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火戲豬喉咒”術加持在豬圖騰的咽喉上,從今以後隻要牠的豬嘴巴不幹淨,風火戲豬喉咒就會被觸動,牠那裏就會火辣辣、癢絲絲、毛哢哢。


    因為這絲‘喉風一動儀’,本質是是承載了心神種糧的沉重無比父親水,就使得風火戲豬喉咒還會代代相傳,從豬圖騰這裏傳諸後代。


    到後來,所有的豬都不能胡亂開口謾罵。


    以後的豬就老實多了。這是現實世界的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帝女阿娿的‘風火戲豬喉’咒,為後世的精神文明建設建設,做出了人所不知的重大貢獻。


    再說熊和狼兩位圖騰。


    快快快!牠們用得著這麽驚慌嗎,其實阿娿雖然很生氣,可並沒有流露出殺意。


    她笑是笑,笑裏並沒有藏刀。她恨是恨,恨得有分寸,隻是對著豬圖騰,並沒有旁及到另外三大圖騰。


    逃著逃著,熊掌突然一頓,五爪上翻,如同一排大柵欄,攔住了大狼頭:“不行!這條水道太長了,我們逃不過!”


    “為什麽?”


    “這是牠妹子的道地,牠倆個好得跟一個鬼似的,肯定對這裏熟悉無比,一定有法子超越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


    “設路障!比如你的餓狼擋道,我也有熊蜂不減。”


    “不行,我的狼牙不能輕易拋灑了,改用狼毛出在羊身上吧!”


    聽牠們對話的意思,無論熊掌的‘熊蜂不減’還是狼頭的‘狼毛出在羊身上’,都是以獸毛為載體來演化異能的,可見在獸類修行生命中,牠們的毛髮並非像凡俗世界國中那樣所以為的那樣,無關緊要,而是牠們在常規戰鬥的首選武器。


    可見凰圖騰以小號的液火燒狼毛,還嚷出要‘火燒豬市壩’的話,確實也很犯忌的。


    阿娿一來就逼得豬圖騰半根毛都不剩,就是已經將豬圖騰逼得很慘了。“你要是隻用羊毛來代替的話,恐怕威力太小。”


    “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許小豬豬已經氣毛了,正在跟牠拚死拚活呢,說不定就能將牠拖住。”


    “我們要攔牠的話,必須在到達腸江的中遊之前。這裏已經是上遊的末段,一旦到了中遊,江麵開闊了數倍甚至數十倍,那時候再想阻遏牠就幾乎不可能了。”


    兩大圖騰正說著哩,在牠們的下遊,有人在唱歌:“斷竹,續竹,飛土,逐宍。”


    歌詞簡單到極致,曲調悠長,聲音宛轉,無絲無弦,以哨音和滔聲為伴。


    聽得熊爪大動,老狼不住點頭。


    “有情況!”


    在這個怪物空間的腸江長道中,任何能進入又敢進入的生命體,都不會太簡單,也不太可能閑著沒事從路過這裏。


    怕的是又有對方的同伴從下遊堵上來,那樣的話,真有滅了牠們的可能。


    “去看看!”兩大圖騰都很不安,飛快地向下趕去。


    聽著近,遊著遠,快到腸江上遊與中遊的交界線,隻見前麵寬闊了十倍的江心上,停泊著一艘小小魚船,半個瓢瓜的樣子。


    歌聲就是從小船上傳出的。兩大圖騰不敢靠得太近,在五裏遠觀看。


    對方把兩根筷子當篙杆,此時插在船舷邊定住了小船。


    樣子怪得不怪了的老禿以自己的肉身當舵輪,牠沉默得跟木頭一樣。同樣是一器在此,牠在腸江長道中唯一的表現似乎就隻是壞了鼠圖騰的‘咒王無道’與狼頭熊手和鼠尾相比都大為遜色。


    老禿不是在牠們後麵嗎?怎麽跑到牠們前麵的船上來了?


    熊狼二獸組不敢置信,熊手抬起來,揉了揉狼眼:“再看仔細點!”


    熊手也洗了洗掌心的眼睛。


    牠們看得很清楚,瞧得很明白。


    大狼頭:“是那個女妖!她怎麽跑到我們前麵了?還擺出一幅橫楫賦詩的樣子,她在攔截我們!”


    原來就是她在唱歌?溫暖又寂寞,將腸江都唱寬了麽多,可見寂寞的傳染性有多強。


    她皎潔的玉手輕拈著一張翠綠的小桑葉,吹奏著古樸的歌調。


    不是她在唱,牠隻是在伴奏,難怪狼熊聽來不像是她的聲音,才沒有懷疑是她趕到前麵去了。


    她周邊一裏半徑內的浪花,都變成了女孩的嘴唇,一字字,一聲聲,都是這些浪花唱出來的。


    是浪花在唱歌!


    不止有歌,還有詞,是船舷邊的那雙筷子,可能不是插得很緊,在波浪中有節奏地敲打著船梆,左邊一聲,右邊又一聲。


    左一聲與右一聲之間,隻隔條瓢殼小船,卻像隔了一個紀元,隻有特異之仕才會將這些碰響聲連在一起。


    一聲一字,敲響的竟然是一首百聽不厭的慢詞:“想過去綠衣婆娑,到如今青少黃多。休提起,提起來淚滴江河。“


    這個景象,完全顛覆了狼熊的視聽經曆,牠們不僅沒的看到過,連想也想不到。


    讓江水活了?這是仙道的神通吧?


    果真是那個女人,就是她!


    牠們還看到了豬圖騰,牠就像盤子中的菜一樣,被端端正正地擺在小船的中間,像是用開水燙過用刮子刮過又用清水反複衝洗過。


    牠們與豬圖騰也算是老相識了,從來也沒有見過牠是這麽幹幹淨淨,是如此的白嫩,賣相好得無可挑剔。


    不止是牠,還有一條老鼠尾巴。


    難道鼠圖騰也得罪這個女人了?牠也被燙刮得半根絨毛也沒有了,看起來隻有無比的古怪,再也沒有驚歎級別的美麗了。


    鼠尾巴白條條滴,比紅果果的豬座犜還要白。


    牠現在的位置更古怪,鼠尾巴被倒插在豬嘴拱子上,像極一根象鼻子。


    能做出這個有創意的造型來,還有閑心與浪花伴奏,表明阿娿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隻要隔世身無恙,她也就安心了。


    熊和狼逃得太早了,沒有眼福看到‘風火戲豬喉’和‘風火戲豬鼠’那兩幕的精彩。


    阿娿將牠倆收拾得服服帖帖,才動身追截狼和熊。


    她用的還是風能。


    照說風速是追不上超音速的,但她的風火異能與眾不同,她的帝女體可以融入風中瞬移,特別是在這種封閉的有風環境中,運用起來更加省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水不暖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誰解沉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誰解沉舟並收藏水不暖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