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哪,不怕啦!我又不是真正的小姑娘。哎呀,不跟你浪費了,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親眼一看。


    小姣會體懆會舞蹈,還說剝胡豆很拿手,可見她的動手能力強。她有多堅強有多勇敢,不需要別人說,自己就會來表現。


    她先伸手撈了一把,果然有貨,一隻小手還真握不完。小姣悶聲不響,雙手齊上去解放他。汪二爺一點都不幫忙,由這樣一個小美人親手為他開幕的好事,他還真沒有享受過,到了這個份上,他才真正的覺得自己夠爺們了。他會端架子,跟邱癲子不一樣。


    小姣的小手靈動異常。他的那些碉堡,關卡,防線,大門,內門,無不迎刃而解,很快,就隻剩下最後一層,像一道門簾,遮住了汪二爺的貂樣。


    在她快速解救的過程中,汪二爺得意洋洋:“小姣啊,你可要把心理準備做足一點才好,近期以來,有了你樊姐的培養,我的他威力越來越強,樣子也越變越誇張,就是以你樊姐的本事,都不太夠看了,她都完全胎不梭了。就在今天上午,她已經連手都上不起,被我打得弱弱而敗,她已經連連討饒,可能好久都不敢再來了……”


    汪二爺的自吹自擂,引起了小姣的思維上的靈感,她被自己的台詞逗樂,未語先笑,忍不住格格嬌笑幾聲,才說道:“汪二哥,你的體操也練得很不錯嘛,特別是腰腹部位和口腔體操,別人最多能把馬說成‘飛(非)馬’,把牛牛吹上天,噫,我的汪二哥果真大不一般!”說到這,小姣又是一陣琅笑。


    “小姣,怎麽了?那又怎樣?”


    小姣調侃:“我的汪二哥呀,很不簡單,腰杆一彎,腦袋一點,狗嘴一張,能銜住自己的嘴尖,接著就是吹呀吹呀吹,鬼吹個沒完,吹得沒有邊邊,沒有款款,吹得沒有地平線……”


    說他的是狗嘴巴,不隻是說他的嘴巴就是兩塊皮,邊說還邊移,還怪他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憂樂溝的人話,不管是不是囋言子,都挺有意思,意思往往不止一層。


    小姣的妙手已經解到了最後一層,門簾之後就是他那一暗無天日的那片天了。


    經過先前撈了一大把,小姣在給他解除遮掩的過程中,也在不時地會跟躲在後麵偷著樂的他,發生些小摩擦。加上今天汪二爺一直都很有那個想法,他的私有當然就很澎湃很強大。


    到了這裏,隔了簾子看看,雖然還沒有去掀,那個他已經藏不住猙獰的嘴臉。


    千不該萬不該,一個自吹的想法出了台,小姣的調皮性子也在此時被引導得暴發,看見簾子後麵他的他果然很長大,她不由得問了一下:“汪二哥,你家的祖上是不是從冀南搬過來的?”


    “沒有嗬,咱汪家也不例外,是從湖廣填川來的。”


    “那就更不簡單哪,從湖廣那些漁米之鄉而來,你們汪家的種草不但不是軟糯糯,還比冀南的杆子都要硬紮,看份量都夠一斤有多了,等我問問咱的汪二小哥哥哈。”


    “嗯,嗯,”小姣故意清了清嗓子,瞄了汪二爺一眼,她彎下了腰,小手兒伸近了,隔了最後這層簾子,對著很不服管教的汪小二,用指尖兒彈了彈,用指肚兒敲了敲,再用指甲兒搔了又搔。


    她小巧的手指點在他的他身上,靈動跳躍,如同彈琴。


    對牛彈琴。


    小姣女再三撩撥,又用話語叼擾:“喂,小二哥,你好!你毛多肉少,不能打魚,不能割草,你白天不出,春天不叫,不吃不喝,隻會標脲!”


    這第一句才出口,汪二爺就“噗”滴一聲,嘴巴裏放屁,他憋不住了,立即笑噴。


    把話說得這樣瞧不起,汪小二氣脹了,氣得脹鼓鼓滴。他呼滴一下子站了起來。


    嘻嘻,站起來正好,打起來方便。


    小姣女幹脆用小手左右開弓,劈裏啪啦連抽帶打,外加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數落!


    “怎麽?長大哪?不服管哪?想罷工哪?不想幹哪?膀膀硬哪,想鳥兒飛哪?想得那麽蹩腳,沒得那麽熱烙,小東西!各人給我規矩點,老實點,態度點,腦袋跟我低著,腰杆給我彎著,好好聽姐姐教育,曉得不曉得我是哪個?”


    這幾句話大有水準,不是四大說客時代的古文,不是三字經,不是千字文,不是正宗的囋言子。


    是個調皮的另類小女人,睡醒了,耍餓了,想回家吃飯,想走了沒走成,給他騙轉了,心想他反正都瞧咱不起了,今個兒回都回來了,就得多逗逗,多鬧鬧,要他也安寧不了。


    就是要他心癢癢,心跳跳,很想很想要,就是不給,偏偏不給,就是要他想得八丈高,火苗呼呼燒,到了最後的最後,就是不給他上套!要他幹著急,發悶梢,就是解決不了,就是消魂不著!


    小姣是不那麽聰明,可也不蠢。汪二爺施小計留下她的花招得逞,察言觀色,她很快就明白了幾分,這要不來個再現演現報,都對不起男主人的苦心。


    隻是打還不夠,還在掐還在拔還在擠還在壓,還在不停不停滴罵:“小二哥,你好拽哦,整天整天吊著,甩都不甩我。你尖尖上開口口,有眼眼,沒眼睛,瞧都不瞧人。”


    “小二哥,你不要臉,把臉皮挎到頸頸,把毛發長到根根,見到縫縫就鑽,看到洞洞想填。”


    小姣家訓,在家裏給汪小二訓話,還真是說個不停。


    “把耳朵都髖脫了,把眼珠都拱落了,你看不見告示,分不清好歹,聽不進油鹽。”


    “你隻有杆杆,沒有心肝,隻有管管,沒有腦筋。隻想有進展,不想轉彎彎,你沒有手足,不做工作,閑著沒俅事,你想幹嗎滴?”


    “你個龜兒子,奻蛋子,梢杆子,毛尻子,生究了,慣壞了,不知天高地厚了!”


    “小二哥,你就是個壞東西,教不成人,善說不聽,老馬不死舊性在,你死不悔改,小姣揪死你,掐死你,挾死你,擠死你,箍死你……”


    不管青紅皀白,小姣對藏在最後一層門簾後的汪小二,就是好一頓連珠炮了樣的打擊數羅,她是雙手都沒有停火,嘴巴都沒有頓過,這一番口才,汪二爺都佩服得不行了。即使要裝吧,單單是一串串台詞要順順溜溜地爆出口來,專業演員都不知道要練上多久。


    這個小蘿莉,才真是一個花解語。不僅善解人衣,善解人意,還善解人語,能把自吹兩個字解說得這麽個形象具體,能把汪小二當成一個搗蛋鬼來作弄一番,果然沒有看錯她,一身都是靈氣。


    汪二爺也忽然間觸動靈機,一個想象出現得很不可思議,就是,就是,這個骨子裏很辛辣的小美女,就是一個小辣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衝天椒’的形象天駛——這一點,可能有不少人會想像得到,但汪二爺想到的還不止這些。


    他又想到了的是,這個小妹子,就像是他家門前那株老花椒樹的精靈化形。


    如果相信了傳說,人有人精,雞有雞精,連味道都有味精,樹木為何又不可能有樹精?小姣像極了老花椒樹的樹靈!


    小姣她是花椒精靈加辣椒天駛,豈不就是個“麻辣美女”!


    這是巧合,絕對巧合。汪家門前四棵奇樹,邱癲子給杏花嫂預定了兩棵幸運金杏樹。就在同一天,汪二爺這樣算不算將那兩棵歲歲長青花椒樹也內定給了才第一次見麵的小姣姑娘了呢?


    汪小二受了的是折磨,汪二爺感到的卻不是痛苦,小姣果然很有一套,她對汪小二的打打鬧鬧,令他很享受很舒爽。


    2★.


    享受令人舒服,想象令人愉快。小姣一直在留意他的表情,趁他出神,小姣的雙手立即轉移方向,飛快地在他身上一陣亂刨亂抓。不像他大哥,汪二爺身上果然是有癢氹滴,小姣一陣亂彈琵琶,搔到了他的癢處,得手。


    嗬嗬嗬!哈哈哈!嗬哈嗬哈哈哈哈!


    汪二爺縱聲大笑,小姣姑娘的“心、口、手”令他大感受用,他心想,這個小美女真寶貝,就算是她真個不能承受我的男珍之重,也是浴悅身心的好女寶嘛。


    笑到得意處,忘了自己的狀態,隻聽得“嘣”滴一聲,什麽狀況?


    笑崩了!龍王鎮的大名人汪二爺也有這一天,竟然猝不及防間,把自己的大內笑崩裂了!


    崩了!汪二小姣在這一瞬間都有點石化,竟然出現這種狀況。


    今天真是個怪日子,黎杏花繃了,汪二爺也崩了,都是笑的!


    汪小二被壓抑了這麽久,被她揉捏了個夠,他受夠了,他氣炸了,他暴怒,在他倆石化的瞬間,他跳了出來!


    他威武雄壯,他器宇軒昂,他傲然挺立,他劍拔弩張!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左轉了三百六十度,又右轉了三百六十度!他盼顧自豪!


    小姣也是猝不及防,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麽?”


    做了那麽多鋪墊,猜了又猜,繞了又繞,遮遮掩掩。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解不開的靈妙奇玄,講不完的怪異傳奇,想不通的不可思議——一一直到了此時!此地——到了第九十六章,要是一部紅樓的話劇情已經過去了幾分之幾,一部三國的話已經完成了好多國主的更替。


    水不暖月的第一條千筋俅,才如此這般地現世,這得有多不容易?


    就因為這樣,這單必須是大章。


    “你這是什麽?”小姣驚問。


    “我也想知道。”汪二爺也隻有苦笑,“所以我才反複提醒,不要被我的男珍嚇倒。”


    3★.


    苦笑之後,汪二爺臉一變,成了二皮臉:“不過,這個東東變異之後,很好用,真的很好用。小姣,咱不騙你,我們試試吧,試過之後,你就可以在這裏吃飯了。”


    “慢來,慢來!”小姣始終不再上牀,“汪二哥,我已經看得出來了,你現在是很想很想,但這次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了,你可不能像我的那個老師那樣用強,你要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拚死反抗。”


    “這個你放心,我絕不會對你用強,我都恨不得把那些對你用過強的人通通殺光!”


    汪二爺這樣說時,一道黑煞上臉,他的汪小二立即知機,往逆時針方向,轉了三圈!


    “汪二哥,他又在動了,天!轉了三圈!這是什麽怪?”


    汪二爺的黑煞之氣一現即消,在消失殆盡之時,汪小二再次有知,順轉了三圈,回到了原來位置。


    見到他的再次怪異,小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自覺地退了半步,這樣的男珍,的確有點嚇人。


    “汪二哥,牠確實嚇著我了,我確實沒有準備,想到了長想到了胖,哪想到是這樣?哪想到會自轉!”


    “小姣別怕,這是我沒有控製。他聽我的,能夠完全聽我滴。”


    “汪二哥,你也不要妄圖像繼父那樣來騙我,又來一次打人針治病的騙術,我不會再上當了。”


    “小汪,你能這樣隨時警惕,很好。保持下去,今後汪二我沒有在身邊的時候,你還要有更高的警惕,我才能放心。”


    小姣要岔開話題說這一句,隻是為了有時間再鎮定一下自己。


    “汪二哥,不得不說,你果然沒有騙我,牠非同一般。我倒要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麽怪,我也要比他量比量,到底我小姣能不能承受得了。”


    “小姣你看仔細點,他近來一直在變化,樣子越來越不同,能力也在不停地長,所以我才那麽擔心你的小身體。”


    4★.


    在囋言子所覆蓋的世界裏,一些普通的詞匯,卻有著很另類的含義。比如牛馬不如,已經不是在說如何勞苦了,也不是說邊畜生都不如,而是說這個某某某,還不如煖子上靠——這是罵人的話了。不管是牛,還是馬,在這都是指代男珍滴。


    為什麽男珍女寶會有著數之不盡的不同稱謂?有一個沒有寫出來的原因,就是‘寶有千千,珍有萬萬’。


    小姣對汪二爺說:“本來我也相信了,世上沒有長大得超過女寶的男珍,但親眼看了你的,由不得我不動搖,我一定要察看仔細了。”


    小姣的勇敢比身體還要大,她確實也被嚇退了,但她卻能夠退而不走。


    小姣幹脆再退了幾步,在房間的中.央,全身活套開來,做了體懆中的幾個熱身動作。


    “汪二哥,管好你的弟弟,不要像那些四處催賬的馬甲一樣亂動亂跳,煩都煩死了!”小姣打了個招呼,幾步間回到牀前,小手伸出,不再遲疑,她勇敢地握了上去!


    為什麽一再質問這是什麽怪?


    誰見過能像柁樏一樣旋轉的牛牛呢?憂樂溝的柁樏就叫“牛兒”。汪小二就是個有點像是牛兒的怪東西。


    這條名叫汪小二的牛兒,嘴尖不是個光頭,倒像是個十字刀頭,也就是加號型的螺絲刀刀頭,也可以看做是一個鑽頭,或者,可以看成是一個變異的螺旋槳。


    螺旋!逼妣的螺旋?螺旋槳?能像電鑽一樣旋轉的螺旋槳?電鑽似的那個,誰受得了。


    幸好還沒有那麽誇張,轉速還不快,現在也隻能轉三圈。也不知道今後還會不會多轉。


    小姣握著汪小二,溫熱,飽滿,硬度倒是很一般,長寬高和外徑卻很誇張。


    她的手有點小了,單手握不完。高度還更誇張一些,雙手摞加握上去還冒出一截十字型的尖尖。


    不過,到了現在,尺寸已經不是重點了。


    5★.


    小姣用她靈巧的指節,比量了一番,對他點點頭。


    “怎麽樣?”他關心的正是這個,男人們豈不是都很關心?


    “範圍之內。”小姣肯定地說。


    “這還不是最壯的時候,也不是最強的狀態,你有沒有考慮過?”汪二爺在提醒。


    “汪二哥,小姣嚴重妣視你,你也不是初哥了,怎麽老是糾纏著這個長大上不放?誰不知道到時候後還會長?再長能長得比胎兒的腦袋更大嗎?”


    汪二爺被這個小女子說得老臉一紅:“我是怕把你脹痛了,今天你樊姐都在喊痛。”


    “都跟你講了在範圍之內,還要多嘴。痛是我的事,真痛得受不了你不會停呀!”


    “這……好這個大小不說了,還有這個長度,如今這長,可不是一般人滴長一點點,而是長很多。”


    小姣再次橫了她一眼,這回更加吡視:“我的好二哥,你不是一直都是瞞聰明滴嗎?牀上牀下的經驗也是滿豐富滴了,是吧?”


    “那當然,說到經驗,咱汪二再怎麽謙虛那也是豬頭上的上嘴殼——翹翹滴!”


    “那我問你,你既然那麽有經驗,為啥子還不知道進退呢?哪怕你的牠有一猅長,哪怕長得在人在上牀就能對下牀上的情人辦事,你就不能收斂點嗎?你不知道是可以淺顯的嗎?你不知道有一句話是‘要多長有多長’嗎?要不了那麽長你就不會留點?是不是縫一顆扣子就非得把一根線全部用光光,我問你,用長勺子在坦碗中舀湯,是不是非把杷子入進去完才能有喝滴?”


    “這……”汪二爺大窘,想了一會才找到話說,“那是不一樣的,到了緊要關頭,放肆起來,隻想到盡興,哪還顧慮得到那麽多呀?要是一槌子把磓窩搗穿,可怎麽賠得起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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