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娘和田甜住在同一間屋子裏,胖子自然也跟著住進來。


    刀娘看看田甜,田甜看看刀娘,二個人不約而同地起身,田甜說:“出去玩?”


    刀娘說:“出去玩!”


    胖子說:“我也跟姐姐們出去玩。”


    刀娘伸手將胖子抓過來放在肩頭,“走,出去看看有什麽好吃的東西。”


    胡發文和孫雪亮正在屋子裏用手機上網。


    黃利傑副司長、張永福組長、建築商莊廣明和那個貴州籍的隱者剛才買回一壇本地酒,又從街邊攤買回幾盤小菜,此時正坐在屋子一起品酒。


    田甜探頭進屋請假,黃利傑副司長說:“注意安全,另外有好吃的別忘了給我們捎點回來。”


    田甜伸手做了個“ok”的動作,和刀娘、胖子上街了。


    沿著大街邊走邊看,好吃的、能玩的、做紀念用的林林總總琳琅滿目。


    不知不覺走出很遠,刀娘突然問:“田甜,你記不記得咱們住那個旅店叫什麽名?


    “哎呀,我也忘了那個旅店名。胖子一定記得吧?”


    胖子不敢說話,先是搖頭,然後一個勁點頭。


    刀娘和田甜被胖子弄迷糊了,但是見他點頭比較頻,估計他是在表示記得。


    旁邊一個專門給某旅店拉客的人隱約聽到二個小姑娘說到旅店,以為這二個小姑娘遊客正想找旅店。


    他以為生意來了,馬上湊到眼前極力要拉二個小姑娘去他想要推薦的旅店。


    方言夾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把刀娘和田甜聽的半頭霧水,後來聽大概聽明白他的意思了,就向他解釋已經有旅店了。


    可是那人還是不肯罷休,軟磨硬泡、孜孜不倦地誇讚他的那家旅店如何如何物美價廉,物品整潔,環境幽雅。


    那架式擺明了就是:今天你們必須去我的店,要不然就算你說我是賴蛤蟆,我也一定要爬到你們腳背上,不是為了惡心死你們,就是為了惡心怕你們。反正我並沒有惡語威脅,你們就算報警,警察也對我無可奈何。我就是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卻也可能讓你們無可奈何,不得不乖乖地就範。


    田甜一直在跟他解釋,我們已經有旅店住了,而且我們不是就隻有我們二個人,我們還有許多人是一起的不可能單獨去你那個旅店住。


    “那你們就叫著同伴們一起去我那個旅店住啊。”這家夥得寸進尺,還想多多益善。


    刀娘並沒說幾句話,卻被那個店托纏的火氣越來越旺,看看街邊正好有一塊整磚,刀娘箭步如飛奔過去拾起板磚。


    那人先是一驚,繼爾鎮定,他可不怕被外地人用板磚拍。


    誰敢拍他,他就敢挨拍,然後報警,再往醫院一躺。嘿嘿,可就有人出錢養著嘍。


    店托不僅沒有後退,反而卻慢慢地向刀娘湊近,擺明了就是想挨這一板磚。


    刀娘拾起板磚,左手持磚,氣運丹田,右掌舉起,“啪”的一聲掌落磚斷。


    這磚塊可是刀娘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街邊揀起來的,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磚塊,大家親眼目睹絕對不是道具磚塊。


    刀娘這一手功夫引得周圍一群圍觀者忍不住喝起彩來,卻唬的那個店托臉色慘白。


    “再囉裏囉唆糾纏不休,信不信我一掌劈掉你半個腦袋。”刀娘美目圓瞪,咬牙切齒地道。


    這哪裏是嬌柔可欺的小姑娘嘛,這小手掌可比真漢子的大拳頭都厲害十倍。被這掌劈到身上,估計非得筋斷骨折住半年都出不了醫院。


    再看這小姑娘的火暴脾氣,估計劈身體的可能性不大。她都說了要劈腦袋,腦袋要是被劈上可真能開顱,有錢也沒命花了。


    那個店托心裏暗道:真被這小姑娘劈傷了,就算能訛到她醫藥費誤工費這個費那個費,我也得有臉花呀。鄉黨們豈不是要笑話死我,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用肉拳打傷了,嘖嘖嘖,慫包。


    那個店托想罷不敢戀戰隻能落荒而逃,又引得幾個圍觀者一陣嘲笑。


    街邊一個賣牛肉粉的大嬸心痛刀娘的手,走過來拉起刀娘的手看了又看,確信沒事這才放心。


    “剛才那家夥叫大亮子,早就該有人教訓教訓他了。他一直就這樣對外地遊客糾纏不休,敗壞本地聲譽。來吧,吃二碗牛肉粉。我請客,算是給你們道歉。”大嬸道。


    刀娘堅持付了錢,然後二個姑娘坐在桌邊吃牛肉粉。


    二人本來也想給胖子弄點吃,擔心別人厭惡老鼠,就隻能讓胖子眼巴巴地看著了。


    田甜說:“一會再買幾碗回去,給他們嚐嚐。”


    胖子一聽,知道這也是暗示自己,回去後也可以嚐嚐,於是也就強忍著饞蟲看著她們吃。


    一碗牛肉粉還沒吃完,有二個人肩上扛著幾根管材路過。


    一個人邊走還邊低聲說:“其實就應該讓老肖來買,他不是說以前曾做過建材生意嗎?怎麽也比我們二個懂行,我們二個買的不對還得退回來重新買,真折騰人。”


    另一個說:“你就信他吹吧,他做建材生意其實就是受老大指使,左手進右手出,不僅沒掙錢反而賠錢。”


    “怎麽,錢多的沒地方花了?”


    “為的是一個什麽任務。”


    二個人邊說邊走,轉眼已經走出十幾米。


    刀娘和田甜對視一眼,二個人的意思都明白,難道是他們?


    “跟去看看?”田甜小聲道。


    “那是必須的。”刀娘斬釘截鐵地回道。


    二個人放下碗,吃之前錢就已經付過了,此時道一聲“謝謝”之後就離開牛肉粉攤。


    ………………………………………………………………………………


    季翔鶩在徐雲峰師傅那裏過了一個下午,徐雲峰師傅親自將前幾勢演示了幾遍,然後就讓季翔鶩自己練習。


    傍晚,徐雲峰師傅突然吩咐壽家將季翔鶩送回去。


    “本來想留你在這裏住一宿,仔細指點一番。但是黃居士有事,來電話要你回去幫忙。”徐雲峰師傅道。


    季翔鶩對徐雲峰師傅的吩咐自然沒有什麽異議,與徐雲峰師傅、李京梅師叔、壽家師兄、欣瑤師姐道別。


    臨走前徐雲峰師傅再次叮囑道:“每練一勢都要與我聯係,記住了?”


    “記住了。師傅,我走了。”


    徐雲峰師傅點點頭,和李京梅師叔目送季翔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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