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雨:“懶得跟你講理!鷹犬落地變成狗,你這麽多狂狗欺上門來,我要是不用出十幾二十萬尖椒來招待,旁邊人都會笑我李明雨不懂待客之道。”


    汪二爺:“你那些哪裏是什麽能當菜吃的辣椒,個個都是****好不好!”


    現在輪到李明雨不理他的茬:“哈哈,尖椒炒狗肉,這麽大一鍋頭,十幾二十萬個辣椒恐怕不夠,那就下百萬個吧!火候已到,準備下菜……什麽什麽,您是尿桶的奶奶,馬上就過來!”


    李明雨本來的聲音已經夠大了,說到後來,突然間又將音量拔高了一倍。


    輕諾侯驚呼一聲:“呱婆子!”


    李明雨的言語,終於搖動了輕諾侯的心神。


    先前那隻神明的豎眼,神而明之,在其明亮的七彩目光下,一切人為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樣一隻眼睛,尿桶卻喊了一聲奶奶!


    尿桶的奶奶正是剛剛李明雨刻意提到的呱婆子!


    輕諾侯不敢深想了,難道那隻豎眼真是呱婆子的投影?


    難道說才勉強附翼於六婆之末的呱婆子,都已經達到了神明的層次?


    那,那些大名鼎鼎的,豈不是更加不可思議?


    如若真是這樣,這憂樂溝,這個龍王鎮,還有誰敢來惹?


    “呀呀呀呀!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罵是風吹過,打是鐵石貨!我輕諾侯不聽不聽不聽,不聞不聞不問,靜心寧神咒,時時伴左右……”


    輕諾侯到底還是經驗豐富且大有決斷之人,在此局麵混亂自己又意慟神驚之際,他竟然能忍得住不亂下決定,而是幹脆拋開鷹犬和走狗的內亂不管,全心全意地修煉起‘靜心寧神咒’來。


    穩住了自己才有可能穩住局麵,在心神不定的時候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輕諾侯深明此理——******還不如不作為。


    隻是,此時的不作為,必定會痛痛痛,痛徹心肺。


    輕諾侯手下的力量繼續失控,李明雨的目的就初步達到。


    李明雨也沒有像嚇唬輕諾侯的那樣,投入百萬個辣椒將走狗和鷹犬一鍋沌了。


    與月平接觸得不少,他的目光也變得有些長遠了。


    月平說,長遠的情報更勝於局部的勝利。


    鄭虎宮既然已經出動了輕諾侯這麽高級別的大佬,就不可能善罷甘休,雙方的敵對態度既然基本上挑明了,就不可能因為這一次偶然暴髪的一對一的對決就能解決。


    未來的戰鬥肯定多的是。


    那麽,既然已經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為何不多榨取些情報力?


    而且,他的天之嬌子雖多,卻也來之不易,而且絕對沒有越來越越多的可能,也是用一點就少一點。


    於是李明雨讓薑山平靜得像座死火山,不再髪出一點點動靜。


    他將明雨畫室的中部平原般的廣大地區,全部讓給輕諾侯的部下當舞台,任隨本來應該是兄弟部隊的兩大集團盡情地表演生死戰。


    他隻是與汪二爺一起默默地觀看。


    沒有了輕諾侯的強行壓製,鷹犬和走狗的本事髪揮得更加充分。


    走狗們也認清了形勢,逃是逃不掉了,不如拚命拉一個墊背!逐漸地,就有些走狗奮起反抗。


    有狗帶頭,就有狗校仿。


    於是乎,反抗的走狗越來越多,反抗越來越強。漸漸地就再不是一麵倒的形勢了。


    走狗們是沒有牠們快,犬吠也不敵鷹鳴,狗火煙煙冒也經不起鷹火一燒,但走狗們也不是沒有一點優勢。


    牠們體格比鷹犬們大一倍,而且,鷹犬隻吃牠們的一顆小小的鐵心豆瓣,牠們卻除了毛皮之外,鷹犬的全身都可又吃!


    鷹犬把牠們當點心,牠們卻可以拿鷹犬打飽牙祭!


    走狗們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牠們日近戰高手!還有拉稀擺帶這樣的特殊技能!


    牠們若真的太弱,可以任意宰割,鄭虎宮的大佬們又怎麽可能白白養著?


    輕諾侯在這關鍵時刻修煉靜心寧神咒,不單單是煉功就算,他還有著非常艱巨的任務。


    他必須對龍王鎮特別憂樂溝的這些高手名家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做全盤的推翻和重建的細致工作。


    一個起之秀的李明雨就弄得他灰頭土臉,一個人們隻以為她話多得說不完的呱婆子,竟然可能達到了神明的層次,太過匪夷所思。


    他先要完全去除舊有的成見,讓自己以往對這一方水土的各種奢求徹底死心,才能重建新的信心,讓自己重新站起來麵對眼前這個辣手的新嫩敵人。


    其中最大的難點,是清除那隻神明豎眼的七彩目光的影響。


    那是比目光如炬更高的層次,與之相比,自己最多算得上目光如豆。


    可以比較一下,想要用豆大的弱光去慢慢刷新炬大的強光,這得有多少的路要走?


    如果將輕諾侯的內在信心看成硬盤中的那張光碟,就是已經被七彩目光刷花了,他必須要讓自己的的光芒重新將光碟刷滿,並且要覆蓋掉對七彩光芒的記憶。


    這不是個簡單的過程,就好像電腦重裝係統,一般也要小半個小時。


    所以,他手下的血腥內戰,還有的是時間。


    無可避免地,鷹犬們放棄了規模化的空對地的絕對優勢,也開始出現傷亡。


    落到地上,向下噴火與向遠方噴火的難易程度是很不一樣的。鷹火再也不是遠程攻擊,隻能算是中程的攻擊手段了。


    遠攻隻剩下鷹鳴與犬吠,同樣地,沒有了空中的擴音效果之後,兩種音功的力量持平了,都壓製不了對方,隻能用來髪泄情緒而已。


    落地之後,在空中可以媲美重磅炸彈的密集性鷹火,變成了單個的噴火筒,類似於法術攻擊。


    走狗們奮起抵抗後,牠們的中程攻擊技能也顯露出來,類似於物理攻擊,那就是“擺帶”,又叫吐舌製禁。


    走狗的舌頭能夠吐出數丈之長,是牠們身上最靈活的器官。亦繩亦鞭亦帶,變化多端。


    有把擺帶用得好的,搶在鷹犬噴火前那一瞬間,吐出去纏住鷹嘴,鷹火就噴不出來,然後將鷹犬拉近身來肉搏,走狗的嬴麵就占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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