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四)


    ↑並不是=l=


    (葛優躺)


    果咩寶貝兒們,今天心情實在不美好,西皮說是自我厭棄期到了,卡文卡到死,寫了一天連一半都沒有……我去調節一下,明天把今天補回來,明天沒補回來就後天哈哈哈=l=笑個錘子…


    所以我又把玻璃渣放上來湊數了,世界再見qaq


    說點廢話湊個三千字……群麽麽一個(啊……好像沒有群了,小寶貝兒們都被我作走了……=l=沒關係,我安慰自己會好的……但是我確實越寫越差了……下個月我回頭從第一章開始改,之前說修副本,我修到崩潰,覺得哪兒都不對,所以我還是從頭改吧……謝謝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寶貝兒們,信我我不會坑=l=真的qaq麽麽噠,愛你們,不是你們我估計就堅持不下去了,麽麽噠,那個還在堅持的寶貝兒們留個言,給你們發紅包,麽麽麽麽


    ====


    七夕特別番外


    沉灼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蘭熹微撕心裂肺地尖聲嘶吼:“哥哥!”


    一名劍宗弟子將劍□□,隨手一甩,滴滴血色向遠了排開。他滿懷惡意對蘭熹微道:“你哥哥已經死了,你還不束手就擒嗎!”


    旁邊一名女修士撫了撫鬢角,厭惡地看著蘭熹微懷著失去生息的人,又理了理被血髒汙了的裙角,方才嬌聲道:“蘭妹妹呀,我們也不是非得把人往絕路上逼。你說,你們要是早些將五色石交出來,也不用這樣嘛。”


    周圍的人連聲附和,蘭熹微怨毒地看著他們,好似要將他們每張麵孔深刻到靈魂裏。


    那女修士皺眉,似乎有些害怕她的眼神,旁邊一名人高馬大的修士立刻擋在了她麵前,指著蘭熹微粗聲粗氣道:“我勸你最好把五色石交出來!否則,蘭歸就是你的下場!”


    “哦?動了我的人,竟還指望全身而退?”


    陰沉的聲音自遠方而來,而人也在瞬息之間出現在他們麵前,擋在蘭熹微身前。紅衣翻飛,沉灼卻連頭也不敢回。


    女修士捂著嘴驚呼:“魔尊?!”


    “什麽?他是魔尊?”


    周圍人俱是咽下一口唾沫,握著自己的法器,都有些膽怯。


    現在那名劍宗弟子卻揮著劍道:“怕什麽!我們這麽多人,還怕他一個?想想,若是將他們的頭顱帶給老大看,老大會給我們什麽嘉獎!”


    沉灼不屑震袖,那名劍宗弟子便好似被什麽撐破了身體,從內部開始膨脹,猛地爆開,血肉四濺,那些人驚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逃,卻也逃不過這方圓之地。


    沉灼緩慢踏出一步,人卻瞬間出現在先前那名女修士前,毫不憐香惜玉地鉗住她的下巴,湊近了她,女修士驚懼地看著他,沉灼卻忽然笑開了。


    他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血痕,柔聲問:“你們口中的老大,是誰?”


    女修士好似被這一笑蠱惑,癡癡地看著他,低喃道:“洛、洛珩。”


    “哦?是那個一步成神的洛珩?”沉灼念著這個名字,眼神加深,充斥著暴虐,“多謝告知,黃泉路上,別忘了告訴你們閻王爺,是我殺的。”


    沉灼鬆開手,這名女修士便炸開成了一坨爛肉,她生前有多在意儀容,死後就有多臭惡。


    周圍的修士挨個爆開,蘭熹微卻毫不在意,隻一遍一遍用靈力修複著蘭歸身上可怖的傷口。


    紅色的衣擺在她身前停下,蘭熹微哽咽著道:“你不是愛他嗎,為什麽要放他離開,你帶他去了魔界,就讓他永遠呆在那兒啊……”


    沉灼沒回答她,隻強硬地從她懷裏將蘭歸抱起,漠然道:“我帶你們回魔界。”


    黑色的霧氣升騰而起,將他們包裹住,最後消失不見,滿地隻剩下模糊的血肉和殘損的法器。


    “尊上!”


    沉灼抱著蘭歸徑直往大殿深處去,隻留下一句話:“安排好她的住處,若再叫我發現你們有任何不尊重的行為……”


    “是,尊上!”


    “沉灼!你要把我哥哥帶到哪裏去!”蘭熹微崩潰地大叫,“你讓他回來了,就不要再把他帶走!”


    “小姐!”一名黑衣人連忙捂住她的嘴,心驚膽戰地看向沉灼,幸而他好像沒有聽見,很快消失在了回廊後麵。


    蘭熹微無力地委頓在地:“哥哥、哥哥……”


    .


    回了房,沉灼溫柔地將蘭歸放到床上,然而視線觸及房內陰沉無比的布置,立刻變了臉色,一個響指,明亮的陽光便照了進來,充滿了每個角落。


    沉灼又將他一身血汙的衣服換了下來,好似沒有看見他心口和腹部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泰然自若地抱著他,為他換上一身嶄新的衣物。


    他低聲問:“玉瓊,你是不是生我的氣?我知道,我不該把你囚在魔界。可是,你也看見他們是怎麽對待蘭家了。我不敢讓你出去。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蘭歸乖順地靠在他懷裏,緊閉著眼。


    “玉瓊……你說說話?或者像之前那樣罵我也好,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不理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這樣對你,我明明說過了,你將是我唯一的夫人的。不過別怕,我已經把他們全部殺了,以後都不敢有人欺負你了。”沉灼微微側頭,在蘭歸額上印下一吻,隨即皺眉,“怎麽這麽涼,你是不是受寒了?”


    他連忙掀開被子,抱著蘭歸一起躺進去,接著又摸了摸蘭歸麵頰,問道:“還冷嗎?”


    蘭歸沒有回答,他便將人抱得更緊,貼著他耳邊道,“好吧,不想和我說話就算了。隻是下次不可以再自己離開了,好嗎?我真的很怕……我保證,我以後都不會再囚住你了,你去哪兒我跟著去哪兒好不好?”


    他絮絮叨叨著,幾乎將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了,然而蘭歸始終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沉灼低啞喚道:“玉瓊,你回應我一聲,就一聲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很慌……你想一輩子都不理我了嗎?”


    “玉瓊……”


    沉灼絕望地閉上眼,無論他怎麽捂,懷中人的體溫始終越來越低,身體越發僵硬,他再也催眠不了自己,蘭歸隻是和他鬧小脾氣而已。


    是他去的晚了。他什麽都做不好。


    溫熱的液體從他眼角劃下,血色彌漫,恍惚間他看見年少的蘭歸麵無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前,自己說了什麽,他連耳尖都爬上了緋紅。


    那時春光尚好,他第一次吻了他,從此惦念了一生。


    ====


    “玉瓊。”


    蘭歸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一隻手直接伸過來將他捧著的那卷書拿走。


    沉灼無奈道:“你昨晚答應了今天要和我出門的。”


    聽到這個,蘭歸羞惱地瞪他一眼:“那是我答應的嗎,明明是你逼的!”


    沉灼溫柔地笑道:“沒有,我是很認真地在問你。”


    他嘴上這樣說著,卻不由自主想到昨夜自己的作為,不由舔了舔唇。


    蘭歸一見他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我也想起來了,你說了今天和你出去,今晚就好好睡覺。”


    沉灼老實點頭,心裏卻想我看不一定。


    這時人界暮色已過,夜幕悄臨,樹梢房簷都掛著紅色燈籠,張燈結彩,街上熱鬧非凡。


    小孩提著各種形態的動物燈籠追逐嬉鬧,兩旁賣花燈的小販賣力推銷著,猜燈謎的攤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各家小姐提著花燈漫步河畔,等著邂逅和她們提著統一樣式花燈的青年才俊。


    十天半個月都不出一趟門的蘭歸驚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乞巧?”


    沉灼遞給他一盞花燈,笑意盈盈:“嗯。”


    蘭歸接過來,抿了抿唇,有些無措:“啊,我、我不知道……”


    沉灼一手提著花燈,一手牽著他,笑道:“我知道就行了。走吧,陪我逛逛?”


    蘭歸忙不迭點頭,路上行人見到他們俱露出驚豔的眼神,不過在觸及他們相牽的手時又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五彩的煙花在頭頂綻放,燈影憧憧,模糊了旁人的身影。


    蘭歸不由側頭去看沉灼,對方俊美的側臉在這樣的燈光下不僅沒有變得模糊,反而更加立體,他嘴角一直帶著笑意,勾得蘭歸心跳都微微加快了。


    “沉、沉灼。”


    蘭歸艾艾喚道,沉灼正好買了一樣東西,半蹲下給他係在了腰上,又打量一下,才笑道:“這禁步挺適合你的。怎麽了?”


    “哦……”蘭歸低頭,羞道,“人好多啊,我不太習慣……我們回家吧?”


    他說著,勾住了沉灼小指,小小聲道,“今天、這個日子,就我們兩個過不是更好嗎?”


    沉灼挑了挑眉,按下竊喜,麵上隻柔和笑道:“我擔心你天天和我在一起,會膩。”


    蘭歸連忙搖頭:“沒有,怎麽可能……我們、我們回家……你、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沉灼故作苦惱道:“可是昨晚答應了你……”


    “不作數好了吧!”蘭歸微怒,很快又紅著臉道,“不要太過分了,今晚就、就一次。”


    沉灼從善如流:“好,就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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