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我哥月龍連續四次警告,汪東西見抓不破燒不著,架起他的獨輪馬,沼氣驅動下,馬力開得比剛剛切大石還大,輪子飛轉,就貼上去鋸切她的病服!


    他顯然誰勸也不聽,沒命就沒命,正好有大坑!


    他不惜將她鋸得支離破碎。


    我哥:“月平我忍不了!”他這樣整,即使鋸不開兩匹狼衣裳!單單比車震還劇烈的振動,就能奪走她比紙還薄的這條命!怎麽辦?


    月平:“昨日之日!”


    “不可留!!”


    不可留!就不留!我哥的遠程攻擊出手。


    我哥月龍一直在冷眼旁觀,也一直沒有動手。


    沒有因為劉板筋過強,老魚貓子過狠,弄得布穀道場濱臨破碎而動手。


    隻因為這個狗男人的無恥,他動手了!


    他動手不是好事情,因果循環立即惹上身,需要他的身手的地方,就越來越多。


    近攻是斬近殺訣。


    遠攻是斬進殺訣。


    還有是斬盡殺訣。


    我哥用遠攻,不是懶得走,是怕太近汙了手。


    “月亮是一把銀鎖”,黑銀!今夜的月亮都是黑的。


    我哥站在禁製之外,左乎掐訣,拇指與食指中指對掐,月氣遠揚,黑色彎月一樣的月氣飛入禁製中,梭子一樣,目標“不可留”。


    月平隻做了點小事,就是在月龍遠揚的黑銀鎖上,也加持了個小小的禁止‘喧嘩禁製’。使得黑銀鎖不僅可以在大禁製中暢揚無阻,還絕對地無聲無息!


    月龍掐出的黑月亮不僅是把銀鎖,還是一把陰鎖,如同從古墓中飛出的幽靈,悄悄地,秉夜上身,繞上了汪東西的婬棒。我哥掐訣的三指合攏,落鎖!


    黑銀鎖鎖住了汪大禍害的禍根!


    月光無所不在,黑銀鎖就無所不鎖!


    獨輪馬正在像電鋸一樣鋸切的飛輪被鎖死。


    驟停,汪東西一臉震驚,猶未從震驚中醒來,我哥月龍右手手印已經斬下!


    揮的是手,動的是月光刀。以月氣凝結的月光刀,月是歲月,光是月光,歲月如刀,月光是刀光。月光刀跨過時間,無視空間,月不二就是刀,刀二就是月。一刀兩斷就是二,一刀,成二。


    哢嚓,這次沒有附著‘禁止喧嘩’,一聲脆響,如同劈斷了一根大紅甘蔗,我哥的進月斬一刀建功,斬掉了獨輪馬!


    我哥右手小指鬥一挑,緊跟在黑月鎖上方的月氣刀,刀尖一挑,汪東西的命根子,那一掛獨輪馬,被挑飛,狠狠地甩進汪東西親自蹬出的大坑裏。


    不可留!


    不是不留命,那樣孬的命白白送人也不會要。


    我哥斬盡殺訣的沾衣搗上月光錘,就在大坑裏的大石上,以玉兔搗藥術,把那一掛獨輪馬搗成了肉醬。


    據說死狗沾了地氣會回醒,據說蛇被斬斷的進得近了會自動接起來再活。


    獨輪馬被我哥的月光錘,一頭是****月亮,另一頭是枚小月亮,有點像鎯錘。


    我哥的月器,是一把鋸齒鎌似的月光刀,和這把月亮錘。


    這是我哥長這麽大以來下手最狠的一次。


    他的獨輪馬應該是水不暖月世界中最短命的那條千筋俅。


    獨輪馬被斬斷,那是重傷,照說汪大爺也應該像他老婆一樣躺在大牀上不能動彈。


    但不是,他被斬斷之後,他的恥骨聯合部的鮮血並沒有流出來,就像是突然間熄了火,原本應該出大血的,大血立即回流,上衝腦袋,上得很猛,他像坐著火箭,汪東西被帶起八丈高,後又緩緩落下。


    一落下,他就不再是原來的他。


    他那沒有了獨輪馬的舊址上,就像混凝土鋪設過的地板,一片精光。


    居然沒有傷!


    沒有有傷,也沒有獨輪馬了。


    但他的頭卻變了,他成了汪大頭,他的頭畢原來大了近半,他的頭皮像翻過來的千層肚子,他隻有一個耳朵,又尖又大。


    看他頭上的骨肉都還在蠕動,這顯然還不是他的最終形態。


    誰也想不到,汪大爺的獨輪馬被我哥毀了之後,千筋俅功能反饋到頭上,從此他的大頭出人意料的強!又有巧言令舌和大湖胃的幫忙,汪大爺也成了一位大高手!


    他這又算啥子頭?千筋頭?他這是大頭?還是大俅?


    千筋俅還真是怪異,毀得了外麵的形式,毀不了內中的實質。牠的實質還能像瓤子一樣轉移!


    第一個被毀了的千筋俅,就出現了變異。


    汪東西的意變,瞧得我哥都有些傻眼——還有這種事!


    接著是眼熱,我哥月龍很想將汪東西收在身邊。


    “你!”我哥月龍很想威嚴地對他說,“再也不配為官!你嫑想本事大了,就好隨心所欲地魚肉百姓!立即辭去所長職務,暫時跟在我身邊,給我提鞋子!看見我的鞋後跟沒有穿進去,就立即給我摳起來!見到我要磨刀了,就自己乖乖地將臉伸過來當磨刀石,話說在前頭,下去之後,多找些磨刀石練練,別到用的時候,把臉麵的角度放得不對!”


    ——想是這樣想,我哥沒有這樣做,不是有些本事,就能給我哥當跟班的。


    這家人真是怪得可以。


    這麽怪的幾個人,還是先帶離憂樂溝為好。


    所以我哥月龍改變了主意,不再撒手不管。


    月龍監視著汪家父子收拾殘局,要他們把所有的痕跡都處理過,不讓村民們看出怪異。


    最後輪到汪大爺蹬出還的最少也能埋得下長生居不露屋頂的大坑,己經都隻剩下半條命的兩大狠人實力留下的還不到一成,竟然沒有很快填平的能力。


    月龍終於又一次出手,在月平的意識引領下,月龍緩緩伸出右手,五指半曲半握,隻用其中的指輕輕地兩次按彈,左手抹過,大坑就平了!


    簡單,太簡單了!容易,太容易了!輕易得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人家動了動指頭,就把事情給辦了!


    就當作他們的麵,半點玄虛都看不出來,跟出口氣喝口水一樣簡單平常,這個吃過的飯還沒有他們吃的鹽多的小年青,雲淡風輕填大坑!


    汪鱔青和汪東西的舌頭伸得比二狗子還長,眼睛瞪得比風巔虎還圓——陳家之人太不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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