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命!”


    一語‘激’起千層‘浪’。(.)-79-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雲月汐竟然會跟李若纖賭命。


    李若纖被雲月汐突如其來的發難驚住了,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雲月汐看著李若纖,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有些嘲諷地問道:“怎麽,李家小姐不敢賭嗎?”


    “雲月汐,不過是一場棋藝對決而已,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皇後眼底劃過一絲不滿,這個李若纖也太沒用了,難道她認為雲月汐會贏嗎?


    “皇後娘娘,李若纖想跟民‘女’比什麽就比什麽,難道民‘女’還沒有提條件的權利麽?”事已至此,雲月汐自然也不會在像方才那般平和,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憑什麽你們步步緊‘逼’就沒事,反倒是我不過是反擊一句就是咄咄‘逼’人?


    “李若纖,你想跟月汐比,人家說了,要比就賭命,你到底賭不賭?”楚楚將一塊糕點放在嘴裏,絲毫不在意別人怎麽看自己,笑著說道:“難不成你覺得你會輸?”


    李若纖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雲月汐說過,李若纖是個很聰明的人。


    從畫畫那件事來看,李若纖便發現雲月汐絕不是那麽簡單的人。


    雲月汐竟然敢拿棋藝來賭命,難道雲月汐的棋藝也十分超凡嗎?


    李若纖不想承認雲月汐有可能棋藝超凡,但是她也不敢冒險。


    對於李若纖來說,她要留在京城,絕不是為了一個小小的比試而丟了‘性’命。


    所以她沒有開口,因為她也不能認輸。


    “既然李家小姐不願意賭,那麽有誰要與雲月汐比試棋藝嗎?”長公主怎麽會看不出李若纖的為難,當下轉頭看向周圍的世家小姐,淡淡地說道:“若是沒有任何願意跟雲月汐比試,那麽棋藝一局就由……”


    “等一下!”就在這時,兵部‘侍’郎王誌勇的暖帳那邊傳出一個聲音,隨後王誌勇便對著長公主和皇後娘娘說道:“當年若不是小‘女’頑劣,也不會讓雲家大小姐的名聲有礙,微臣覺得,不如讓小‘女’王瑾再次跟雲家大小姐比試一次,也讓雲家大小姐能夠證明自己,不知道皇後娘娘覺得如何?”


    “拍馬屁都拿自己的‘女’兒的命上啊?”楚楚一臉冷嘲熱諷地開口,“自己想拍馬屁也別拿我們家月汐作筏子,你不要臉別人還要呢,王瑾一個庶‘女’憑什麽跟月汐比棋藝?”


    楚楚的一番搶白頓時讓王誌勇和皇後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的確,按照朱啟國的規矩,除非嫡‘女’願意跟庶‘女’比試,否則庶‘女’是沒有機會參與比試的。<strong>.</strong>


    也不怪楚楚這麽強勢地反駁,當年雲月汐就是因為被人算計結果跟那個王瑾比試,結果這個王誌勇今日提起,口口聲聲說是為了雲月汐洗白,說白了還是為了討好皇後?


    若是王瑾贏了,雲月汐有軒王護著,那自然是死不了,可皇後能出口惡氣,到時候自然會對他青眼有加。


    若是雲月汐贏了,這怎麽可能呢?


    當年既然能輸給王瑾,難道時隔幾年她的棋藝就能突飛猛進了?


    “皇後娘娘,郡主說得對,民‘女’沒有資格跟雲家大小姐比試,還望娘娘原諒則個。”因為提到了自己,一身鵝黃衣衫的王瑾隻好站起來向著皇後恭敬地行禮說道。


    “雲月汐,本宮覺得王‘侍’郎說得有道理,既然當年你的名聲是因為王瑾而有礙,現在更應該證明世人是錯的,不是嗎?”皇後緩緩地開口,很顯然也認為雲月汐不可能會贏。


    李若纖眸‘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雲月汐,而雲月汐則看著暖帳中的王瑾,輕輕一笑說道:“王四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


    “雲大小姐不與瑾兒計較,瑾兒感‘激’不盡。”王瑾也不甘示弱,話裏話外都是你既然不計較你的名聲,那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


    “那麽王瑾,你想好了,要跟我賭命?”雲月汐依舊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仿若完全不將王瑾放在眼裏。


    “賭,瑾兒你不要怕,我們王家雖然不如雲家,但是也不能讓人看輕了去!”沒等王瑾說話,王誌勇已經替王瑾開了口。


    “好!”雲月汐拍了拍手,歪歪頭笑著說道:“王瑾,若是你今個兒死了,不要怪任何人,怪你那個蠢笨如豬的父親吧。”


    “雲月……”王誌勇本來聽到雲月汐這麽羞辱自己,頓時怒火嗖得往上冒,可看到歐陽灝軒盯著自己冷冷的眼神頓時打了個機靈。


    糟了,自己隻顧著討好皇後娘娘,卻忘了這位可是軒王捧在手心裏的主啊!


    想到這裏,王誌勇冷汗都下來了,他隻能寄希望於王瑾能贏得這場對棋,否則的話,沒有了皇後的相相護,到時候隨便軒王殿下拿出個什麽證據來,王家隻怕都是在劫難逃了!


    隻是王誌勇現在還不知道,就算他贏了,他的庶子今日也會犯下滔天罪孽,進而導致王家徹底覆滅。


    而現在,王瑾不過是雲月汐替前世的自己收取的一點利息而已!


    另一邊,雲語蝶帶著清荷四處尋找太子殿下的蹤跡。


    “小姐,咱們出來好久了,趕快回去吧!”清荷有些緊張地勸道:“若是夫人發現咱們總是不回去,到時候隻怕又要打您了!”


    “別吵。”雲語蝶不想看到雲月汐如此‘春’風得意,歐陽悠悠想要算計雲月汐,她沒有告訴雲月汐,就是因為她根本不打算跟雲月汐合作,因為她不相信雲月汐會幫她得到太子,所以她能靠的隻有自己。


    清荷不再說話,低眉順眼地跟在雲語蝶身後,仿若依舊如以前一樣。


    隻不過是雲語蝶以為而已。


    雲語蝶院子裏的下人全都被大小姐身邊的丫頭喂了毒‘藥’,所以暗中早已經都是大小姐的人了,隻不過雲語蝶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而已。


    想到之前雲月汐‘交’代的事,清荷抹了抹頭上的汗,故意輕聲道:“小姐,你看那邊那個是不是太子殿下?”


    雲語蝶本來被清荷打擾十分不滿,但是聽到清荷這麽說,立刻驚喜地抬頭看向她指著的地方,果然看到太子一臉‘陰’沉地站在荷‘花’池旁假山的樹下,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雲語蝶立刻興奮地拎著裙角,一路小跑,正要靠近太子的時候卻被外圍的暗衛攔了下來,雲語蝶立刻踮起腳尖,開心地叫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你是?”歐陽樂楓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過頭便看到一個明‘豔’的‘女’子朝著自己正在開心的揮手,眼前一亮,突然想起了對方的身份,擺擺手示意暗衛退下去,看著雲語蝶跑到自己身邊,才笑著問道:“你是雲語蝶對嗎?”


    “太子殿下您記得民‘女’嗎?”雲語蝶聽到太子竟然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頓時開心地笑著點頭說道:“太子殿下能記得民‘女’,民‘女’真是榮幸之至。”


    另一邊,李若纖已經退回了雲家的暖帳。


    “纖兒,你為什麽不跟她比試?”李氏看到李若纖回來,不禁有些不滿地說道:“你該知道,雲月汐的棋藝根本不值得一提!”


    “姑母,當初你也告訴我雲月汐不會畫畫。”李若纖看了李氏一眼,她不是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耍。


    她的心底從方才就有不安的感覺,所以她寧願退縮,也不能冒險。


    “王瑾姑娘,你真的要繼續跟雲月汐比試麽?”秦信突然起身,緩緩地走到雲月汐和王瑾二人中間,再度看向王瑾。


    姑娘,若是你有一絲絲後悔的意思,我都會幫你。


    “秦公子,若是民‘女’贏了雲月汐,您能不能收下民‘女’做徒弟?”王瑾果然是個善於鑽營的少‘女’,竟然在這時候提出讓秦信做她的師父,如果成了,到時候誰還會在意她的庶‘女’身份?


    “抱歉,我恐怕教不了你。”秦信歎口氣,搖搖頭說道:“這一場,你真的要跟雲月汐賭命麽?”


    “是的!”王瑾仰起頭,高傲地看著雲月汐。


    當年她能贏過雲月汐,那麽今日一樣可以,她對自己的棋藝有信心。


    “好,那我隻問你一個問題,馬老先生留下的螞蟻棋局你可以能破?”秦信心中頓覺失望,他本有意救這少‘女’一次,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執‘迷’不悟,既然如此,罷了,人各有命吧。


    “這……我解不了。”王瑾一愣,隨後搖頭說道:“螞蟻棋局已經擺出多年,都無人能破,先生這樣豈不是在為難於我?若不是想要護著雲家大小姐麽?”


    “王家小姐,本公子敬你是因為你是‘女’子,但是你也不必如此揣測他人!”秦信冷哼一聲,平靜的開口道:“這對棋之局,雲月汐勝。”


    “什麽?這都沒比呢,怎麽就說雲月汐勝出了?”眾人因為秦信的話頓時炸開了鍋,不可置信地看著秦信。


    “秦公子,你到底是何意?”皇後終於看不下去了,開口問道。


    “因為雲月汐已經解開了馬老先生的螞蟻棋局,這一點馬老先生棋院的所有學子都可以證明。”秦信緩緩開口,看著王瑾臉‘色’有紅變白,最終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當下淡淡地說道:“現在王瑾小姐還認為是子初護著雲家大小姐嗎?”


    “這不可能!不可能!”王瑾搖著頭,指著雲月汐瘋狂地喊道:“她當年都已經輸給我了,怎麽可能破得了螞蟻棋局!是你們!你們串通好的要殺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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