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初入仕途]


    第205節第215章揍得就是你!


    “霜姐,這個有點不合適吧,我和你之間的那些事情,你老爸可還都不知道呢,你該不是要在你老爸麵前引薦我吧?要是這樣的話,我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能接受,你看看,我這個人真像是個大壞蛋,不僅睡了人家的‘女’兒,還厚著臉皮去人家的辦公室,這要是讓你老爸知道了咱們之間的事情,那一句話就能讓我在江南省消失呢。百度:本書”劉誌遠一邊傻傻的望著霜姐,一邊就顯得有些木訥了。


    “去你的,你說的話怎麽那麽難聽呢,要說睡,也是本姑娘睡了你,你還睡了我,真的是,不要多想了,趕緊開車吧,姐這也是為你提供了一個上升的好渠道,到時候帶你去組織一處裏麵轉轉,認識一下他們的處長,這個省委組織部組織一處是專‘門’考察幹部的呢,這一旦他們考察上了你,那你可就發達了,下一步就是副處級幹部人選了,嗬嗬,你還不感謝我啊?真的是,一般人想去省委組織部,還都沒有這個‘門’路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推了推劉誌遠的肩膀,示意他開車。


    劉誌遠被霜姐這一推,立刻就有些主動了,他趕緊就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想著前麵飛馳了過去。“誌遠,省委辦公大樓你知道吧?沿著前麵向左拐,進了環城路,從西‘門’進去,有個一千五百米,就到了省委辦公大樓了,嗬嗬”雲霜兒一看這個劉誌遠眼睛死盯著前方,立刻就有些調皮的說道。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上次我不是給省紀委送材料來的嗎?坐的是的士,路我還是記得的,哎,霜姐,我覺得這次去見到你父親,他一定會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的,你看看咱們兩個往哪裏一坐,人家估計都能猜出七八成來呢。”劉誌遠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就緩緩地把目光瞟了瞟霜姐。


    “什麽?就看咱兩的長相,就能確定咱們是有關係啊,嗬嗬,你還真別說,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呢,不過呢,我給我爸說,你是我的司機,但是到了組織部,我就把你的身份給先亮明了,省的他們瞧不起你,嘿嘿”雲霜兒一邊嬉笑著,一邊又緩緩的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劉誌遠的肩膀上麵。


    “隨你吧,現在到了省裏麵,到了人家省委大院,隨隨便便就是個正科級幹部,我真是渺小的很呢。”劉誌遠聽了霜姐話,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往後麵縮了縮。


    “去,你現在都已經是咱們國資委的局辦公室主任了,比他們組織部的人不差啥,這不,還有我這個部長‘女’兒嗎,你自卑什麽啊,真的是,我可告訴你,劉誌遠,你待會進了省委大院,得把頭給我ting得高高的,把你的氣質給發揮出來,嘿嘿,這才是我們城關市國資委的排頭兵呢,”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喪氣話,立刻就給這個想退縮的家夥鼓了鼓勁頭。


    “汗死,姐,你這是讓我去得罪人家省委的人啊,我還是安安分分的跟在你的身子後麵,這樣我才不會得罪人,嘿嘿,你不要害了我啊。”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笑了笑。


    “死鬼,看我不掐死你。”霜姐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要把自己的那細長的手指伸過來,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嚇得大驚失‘色’,“好了,姐,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劉誌遠一邊趕緊就向著霜姐回話,一邊忙著把車子的速度放緩了。


    這個時候,車子已經駛到了省委辦公大樓的附近了。這省委辦公大樓,就是傳統意義上麵說的省委大院,劉誌遠看了看省委大院的樓層設計,這還真是有些奇怪,這棟樓跟省城裏麵別的建築物不同一點就是,上麵蓋了一個大大的官帽子,從遠處看,真有點向咱們象形文字中“官”字的形象,這個樓的設計還真是有別具風格。


    劉誌遠看著省委大院的大樓設計,立刻就把目光瞄了一眼霜姐,“霜姐,問你一個問題,這個省委大院的樓怎麽就是這樣一個形狀啊,有點像個棺材板的mu樣,我看了感覺很不吉利呢,你想想,這棺材裏麵都住著什麽人啊,這還真是有點奇特的哈。”劉誌遠一邊肆無忌憚的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脖子伸了伸。


    “你這個喪氣鬼,怎麽說話的呢,這個大樓的設計,是建國後建的,人家這個可有講究呢,這就是一個官字的形象體,預示了這裏麵呆著的人,都是階級攀升,象征著官場裏麵的一步一個階梯,到了最後,就封棺定論了,這是一個很吉祥的建築風格,有著傳統的官場哲學在裏麵,怎麽一到你的嘴裏麵就成了棺材樓了,真的是,進了省委大院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啊,說了人家直接用磚拍死你呢,嗬嗬”雲霜兒一邊給劉誌遠解釋這個省委大院大樓的設計風格和寓意,一邊就開起了玩笑。


    “原來是這個道理啊,我現在明白了,這裏麵的人一出去就是地方的大員啊,我什麽時候能進到這裏麵,那就好了,嘿嘿”劉誌遠立刻就嬉笑著,他的臉蛋上麵‘露’出了一絲興奮的喜悅。


    “你這個壞小子,整天怎麽就想著好高騖遠啊,咱們國資委不好嗎?省裏麵的機關那才是年年一個位子,有的人進了省委機關,這十來年還隻是個科級幹部,也不一定呢,這人呢,不管你在哪裏,隻要你有能力,有本事,你就能發展好。要是你沒有什麽能力,即便是人家把你‘弄’進去,你也隻是個小小的科員,在裏麵熬一輩子。”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話,立刻就潑了他一臉的冷水。


    “恩,還是霜姐說得對,我要腳踏實地,在咱們國資委好好幹,嘿嘿,這省裏麵的機關水深,我還是不能趟這個渾水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車子來到了省委大院的‘門’口,這個時候,一個武警官兵立刻就攔了上來。


    原因是劉誌遠他們的車子沒有jin入省委機關的通行證,這省委裏麵的車子,人家上麵都有一個標牌,上麵寫著幾個紅‘色’的大字“省委機關”這樣,不論是jin入省委大院,還是在省城乃至地方,都會受到意想不到的特殊待遇。


    劉誌遠看著人家那省委機關大院的車子,來去自如的jin入,這心裏麵立刻就顯得有些不平衡了。還沒有等他跟雲霜兒處長開口說明情況,他們的身後麵就發生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一輛從省委機關裏麵出來的車子,由於車速有點過快,立刻就和一個小麵包車給撞上了,這個時候,之間省委機關的車子上麵下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不管前麵的車子是什麽人的,一想自己是省裏麵的人,這火氣就大了。(.無彈窗廣告)


    “你他媽的長不長眼睛啊,沒看清楚老子這個車是省委的嗎?你也敢撞了我的車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有本事說你是哪個單位的,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撤職了,你他娘的,在這個地方橫衝直撞,什麽東西!”這個省委大院車子裏麵出來的年輕立刻就破口大罵了。


    這個麵包車的主人也是一個青壯年,身體塊頭比這個省委的家夥大很多,但是這個人看上去還是比較和藹的。這個省委大院的大‘門’口,是一條公用的大道,車子是橫向行駛的,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麵包車司機人家根本就沒有違規。而是這個省委大院出來的這個人,他們有看清楚前麵的車子,直接撞了過去的,現在這個家夥雄口雌黃,攪‘亂’了是非,這一下子就把麵包車的司機給搞得有點尷尬了。


    剛開始,這個麵包車司機有點膽怯,畢竟人家是省委大院裏麵出來的車子,自己肯定是惹不起的,於是這個青壯年趕緊就上前嬉笑著,“領導,真的很對不起啊,我沒有看好路子,這個我給您賠償,給你配個一千塊錢,您就消消氣吧。”小麵包車司機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錢包拿了出來,從中取出了一千塊,就要塞到這個省委機關裏麵出來的這個人的手上。


    “什麽?你給老陪錢?你這一千塊錢夠個屁,你看清楚,老子的車子是帕斯特,三十多萬的,你這點錢算個屁啊,我現在就可以叫‘交’警過來,沒收了你的駕照,把你的車子給拖去,你信嗎?你這個鄉巴佬,不長眼睛的家夥,眼睛瞎了啊?‘操’你大爺的。”這個省委機關出來的家夥,一看麵包車司機有點嘴軟了,害怕他了,立刻就變本加厲的說出了很多口不擇言的話,這一下子就被麵包車司機說的有點惱羞成怒。


    “大哥,我真的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您就行行好吧,我這裏身上隻帶了一千塊錢,要不這樣,你跟我去趟4s店子,我給你把車子修好,您就不要難為我了,我也是個小老百姓,惹不起你們這些當官的。”麵包車司機立刻就小聲客氣的說到,他顯得有些很難為情了。


    “去4s店?我不去,你現在就給我賠錢,這個前麵刮‘花’了,至少也的個五萬塊,你現在就去銀行裏麵取錢,要不然我就打電話,你看看‘交’警怎麽處理你。”這個省委大院的人聽了麵白車司機的話,立刻就顯得有些貪婪了。這他娘的,人家麵包車的車身就隻刮‘花’了他車子的一點皮,估計也就五六千塊能搞定,這個家夥變本加厲,竟然一口開口就要五萬,估計這也是省委大院裏麵的司機,沒有什麽素質和法律意識,就是在這裏唬唬人呢。


    聽了這個家夥的話,麵包車司機臉上立刻就漲紅了,他是在拿不出那麽多的錢,這下子就有點不好辦了,看得旁邊站著的武警官兵臉上也有點憤憤不平了,人家不就擦了你一下車子嗎?至於要那麽多的錢嗎?你這樣要還不如直接去搶呢。


    這個時候,失態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喜劇‘性’的變化。隻見麵包車的後麵‘門’子打開了,裏麵出來一個身高馬大帶著墨鏡的男人,塊頭真的比較大,劉誌遠一看到這個家夥,心裏麵立刻就有點心虛的感覺,因為這個人雖然沒有他劉誌遠的個高,但是那身體的強壯程度,還是遠遠的超過了這個劉誌遠。


    不用說,這個家夥肯定是在城裏麵做苦力的。“你說什麽?你省委的又怎麽了?兄弟,咱們可不可以把車子先開到一邊,咱們再好商量一下這個賠償費用的問題啊,你作為省委機關的人,這可不能影響了公共‘交’通啊。”這個彪形大漢立刻就對著省委機關的那個司機說道。


    “好吧,反正今天你們要是不陪我錢呢,我就讓‘交’警整死你們。”省委大院的家夥立刻就把車子緩緩的開到了機關‘門’口的一個側麵,在這個側麵,那個武警官兵剛好看不見了。


    “咚咚咚”突然,劉誌遠就聽到了幾聲悶響,夾雜著一絲的慘叫聲,但是這個慘叫聲隻是持續了那麽一兩下,而且聲音很小,立刻就沒有了。劉誌遠正納悶這剛才那幾個家夥出了什麽事情呢,突然,他從車子的反光鏡裏麵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劉誌遠的車子正好擋住了這個武警官兵的視線,立刻就把那兩個撞車的家夥給擋嚴實了。但是後視鏡裏麵卻能把他們的行動看得一清二楚。


    劉誌遠沒有看到這個兩個麵包車上麵的人是怎麽動手的,看到的時候,隻發現了剛才十分囂張的那個省委大院的司機嘴巴已經被一雙臭襪子給堵上了,手也被綁上了一個結,剛才那個麵包車司機和那個彪形大漢,正在幹事創業呢,他們一邊拳打腳踢著這個省委的司機,一邊嘴裏麵小聲說著話。


    “叫你要賠償,叫你狗日的再囂張,你是省委大院的,省委的又怎麽了?老子今天就是偏偏要揍你,走完你了,車牌風廁所去,車子大不了賣了去,你能把老子怎麽樣?我叫你牛,叫你囂張。”一邊說著話,那個彪形大漢立刻又補了那麽幾腳。


    這個時候,那個省委大院裏麵出來的家夥,立刻就四處掙紮著,但是他的雙手已經被綁住了,這嘴裏麵正塞著一雙臭襪子呢,一時間想叫出聲來,根本就沒有戲,想怎麽動彈都東動彈不了,這下子可真是慘了。


    劉誌遠看在眼裏麵,心裏麵立刻就有些坐不住了。“霜姐,你先跟這個武警溝通下,我去去就來。”劉誌遠一邊說完話,一邊就趕緊向著這兩個打人的家夥走了過去。這兩個家夥選擇的地方還真是好,離開了省委大院‘門’口足足有十多米,而且還背著人們的視線,這他娘的真是兩個‘精’明的人啊,誰說他們是農村的土包子了?


    “喂,你們在幹什麽?”劉誌遠一看這個省委機關大院的司機正在被拳打腳踢,趕緊就大聲吼道。雖然劉誌遠這樣吼著,但是他的身子卻沒有迅速的向著這兩個家夥的方向移動,而是緩緩的向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劉誌遠又不是傻子,那兩個從麵包車上麵下來的家夥,都是有些塊頭的,自己跟這個省委大院的家夥又不熟悉,哪能冒冒然然的就衝上去了,他站這麽遠的要和那兩個家夥,也就是想提醒他們一下,這裏是省委的辦公重地,你們在這裏打人,那要是萬一被抓起來,省委這幫人那還不活剝了你的皮,麵子很重要呢。


    再一個意思,劉誌遠是想把這個省委大院的家夥給解救一些,萬一這兩個麵包車裏麵下來的家夥把人家打得重傷,或者有些殘了,那自己的良心上麵還真是有點過意不去呢。可以說,劉誌遠此刻的內心裏麵,還真是有點正義情節的。


    這兩個正在揮舞著拳頭和大‘腿’的男人,一聽到有人在吆喝,立刻就收住了自己的拳腳,二話不說,直接上了那個破舊的麵包車,走人完事了。他們估計也是很怕事情的那種,你想想,省委裏麵的人被打了,他們能不迅速逃跑嗎?這兩個人也是老實人,但被這個省委的家夥敲詐勒索的有點過分了,所以他們在出手的,這現在氣已經出了,兩個人趕緊就逃了。


    劉誌遠一看到人家走了,這才大搖大擺的向著這個被打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走了過去,這個年輕人真的滿可憐的,他剛才對著人家麵包車司機囂張大叫的麵孔一時間就沒有了,留下的隻有那意思的哀憐。


    劉誌遠一走到這個家夥的跟前,趕緊就幫忙把那家夥最裏麵的臭襪子給拿了出來,讓這個家夥趕緊透透氣,那雙臭襪子,這還不把那個囂張的省委大院的人給熏死啊。


    “啊,快報警,快報警啊,你愣著幹什麽啊?”這個省委大院的家夥一被取了嘴裏麵塞著的臭襪子,立刻就有些威嚴的命令著劉誌遠,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怒火,似乎這個剛才打他的不是那兩個民工,而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劉誌遠。


    “大哥,我是路過的,看到你被人打,這才過來救你一下,至於報警,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沒有關係了。”劉誌遠聽了這個家夥這麽不禮貌的口氣,心裏麵立刻就想,自己還真是不該過來救這個家夥,讓他被人多打幾下子,這樣或許對於他的個人素質方麵那還是一個很大的提升呢。


    “什麽?你是幹什麽的?哪個單位的?”這個被打的人立刻就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兩隻眼睛警惕的望著劉誌遠,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搞得有點火大,隻見劉誌遠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放的有些和緩,“同誌,你那手上被綁著的東西,要不要解開啊?”劉誌遠顯的十分的大氣了。


    “哦,這個,你幫我解開。”這個家夥一時間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綁上的東西還沒有解開,於是他趕緊就迅速的轉過了自己的身子,把背部對準了劉誌遠,讓劉誌遠幫著自己解著這個繩子。


    劉誌遠二話不說,立刻就幫這個家夥把綁在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了,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哥們,恕我直言,那兩個人就算了,剛才我覺得也不是人家的錯呢,明明是你的車子撞了人家,嗬嗬,消消氣算了,那兩個人呢,沒有什麽素質和文化,這一上來就把你給‘弄’成了這樣,現在人又跑了,你能上哪去找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要轉過身走過去。


    “哥們,你就說說吧,你是哪個單位的,咱們這也算認識了,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喝點小酒去,說你單位吧。”這個被打的年輕人一邊和劉誌遠說著話,一邊就拿起了自己的電話,撥向了青銅市公安局。


    “這個,就不用了,嗬嗬,我先走了,我是來省裏麵辦事情的呢”劉誌遠看了這個家夥一眼,趕緊就緩緩的走了。不過,他覺得這個家夥似乎有點眼熟,可能世界上有點眼熟的人多了,劉誌遠一邊往回走著,一邊就緩緩的想到。


    劉誌遠是走了,但是這個被打的家夥立刻就跟了過來,他倒是沒有跟上劉誌遠的腳步,隻是默默的記住了劉誌遠開著的這個車牌號碼。一看到這個車牌號碼,這個被打的家夥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陰’笑。


    原來,這個被打的家夥還真是省委大院裏麵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什麽領導的司機,而是一個領導的兒子,這個領導不是別人,正是城關市市長馬小泉,前些日子,馬小泉不是剛剛通過雲霜兒處長的老爸,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雲廣利的關係,把自己的兒子馬濤‘弄’到了省委組織部電教中心了嗎?這個馬濤就是剛才被打的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和劉誌遠的年齡差不多,其實這個馬濤長的比較年輕罷了,年齡上麵足足比劉誌遠大了四五歲。


    馬濤這一下子就從地市裏麵上調了省委大院,這心裏麵肯定就有些飄了,而且自己的老爹是城關市的市長,你說說,他撞了別人的車子,那豈能低聲下氣啊,所以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馬濤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這一下子就沒有什麽脾氣了,隻見他緩緩的把車子開了出去,這一次他顯得格外小心。剛才馬濤由於著急著想別人給他賠錢,這一下子就忘記了把麵包車司機的車牌號碼記下來,這等於是白被人打了一頓嘛,所以馬濤這下子心裏麵有點受驚了,他開了車子,立刻就規規矩矩的向著外麵行駛了過去,估計是修自己那被刮‘花’了的帕斯特。


    這邊,雲霜兒處長一邊給‘門’口的武警官兵展示著自己的身份證件,一邊就說自己是省委幹部的親屬,要求把車子開進去,但是這個武警官兵根本就不受理。


    “小姐,你給你的親戚打個電話吧,讓他派人來接你一下,這是省委的規矩,我們不能隨便方行的,謝謝合作。”‘門’口的死腦筋武警立刻就對著雲霜兒客氣的說道,雲霜兒一聽這個家夥的話,心裏麵一下子就充滿怒氣。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啊,以前自己來的時候,那都是很隨便的,也不知道這陣子是怎麽回事,省委大院竟然加強了對車輛的排查,估計是怕不法分子潛入身為大院,從事一些非法活動吧,這就嚴格限製了外來車輛的jin入。


    “你們這些武警,怎麽就是一根筋啊,真的是”雲霜兒冷冷的說了武警一句,立刻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翻到了老爸雲廣利部長的手機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雲廣利部長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這個時候,雲廣利部長正在聽取省委組織部組織一處處長田光匯報工作呢,這一下子就被這個電話給打斷了,雲廣利部長立刻就對著這個田光揮了下手,示意他停下來。


    這個田光處長在雲廣利部長的麵前顯得十分的聽話,一看到雲老頭的手勢,趕緊就把自己的聲音給止住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向了這個雲部長的手機。


    雲廣利部長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女’兒霜兒的電話,他立刻就顯得十分高興了,他心裏麵琢磨著,霜兒肯定是去省人民醫院探完了吳‘春’橋的病情,這就來了自己的單位,這樣一想,雲廣利部長的神‘色’輕鬆了很多,自己這個‘女’兒能去看吳‘春’橋,這說明她的內心還是有這個吳‘春’橋的,雲老頭子按照自己的思維猜測著。


    “喂,是霜兒啊,現在在哪裏了?”雲廣利部長一邊微笑著,一邊就問著‘女’兒的方位。


    “爸,我現在在省委‘門’口,你拍個人來接一下我吧,他們不放行呢,”雲霜兒聽了老爸雲廣利的話,立刻就有些生氣的說道,她的語氣裏麵透‘露’著那麽一絲的不滿。


    雲廣利部長聽了‘女’兒這個話,心裏麵一下子就樂了,“霜兒啊,你是不知道,最近省委大院剛剛加強了嚴格意識,這進進出出的車輛呢,是受嚴格控製的,你也就不要生氣了,這是省委的決定啊,又不是針對你一個人的,這樣吧,我派個人過來接你一下,你稍等。”雲廣利部長說完話,立刻就掛了自己的電話。


    他這一抬頭,立刻就看到了這個組織一處的處長田亮,於是趕緊就對著田亮處長開了口,“小田啊,你去咱們大院‘門’口,接一下我‘女’兒霜兒,她今天來了咱們省委,你給‘門’衛打個招呼,就說要特事特辦,車子進出要給他通行證,好吧,你現在就下去吧,霜兒在‘門’口等著呢,估計很著急了呢,嗬嗬”雲廣利部長一邊對著這個組織一處處長田亮安排著,一邊就顯得十分的興奮。這自己好就沒有見到‘女’兒了,這能不‘激’動、興奮嗎?


    “什麽?霜兒要來了,這可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啊,我去接,我去接,嗬嗬”省委組織部組織一處處長田亮一聽說雲廣利部長的‘女’兒雲霜兒來了省委,這心裏麵立刻就感到了一絲的驚訝,他趕緊就轉過了身子,迅速走出了雲廣利部長的辦公室‘門’。


    這個田亮是十年前調入省委組織部的,當時他是一個正科級幹部,在一個比較偏的處事,省委組織部青年教育處做科長,這經曆了十年的風雨磨礪,終於轉到了省委組織部組織一處這個強勢的部‘門’,做了一把手。


    田亮當時掉進省委組織部的時候,都已經四十了,現在十年過去了,這個田亮同誌也已經五十有一了,這樣一個老頭子,才爬到了正處級幹部,你想想,這省委裏麵的機關處室,也並沒有外麵人想象的那麽容易升遷。


    田亮當時進組織部的時候,雲廣利部長的‘女’兒雲霜兒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呢,十七八歲的樣子,現在,轉眼十年過去了,人家雲霜兒已經二十七八歲了,但是人家一下子就上了正處級幹部,和自己的這個遭老頭子的級別一樣高了。雲廣利部長派自己去迎接雲霜兒,這並不是一個隨意的安排,很顯然也是嚴格按照級別對等的要求,來安排的,可見這個在官場裏麵呆久了的人,不自覺地就遵守了一個級別相等的潛規則。


    田亮處長一邊乘著電梯下了樓,一邊就緩緩的拿起了自己的煙盒,從中‘抽’出了一根軟中華,立刻就點上了,他沒有帶自己身邊的人,而是獨自一人,緩緩地向著省委大院的‘門’口走了過來。


    這還沒有走到雲霜兒的麵前,田亮處長就看到了‘門’口的武警官兵正在對雲霜兒說著什麽,而這個時候的雲霜兒已經有些麵部緋紅了,她的臉蛋子氣的鼓鼓的,田亮看著這個景象,心裏麵不由得有些好笑,看來這個雲廣利部長的‘女’兒還真是非同一般啊,跟他老子雲廣利還真是有點像,都是一個牛脾氣。


    這樣一想,天梁處長趕緊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雲處長,你好啊,嗬嗬。還認識我不了?”組織一處的這個田亮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熱情。這個時候,正在跟武警官兵吵架的雲霜兒立刻就看到了這個熟悉的麵孔,她的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輕鬆了。


    “哦,是田叔叔啊,多謝你及時趕過來啊,你看看你們‘門’口的這些兵,硬是不讓我進去啊,這來一回省委,真的是很費勁啊,田叔叔,你幫我搞個臨時的通行證吧,我這呆會還要出來呢,”雲霜兒一看這個組織一處處長田亮那熟悉的麵孔,立刻就溫和的說道,她的話音裏麵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嗬嗬,你這個小妮子啊,我正是被你雲部長派過來,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你稍等一下啊,我給你要個臨時通行證,這樣你就方便了。”田亮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對著這個‘門’口的武警官兵說了句什麽,這個武警官兵立刻就從自己的警衛房裏麵拿出了一個臨時通行證,上麵寫著省委大院幾個紅‘色’的字,這一下子就把雲霜兒進出難的問題給解決了。


    “給你這個,有了這個,你就隨便可以輕鬆出入了,不會有人阻擋你這個小妮子了,嗬嗬”田亮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笑臉綻放開來。


    “謝謝田叔叔啊,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對著正在走過來的劉誌遠招了招手.“誌遠,好了,咱們可以進去了,嗬嗬”雲霜兒處長一時間就高興的像個小孩子,她手舞足蹈的,看的這個田亮處長心裏麵直想笑。


    “田處長啊,這是我們城關市國資委辦公室主任,劉誌遠同誌,嗬嗬,你們認識一下。”等劉誌遠剛剛到了雲霜兒的跟前,雲霜兒立刻就對著這個省委組織一處處長田亮介紹著劉誌遠。


    “哦,來自基層的同誌啊,好,很好啊,這個小夥子很有幹勁呢,一看就是儀表堂堂啊,嗬嗬,走吧,霜兒,咱們進去吧,你爸爸正在辦公室裏麵等著讓你呢,咱們可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裏。”這個組織一處處長聽了雲霜兒介紹劉誌遠的話,立刻就沒有在意,在他田亮的眼裏麵,他是掌管著全省的副處以上幹部的考核任用隻能呢,這劉誌遠一個小小的地市正科級幹部,他才懶得放在眼裏麵呢。


    “好吧,誌遠,開車,”雲霜兒聽了這個田亮處長的話,心裏麵立刻就意識到這個老頭子,對自己身邊的這個小男人劉誌遠真的有些看不起呢,這樣一想,雲霜兒趕緊就先讓劉誌遠鑽進了車子裏麵去了。


    “田處長,走吧,一起上車,嗬嗬,載你一程。”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後車‘門’子給打開了,她自己先坐了上去。聽了雲霜兒處長的話,這個省委組織一處處長田亮也不客氣了,直接就上了車。


    “走吧,小劉,省委的停車場在一口地下室,你從這裏麵進去,向著右手邊繞一個圈,就能看到,車子咱們呆會等在車庫裏麵,坐電梯上去,嗬嗬”這一上車,田亮處長立刻就對著劉誌遠吩咐到。


    劉誌遠聽了這個田亮的話,趕緊就微微一笑,“好的,田處長。”說完話,隻見劉誌遠這油‘門’一踩,車子立刻就向著前麵快速的駛了過去。


    “霜兒啊,這好幾年我都沒有見到你了,自從你去了省國資委那陣子開始,我們就沒有見過年了,沒想到啊,這今天一看到你,我才發覺自己已經老了呢,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嗬嗬”田亮處長一邊看了看這個貌美如‘花’的雲霜兒,一邊就笑嗬嗬的說道。


    “那裏啊,田叔叔,你們正當壯年呢,正在幹事創業的征途上呢,怎麽就老了,你們這個年齡段,政治潛力很大呢,我這還一直在想,什麽時候把咱們省委組織一處的田處長請出去喝點小酒,聯絡一下感情呢,要知道,咱們全省的處級幹部都在你這個組織一處裏麵考核著呢。”雲霜兒聽了這個田亮處長的話,立刻就溫和的笑了笑,她顯得對這個老頭子還是滿尊重的。


    雖然,雲霜兒表麵上對這個田亮處長尊重,但是內心裏麵就有點不那麽想了,這個老家夥,剛才自己給他介紹劉誌遠認識,這個家夥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真的是高傲,你不就是個處級幹部嗎,有那麽高調嗎?真的是,五十來歲的人了,再過個五年,你就要退下去了,還在這裏死撐著麵子,犯賤呢。”雲霜兒一邊內心這樣想著,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身子坐直了。


    “霜兒,你們這個小劉同誌,看起阿裏蠻年輕的啊,這有三十了沒啊?現在是個副科級還是個正科級啊?”田亮處長似乎也意識到雲霜兒內心的變化,立刻就把目光的焦點投向了這個正在開車的劉誌遠身上。


    “我今年二十七歲,實歲嗎,這工作五年了,嗬嗬,一直在城關市國資委。”劉誌遠聽了這個田亮處長的話,立刻就回答道。


    “嗬嗬,我們這個劉誌遠啊,就是一個急‘性’子,他是個正科級幹部,這還希望咱們吳處長,多提拔提拔呢,”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插’了話。這一般上,省裏麵的這些領導,人家問話的時候,那都是要看對方的地位的,向剛才這個話,田亮處長就是在問雲霜兒,沒有問他劉誌遠,劉誌遠搶著回答,這田亮心裏麵肯定就有些不舒服了。“沒事,沒事,年輕人嘛,真是有活力啊,好好幹吧,以後的好生活是你們的呢,我們這些老頭子老羅,嗬嗬”田亮處長一邊感歎著,一邊就緩緩的又拿出了自己的中華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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