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當什麽事情呢……”


    王熙鳳覷了一眼站在旁邊,臉色鐵青的賈璉。


    給他使了個眼色。


    示意他先去看清哥兒和巧姐兒,晚點再來找自己。


    賈璉沒動。


    王熙鳳索性不再搭理他。


    隻拉過南宮婀娜的手,同她道:“這是個好事兒啊,六郎的騎射本領了得。這滿院子多少人想讓他教,他都不肯呢。既然他有心指點你,你跟著他好好學就是,哪裏就這樣害怕了?”


    “可是……”


    南宮婀娜聽了這句,覷了王熙鳳一眼。


    不信道:“可是我聽大家夥說,六郎的騎射是輸給了阿姐你你?”


    “撲哧--”


    王熙鳳聞言,不禁笑的花枝亂顫:“我的好妹妹,這話可不敢讓六郎聽見。”


    南宮婀娜狐疑的看了王熙鳳一眼。


    “其實當日比賽,是我耍了計謀,誆的六郎認輸的!”


    王熙鳳笑著點撥她,“如果正兒八經比起來,六郎定是強上我百倍的……”


    “真的嗎?”


    南宮婀娜還是不信。


    見她麵露懷疑。


    王熙鳳戳了站在旁邊的賈璉一下。


    “真的,不信你問他。”


    南宮婀娜這才發現屋子裏,除了自己和王熙鳳外,還站著一個大活人。


    “呀!”不禁驚訝道:“姐夫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真奇怪……”


    說著,她一摸腦袋,疑惑道:“我怎麽都沒不知道姐夫回來了呢?”


    賈璉黑著臉,咬牙切齒:“剛才!”


    “奧……”


    南宮婀娜倒是自來熟。


    既然叫了王熙鳳一聲阿姐,見了賈璉開口就是姐夫。


    饒是賈璉有脾氣,在這一聲接一聲的姐夫聲中,也不得不忍下了火氣。


    平兒倒了茶進來。


    王熙鳳牽起南宮婀娜的手,帶著她,走到茶幾前的蒲團坐下。


    抬手倒了杯茶,遞給她。


    又自己端起一杯。


    品了一口茶香。


    問道:“不走了?”


    南宮婀娜看了王熙鳳一眼,認真點了點頭。


    “我覺得六郎說的對……”


    “既然此事是因我而起,我就應該陪著阿姐,將這些事情處理掉……”


    “等徹底結束了,再回南召。”


    見她想通了。


    王熙鳳心下總算大安,“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


    說著,吩咐賈璉,讓他將在京城聽說的事兒,同南宮婀娜講一遍。


    “娘娘走後,皇上封鎖了消息。將宮內一眾涉及此事的人封了口,率著人馬,往南邊去了。”


    “南邊?”


    南宮婀娜聽了這話,皺著眉頭:“他去南邊做什麽?”


    賈璉笑了:“明麵上給的說辭,是禦駕親征。”


    但私底下,知曉此事的人,心中都明白,慕容瀾是奔著南宮婀娜去的。


    有人從宮裏將南宮婀娜劫走。


    不少人都說是南召人幹的。


    為此,聖上不惜大動幹戈,率著人馬往南追去。


    定是要將南宮婀娜阻攔在境內。


    “如此說來,皇上倒是對娘娘頗有幾分留戀……”


    賈璉一挑眉頭,“不知娘娘對此,如何看待?”


    “留戀?”


    聽了這話,南宮婀娜的門牙,都快要被這兩個字笑掉了。


    “涼薄之人,哪裏來的甚麽留戀?”


    “無非是擔心本宮回了南召,將他費盡心思隱藏的往事秘辛,公之於眾。引得百姓側目,失威於群臣罷了……”


    王熙鳳和賈璉聽到此處,對視一眼。


    “妹妹這話是何意?”


    見王熙鳳感興趣。


    南宮婀娜道:“我這條命都是姐姐給的,姐姐若是想聽,自然沒什麽不能說的……”


    “在我嫁過來之前,我皇兄曾跟我講過慕容瀾的事情,最早要追溯到他年幼時。因他是先太子長子,又是上任皇帝的長孫殿下,算得上身份高貴,但唯有一事……”


    南宮婀娜環視二人。


    歎了口氣,幽幽道:“南召國內曾有謠言,說慕容瀾並不是先太子良娣所出,而是有一年。先太子外出,結識一遊方僧人。”


    “那人看出太子身份高貴,卻又推斷出太子不日將有大事發生。恐難以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破解之法,則是抱養一棄嬰,當做養子……”


    “此棄嬰身份不詳,但僧人說棄嬰身上有皇命。先太子對其深信不疑,就將那嬰孩抱回東宮,對外聲稱是良娣所出,封為皇太孫,實則是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孩子。”


    一語結束,二人皆驚。


    “還有此事?”


    這是王熙鳳萬萬沒想到。


    南宮婀娜示意二人稍安勿躁,繼續道:“據說當年知道這事兒的人都已經被滅了口,包括那個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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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裏,她展眉一笑:“要不怎麽說老和尚技高一籌呢?”


    “他原先就知道先太子這人,是信不得的。所以將話隻說了一半,讓先太子抱養了那個棄嬰,卻並未告知先太子,那棄嬰命中帶煞。若不化解,必克父克子,慕容家江山毀於一旦……”


    話到此處。


    南宮婀娜才算真正將這段往事講完。


    賈璉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不是說知道此事的人,已經被滅口了嗎?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們南召國有一位國師。”


    提起此人,南宮婀娜頗為恭敬:“國師乃是有大神通之人,傳聞是從上界而來。因承了南召國君一樁恩情,才留在南召做了國師一職的。至於當初,替先太子算命的那位僧人,可巧了……”


    “正是我們國師的嫡傳弟子。因而此事,雖瞞得過你們這頭,卻瞞不過南召皇室諸人。”


    南宮婀娜冷笑著。


    所以,慕容瀾才不敢讓她回南召。


    他擔心自己為了報複他,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到了那時,那個僧人的第二個預言就會應驗。


    百姓會想,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野孩子,憑什麽坐上皇位,成為一國之主?


    何況他手中並無兵馬,仰仗的不過是蘇家軍。


    但蘇墨尋此人,又豈是好相與的?


    南宮婀娜自幼在邊關長大,沒少聽過蘇墨尋的故事。


    聯想到他對心愛之人都可以冰冷無情,踩著她的屍骨上位,就不寒而栗。


    更別提,是一個對他沒有利用價值的,傀儡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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