴心悸。


    那些金光便是五火神雷,雖然威力比不上劫雷,卻也是正宗的雷術,便是大乘期修士捱上一顆,也不是好消化的。


    天古自修道以來,除了渡天劫,還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如果換了一般修為稍差一些的修古,在這種情勢之下,一定會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心神再一被搖惑,不能自製,法寶首先便要失效,稍有疏漏,五行真氣便會立即侵入。人一經被幻象所迷,心魔一起,便是大羅金仙來也,也難以救治——這還沒有五行齊運呢!


    不過,天古畢竟修煉多年,又經曆過比這更厲害地天劫幻境,雖然稍微迷惑了片刻,元嬰卻未搖動,本身的定力依舊堅強,一見情勢萬分危險,不僅沒有心萌退意,反而想奮力衝出。


    哪裏知道這五行禁製厲害非常,那萬千層的雲濤已經是難以抵禦了,五火神雷更是厲害,四麵八方一齊向他打來,如果不是這件護身法寶神妙無方,可能早被轟得骨肉化渣了。


    在試了兩次之後,天古突然省悟,收回托天叉,以五心向天之勢存身於光幕之中,一心抵禦……說來奇怪,他這番做為之後,雖然光幕之外依然是濤生雲滅,雷光如雨,卻不象先前那般窘迫了。


    大陣之外,強天威和左媚淩空而立,彼此交談著,大陣上空,雷光閃爍,追逐著一道紅色地身影。


    左媚微微歎了口氣道:“這座五行大陣忒也古怪,按照常理而論,天古大哥既算不識陣法,單憑其勇力也可以破陣而出啊!”


    強天威眉頭微蹙道:“這不是普通的五行大陣,頗似傳說中的顛倒五行大陣。”


    “這有區別嗎?”


    左媚對於陣法地了解甚為淺薄,好奇的問道。


    “豈止是有區別……簡直是天差地別。”


    強天威搖頭苦笑,外行人是不明白的,雖然隻是兩字之差,便已經是學徒和大師地區別了,隻是傳說中魔族在撤回魔界的時候曾經遺失了大部分典籍,尤其是陣法方麵殘缺不全,除了一些大宗門之外,這顛倒五行大陣連名稱也多有不知,就是他本人也是無意中聽到一位故友談起的,卻不料今天能夠親眼目睹。


    “糟,那老大豈不是危險了?”


    左媚臉色大變,三位穀主窩裏鬥不是什麽新聞,可那是平衡穀內勢力的需要,在對外地時候,三個人向來是三位一體的,否則他們也不會一齊來。


    “無妨。”


    強天威臉上的神色卻是篤定的很。


    “哦?”


    左媚臉上露出惑的神情,不知丈夫哪裏的信心。


    強天威指著大陣道:“這座顛倒五行大陣確實厲害,不過,它也有一個致命地缺陷——陣基不穩。這應該是布陣者臨時擇地,布陣時間不夠充足所致。隻要老大不急於脫困,穩下心神,恐怕不需要破陣,這陣法就會自行潰散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外麵助老大一臂之力?”


    左媚問道。


    “不必,那樣隻會把我們也搭進去受幾天苦而已,根本無助於老大脫困。估計那隻朱雀成功渡劫之後,那個布陣者也會離開,屆時其陣自解。”


    強天威這番話是解釋給左媚聽,但也是說給月影聽的,他已經表明了態度……我們是錯了,那都是老大一個人堅持地,現在你把他關在陣裏煞煞他的威風,我們沒意見,但事情要適可而止,不必結下深仇大恨,等那隻朱雀成功渡劫之後,您二位請便,從此大道朝天……


    月影在陣裏聽見了,也明白了,她原本想好好懲治一番那個天古,聽到這番話也卻也不好再下殺手……留人一線好相見,她索性將天古遁入火宮,自己則在下麵搞一些小動作——她偷偷用淨瓶收取劫火,那可是煉製五火神扇地關鍵之一,比普通的雷火強勝百倍。


    突然,劫雷全消,那團劫雲靜悄悄地如同一團輕煙似的向紅羽罩來……這是神獸天劫的最後一道‘火雲劫’,一旦被火雲罩體,便是真正的仙人也要打掉道行。


    紅羽也不再躲閃,它長鳴一聲,從嘴裏噴出一股朱紅色的火焰……這股火焰如同一條焰光閃閃的火龍衝入劫雲之中,每一次咆哮,那劫雲便消散一分……終於,天空中似乎微微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歎息,那朵劫雲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轉眼見便消失在天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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