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麽本王並不知道,但是本王覺得若不是有人在背後策劃這一切,這種事本來就不那麽容易發生。(.無彈窗廣告)-79-”麵對陳立的時候,歐陽灝軒依舊自稱本王,因為他隻有和雲月汐說話的時候才會自稱我,這是雲月汐的特權。


    陳立和雲月汐都沒有立刻說話,因為歐陽灝軒的猜測是他們一直沒有想過的問題。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因為最初雲月汐隻以為自己是重生回來的,所以才會始終認為是自己的問題。


    而陳立一開始便是聽雲月汐講述這些事,自然也是順著雲月汐的思路來,所以自然也沒有想到歐陽灝軒說得這個問題。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回頭本王派人去查。”歐陽灝軒看到陳立和雲月汐都不再說話,平靜地說道:“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所以也從來沒有查過這些,以後多注意些便是。”


    “小師妹,軒王殿下說得有道理,咱們在這裏苦思冥想也沒有什麽用,反倒是不如按照軒王殿下的思路去調查一番。”陳立知道現在就算是在這裏想破腦袋也得不到什麽結果,便配合歐陽灝軒勸慰道:“師兄看過雲明奕的生辰,福澤綿長,不會有事的。”


    就在雲月汐醒過來的時候,京城雲府的‘門’前可謂是熱鬧非凡。


    雲府前跪著的兩個赤身‘裸’體,披頭散發的男人,而他們身後站著的正是京城最大的賭坊――向陽賭坊的打手和掌櫃。


    “這不是向陽賭坊的人嗎?”圍觀的百姓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


    “那兩個人看著怎麽這麽麵熟呢?”


    “那不是雲州李家的二老爺李秋和他兒子李進嗎?”人群中,突然又傳出恍然大悟的聲音。


    “真的是他們啊!他們不是銀子特別多嗎?”先前李秋和李進出入京城賭坊和青樓,‘花’銀子如流水,早就在京城傳為奇聞,如今竟然被向陽賭坊的人打得遍體鱗傷壓到了雲府‘門’前,這下可真是有好戲看了!


    等了沒多久,雲毅下了早朝,遠遠地便看到自家‘門’前堵著那麽多人,不禁有些惱怒。


    今日在早朝上,禦史突然參了他一本,直言他無情不孝,說雲毅軟禁二老,對雲月汐不聞不問,愧為太傅之職,難為天下學子表率。<strong>.</strong>


    若是在往日,皇上肯定會尋了個由頭遮掩過去,可是這一次卻一直聽完禦史的參奏,隨後才淡淡地說道:“既然有過,當則改之,雲太傅你就在家反省三日,暫時不用上朝了!”


    對於雲毅來說,這是皇上自登基以後,第一次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落了他的臉麵,而且不留任何情麵。


    雖然隻是反省三日,可對於一些早就嫉妒雲毅受皇上倚重的文官來說,早就樂不可支地嘲笑起他來,以至於現在的他滿腹怒火,無處發泄。


    如今看到雲府‘門’前堵了那麽多賤民,雲毅直接掀開轎簾,大步推開圍觀的百姓,冷聲道:“這發生了什麽事?”


    “雲太傅,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個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出來,正是向陽賭坊的掌櫃王昆。


    “王掌櫃怎麽有閑情逸致來雲府?”雲毅正眼都不想看王昆一眼,而他被那些五大三粗的打手擋住了視線,自然也沒看到跪在雲府‘門’前的李秋和李進。


    說真的,雲毅的態度實在是有些惡劣,那些打手聽了都有些不樂意,反倒是王昆擺擺手安撫了他們,笑著說道:“今日來還真是有要事,這兩位在我們向陽賭坊欠下了賭債,無力償還,隻不過他們說是雲太傅的親戚,所以小民就帶著他們過來了,想必雲太傅總要給小民一個‘交’代吧?”


    “你不要血口噴人!”雲毅素來注重名聲,怎麽能容忍府裏的人跟賭坊的人扯上關係?


    隻不過,當那些打手讓開路的時候,李秋和李進看到雲毅,頓時撲了上來,一人抱著雲毅的一條‘腿’哭嚎道:“妹夫,妹夫,你救救我啊,他們要打斷我的手腳啊!”


    “姑父,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李進也抱著雲毅大聲哭喊道:“姑父,我們來的時候可是帶了銀子來的,姑父您就當先借給我們,等到回了雲州我們就還給你好不好?他們真的會殺了我們的!”


    就在外頭鬧成一片的時候,雲曼柔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李氏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高興不已,所以直接帶著崔媽媽去了雲曼柔房裏。


    隻不過還沒走到雲曼柔的房裏,隻聽著一陣劈裏啪啦的東西碎裂的聲音,李氏推‘門’進去的時候,便看到地上到處都是碎裂的杯盞和倒地的銅鏡。


    “柔兒!”看到那個站在房間中央一臉‘陰’沉的雲曼柔,李氏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仿佛這個時候的雲曼柔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另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雲曼柔沒有理會李氏,依舊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盯著自己腳下出神。


    “柔兒,你不要嚇為娘!”李氏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雲曼柔身邊,一把抱住雲曼柔連聲喊道:“柔兒,不要難過,崔媽媽已經派人去找江湖上那位妙手毒醫了,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臉。”


    “皇上是不是要我進宮?”雲曼柔仿佛沒有聽到李氏的話,因為太久沒有說話,所以聲音有些嘶啞地開口。


    “你怎麽知道?”李氏眸光一凜,立刻看向站在角落的竹情,嚇得竹情一個哆嗦,直接跪倒在地上。


    “母親不必看她,是我‘逼’問她的。”雲曼柔臉上的傷口還貼著紗布,緩緩地推開李氏,回身坐在自己‘床’上說道:“母親先前以我昏‘迷’不醒為理由留下我,現在我已經醒了,所以皇上很快就會派人來接我進宮的。”


    “你明明已經是太子的人,怎麽可以在跟了皇上!”李氏幾乎要被雲曼柔氣昏過去,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寵了那麽多年的‘女’兒竟然糊塗到這個地步。


    “母親,雲月汐‘逼’我到這一步,不就是讓我淪為這等下場麽?”雲曼柔毀了容,連帶著往日的天真都被那一刀砍得一幹二淨,“我一定要進宮,否則在雲家就隻是廢人,難道母親以為,父親會留著一個丟人現眼的廢人?”


    太子退婚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而皇上下了旨意,要接雲曼柔進宮,在百姓看來不過是皇家安撫雲曼柔的一種手段而已,聽上去‘侍’奉太後左右十分光鮮,可到頭來一個毀了容破了身子的‘女’子除了等太後百年以後陪葬,還有什麽用處?


    可李氏先前便請了陳立過府,陳立也暗中將雲曼柔才是鳳星的消息透漏了給她,所以她怎麽會猜不到其實這一切,不過是皇室想要將雲曼柔這個鳳星留在身邊的手段而已?


    隻不過,李氏估計怎麽也想不到,陳立其實是雲月汐的人,而他將雲曼柔是鳳星的事告訴李氏也是雲月汐授意的。


    “母親,歐陽悠悠要害我,除了成為皇上的‘女’人,否則這個仇我該怎麽報?”不管他們懷疑歐陽悠悠是誰,但是都沒有證據,更何況人家頂著公主的名義,你又能拿人家怎麽樣?


    “柔兒,是母親不好。”李氏聽到雲曼柔竟然是為了報仇,當下不禁落了淚,握住雲曼柔的手說道:“是母親沒有保護好你。”


    “母親不用擔心,這些年母親教我的,我都會記住的。”雲曼柔話音一落,就聽到外頭突然響起一個婆子的叫聲:“夫人!夫人!不好了!舅老爺被賭坊的人押在外頭,結果纏上了老爺!”


    “什麽?”李氏猛地起身,卻又有些放心不下雲曼柔,隻不過雲曼柔仿佛看出了她的為難,低聲道:“母親快去看看吧,父親可最丟不來麵子,‘女’兒就算進了宮,那以後也要仰仗父親和母親的。”


    有了雲曼柔這句話,李氏當然也不敢耽擱,立刻帶著崔媽媽離開了。


    “小姐,您做的對。”竹情一邊打掃房間一邊說道:“想要對付歐陽悠悠,隻能成為皇上最寵愛的妃子。”


    “憑我這張臉,你覺得我能成為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雲曼柔冷嗤一聲,可對竹情說話的語氣明顯柔和了許多,“你以為除卻鳳星的身份,皇上還會看上我麽?”


    “小姐,事在人為,您可能不能泄氣呢!”竹情勸慰道:“說不定天無絕人之路呢?”


    “我以前覺得歐陽悠悠也不過‘性’情跋扈了點,沒想到竟然狠毒至此,若是我進了宮,得不到皇上的寵愛,豈不是到時候會被她給害死?”雲曼柔到底是‘精’明了很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小姐,不要擔心!”竹情放下掃帚,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錦盒,低聲道:“小姐,隻要吃下這個,就可以慢慢恢複美貌了!”


    “你從哪裏得來的東西?”雲曼柔警惕地看了那錦盒一眼說道:“竹情,你到底是誰?”


    “小姐,你放心,奴婢不會害你的。”竹情打開錦盒,一股濃鬱的香氣幽幽飄散,那‘藥’丸晶瑩剔透,看上去格外‘誘’人。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麽留在我身邊?”雲曼柔經曆過生死一劫,哪裏還像原來那般好騙,猛地將錦盒蓋住,拉過竹情的手說道:“至少讓我知道要為誰做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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