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絮絮叨叨吵死了,別挑戰我的耐‘性’。。шщш.79xs更新好快。”刀娘惡狠狠地道。


    季翔鶩果然不敢再絮叨,先去找公‘交’車站乘公‘交’車,下公‘交’車後再走一段路,三個隱者就到了同人酒吧‘門’前。


    “你自己先進去吧,我和胖子過一會再進去。我們進去後,你要裝著不認識我們,記住沒有?”刀娘對季翔鶩說。


    然後拿出一個*平板,再把一隻耳機塞進耳朵裏。


    出竹之社之前,刀娘就已經把一個五角硬幣大小的東西放進季翔鶩口袋裏了。那是一個集定位與拾音功能為一體的小器材,另一端負責接收的就是那個*平板。


    季翔鶩此前的絮叨全是因酒‘精’的作用,這一路走過來體內酒‘精’分解許多,頭腦也清醒了一些。


    同人酒吧,還是一如既往地‘門’可羅雀,座無“實”席。


    酒保齊林禮節‘性’笑一笑,照例遞過來一瓶啤酒。


    老板劉光明也照例笑一笑,左手仍然玩‘弄’著打火機,右手卻把一支粗壯的雪茄煙揚了揚,道:“來嚐嚐我的新煙。”


    “新煙?是最近才買的新品牌嗎?”


    “不是我自己買的,是別人送的。”劉光明老板邊說邊拿出雪茄閘刀修理雪茄,然後點燃。


    從拿出雪茄修理,再一直到煙霧升起又是幾分鍾過去了。


    大家就這樣靜靜地,或看著別人做,或自己做。


    劉光明老板靜靜地擺‘弄’雪茄,齊林和季翔鶩靜靜地看著他擺‘弄’。


    “還記得上次你來的時候,那邊桌子坐的三位客人嗎?”


    “記得。”季翔鶩下意識地扭頭又看了看了空著的桌子。


    怎麽可能不記得,季翔鶩來同人酒吧多次了,隻有那一次見到過其他的客人,能不記得嗎?


    酒吧的‘門’又開了,刀娘走了進來。


    刀娘隨便地坐下,把胖子從肩頭上取下來放在桌子上。


    酒保齊林愣了愣,他似乎並不習慣有客人來並且坐在桌子邊等待服務生。


    齊林走出吧台,走到桌邊輕聲問:“需要喝點什麽?”


    刀娘隨意地在酒單上點了點,齊林點頭返回吧台取飲料。


    正在吸煙的劉光明老板隻是向陌生的客人看了一眼,就重新專注於他的煙和他的朋友。


    “那位客人臨走的時候,送給我二支雪茄,吸了之後才發現他給我的可是凡人買不到的極品。還剩下這一支,都有點不舍得吸了。”


    “送了你二支買不到的雪茄,那一定很貴吧。”


    “如果是凡人吸的,好像七、八百一支的樣子,這二支是經過再加工的,可以用有價無市來形容。”


    季翔鶩吐了吐舌頭,道:“在你這喝幾杯酒,再送你二支價值不菲的雪茄,你賺大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因為他有事求我,所以才送雪茄給我。你想知道是什麽事嗎?”


    季翔鶩未置可否,不過心裏隱隱覺得應該是與自己有關。


    “那天我問你家的情況,就是應那位客人的要求。事後我心裏一直不安,覺得有些對不住你。不過那天在你來這裏之前的情形,你並不知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劉光明老板一臉的愧疚,好像做了非常對不起季翔鶩的事情。


    季翔鶩並沒有覺得一個陌生人打聽自己的情況是什麽嚴重的事情,他從小在家鄉生長的環境和他所受的教育都沒有讓他在這方麵產生足夠強烈的戒心。


    酒保齊林說:“他對心魔起誓,對你絕無惡意,絕不會傷害你,我們才同意幫他的。”


    劉光明老板說:“就算他想傷害你,在別的地方我不敢打保票讓你安全,但在我的店裏我敢打保票。”


    季翔鶩衝他們感‘激’地笑笑:“他們為什麽要打聽我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不過他們還有你的相片,那張相片我憑著回憶重新畫了一下。”劉光明老板說著,接過齊林遞過來的一張白紙。


    白紙上是劉光明老板用中‘性’筆畫的一幅速寫,隻能看出是幾個人坐在一起喝茶,背景是樹木、房舍。


    季翔鶩對這個場景沒有絲毫印象,想了又想也不得其解。


    如果是相片,估計季翔鶩馬上就能回憶起來,但是僅憑一副速寫圖,提供出來的信息還是太少。


    “你確定這個人是我?”季翔鶩指著速寫圖中一個做了標記的“人”問道。


    “非常確定。這二位是上了年紀的老頭,當時你們是在喝茶。”


    季翔鶩突然想起來了,一年之前他確實被別人拍攝過這樣場景的相片。


    可是那二位拍攝者卻是市井‘門’的隱者,然而上次的三位客人中並沒有那二位隱者。


    “雖然我能感覺到他們對你確實沒有惡意,但是我還是覺得應該跟你說一下,你也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才好些。”


    刀娘帶著胖子離開座位走過來,道:“可能對季翔鶩有惡意的,應該是市井‘門’的隱者吧?”


    季翔鶩愣了,心裏道:“刀娘你這也太直接了吧,怎麽在一個凡人麵前就說出隱修界的事情呢?”


    季翔鶩卻忽視了劉光明老板剛才的話裏就帶出了“凡人”二字,隻是他沒把這二個字往心裏去。


    “這位是?”劉光明老板似笑非笑地看著刀娘。


    胖子站在刀娘肩頭說:“還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菊之社的刀娘,替補翼長。這位是原梅之社的齊林,曾經是替補翼長。我叫胖子樂,現在也是替補翼長。”


    季翔鶩在胖子開口說人話的時候就吃了一驚,擔心胖子嚇著劉光明老板與齊林。


    畢竟在凡人的社會中,任何一個凡人第一次聽到一隻耗子對自己說話,都不可能鎮定如常。


    但是,劉光明老板與齊林並沒有吃驚。相反,他們二位非常的平靜,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聽到耗子說話一樣。


    齊林笑一笑,道:“小胖子居然還記得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原東之會劉光明,按胖子的說法應該是替補會長。”


    季翔鶩愣了,這才明白原來大家都是隱者,問道:“你們二個人,一個朝堂宗和一個市井‘門’怎麽會在一起?”


    “傻瓜,他們現在都是山野居的。”刀娘道。


    季翔鶩恍然大悟,說道:“你們二個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隱者身份?”


    劉光明老板點點頭,把已經熄滅的大半支雪茄放起來,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點燃。


    劉光明老板輕聲細語地說道:“你到我的酒吧來已經不止一次了,什麽時候看見過有凡人在座?”


    季翔鶩稍微想了一想,搖頭表示沒有看見過。


    除了那三位客人,根本就沒見過其他客人,如果那三位客人是隱者的話,那真的就沒見過凡人客人。現在看來那三位客人也不是凡人,也是隱者。


    “雖然我這個酒吧是給自己開的,但是我既然掛了招牌,為什麽就沒有人來光顧呢?你真的以為是酒吧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的原因。”


    季翔鶩點一點頭,說:“我覺得是偏僻的原因,別的就沒多想過。”


    “是他的招牌有玄機。”刀娘道。


    “說對了。我的小酒吧就算再偏僻,也是在大都市的鬧市區裏。這裏不是深山僻穀,酒吧‘門’前車來人往的並不亞於你家鄉那個小縣城的主街。沒有凡人進來就是因為招牌被我施了法術。”劉光明老板說道。


    季翔鶩這才恍然大悟,回想一下果然是招牌有玄機。


    酒吧本就選了個比較僻靜的街道,然後‘門’麵也很陳舊並不引人注意。


    招牌上還隻有二個字,凡人隻能看到“同人”二個字,他們哪裏知道這是做什麽生意的。


    隻有隱者自覺或不自覺地使用了真氣注目,才能看到“酒吧”二字。對於常在江湖行走有豐富江湖經驗的隱者,自然馬上就知道這是專‘門’為隱者提供的酒吧。


    “你能進到酒吧裏找酒喝,我們就知道你是隱者,但我們並不認識你,所以你第一次來喝完酒走的時候我們就跟著你,把你的身份調查清楚了。”齊林說。


    “看來我真的是江湖小白。”季翔鶩自嘲道。


    眾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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