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水風四大地級元素中,火才是最特殊的,一般來說,沒有燃料就不會起火。


    金碧輝煌火,卻是無薪之火!它本來就似燃素,不需要有柴薪為燃料就能存在。


    現在阿娿棘手的問題來了,這一杯萬焰同杯金碧輝煌火,是這場洗禮的附產物,它永不熄滅,萬層砥石杯能裝它一時,不能裝它永世。


    牠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這場洗禮,驚喜已經得到了,但不能讓附產物成為禍害。


    能收就是寶,放任就是禍。


    剛剛成為大聖級的凰圖騰,還是能髪不能收的時候。


    這並不奇怪,神仙鬼怪魔獸異類七大高等生命,絕大多數是能髪不能收的。


    而且茫茫天地間,傳說多多。有誰見過有能夠裝火的容器?


    火葫蘆?七禽扇?八卦爐?聽說要在仙界才有。


    月龍團隊的其他成員卻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緊,也許是對阿娿太有信心了吧,他們還在說笑。


    月龍:“阿娿,你的這個杯子能裝多久?”


    “不知道!我做出來是想用來裝沉重無比水的,哪裏想到卻變成一杯永不熄滅的火,我也不知道怎麽辦。頭痛!”


    阿鷹:“那就隻好以不變應萬變了,先讓它在杯子裏裝著,出了狀況再說。月龍哥,要你身上那隻鳥做好準備,我隨時都有可能要用。”


    月龍:“到底是我的鳥還中你的鳥?你的使用頻率比我還高,這不是變相地使用權限比我還大了嗎。”


    阿信:“哥,你要那隻鳥有啥鳥用,還好意思爭。”


    阿鱔:“兩位大姐姐一個在忙一個養傷,你們是不是就反天了,還想不想做點正事?現在是談鳥事的時間嗎?”


    阿信:“阿鱔姐越來越人性化了,裝得多像小仨。”


    “我哪裏是小仨了,我最先與月龍哥認識好不好,我最先入門。按入門先後我為大,按年齡我為次。”


    阿信:“按大小,從小到大,小白臉魚二斤三兩,大花臉魚三斤二兩,老黃鱔五斤。”


    阿鱔:“不同意,哪有這樣排的。”


    月龍:“就是,還把我也拉進去,再說了花臉魚才三斤二兩嗎?”


    三斤六兩可能是個很不錯的數量值,還有一位也選用過這個重量,就是魚樂姾人淚的簽約靈寵贔蒂。


    阿信:“都是開玩笑的的哪,大家別太認真好不好,太焦慮了容易老。不過關於這一杯萬焰同杯金碧輝煌火,我們也不能像阿鷹姐說的以不變應萬變。就怕的是突變一髮生,再快也來不及,還是要馬上行動才行。”


    阿鱔:“聽出來了,阿信的現代思維中,好像找到譜了。”


    “仨姐果然善解人意。”


    “還要這樣叫我!”


    月龍:“阿信有想法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沉重無比父親水是你送出去的,當然還得從你身上打主意。”


    “可它已經是沉重無比水了,不受我的控製了。”


    “哎喲,我的好哥哥!”阿信這一聲叫得特別嗲,叫得月龍渾身髮麻,加上阿信有意試驗大能級別的‘蚤說蚤好’特技,弄得月龍渾身特癢癢。


    身為主國蟻院院長,怎麽可能沒有蟲蟻方麵的技能?以前沒有用過,並不表明她不擅長。


    阿信將聲音化為跳蚤是暗地裏的小動作,月龍卻公開做起小動作來了。


    月龍像是不小心吃了一大口辣椒麵,他把舌頭伸得老長,大能所至,基本粒子重新組合,舌頭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他這個樣子頗為怪異,雖然能做到的很多,但好像還沒有別個這樣做過。


    阿鷹:“月龍哥,你這是幹什麽?”


    “阿信接下來的話肯定要為難我了,這不是她說的要搶先行動嗎?我準備用八條舌頭跟她說,再不行咱分成七張嘴,我不信七嘴八舌還說她不過。”


    實際上月龍心下還有種想琺,他是被阿信妹子的‘音蚤’功弄得太難受,想試試是不是‘舌多不癢’。


    他就沒有想過舌頭多了話也多。


    阿信:“我難為你幹嗎?我隻是想提醒你,你為什麽總是把心思放在那一滴你當成禮物送出去了的沉重無比水上呢?是不是還舍不得呀?你這麽難以割舍,那些嫁女的父母又如何放得下?它不受你的控製才是正常的。就好比阿鷹送給你的老禿,就算牠想再用了,也得通過你才行。”


    月龍:“話都讓你說完了,你能不能替我這八根舌頭留點?”


    阿信:“那你想通了嗎?”


    月龍:“我連膝蓋都在想,但這跟阿娿的棘手問題有關係嗎?”


    阿鷹:“哎呀,真是急死我了,阿信的意思是說,你不能用送給阿娿的沉重無比水去裝金碧輝煌火,難道還不能用自己手頭的沉重無比父親水卻替阿娿裝起來嗎?”


    “啊也!”月龍大叫一聲,雙手放大,把一個腦袋像戴防毒麵具一樣完全罩了起來,密不見縫,“笨死了,羞死了,沒臉見人了。”


    阿鱔大叫一聲:“啊也!酒杯中的火熄了!怎麽回事?”


    “不可能!”月龍的雙手放得比聲音還快,誰說火熄了?金碧輝煌火不是燃得更大了嗎?月龍哪還明白是怎麽回事?


    “阿鱔!連像也耍我!我要把你跟岩石膏梁一鍋沌了!”


    阿鱔:“不是我,是牠假冒我的聲音!”金燦鱔的尾巴筆直地指向布穀道場的大門。


    老禿猙獰的尖腦袋正伸得老長,在那裏偷窺,聞言急忙一縮,大叫“冤枉!”


    月龍:“嗚嗚嗚,你們耍我,你們都耍我!”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過路君子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光!”這是個從未聽過的聲音在叼念。我哥月龍到底是大能之士了,捕音功能強大無比,何況他的耳動還能三百門十度全頻道自轉,很快就找準了是誰。


    隻見阿娿在忙著,牠頭上的凰圖騰卻閑得很,纓珮上的小嘴開合,念的正是自古以來流傳下來的民間針對小兒夜間哭鬧現象的咒語。


    “連你也參合進來了!”月龍一個長伸手,數十丈距離一伸就到,舉掌拍下,啪地一聲脆響,打著了。


    阿娿正支撐著三度放大的山城杯組合體,被拍了一下,麵無血色,雙眼一閉,翻身就倒!


    巨變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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